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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不听老人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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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不听老人言

犹记得大学时,学校规定游泳过不了50米就没有毕业证书,当时我就呛声:这就好像你唱歌走个调就不给你毕业一样的没有道理嘛。在吴子三的嘲笑和义气相帮下,我们合伙找了个……技术上来说,动作替补。很惭愧,人家考试都找枪手,而我居然唯一一次花钱找来的是游泳考试替补……

以此为把柄,我还曾经帮吴子三挡过三次酒局呢。

“同学,游泳是一门个人技能,关键时刻是可以救命的!”体育老师的教导犹在耳畔。

我看看脚下漆黑的水面,咽了口唾沫,现在,关键时刻来了,可是我还不会游泳啊啊啊,老师,对不起,我不该不听您的话!呜呜呜……

“一定要跳?我们……”我回过头去,桥三抬脚踢翻一名黑衣人,见我还在磨蹭,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换了个方向,对我抬起就是一脚。

“噗通”、“噗通”两声,水一下子挤住我,对水的恐惧包围我,我失控想大叫,刚一张开口,嘴巴里就涌进大量的水来,透心凉。

一下子氧气就被我折腾光了,我掐着喉咙,连憋气都没有机会。

突然嘴唇上附上了一柔软的东西,我整个人在折腾着,因为怕水连眼睛都睁不开,当时心里一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柔软就撬开了我的嘴,有氧气进入了。我贪婪地吸气,也管不了太多。

正当弗儿昏昏沉沉之际,一个人贴了上来,把弗儿抱在怀里拉上水面。水面的冷风吹在湿透的身上,弗儿一个激灵就张开眼睛来。

“你说找不到人了?”画舫早就开始燃烧,冲天的火光映射在说话人一双同样燃烧着怒火的眼睛里。

“是,大人,船上的人都死了,但是找不到桥三的尸体。”一名黑衣人低首报告。

黑衣头领看着水面,眼睛里突然怒火冲天,恨意弥漫,耍啦一下抽出箭来,对着水面一阵乱射。

箭射入水底,消失不见,水面只留下一圈圈涟漪,映着冲天火光。等涟漪平静下来,黑衣首领看着火光下自己在水面的倒影,“方圆十里都给我搜,湖面给我锁定,还有船在湖上吗?”

“报告大人,行动开始前就遣散了其他船只。”

“看看边上的芦苇荡,见者击杀!不留活口!”黑衣首领说道。接着,几艘小船从火源处驶离。

我张开眼睛,目光就直接跌进了一双棕色的眼波里。说真的,桥三的眼睛好漂亮,漂亮到我都没意识到我们现在鼻尖对着鼻尖,姿势如此暧昧。

“看够没?都快斗鸡眼了。”桥三的声音轻轻唤醒了我,我一下子惊醒,抬手就想把巴掌呼上去。

桥三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警告地瞪着我——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抽我?

突然咻咻有剪射进了我们身边的水里,我们齐齐噤声,等了片刻,头顶脚步声离去。

我抬眼看起,此时我们正躲在画舫船底边上,整个画舫正烧得欢,头顶很热,身体却冷到麻木,简直冰火两重天。

“他们是什么人?”我小声地问道。

桥三摇摇头,仇家多了去了,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显然,依刚才的节奏看来,对方是下了杀手,不灭了自己不罢休的。是西越皇帝?还是北齐?

我突然想起什么,小声问,“对了,木头呢?”

桥三故做伤心地看我,“居然都不关心我,只想着别的男人,弗儿你伤我好深。”说着故作受伤状抚着心口。

我好笑地去拍他,反而心情没有刚才那样紧张害怕了。

桥三按住我的手,小心地往上看去,“放心,木头没事,肯定分散开逃了。”看着船只划远了,桥三伸手要到我身后,我急忙推他,“你干嘛?臭流氓。”

桥三闷闷的笑声从背后传来,“哈,我们家弗儿这么盼望本少爷耍流氓啊原来。”

我一听,耳根烫起来,然后桥三双手穿过我的胳肢窝拖住我,开始蹬腿游起来,这时我才明白他的意图,对自己想多了很是尴尬,觉得丢人地想再钻到水底去。

因为湿衣贴着身体,我有怕水怕得要命,整个背贴在桥三的胸口,又不敢乱动,只好任由自己漂着,耳边是桥三的呼吸,吹得我耳垂发烫。我感受着桥三呼吸起伏的胸膛,暗暗想着,哇哦,这是传说中的胸肌吗?质感不错哦。

脑子开始胡思乱想就是故意不去想桥三,也忘记问他,里岸边这么远游得到吗?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感觉桥三动作慢了下来,拖着我的手臂冰冰凉,呼吸越来越粗重,最后竟然变弱了起来。我下意识捉住桥三的两只手,“桥三,你还好吗?没事吧?”

回答我的却只是桥三的呼吸,他显然已经累到说不出话来了。此时我们已经靠近一片芦苇荡,突然觉得身后一轻,桥三失去了意识开始往水下沉去。以为我一直没用力,保持着漂浮的姿势,一下子也没沉。但是桥三的脱手让我一下子慌张起来,我慌忙中抓住了他的手臂,“桥三!”我惊叫一声。

今天本来是想帮爷爷抓两条河鲫鱼做汤的,可是可恶的很,才傍晚就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兵,恶狠狠地把我们渔村的人从泰明湖赶跑。这是什么道理,这湖难道是官家的吗?为啥要赶跑我们?爷爷生病,这下那什么来补身子?

洨河坐在船头伤心地想着,顺手拿芦苇划着水面,船舱里传来老人急促的咳嗽声,洨河着急地皱皱眉头,从小到大只有自己和爷爷相依为命,船是我们活命的工具,我们的家,他们要把我们赶去哪里?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爷爷病重难耐?

洨河咬咬牙,一狠心,扑通一下跳进水里。

“洨河?出啥事了?咳咳”船舱里爷爷嘶哑地询问传出来。

“没事儿,爷爷,今天喝鲫鱼汤呢。”洨河说着,开始把船往芦苇荡里推进去。

芦苇荡分开了一道口子,有立马合上,茂密如初。

我开始紧张,挣扎着要托起桥三,却开始急促地往下沉去。我也不管什么黑衣人,求生的本能让我不禁喊出“救命”来。

洨河今天运气不错,钓到整整两条河鲫鱼,已经入夜,鱼汤也煮好了。远处湖面有吵闹声隐隐传来,洨河有些不安,急急地吹熄火苗和油灯,接着月光给爷爷喂起汤来。老人喝了两口,开始又咳嗽起来,摆摆手表示可以了,洨河才放下汤碗,把爷爷安置好,忽听得“救命!”传来。

明知道今天泰明湖的夜晚不同寻常,洨河有些犹豫。

“洨河,快去看看。”爷爷说道,洨河这才钻出船篷。

月光下,那片翻腾的水花离自己船不远,洨河一个纵身跃了下去。

我快支持不住了,就在绝望地想着自己的目标还没完成,人情还没还完,太失败啦之际,简直就像老天听到我的呼唤,一个人影犹如天兵天将一把把我捞起,我被拖往船头,刚搭上船头,还不等救命恩人把我带上船,我趴在船头急忙指着水面,“别管我,快!快去救他!”

恩人很是果决地扭身又入了水里。

我实在没力气自己爬上船,趴在船头等了一会儿,就听见水花声,恩人带着桥三回来了。桥三!我心里有喜又惊,恩人把桥三拖上船后,立马也把我拉上了船。

等我屁股终于接触到固体木板后,才定下心来,这才抬头,借着月光发现恩人原来是一名十五六岁的渔家女。

“谢谢。”我虚弱地说着,嘴唇意见冻得没有知觉。

洨河搬来两床棉被盖在我和桥三身上,船篷里还有个咳嗽的老人,大概这里就是他们的家吧,我们还真是幸运。

喝着温热的鱼汤,我很快恢复了一点儿,知道了渔家女名叫洨河,和爷爷相依为命,我对他们爷俩生出无限感激,觉得亲近无比。看到洨河还抽出身来照顾桥三,一个人照看着三个病号,真是辛苦她了。洨河却是笑着表示叫我不要太过意不去。

“我们一早就走,不会连累你们的。”我对洨河说道,洨河也不多问,只是很温暖地笑笑。

“你们还是好好休息,你的朋友早上大概就会醒了,就是背后的伤口需要处理,我一早就上镇上买些药来,别急着走,等你朋友恢复些吧。”洨河说着指指桥三,我这才发现,原来桥三一开始就一直负伤了,心里一下很是感动。

船舱外的月光静静地流淌进来,耳边只有微风扫过芦苇的沙沙声,大难过后,身心具疲,我很快也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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