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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十一)命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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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岩曾以为他可以为了天晴抵挡一切,却不知她所面对的,从来都是暗箭里的战争,悄无声息间,在他毫不知情时,她已经被伤得体无完肤。

待发觉一切,他原以为可以弥补,却不曾想,她的伤心,已早不止于若安抚便痊愈。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相信,天晴为了替小嘉报仇,意欲毒杀世子妃。

在晨雪梨花带雨地将所谓的证据直接甩在小溶面前的时候,她的脸上没有半分惊慌,而是一瞬不瞬地看着九岩,眸光复杂,似喜似忧,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你说带我走,可是真的?”

九岩握紧了她的手,虽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却十分坚决,示意她放心,扫过被晨雪扔在地上的玉碗,眉头轻蹙间,已然看向晨雪:“你方才说,这是什么?”

眸光在一瞬间扫过他们紧握的双手,晨雪双眼通红,指着小溶对九岩恨声道:“你要带她走吗?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难道你已经知道她毒死了姐姐,想要带她亡命天涯吗?!”

九岩浑身一震,惊疑半晌,才终于明白了方才她那句莫名其妙又气急败坏的话:“你说大嫂她怎么了……”

“姐姐身中剧毒,已经回天乏术了,凶手便是这个女人!”晨雪泣不成声,却在九岩晃神的片刻间已然对小溶出手,“我要你为姐姐偿命!”

隐在一旁的顾念见晨雪看似是气急之下动手,却出手狠辣欲一招致命,而小溶一直对她视而不见,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危险,心下一急,也顾不得自己还是不能被人发现的偷窥状态,忙要出手去护,却被身边的午央轻巧巧地拉住:“人家的娘子自然有人护,你着什么急。”

只是一句话间,顾念自然失去了出手的良机,但午央说的不错,有些失神的九岩还是在关键时刻将小溶拉到了身后,弹指间将晨雪的剑挡在了前面。

午央附在她耳边略有得意地道:“瞧见没有,这叫推己及人。”

顾念一愣神,还没有明白这个成语在此时此景的用法,午央已然主动给了解释:“倘若你有难,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容你受到半分伤害。”

那句话如落花一般轻轻地飘落在她的心底,纵然惊艳,却又有几分凄凉,她心下不由一颤。

“现在人命关天,你们俩能认真一点吗。更何况,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谁当着我的面说这么多情意缠绵的话,” 殷小统悄无声息地挤进了他们中间,阴阳怪气地道,“小心我会心动。”

午央面色一寒,腾腾而起的杀气被压了又压,看了一眼顾念,最后只是默然向一旁挪了挪脚步。

将小溶护在身后的九岩见晨雪招招凶狠,不住伺机想要伤害小溶,不由皱了眉头:“晨儿,若再不住手,休怪我出手了!”

被九岩逼退几步的晨雪见时机已失,剑势一缓间,已被九岩夺去了剑,恨声道:“你如此护她,是要姐姐死不瞑目吗?!”

“丧钟未响,大嫂未走,说什么死不瞑目!”一向待人温和的九岩脸色一沉,“更何况,你说阿晴她对大嫂下了毒,但此事我却一无所知,难道只凭你的一面之词,我就要让我的娘子受了这死罪吗!”手一抬,剑蓦地指向晨雪,“难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也是这般欺负她的吗?!”

从未见过九岩如此凶狠的目光,晨雪不由踉跄退了两步,泪眼朦胧,不可置信地道:“九岩,你这是做什么?好,你不信我,那你看看地上的玉碗里是什么!”

被晨雪扔在小溶脚下的玉碗里还残留着致命的□□。

说是致命,是对没有半分修行的凡人而言的,一般来说,这点毒性应该伤害不到仙门中人半分,顶多拉个肚子或咳两声,但西海中人都知道,世子妃不是一般的仙人。

她身子孱弱,体质几乎与凡人一般无二,凡间最常用的鹤顶红或□□,只需一点就能要了她的命,更何况,玉碗里的毒下得着实很猛,猛得匆忙赶来的药仙只抽着鼻子嗅了一下便跳了起来:“这是哪个庸医下的泻药,这要在凡间可是能毒死好几十头猪呢!”

这个曾是凡间一屠夫的药仙被轰出西海的同时,丧钟从四面响起,惊起了西海千层浪。

海水霎时翻腾,顾念脚下不稳,午央趁虚而入地伸手将她扶住,漫不经心地感叹道:“好大的怨气,看来这位世子妃在西海颇得人心。”

去打听消息的殷小统恰看到此情此景,趁乱又生生将他们隔开,避开午央毫不掩饰的恼怒目光,直接将头扭向了顾念:“那个鲛人一直都很平静,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的确很可疑。”

海浪慢慢退下,但丧钟声却犹在耳旁,沉重而哀伤。

没有人能够理所当然地面对死亡,更何况,宵雪的离开本来就没有那么理所当然。

调查的过程很简单,结果更简单。

世子妃宵雪的所有饮食都经过世子连伏的亲自查验,除了那日清晨小溶送过去的那一碗雪梨汤。

西海谁都知道天晴与宵雪有不共戴天的杀子之仇,更何况,那日还是小嘉的忌日。

没有人能够理解天晴为何会在小嘉的忌日给世子妃送去了一碗雪梨汤,除非里面是□□。

一切因果似是再也简单不过,几乎所有人都相信,天晴是要与宵雪同归于尽。

听说小溶一言不发,没有反抗也没有辨白,连伏坚持要将小溶直接打入水牢,但被九岩拦下,软禁在了明月洞。

这一夜,西海注定无眠。

顾念坐在离明月洞很远的一堆海石上,看着被龙宫侍卫重重包围又被设下好几重结界的明月洞,心里盘算着怎么能溜进去与小溶说上几句话。

她想,也许这就是她们原来的计划。

若是让天晴直接消失,以九岩对天晴的感情,必定不会再容纳其他的女子。但若是天晴做出天理难容之事而被处决,九岩便能对她从此心灰意冷。

想让一个人移情别恋,让他被所爱的女子彻底伤透了心便是个聪明的法子。

而为了要嫁给九岩曾经以死相逼的晨雪很有可能想到这一点,所以,小溶成为天晴唯一的用处,便是让九岩对天晴彻底放弃。

只是,她真的会为了一个男人害死自己的亲姐姐吗?

虽然她擅自放走小溶已然罔顾宵雪的性命,但小溶毕竟还在她的掌控之中,她随时都能将小溶的内丹取走去救人,而现在,亲自设计毒杀自己的亲姐姐,晨雪真的能做到吗?

即便知道晨雪的确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顾念对她是毒死宵雪的幕后黑手还是持有怀疑态度,纵然看惯了人情冷暖,但毕竟有句话叫做血浓于水,草木皆有情,更何况是修行高深的仙门中人。

但是,若晨雪当真这么做,除了让人微有惊诧之外,似乎也没什么想不通的,仙门中人又如何,修行高深又如何,六界中到处都是口是心非卑鄙龌龊的小人,否则自己也不会莫名地就被换了种族。

心绪正有些起伏时,突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酒香,而且好像是从附近飘来的,她一愣之后,侧过头弯下腰向下去看,果然看见一团黑影缩在乱石堆里。

她瞅着眼熟,轻轻跳了下去,恰砸在那团黑影身边,吓得那人一阵哆嗦。

她很是惊讶:“大半夜的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那黑影往角落里又缩了缩,仰头往嘴里倒了一口,闷了半晌才道:“我伤心。”

顾念愣了愣,才明白他在伤心什么,天晴和九岩成亲那日,他也是在躲在这里喝闷酒。

“你也瞧见了,无论以往如何,九岩已经打算好好待天晴了,你伤心难道是因为她会从此很幸福吗?”她撩衣坐下,轻叹一声,“你对天晴本该早就死心,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殷小统苦笑一声,似已有了醉意:“我伤心,是因为她明明过得不好,却始终都不愿对我倾诉一句,难道她不知道,我愿意替她分担一切吗?”

“也许正是她知道你对她的心意,所以才不愿意找你。”她默了片刻,道,“你知道天晴是个干脆的人,她给不了你结果,便不愿给你希望。”

若当年自己能做得与天晴一般好,如今是不是不会将午央累到如此地步?

“是吗?你不是说你和天晴是一样的人吗?既然你给不了落玉结果,又为何要给他希望?”醉酒后的殷小统还是如同从前一般字字带刺,只不过当年仙山弟子多,他能扎的人也多,现在却只能轮到她,“你不知道你这样与他不停纠缠,是毁了他的一生吗?”

顾念一怔,突然伸手要去夺殷小统手中的酒壶,他却灵巧一躲,让她扑了空。

两人像凡间的两个醉汉一样在山石中夺来抢去,最后久久不能得逞的顾念一狠心,唤了一声天晴,才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将酒抢到了手中。

憋着气灌了好几口,她被呛得咳了好几声,伸手擦了擦流出的酒水,哑着嗓子道:“不是我给不了他结果,明明是他不给我结果。”

已经精疲力竭的殷小统仰天躺着,迷迷糊糊地问了句:“你这是什么意思?”

似乎想哭,闭了眼仰头,却还是有咸咸的味道蜿蜒着到了嘴边,过了许久,她扯着嘴角道:“他有喜欢的人,而且,我连妒忌的资格都没有。”

除了粗粗的喘息声,身边许久没有回应,直到她以为殷小统已经睡着时,才听到他嘲笑地模糊道:“你个笨蛋,他喜欢的人可不就是你吗,难道还是许云年不成。”

毫无知觉地任酒水从喉中淌下,她愣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殷小统说的是什么意思,缓缓放下了手,又缓缓抬起来,被捂住的嘴角还是有笑意慢慢溢了出来。

那不是开心的笑,而是嘲弄的笑,原来连落玉最好的朋友之一的殷小统也以为他喜欢的人是自己。

那她该是有多失败啊,无论他待自己有千般好万般好,却独独给不了她“喜欢”两个字。

“你笑什么啊,听着渗人。”听到她虽然极力压了嗓子却还是一点点迸出来的讽刺笑声,殷小统有些恼火,闷哼了一声,翻个身道,“那可是阿玉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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