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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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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们这二精一闹腾,安塔尔也就忘了项坠盒的事情,直到晚上回了房间,换衣服的时候,再度被硌了一下,她才想起这茬,随手便掏了出来,将它打开。

这个项坠盒里面有一张画的非常细致的小像。

黑色的发,碧色的瞳,白皙的皮肤,一个面容姣好的女精灵。

乍一看跟她很相似。

但她却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不是她。

她的唇没有那么薄,她的鼻子没有那么挺,她的眼神没有那么俏皮。

这不是她。

如果找一个词汇去形容她此时的感觉,那么如坠冰窟大概算是最贴切的。

她不是从未察觉过,不是没怀疑过,只是她太过自信精灵的忠贞,也太过自信自己了。

不看见血不知道怕,不见到棺材不落泪。

这千年的相敬如宾,千年的相随相伴,到头来,居然还是抵不过一个不知是否还存在的人。

她记得自己当初跪在神殿时,他匆匆赶来的身影。那个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分量的。

她以为他在意她。

手指有些用力的揉皱了腹部的衣物,那种如梦初醒,让她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如果不是子嗣,他或许也就任由自己胡闹了吧。

或许,连莱戈拉斯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被他所在意。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冷静,她把项坠合上,收好。等深呼吸之后,再度睁开眼是,面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了。

所以当精灵王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劲。

安塔尔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本书翻看,一切如常。见他进来,也只是微微抬了下头,随后又低了下去。

精灵王微蹙着眉缓缓脱下自己的外衣。

外衣的摩擦,让他有些痛苦。

身体上的伤还需要换药,有些比较严重的地方现在仍是还会渗血。

安塔尔依旧低头看着她的书。

他以往倘若受伤,都是安塔尔为他换药。

瑟兰迪尔并不喜欢外人的碰触,自己的妻子本身又相对精通医术,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习惯。

但是这次,他将外衣脱下后,安塔尔并没有一如往常的上前为他照料伤口。

他微微挑眉,感觉气氛有些奇怪。

于是,两精就陷入了这奇怪的沉默之中,一精站着,一精坐着,却都没有说话。良久安塔尔轻微了叹了口气,放下书走到了他身边。

依旧轻柔而熟练的拆着绷带,被遮盖住的狰狞伤口逐渐的展现在她眼前。

说心里不难受,是假的。

“为什么你一定要去杀那条龙?”她低声问道,眼睛望着伤口。

瑟兰迪尔一直专心在看为他包扎的妻子,她忽然的出声一问让他愣了一下。

其实关于屠龙这件事,他确实有冲动的成分。

不过更多的,却也是轻重权衡之下做出的决定。

毕竟作为一个统治者,他不会轻易的拿自己臣民的性命开玩笑。

众所周知,自从第二纪索伦战败之后,中土大陆还是消停了很长时间,巨龙这种生物也都快成了人嘴里的传说了。

然而,从千年前魔影笼罩,领地的迁移,他就隐约预感的到,可能平静的日子不会太多了。

巨龙的现世,被袭击的城村。

其他领地的领主只需要将它驱逐出境便可,但是这只巨龙来自多尔哥多,它的窝就在自家的隔壁。

如果不杀死它,那真的就是定时|炸|弹啊。

作为一个精灵王,他需要保证他臣民的安全。

作为一个男精,他更需要保证自己妻子的孩子的安全。

桃瑞丝当年死在他面前他无能为力。

他不会让历史重演的。

绝对不会。

这一回想,就耽误了挺长时间。

安塔尔见他眼神发愣,顿时心凉了一半。顿了片刻,又问,“你为什么这么憎恨半兽人?”

瑟兰迪尔回神,有点奇怪的看着安塔尔。

今儿老婆有点不太对劲啊。

精灵王依旧没有出声。

安塔尔则是彻底的无言了。

直到这个时候,他都不愿说出来吗?

“肮脏恶心的种族,”精灵王察觉到安塔尔情绪的低落,想了想说道,“多少个世纪的冲突,精灵与兽人们的仇恨不共戴天。”

安塔尔没有说话,直到安寝也都是背对着他。

在瑟兰迪尔眼里,安塔尔不过是闹起了小脾气。

毕竟连莱戈拉斯的降生他都没有陪伴,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他其实也是颇为的内疚。

夜里,他抱住了背对他的妻子。将头埋在安塔尔的颈间时,他却蓦然察觉到了她身上精灵气息的衰弱,猛然从她身上支起了身体,“你做了什么?”

安塔尔见到精灵王拧眉,话语中带上了怒气,只是平静的回答:“我选择了我的命运。”

“你的命运!?”

瑟兰迪尔真的是好久没那么动怒了。

甚至于他都不明白自己在生气些什么。

他握住安塔尔的手腕,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隐忍着怒气道,“明天,随我去瑞文戴尔。”

安塔尔弯着唇,眼底却没有一丝的笑意。

她从枕下摸出了那个他无意落下的项坠盒,拎到了他的面前。

“瑟兰迪尔,我陪伴了你千年,原来我从来都只是别人的替身吗?”

精灵王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项坠盒。

这是当年桃瑞丝系在他盔甲上的,他一直没有拆下过。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任这个项坠千年如一日的挂在身边。

其实也可以理解成,他忘了。

想必是自己受伤昏倒时掉落的。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却不曾想这个无意的举动,在此时安塔尔眼中更是扎眼的刺目。

她一向是个温和的淡漠的精灵,她记得自己的母亲曾经在她小时跟她说过,精灵,算是冷血的生物。太过长久的生命,让他们几乎已经忘记了什么是情绪。

也就忘记了什么,是爱情。

当然,她母亲这种想法的确是太过主观,但是她亲眼见证了自己母亲十几年独自一人郁郁的生活,直到王国的覆灭。

她与父亲并不亲近,便也就是这个原因。

纵然她明白,那个时候精灵们本身族群动荡,腹背受敌,他不可能放弃他的族人。但是她还是无法的真正去体谅他。

他与母亲的相遇相爱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瞬。

却是母亲生命的全部。

她本以为,精灵就是那样的薄情,却未想过偶尔的多情,却不是为了自己。

她这千年一直恍若不知,创造出的这中恩爱的假象,瞬间崩塌。

替身这个词汇也是狠狠的戳中了精灵王的软肋。

平心而论,他娶她的目的确实并不纯粹。

但是她不是桃瑞丝。

从新婚之夜过后的第二天,他就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她们除了外貌上有着些许的相似,其他方面可谓是有着天壤之别,区别大到让人根本没办法将她们混为一谈。

并未混淆,又怎么能说是替身?

但是精灵王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他从来就不需要向别人解释他的任何事情,也更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质问过。

一时之间,毒舌如他,竟也是哑口无言。

这,这怎么说?

说不是他的?

说他不小心掉了?

说是他的但是他早就忘了?

不行啊,这肯定是越解释越乱啊。

于是他又沉默了。

令人尴尬的沉默中,时间流逝,安塔尔唇边的冷笑讽刺意味也越来越浓重。

瑟兰迪尔觉得她的笑容真的有些触目惊心,别过头,片刻之后起身下了床。他拢起自己的外袍披上,拉开了房门。

出去的时候,他脚步顿了顿,又是半晌的沉默。

“你不是。”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就匆匆离开了高塔。

安塔尔仰面躺在床上,手里握着的项坠落到了地上。

呵呵。

她冷笑。

发出的声音却细微的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所以出了门匆匆去往自己地下宫殿的瑟兰迪尔自然更是听不见。

他写了封书信派人加急捎去了瑞文戴尔。

埃尔隆德一家子都是半精灵,想必对这些事情了解的更多一些。

而埃尔隆德接到书信的时候也是醉了,瑟兰迪尔你快去死吧,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两天?

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这副心累的样子也引起了阿希礼的好奇,他狐疑的盯着自己的领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黑发领主则同情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传令官,咧嘴笑出了一口白牙,“阿希礼,走,我们去幽暗密林。”

冤有头,债有主,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出发之前,他特意去看了一趟自己的女儿,决定过一段时间还是把她送到罗斯洛立安的好。那里的男精灵好啊,在领主凯勒鹏的带领下绝对是标准的贤夫良父。

远在罗斯洛立安的凯勒鹏忽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这种情况下,真的应该歌颂埃尔隆德为天使了。这次鉴于安塔尔拒绝前往瑞文戴尔,埃尔隆德提供了亲切的□□。

可惜这次情况也确实是相当的棘手,黑发领主也没有办法。

本身人精通婚的就不多,选择接受人类命运的更是少,接受过的也早八辈子死透了,还真没听说过能不能再重选一次。

能救么?

应该…….能吧。

面对瑟兰迪尔的疑问,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勉强回答。

他在高塔里坐了一天,最后决定请求罗斯洛立安的盖拉德丽尔夫人的帮助。

而当盖拉德丽尔了解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也很干脆的表示:不帮。

人家想当个人,你们这群精灵拦着干什么!?

岳母都这么说了,埃尔隆德也就只有如实相告。虽然对精灵王有所同情,同时他也心里暗爽,看你嘚瑟了这么多年,装逼遭雷劈啊。

但瑟兰迪尔闻言,却支着头坐在王座之上,狭眸之中带着隐忍的怒气与惯有的傲慢自负,“她是密林的王后,莱戈拉斯的母亲,她只能是精灵。”

埃尔隆德则严肃的指着精灵王,“纵然你是她的丈夫,你也无权替她选择命运。”

瑟兰迪尔一时语塞,但随即弯唇,“我自然能。”

黑发领主觉得跟他交流真的挺困难,抬手扶额,一阵的头痛。

岳母,不然您过来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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