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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王?(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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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北走,朝廷越是鞭长莫及。东子回来了,苻秋睡觉也安生许多。大楚北境与北狄接壤,他还有个叔叔,镇守关外。

“我没见过这人,你见过?”东子在整理行囊,苻秋趴在他肩上,由得他把自己拖得扭过去转过来。

等收拾完了,东子坐上床,把苻秋从肩上扒下来,一只手掌梳理他的头发。

“我也没见过。”

苻秋“哦”了声。

“不用担心。”

“不担心。”苻秋笑了笑,一条腿屈起,穿着条雪白的丝裤,轻薄松垮地贴着他的腿,大病之后,他的脸瘦得抽出几分英气来,原本有点圆的两腮凹陷下去。

东子摸了摸他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摩挲他的腮帮。

“想什么?”苻秋的手在东子身上摸来摸去,东子搭在身上没系的外袍没一会儿就被扯得不成样子,他浑不在意地抱着苻秋缩在被子里。

二人体温相偎,苻秋冷冰冰的腿肚子贴着东子大腿,渐渐温暖起来的身体带得呼吸都热了。苻秋有意无意拿脚在东子身上撩拨,听见他呼吸急促,蓦然停下动作,一只手在被窝里捣蛋。

“他是你四叔。”

苻秋的脚停在某个部位,激得东子一皱眉。

“战死的那个四叔?”苻秋听说过,他父皇有个英勇善战的四哥,不过在与北狄野人的激战中早已被战马踏得四分五裂,英魂随尸体留在了塞北。

“掩人耳目罢了。他现今姓卫,单名一个琨字。”

苻秋有点倦,打了个哈欠,把玩东子的头发。他身上男子气味浓烈,带着淡淡的皂角清香,苻秋又有点蠢蠢欲动。被东子一把按着,听见低沉威严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先帝生前对此人十分忌惮,见了面,少说话,让我同他交涉。”

“若遇不测,薛元书此人可信,他能带你逃出生天。”

“皇上,一定要令这天下太平,各归各位。”

苻秋被说得心头燃起一团火,他的头抵在东子怀里点了点,心里却想,若遇事,他绝不丢下这人。

之后再无人说话,二更鼓声在窗外长街响过。

苻秋猛覆上东子的身,东子也没睡着,他抬起脖子,回应苻秋的亲吻。他们吻得投入,窗户没关,冷风也染了三分薄醉。

事毕,苻秋汗津津的身靠着东子,缩在他臂中,拉住想起身的东子。

“不洗了,让我抱一会儿。”

被子上方稍微敞开,冷风很快驱除汗水的粘黏,苻秋平静地贴着他的心口,听他的心跳声。手环着东子窄瘦有力的腰,他低声问,“疼不疼?”

东子失笑。

几乎每来上一回,苻秋总要这么问。他的手指宠溺地拨弄苻秋的头发,指尖暧昧的温度缠绵在苻秋的耳廓,他垂目,亲了亲他的耳朵,在他发上蹭蹭。

“等你再长大点。”

“……”惩罚性地掐了掐东子的腰肉,苻秋不满地把头埋在他胸口轻蹭半天,憋出一句:“居上不易,很是辛苦。”

“嗯?那……”东子慵懒发哑的嗓音充满暗示,眼神也朝下瞥。

“所以朕不能让你辛苦。”

东子:“……”

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对东子而言,却仿佛一场恩赐。

他没再说话,亲了亲苻秋的额头,对方发出呢喃的音节,已渐渐入睡。

边城。黄沙与白雪夹杂在一起,正午之前,最近的一波沙尘沾满马毛。

车外风声停住,袁锦誉与薛元书下去牵马,东子下车,将马车上的尘简单拍去。城门守卫见到东子出示的手令,放他们入城。

马车从城门下过,苻秋感受到上方巍峨城墙的重量,入城后两侧尽是“卫”字旗。

这座边城不像大楚的边防,像是一个国中国。城内聚集着各种肤色的人,他们穿着色彩斑驳差异极大的各族服饰。

有袖手在街边冷眼打量这辆陌生马车的黑衣胖子,停下舞步纤纤玉手停在眉前颈下的舞娘,更多若无其事继续买办生意的商贩。一辆板车或是一卷兽毯,就足够在这座城里成为合乎规则的商人。

城门守卫中的统领,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引路。

东子只在接近城门时探头进来说了句,“不要说话。”

当统领的马靠近车头,他们就说几句话,但车里完全听不清。边城守卫的口音不同于大楚官话,生硬难懂,有点像在骂人。这让紫云有点不安,紫烟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苻秋则不知在思索什么,一直没说话。到军营范围时,众人被要求下车,袁锦誉与薛元书骑的马也被士兵牵走。

两柄长矛拦住他们的去路,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抬起手。”士兵说话声像没头没脑的冰雹声。

大家都被东子叮嘱过,对搜身不置一词,到紫云和紫烟,紫云眼眶有点发红,但紧咬着嘴唇,任由士兵的手在身上毫无章法乱摸一气。

放行之后,紫烟再次紧紧握着紫云的手,紫云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却并未哭出来。熊沐从后面缓慢走来,一只大掌抵在她的肩后。紫云心里好受了些,嘴角勉强牵扯出一丝笑。

“没事,例行检查,不要怕。”东子低沉可靠的声音让众人稍减去惊慌。

最大的一座主帐足有一间宫殿大小,苻秋揣着手,脸一直低着,一副沉默寡言精神不振的模样,实际上却默默观察营地,脑中记下他们来时的路。

此时一阵放浪不羁的大笑自帐内传来——

“皇上在哪儿呢?末将来迟,要给皇上好生磕个头,求皇上恕罪才是。”

豁然出现在帐门前的将人足有九尺高,宽肩熊腰,甲胄伴随步伐厮磨出冷声。他微眯起的眼睛,让苻秋想起自己的父亲。每当他们这样眯起眼,就是在打鬼主意。苻家人都是这样。

“卫将军说笑了。”苻秋低声道。

顶着卫将军名头的四皇叔走近前来,猝不及防身体一轻,苻秋被他举了起来,尽力克制仍难免流露出惊愕。卫琨抵着他的头蹭了蹭,放下苻秋,说话如同雷响——

“总算来了,久候多时。”

苻秋登时红了眼眶。

就在方才那一瞬,他分明感觉到了血脉相连的亲密,这是很难形容的。只一个动作,他便信了眼前人。

“四叔……”苻秋用低哑的声音喊了声。

卫琨的大手落在他头顶,士兵分开帐门,内里飘出酒肉醉人的香气。

“给你们备下的接风宴,将士们都久等了。”

席上备着新鲜瓜果和牛羊肉,大块的肉里夹杂红色血丝,将士们得令,抓起羊腿骨,满口血腥撕扯起来。

苻秋不禁皱起眉。

冶艳的胡服美姬在席间穿梭,为将士们斟酒,帐内很是温暖,胡姬们穿着暴露,细柳一样的腰上缀着一圈细碎宝石,衬得肤色雪白。

俯身斟酒,丰满的胸脯就在苻秋手上一蹭。

苻秋不动声色,酒液玫红,像花朵一样盛放在酒杯里。拥着一袭皮毛坐在卫琨身边的人苍白着脸,卫琨时不时侧头与她说几句话,表情带着三分讨好。

而那人总是不笑。

卫琨笑眯眯地将酒杯递到他嘴边。

那人紧抿着嘴唇,唇色很红,与苍白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苻秋总觉那人有些眼熟,但总想不起是在哪儿见过。他装作认真观看胡姬的舞蹈,眼角余光一直偷偷留意卫琨那边。

骤然一声刺耳的撕裂声,那苍白的人脖上的狼皮被扯落在地,胸口厚厚的皮毛大氅也被分开。

苻秋这才发现,那不是个女人。

他胸口平坦,大氅之下,未着片缕。卫琨常年征战,手背肤色极深,那人便僵坐着,身体时不时随卫琨动作轻摇一下,又自坐正。

白得刺目的皮肤上红斑累累,显然这样的画面已不是第一次。

苻秋瞳孔紧缩,眼睑一跳,眼皮一掀,便见卫琨微微眯着眼,用力捏得少年终于发出一声闷哼,方才丢开他,招手叫来侍卫吩咐了两句。

片刻后,那少年被人押到苻秋身旁坐下,离得近了,苻秋方才发觉他手脚上的镣铐,脚踝青紫不堪,他沉默地坐下,大氅还敞着,神情茫然,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被安排在什么位置上,身边坐着什么样的人。

坐在这儿的也许只是一个壳子。苻秋忍不住这么想,伸手想替他掩一下大氅,却见下首的东子端着杯子,不经意摇摇头。

于是本要替少年扯好大氅的手改为贴着他的心口,轻轻抚摸他的皮肤。原来他并非无动于衷,只是离得远。

少年浑身都在颤抖,他的体温出奇的高。这让苻秋联想到从朔州启程前,自己发着高烧,是连坐都坐不稳的。苻秋伸出手,让少年侧靠住自己,他的手留在大氅里,并未乱动。

“做做样子,我不做什么。”苻秋压低声。

那少年浑身一颤,没有拒绝递过来的酒。

卫琨的大笑声打断歌姬们的表演,席间的杂乱感随着舞姬退下似乎立刻退散,就像是被水浇灭的炭盆,只剩青烟。

“本帅今日心情很好,给弟兄们介绍一个人。想必都听说了,京城已换了天。不过本帅谁也不认,只认我九弟留下的嫡亲儿子。”卫琨一笑,脸上的刀痕更加深刻,他冲苻秋招手,“来,秋儿。”

帐子里一片寂静,没人因为皇帝的到来而有所动容。

在一众将士的注视下,苻秋豁然有些明白。卫琨是边境之王,他才是这一城真正的主人,即使他带着国玺,那国玺在这里,恐怕也只是一块破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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