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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五) 妖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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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磕磕绊绊,好不容易从脂粉堆里脱了身,李成长吁了一口气,扶着许云年的肩膀心有余悸地瞅了一眼已经窝成一团球的姹紫嫣红,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道:“没想到这里的民风如此开化,若非你我有法术在身,今夜恐怕就被送入洞房了,大师兄你已有家室倒是还好,可我就惨了,今日若当真失身,以后这心里可就有了女人如虎的阴影,难保再也没娶妻生子的兴趣了……咦,大师兄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你在找什么呢?”

“自然是在找故意想将你我给甩掉的人。”许云年却没有总结方才的境遇,纵然凝神聚气,却依然没有寻到顾念与午央的踪影,不由微皱了眉头,“这里有些不对,好像有妖气,但又若隐若现,丝毫查不到根源。”

李成霎时神色一紧,仔细察看了腰间的灵铃,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灵铃正常,若附近有妖,应该有反应才对。”

“灵铃只是我仙界最普通不过的法宝,虽然应付一般的妖绰绰有余,但若遇到修为极深的妖,也不过是摆设而已。”心中隐有不安,但四周却仍是热闹如初,依然寻不到什么蛛丝马迹,许云年只好道,“算了,找到顾师妹他们才是最重要的。”

李成点点头,正要问他有何打算,突然听到人群一阵扰动,不由分了心循着他们惊讶的目光去瞧,登时一愣,唤了身边的许云年:“大师兄,不用找了,顾师妹他们在那里。”

许云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去,亦是一惊。

东边,纵然地势不高,但有明灯为饰,远望之,那座桥就犹如悬在半空中,在淡淡月色中尤为耀眼,但最为引人瞩目的,却是在半轮弯月映下,缓缓而升的“念”字。

那字由数盏天灯组成,璀璨若明星。

今时一颗心,只念一人。

午央轻轻扶着顾念,望着慢慢与月色相融的天灯,见效果颇好,很是满意:“有灯在手,许愿不愁。”

顾念不由笑道:“许愿?你可是魔界少君哦,向天界许愿有点像道士拜佛吧。”

午央却不以为然:“愿还是可以许的,万一当真能实现呢。”

两人相依抬头,几盏灯,一轮月,再喧嚣的凡尘也不过是过眼不见的背景。

只不过,在该来的暴风雨前,所有的平静都是暂时的。

忽而一阵窸窣的阴风刮过,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一团黑气笼了半边天,天灯已然偏了方向,歪斜中摇摇欲坠,顾念还未反应过来,午央足尖一点,衣袂翩飞间已掠到了半空,所过之处,黑气倏然不见,天际又恢复一片清明。

片刻的静寂之后,人群一片哗然,只当是有妖怪出没,吓得开始四处逃窜,原本热闹非凡的大街刹那间乱成了一团。

顾念心下一紧,已然明白午央如此大张旗鼓的目的,他是想引蛇出洞,而能避开仙门紧随至此的,定然不是泛泛之辈,正思索间,被午央破开的黑气已经瞬间重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她扑来,她心下一惊,下意识地想向后退,但身子还未挪动,那黑气已以铺天盖地之状到了面前,只是却近在咫尺时蓦地调转了方向,似乎是撞上了什么东西而无法前进,只能愤而围绕在她周围,即便不能再向前侵入分毫,也迟迟不肯离去。

“好重的妖影,还好那小魔头在顾师妹身边设了结界。”李成不由大惊,道,“这妖影的怨气极重,看来已经追随我们许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可我们为何一点都没有察觉?”

“这并非一般的妖影。”许云年脸色微沉,亦然明白了午央坚持停留此地的目的,“妖影虽然能幻化于无形,却最忌惮月光。我们一路而来,它应该一直都盘踞在马车内伺机而动,而今夜却因为这花灯会不得不曝于月光之下,所以终是坚持不住,自行现身。但这妖影铺天盖地,即便久居于月光下也能不散不灭,午央出手也不能将其彻底驱散,妖界中能有如此法力的屈指可数,若我所料不错,这妖影应是婵宁所化。”

“妖王婵宁?”李成更是一惊,“顾师妹竟然连妖王都得罪了,她是怎么做到的?”

许云年不答,眸中的惊疑更深了一层,只道:“走,保护顾师妹要紧。”

直到确定天灯安然无恙地又开始缓缓而起,午央才不紧不慢地从半空落到了顾念身边,身子穿过黑气时,伸手一弹,团团妖影不得不向后缩了缩。

他神色漠然,语气却似乎在迎接久别重逢的朋友:“虽然许久不见,但本座记得你可是最爱干净,如今把自己弄成这黑乎乎的一团,难道不觉得实在有些不堪入目吗?”

浓重的黑气终于不再张牙舞爪,似乎喘息了片刻,四处散开的妖影开始浓聚于一处,慢慢地缩成了球形,待那球愈来愈小,妖影消散处的人影却愈加明显,直到黑气彻底不见,而朦胧月色下却多了一位身着雪白衣衫的翩然公子。

落玉曾有段时间也喜欢着白衣,但他偏爱隐现青色的白衫,顾念曾问他问什么,他想了许久,很坦诚地说其实他也喜欢洁白若雪的衣衫,但只可惜有个妖王早于他出生,而在穿纯白衣衫这方面他自认为干不过此妖,所以只能勉强退而求次。

她忽略了眼前一挑眉便妖媚横生的那副倾城绝色的皮囊,盯了即便在月光不甚明亮的情况下也依旧能白得让她有些眩晕的衣衫良久,喃喃道:“妖王婵宁?”

婵宁悠闲地摇了摇与他的衣衫几乎同色的白色锦扇,冷傲地睨了顾念一眼,却是有几分得意,转眼将目光定在了午央身上:“这几日你与这老婆婆在车内旁若无人地亲热,是故意做给本王看来恶心本王的吧?”

“你的心怀一向都小,看谁和旁人亲热都是不顺眼的。”午央微挑了唇角,道,“所以这世间让你烦恼的人和事实在太多,这个你自然也很清楚,为什么还不在花鸣洞乐得自在反来这凡间自寻烦恼?”

似乎被他一语戳破心事,婵宁不由有些尴尬,看似随意地转移了话题:“我家舞眠呢?”

“你窝在马蹄下这么多天,难道只是为了问我舞眠的下落?她既然不在我身边,自然便在黑玄,你应该很清楚。”午央饶有兴趣地继续调侃他,“你向来不喜欢花鸣洞之外的天地,此次出行,似有隐情,对不对?”

“午央你是想要气死我吗?没错,我是被那个老妖婆给逼出来的,是她把我从花鸣洞撵了出来,还说这次我若不带着那个什么台回去就再也不准我进家门,你说那个老妖婆怎么就这么狠心,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她相公,难道她不知道我最讨厌这外面的肮脏世界吗?”方才还冷傲不驯的妖王在一瞬间失了气势,原本带着几分媚气的脸甚是苦恼,皱着眉头有些嫌弃地瞅了瞅四周,“这些天我可真是受苦了,这一次回去,我必定要将那老妖婆给休了!”

“这话我可听你说了几百年,若你当真有休妻的本事,当初舞眠也不会险些丧命于她的手中。”午央却知道他只是说说气话,尽管明白婵宁并非自愿而来,却也时刻戒备,“不过,堂堂妖界之王畏妻如此,还一成不变地坚持了这么多年,也着实难得,这一点,我打小都是以你为榜样的。”

顾念不由好笑,这妖王静时看起来虽有几分阴柔,但一举一动中还是能显露出男子英气,却没想到竟然是个怕老婆的主儿,而且生怕旁人知道毁了一世英名。

婵宁自知理亏,也不再多做辩驳,直接入了正题:“午央,咱们多年交情,你该不会为了个老太婆和我反目吧?”

“咱们多年交情,你还不是为了个老妖婆来寻我的麻烦?”他微微一笑,难得地和善,“婵宁,若不是今夜我有意邀你赏月,怕是你还不肯现身,你能为了她的一句话有此耐性,看来咱们这兄弟之义终究抵不过你们夫妻之情。”

“你说的有理,这女妖啊,就是祸害。”婵宁赞同地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只好道,“这么说,今夜咱俩必定是要拔剑相向了。”

“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你这一身白衣实在晃眼,又不想毁了你的衣裳惹你生气,这在气势上便输了一分,倘若在以往,你我若因他事相争,即便输你十分我也心甘情愿,但现在,”顿了一顿,午央看了一眼顾念,语气在不知不觉间已然轻柔了几分,“我有心守候,你执意来攻,我唯有对你不住了。”

听他说得认真,婵宁不由合了扇子一把抓了衣摆,戒心十足:“你此话何意?”

午央笑而不答,抬手啪地拍了一下。

这掌声虽听起来平常,但其中却隐着魔界的传音术,站在桥下的李成眉头一蹙,侧头问身边的许云年:“大师兄,他若是招来魔人相助,我们抵不过该怎么办?”

许云年静默片刻,道;“先静观其变。”

他的话音未落,突然传来一阵水声哗然,一个身影迅捷地从河水中蹦出,一跃之后恰停在了桥上。

只见那人身子一抖,身上的水花四溅,恰落在了不远处的婵宁身上。

待婵宁反应过来,原本如雪般纯白的衣衫上已然布满了点点污迹,仿若见到了平生最难以接受的东西一般,他只瞧了一眼,便猛然捂住了嘴,显然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吐出来。

顾念见他的反应实在太过强烈,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兵不血刃便屈人之兵,什么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可见自己的短处决计不能让兄弟知道这句话在一定的场合下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从水里蹦出来的那人显然没有意识到他方才已然将妖王给恶心了一把,又抖了几抖,这才上前,先是对着午央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语气着实谦卑:“竹青拜见徒儿。”

午央轻轻“唔”了一声,对这个礼受得理所当然:“师父免礼。”

意识到来人正是天师竹青,顾念愣了半晌,哭笑不得:“你们师徒相见的方式好像有点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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