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泼妇增兵(1 / 1)
我不得不再次把我的水果刀装在身上,并且特意训练着出刀的速度,以保证在最关键的时候派上用场,不过我还是十分的不希望动刀子,以我一个正儿八经的学生身份动刀伤人,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为了我自己和别人的身命财产的安全,我只好委曲求全,厚着脸皮忍受英剑和水晨在我面前亲亲我我。
哎,小不忍则乱大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也许孟老先生在两千多年前就己经算准了我会有今天,故而留下这千古名言来激励我,我真是铭感五内。
水晨说:“人家小姑娘八成是看上你了。女孩子的心事我懂,对你有好感才会老緾着你,要是对你没兴趣,人家才懒得理你呢,想学功夫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己。”我当然不这样想了,
“你以为这是电视剧啊,不打不相识,打完了居然搞到一块去了,我才不信这一套呢,你是没见过那个小泼妇,那简直就是个母夜叉。”
“靠,什么叫母夜叉,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他妈的不是东西,我们女孩子家有点个性就被叫做母夜叉、泼妇,你们男人才是公夜叉,泼夫,哼!”我一时忘了水晨是激进的女权主义者,结果又让她大发雌威,把男人们骂了一顿,我一个人连累了所有的男同胞,真是不好意思,可是英剑那个王八蛋居然也把这件事当成是一个机会,认为我应该好好把握,把那个小丫头追到手,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也不知道他真的是这么想的还是怕老婆,若他真是这么想的,那她们两口子可真是一对投机倒把的天才,简直可以和把亚洲搞的鸡犬不宁的索罗斯相提并论,其动机不纯暂且不说,单就把这件事成笑话来对待的对朋友不关心的态度就相当可恨,说不定他俩不会帮倒忙把我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我的直觉在某一时刻确实抓住了这种信息,只是我没在意而己。
曾经有一位大哲学家说所谓的哲学就是把不太明显的胡说变成明显的胡说。
在有关
“密涅瓦的猫头鹰”的课上,老师在不停的说着什么
“飞矢不动”等现代人们所无法理解的哲学问题,搞得现实中的同学们昏昏欲睡。
老师突发奇想地把我叫了起来,让我给大家讲个故事提提神,,我知道的故事不下一千个,可一时也不知道进那个,老师看我为难,于是降低了标准让我为大家唱首歌。
真是晴天霹雳,我五音不全暂且不说,关键是我活到今天没有买过一盒音乐磁带,虽然有时候也听听流行歌曲,那也只限于听听而己,从来也没有唱过。
所以我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我不会唱歌。没想到老师的惊讶不亚于看到一个人从十八层的楼上跳下来一点事儿都没有。
她说
“年轻人不会唱歌可怎么活呀?”我突然间发现这句话有哲学问题。首先,从矛盾的普便性和特殊性原理来看,当今很多年轻人都会而且很热爱唱歌是没错,但也不排除不爱而且不会唱歌的人存在,比如说我;其次,会不会唱歌不是能不能活的必要充分条件。
我不是有意的挖老师的墙角,这句话确实是存在问题的。关于怎么活的问题我有必要好好考虑考虑,倒不是因为我不会唱歌,而是因为一个女生、一个小泼妇、一个没法说的person.下课后他们把我堵在了教室里,我眼睁睁地看着老师和同学们一个一个地走出了教室,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前后门守着四个人,四个结实的年轻人,我知道门外肯定还有人,窗户边倒是没人,可惜这是五楼。
这一回他们肯定是经过了周密的计划部署。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下一节这里有课就好了,可是等了一会儿后,我终于失望了。
水晨和英剑怎么也不来找我,我明明跟他们进好了一块走的,这两个挨千刀的一定是又到什么地方亲亲我我去了,一点都不务正业,太可恨了,留下我一个人应付这种场面,我突然间有了一种没落英雄的心态,项羽在乌江边自刎了,我呢,难道真的就此投降去教那个小泼妇功夫吗,不!
决不能投降,我一定要抗争到底,那怕鱼死网破。等看到那小泼妇的脸后,她那得意的狞笑更加坚定了我抗争到底的决心。
虽然恨不得立马过去扇她两个耳光,可我毕竟还是忍住了,静静地坐在那儿以平静的面容掩视我那颗狂跳不己的心,我知道我一动就会被对方的气势压倒,所以我只能沉住气,以不变应万变。
在那个小泼妇后面进来的是个人壮汉,四十多岁的样子,粗旷的外表和结实的肌肉,显示出他练的一定是外家横练功夫。
他用蔑视般的眼神注视了我一会儿,出乎意料地居然发出女人般的声音说道:“你就是成风吧,听娇儿说你功夫不错,可是你也不能仗着有两下子就平白无故地调戏她,你不会不知道我们洪家的名气吧,在我们的地盘上你还敢如此放肆,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天啊,真是太没天理了,我调戏她,她调戏我还差不多,我气愤不己,恨恨地说道:“你跟她是一伙的,你当然是信她,我多说无益,不过为了我的清白,我要郑重地告诉你,就是她主动地要我调戏她,我也没兴趣。”那小泼妇气的脸都白了,咬着牙说:“三叔,你跟他啰嗦什么,他欺负了我,你跟他说那么多废话顶个屁用,你要再不出手休想我以后管你叫三叔,哼!”
“好,那我就看看这个小子到底如何厉害,连我侄女都感惹。”靠,说打就打,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向我胸口袭来,我飞快地向左一侧身,他又跟着横扫过来,我一个后空翻站定,一摆手式大声道:“停!”他停下来笑着道:“怎么,这么快就认输了。”我也笑着道:“你是前辈,做事要有些风度吗,咱们得先说好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笑话,我会输吗,哈哈,可笑至极,你以为你能打的过我,小子你还太嫩了点。”其他人也跟着哄笑起来,极尽嘲笑之意。
我没理他们,冷冷地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三叔一楞,说道:“好如果我输了,我立刻回家抱孩子去,从此就不在江湖上混了。”我一看目的己经达到,笑了笑说:“没这么严重,只要你不管这事就行了,其它的我没兴趣。”
“好,就怕你没这个本事……”我不等他说完飞快地向他的咽喉点去,对付这种横练的功夫,只能到其要害,绝不能硬碰。
他用拳头去砸我的胳膊,我一收手一矮身从他胳膊下滑到他的背后,用肘撞他后腰,他确实不是庸手,只见他猛地向前扑去,我的肘突然就落空了,好在我早有心理准备,乘势一个转身,飞起右脚踹在了他的背心上,他踉跄了一下,扑到了墙上,好在没有摔倒。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说:“好小子果然有两下子,有点意思,我们再来。”他又向我猛扑过来,我向后退了一步,用脚勾过来一个桌子挡在了他的面前,在他用脚去踢桌子的时候我一脚蹋上桌子,一个前空翻踢在了他的头上,借力落在了他的背后,他的一只脚己经抬起,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扑倒在桌子上。
我乘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门口的两个人踹倒一边,夺门而去,我在刚才打架的时候己经注意到门外己经没有人了,所以才敢行此险招,没想到这一次又让我得逞了。
我选取了最快捷的路径跑出了楼门,然后东拐西拐地又出了校门找了一家网吧钻了进去,网吧几乎成了大学的一个特殊标志,可以用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来保证,有学校的地方必有网吧,记得有一次我到我们学校的东院去,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后来在一条街上发现了一家网吧,于是顺路前行,果然在附近找到了学校。
网吧的生意很红火,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空位子,打开了一个电影慢慢地欣赏起来。
周围的人们打游戏,聊天,各自为政,忙的不亦乐乎,我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对游戏和聊天感兴趣,甚至整天泡在网吧里。
到了吃饭的时候,我运用了我所知道的各种反跟踪技术,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食堂,有一种作贼的感觉,记得小时候曾经在别人地里,偷过玉米棒子,小心翼翼地有衣服包起来,飞快地跑回家,生怕被别人看到。
为什么今天又会有这种感觉呢,我真的没有偷东西啊,甚至连想都没想过,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读书,完成我的学业。
可是万能的主啊,你为什么非要让我遇见那个天杀的小泼妇,好端端地让我受此磨难,哎,真是天意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