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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纯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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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道路上,有一对彷徨的伴侣,在行走着。那是一段安静而短暂的小路,树丛间没有动物的喘息声。小区里没有照亮道路的灯光。只有浸染在黑暗中的,灯泡已经不能发亮的老式路灯的灯柱,在半梦半醒之间树立着。它们不是保护者,也没有意志,只是静静的树立在那里。那对行人走进了住宿的楼房,门口的灯亮了,打开门,在观赏,一切如同黑色湖水。

这是一对,他们生活在这里,却只有一半的生活在这里,他们住在一起,这里却不叫做家。只用工作和闲暇,偶尔会有朋友过来小聚一下,又或者偶尔可以听见争吵和摔锅砸碗的声音。他们是一对夫妻,但是却没有孩子,他们有结婚证,却没有一个家。这不是伟大的悲剧,这只是渺小的平凡。他们不相信命运,因为他们甚至意识不到有这样的一个东西存在。可是他们从来不知道,那个夜晚,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切的结束。那一天他们照旧回到了家。没有发现身后还有人跟着,那是两个年轻的女人,苗条的身影。也学是因为隐没在黑暗中,也许是因为太过麻木,他们什么都没有听见。不过这也已经习以为常,虽然一起睡在一张床上已经好几年了,却不曾听闻到彼此的呼吸声。

这一段经历如果倒过来叙述,也许会变成这样一个故事,他们可能是无意之间在车站相遇然后坐在同一个长椅上面等待着车子。也许是无意间攀谈了起来,他们发现他们是同一个城市的,既然是同一个城市的,就多了老乡之间的熟络,于是他们进一步的交流,很幸运地发现对方和自己住在同一个城市的同一个区里。这是令人高兴的发现,人们最感兴趣的永远是关于自己的,再接着聊下去他们发现他们不仅仅是在同一个区里,还是在同一个住宅小区里,甚至是同一栋楼。于是他们就觉得也许就是邻居,仔细的回忆,却记不得有这样的一个邻居,但其实他们也从来不曾注意到自己身边的邻居,比邻而居却老死不相往来。但是无意间的交流却又带来邻居间的亲密。再继续交谈下去,他们发现原来他们住在同一个住宅单元里,甚至是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也许是因为时间太久了,他们都已经忘记了,那张被蜘蛛网还有灰尘埋住的一张红色的结婚证,上面有两个人共同的照片。

这就是如今人们最纯粹的关系。她们就是一对夫妻,像他们这样的夫妻还有很多很多,也许会期待着在这个城市的哪一个地方再一次的相遇。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躺到了床上,然后相对无言的躺了下去,分别盖上一张被子。也许是因为劳累,又或者是无事可做。两个人很快就入睡了,就在他们入睡的前一刻,如果仔细听,就可以听见外面传来了撬锁的声音。

落英撬锁的手艺是跟着她父亲学的,虽然她自己从来没有注意到这样的一个事实,而这似乎仅仅只是一种天生的本领,就像她生来慢慢的就学会了讲话一样。然后和青芜相遇之后,落英把这个撬锁的技术也传给了青芜。对青芜来说这就像是普通人学会了一种扑克牌的玩法一样,觉得有意思的时候就来一下,之前她们一起敲开过几个便利商店的门锁,在里面尽情的吃了货架上的包装食品,带上足够的水,拿上收银机里的零钱,然后到摇大摆的离开了。

那天晚上青芜也是心血来潮,想要玩一玩撬锁的把戏,于是落英和她一起下了车,背上两个背包,就像是去住旅店一样,然后只是随随便便的选中了一户人家,就去撬锁了。

她们摸着黑就进了房间,她们很自然的走进去,唯一需要小心的就是不要碰到墙上的灯光开关,因为突如其来的光亮总是会惊动到什么东西,这是不好的。卧室的门关上了,客厅里的家具摆设的简单但是不简陋。落英和青芜在房间里走动,就像在自己的家一样那么自然,然后青芜拉着落英坐到沙发上,两个人在一堆柔软的沙发靠垫的簇拥之中相互依偎在一起。青芜一直想要有一个这样的家,和落英在一起,平凡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虽然也想更加的浪漫更加的童话一点。她们进入梦境中。

房间里传来了响亮的鼾声,那是属于男人的粗鲁,床上的女人受不了了,她做起来推行了男人,男人因为突然被叫醒打断了美梦,起来以后也有脾气,两个人争吵了起来,这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样,最后谁也不会往心里去,即使有两次曾经因为这个问题闹得一夜都睡不着。可是,这个如常的发生,在今晚却改变了,因为它打扰了在外面客厅的落英和青芜。这争吵声让她们突然从安逸的美梦落进了可怕的不愿回忆的噩梦里。她们都同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还有自己的母亲,落英的父亲对着落英的母亲的一下一下的鞭打,以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惨叫声简直可以把人撕裂。青芜的父亲对青芜的母亲的抱怨的责骂,以及那逆来顺受的妥协还有抱怨,就像把头塞进了棉花堆里一样令人窒息。

床上的两个人还在争吵,甚至没有注意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走了进来,然后床上的那个女人先看到了门口的两个人,接着男人也反应了过来,争吵被强行终止了。

“你们!你们是谁啊!小偷啊!”女人尖着嗓子叫了起来,落英和青芜冷冷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和女人,那两张脸上除了一点点惊讶,更多的却是空白。

“滚出去!我报警啊!”男人粗野的嗓音响了起来,一声威胁换来的是青芜举着霰弹枪的枪托一下子把男人从床上打了下来。

“啊!!”女人尖叫了起来,落英右手拿着匕首准确的扎进了女人的嗓子里。青芜在床的另一边,举着枪托,还在一下一下的狠命的砸那个男人的脑袋,就像是砸一个大椰子一样。一直到男人确实的咽气了,青芜才停了下来。这点响动没有惊动到邻居,因为周围的邻居都知道这里的一对夫妻有时候大半夜会争吵,今天的声音甚至不算大。血浸染了床单。

落英和青芜把房间收拾了一下,把男人和女人裹上了染血的床单然后放到床上去。青芜不喜欢卧室里那个床,她喜欢客厅里的那个大沙发,很舒服。床的正上面放着那个男人和女人的结婚照,青芜站在床边看了看,然后她走过去把结婚照取了下来扔到一边,她想象着那里挂着她和落英的结婚照,她穿着美丽的婚纱,幸福的依偎在落英身边,背后是她们结婚的那座大桥,青芜微微的觉得有些可惜,当时没有拍一张照片下来留年,不过掌心上的伤口还在,这是比照片更美好的记录。

她们收拾了一下房间,把那些带有着原来主人的冷漠气息的小物品都受到了一起扔到了卧室里面去,那些两个人在一起的照片,看起来总是那么别扭,就像两个瓶子或者是杯子放在一起,那样的感觉,仅仅只是放在一起的静物。客厅那里乱七八糟的各种东西都被收到了卧室里。青芜从厨房里拿出了一点水果放到盘子里,落英关上大门,然后把沙发搬到一起,变成一个沙发床,正对着客厅里的大屏幕电视机。青芜把果盘放到沙发前面的玻璃桌子上,然后用拿了一大堆抱枕,放到沙发上。她们布置完房间之后,关上了所有的门,客厅就变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她们脱下衣服,把背包放到一边,然后躺到沙发上,落英打开客厅里的大电视机,里面播放着夜间节目,其实也没有什么节目,电影频道在播放着让人昏昏欲睡的电影。再切换一个频道,在播放夜间新闻,一些无关痛痒的关于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或者是一些居民区纠纷的报道。青芜拿过遥控器赶上了电视。落英从果盘里剥了一个香蕉,刚剥完,青芜就凑过来一口咬去一大半,然后她调皮的把嘴凑给落英,落英接过去。两个人吃完香蕉,又吃了两颗葡萄,然后就关上了客厅里的台灯,客厅里一片黑暗。

“我想要一个这样的房间。”青芜对落英这样说着,然后就伸出手搂上落英的脖子,把嘴唇印向落英的嘴唇。落英回应她,嘴里的水果的清香还有微甜交融起来,互相蔓延,两个人躺下去,垫靠在柔软的沙发的床上,落英和青芜的身体和沙发上的靠垫一样柔软。她们躺进了一个棉花包裹的世界,她们是这样的感觉,因为周围垫了很多的抱枕,落英把青芜的喘息声听到耳朵里,把青芜的喘息声接收进自己的口中细细的品味。青芜也从落英那里索取。慢慢的钟表的指针指向了最高,喘息之后是平缓的呼吸,还有安详的表情。青芜在落英耳边呢喃着,落英笑了,她亲了亲青芜的额头,把青芜拥进自己的怀里。

梦还在延续,在这个不属于她们的世界里继续延伸着,卧室里,床单已经被血完全的浸透了,血从被子脚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继续浸染地毯。如果把死亡之后的身体的过程加快,那就是如同苹果和香蕉一样的过程,和万物都一样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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