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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世期这次真的闯了大祸。
以至于代价竟然是令车度贤xi想起了小时候所逃避的回忆。
俐珍对我说,或许,申世期再也不能醒来了。
我不信,所以我在默默等待。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似乎,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今天的这章写得我好心塞。
昨天经历了三朴的离开【电视剧中】,悲伤的气氛久久不能散去,压抑的心情也跟着来到了今天的这更里。
最后的结局,你们希望是如何的?
如果是BE,那我们就结局在这章。
如果希望是HE,那我们明天再约一次。
【PS:时间点和剧情什么的和电视剧里是不同的呦~所以大家也不要说我打脸还是什么的TAT。。。
毕竟是我脑洞里的同人文......
但电视剧里的经典情节与重要内容,糖水可是一个没少整整齐齐列出来了!!
爱你们么么哒~~~
话说,你们真的不想看番外吗??
到现在都没有人给我推荐CP的说......
要是不好意思在这里评论的话,那就加我的微信吧(绝对不是安利你代购还是什么的!!真的只是想和大家交朋友思密达!!用申世期的节操!呸!是眼线发誓!!)
微信号:LuqueenloveL (或者) 1141092184】命运就像一个大齿轮,万物皆存于此,万物皆诚服于此。
没有人能左右自己的命运,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下一秒,它会带给你怎样的故事,会带给你怎样的结局。
接到安室长电话的我匆忙换了一套衣服冲出了家门,赶到车度贤家里时,看着那个分明两小时前才和我笑着告别的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因为是背对着我,所以我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我只知道,衣服还是那套衣服,发型还是那个发型。只是,就背影而言,比两个小时前少了那么一丝冷冽,多了一分温柔与暖意。
我还是无法相信申世期在这两个小时里所做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
挑衅奶奶、转移昏迷父亲……试图拔下父亲用来持续生命的氧气面罩。
这不像是我认识的申世期,这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虽顽劣但本性善良的他。
“Sulli。”坐在车度贤旁边的吴俐珍发现了我。
我看见那个背影僵了一下,然后他缓缓转过了身。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看到了希望,可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
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与两个小时前见到的模样没有差别,可那双眼睛却证明了一切。
他真的是车度贤,而申世期……真的沉睡了。
2015年3月1日深夜十一点零七分。
在平静下心情后,我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听周围的人说完了申世期“犯案”的全过程。
原来,他早在几天前便查到了他父亲的秘密疗养中心,在前几次与奶奶协商未果后,就在今晚与我分别后,他便正式对那个不苟言笑的严厉会长宣战了。
从奶奶家出来后,他便去了疗养院。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特殊病房中的父亲悄悄转移了出去。
奶奶知道后必定是大动肝火的,出动了所有的“侦查大军”,在一个小时候,便找到了申世期的所在。
“侦查大军”赶到那里时,申世期不知怎的,就已经变成了现在的车度贤。
为什么,车度贤会将申世期所做的事情记得这般清楚?
见我情绪再次开始不稳定,吴俐珍赶忙将我带到了她的房间。
我在她点燃的熏香中,渐渐冷静了下来。
于是,我便向她问出了这个疑问。
为什么?为什么会记得这样清楚?按理说,这是不可能的……
吴俐珍看着我,最终面带犹豫地和我说,车度贤想起了小时候申世期替他所承受的痛苦记忆,申世期……也许会和车度贤融合,再也醒不来了。
“Sulli,你还好吗?”她有些不安地问我。
嗯,我当时是怎么回答她来着的?对了,我是这样充满感情地回复了她,我说:“我知道啦~好困。我想回家了……我像一个人静一静。”
与其说是想静静,不如说实在等待。
等待他完成他对我的承诺。因为……
我不信他再也不能醒来,也不信他会在答应明天陪我度过生日后便再也没了音讯。
我不信,即使他以前放了我许多次鸽子。
我平静地几乎没有任何波动,平静地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2015年3月2日。
我和平常一样准点来到公司,此时的副社长已不是车度贤。我的职位也不再是他的助理,我被人事部调到了韩组长旗下,她给我找了一个不错的差事——J.I的助理。
嗯,或许,我这一辈子都是给别人当助理的命吧……
据长今八卦得来的消息,人事部之所以如此迅速就给我安排好了去向,完全是因为韩组长亲自去要的人。
至于为什么,我想,八成和申世期上一次对她的挑衅有关。
可就在她还没来得及想到法子整治我时,J.I便杀出来将我弄了过去。
怎么看怎么像古代受宠的奴婢……被宅里的大小夫人们各种争抢。
当然,我在韩组长眼里绝对不可能是什么讨人喜欢的角色。
调去J.I身边的第一件事,就是扒拉开围在他身边的四个助理,然后问他“你都这么多人伺候了,还缺?!”
他抬起原本正专心致志玩着手机游戏的脑袋,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看着我。
半晌,他消化完了我的这句质问,笑眯眯地对我说:“我不是那么忘恩负义的人啦,副社长虽然不在了,但我还是会照顾他身边的人的。”
“咦?吴秘书呢?我怎么听他们说,吴秘书和副社长一起被炒了?”
……
闭嘴吧!你这个八卦男!你眼中熊熊燃烧的八卦魂敢不敢再明显一点?!!
本该感激他的我,却在三个小时后萌发了想要neng死他的心。
比申世期还难伺候的混蛋!怪不得韩组长在听说是他要人时,脸上的笑容那么诡异!
捧着J.I要吃的法式熏肉三明治套餐,我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地穿梭在公司的楼道里。
“J.I!你的三明治!”
推开Rocking练习室的大门,我朝里面的人大吼一声。
“Sulli xi”回答我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呆呆站在那里看着捧着蛋糕向我走来的人,一时间竟忘记了反应。
“Sulli!你傻啦?还是说,看到副社长大哥太开心了?!”J.I凑过来,贱兮兮地对我挤眉弄眼,顺便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是了,这是车度贤,不是申世期。
安Sulli,你真的是要死了!怎么能将两人弄混呢?要是…要是被那个幼稚鬼知道怎么办?!
“车度贤xi.”我将手中的纸袋塞到J.I的怀里,拨开他抬脚朝车度贤走去。
“听俐珍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他将蛋糕在我面前举了举。
“生日快乐。”
“谢谢…”我喃喃说道。
看着蛋糕上闪烁着微弱光芒的蜡烛,我抱膝坐在练习室的地板上,耳边是Rocking和车度贤为我演唱的生日歌。
心中浮现出昨天晚上申世期说要给我惊喜的模样,渐渐湿润了眼眶。
大骗子。说好的事情居然就这样被你当成了随风消逝的细沙。
Rocking还有通告便离开了练习室,偌大的空间里便只剩下了我和车度贤两个人。
“对不起。”
在一阵寂静后,车度贤突然对我道歉道。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车度贤xi为什么和我道歉?”
“唔…我和世期共享了记忆。抢了原本属于他的时间,今天…今天应该是他给你过生日的。所以很对不起你。”
我闻言绽出了一抹笑,然后斟酌了一下,抬起头严肃且认真地对车度贤说“这不是车度贤xi应该和我道歉的事情,比起这个,更应该道歉的应该是我。”
“对不起。关于所有的事情都很对不起。”
“我没有控制住自己,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是任性地和世期走在了一起。”
“以至于…以至于给你惹了不少的麻烦。”
“昨天…昨天我不该放走他的。现在车度贤xi被会长撤职,被会长误会,替他背了试图谋害父亲的黑锅却不能说出真相。真的…真的很对不起你。”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车度贤看着我,红了眼眶。
他伸出手替我抹去了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忙抬头想将泪水逼回。
“Sulli,生日快乐。这句是替世期说的。”
“Sulli,谢谢你。这句是我想和你说的。”
“谢谢你这些年一直替我保守秘密,一直替我守护着我身体里的这些人。”
“谢谢你,让我知道,其实有朋友也很好。”
“你是第一个在知道我秘密后没有以此作为筹码威胁我的人,你也是第一个在知道我秘密后没有变成富翁的孩子。”
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是狼狈至极的,因为我在听他说这些话时,一边强制自己笑着一边却又忍不住流下眼泪。
在他说完最后的那句话时,我不禁笑着点了点头。
这次的笑,是真心的。
我对他说“嗯,我真的很笨,居然就这样错过了一个发家致富的机会。”
那应该算是我在再次离开韩国前和他的最后一次的单独谈话。
在漫长的虚无中等待了一年半后,我最终还是落荒而逃了。
递交辞职信时,闻讯赶来的长今和安室长在人事部门口拦住了我。
“Sulli xi,你这是?”
“呀!安Sulli!你疯了吗?!”
看着眼前神色中露出真心对我离职觉得可惜和不舍得的两个人,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湿了眼眶。
“安室长,长今!谢谢你们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我的父亲母亲虽不知我为何突然这样,但爱女心切的他们还是答应了我出国散心的请求。
毕竟,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的反常早已使他们心急如焚。
家里莫名多出的药品让来我公寓的母亲吓了一跳,看着其中一个瓶子上的“安眠药”三个字,她当即将我父亲从公司里叫了过来。
那天晚上,我和他们围坐在客厅里谈心谈了整整一夜。
机票定的是韩国仁川飞向法国巴黎的。
这也是我与长今共同商议的结果。
她的想法是让我去那座浪漫之都与金发碧眼的法国帅哥来一段唯美的邂逅,以此来忘记失恋的烦恼。
哦,对了,关于申世期,我给她的解释是,我和他分手了,而他不知道去了这个世界的哪座城市。为此,她在我耳边骂了申世期三天三夜。
我觉得,我对申世期,有点小愧疚。
对一直不明真相的长今,更加愧疚。
而我选择巴黎的原因是,我很想去看看夜晚的埃菲尔铁塔。看看是不是和世人所说的那般梦幻绮丽。
来机场送我的人只有我的父母和翘班赶来的长今,和他们告别后,我便拿着护照机票朝着安检口走去。
身后母亲依旧在叮嘱着,我背对着他们举起手比了个“OK”的手势。
我之所以不转身…
是因为不想让他们看到现在我泪流满面的样子。
我怕他们看到我这样,就不同意我走了。
可是,即使再不舍,我也得离开。
与其说是离开,不如说是逃离。
逃离这个给予我甜蜜回忆却又让我痛彻心扉的城市。
我渐渐接受了申世期沉睡的事实,但看到车度贤,我心中已结痂的伤口还是会被再次撕扯开来。
他已经回到了公司,就在今天。
所以,我就更要赶紧逃离。
首尔很小,小到我出去买个杯面都能碰到他。
首尔很大,大到我再也没有见到我想见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