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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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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如洗。

天幕半腰上挂着一轮满月,清辉月色映在都城城外青石板桥光洁可鉴的桥面上。

跑,拼命跑——!

柳毵毵踩着脚下杂乱的灌木,不管不顾地朝着通向城门的青石桥跑了过去。

桥拱上静默地立着一名中年男子,他的衣袍上挂满了未拂落的露水,整个人几乎都快要和浓厚的夜色融为一体。

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窸窣脚步声,他捏指一笑,缓缓地转过身去。

迎着月色,能看清来人是一个玲珑的姑娘。她生生在石阶前刹住了脚步,莹莹夜色覆在她仰起的脸靥上,显得面色惨白如纸。

“毵毵,怎么弄得自己如此狼狈?”常进的眼神轻轻地在她身上扫过,语气里带着上挑的笑意。

经过一夜的拔足狂奔,柳毵毵的衣衫已经彻底和汗液黏在一起,湿哒哒的极其难受,此刻被从桥面刮过来的冷风一吹,她不由得从骨子里打了个寒噤。她的裤腿和绣鞋鞋面上沾满了飞溅上来的泥点,再辨不清原本鲜艳的颜色。

而更难受的正是这一刻。

常进温和的语调,就像一个慈蔼的长辈不轻不重地调笑着不谙世事的小辈。

就像一只凶相毕露的手一把扼住了毵毵的脖颈,像一张枯骨恪得她外露的皮肤几乎要渗出血来。

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就差这一点点了!

她直盯盯地看着常进,大口大口喘着气,头脑中还残留着因为突然停下奔跑而造成的眩晕。她忍不住往后踉跄了一步,喉管里还不住地往外冒着咸腥的热气,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瞪得极大,始终死死地锁住常进,眼眶处甚至还传来了像要撕裂一般的痛感。

“叔叔!”毵毵突然嘶了一声,婉转清亮的声线仿佛被什么重物碾过一般,暗哑艰涩,“您放过我罢!”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笑。

常进背着双手慢慢地踱着步子,在石桥最上一级石阶上站定,居高临下地看向柳毵毵。

“您答应过我的,做完最后一个任务,您便允我离开!”毵毵往前疾走了几步,一只手扶着石墩。她眯着眼捕捉着常进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另一只手暗暗地朝自己腰间摸了过去。

常进又笑了一声,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毵毵的小动作,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我的确是允了你完成最后一个任务便可以离开,可是我从来没有说过哪一桩才是最后一个。”

他看着毵毵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又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毵毵,侄辈中我最是看好你,没想到你当真是意不在此啊……也罢,强求不来!”

他状似随意地轻甩长袖,一个小巧的物什从他袖中射了出去。

毵毵急忙伸手接了起来,她抚摩着这个小木牌上鹰样的图纹,脸上露出喜不自禁的表情。

常进眼神闪了闪,清了清嗓子,又拿着腔调说道:“这便是最后一个任务了,完成了这个任务,你便可以自由离开。”

他踏着石阶走了下去,莫辩的神色隐入晦暗的夜色里。

“小王爷邹越,其人玩世不恭,阴戾无仁……明日王府恰好甄选下人,你去吧,后边的安排我自会再来通知你。”

———————我是画风即将巨变的分割线———————

沿着民舍在都城里绕了一圈,柳毵毵终于找到了越王府。

此刻天刚破晓,街道两旁已经有了早起准备营生的挑夫小贩。毵毵一手攥着腰间的木牌,侧头打量着朱门深锁的越王府。

“招砍柴丫头两名……”

招人的木牌立在镇宅石狮旁,毵毵嘴角抽了抽,又低头打量了下自己。

不用照镜子也能知道现在脸上是什么情形了,她捏了捏衣角的泥点,转身准备先离开。反正天色还早,收拾干净些再来吧。

刚迈出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大门推开的声音。

越王府的家仆居然这么早就出来轮班了!

毵毵心里嘟囔了一句,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又加快了些。

“站住。”

冷不丁听见这个低沉的女声,毵毵募地刹住了步子,右手下意识就要探向腰间。她猛地回过神来,手停在半空,整个人顿在了原地。

“转过身来。”

这个冷肃的声音听得毵毵有些头皮发麻,她在心里快速地打算了一番,喏喏地低着头,缓缓转了过身去。

“就是她了。”

毵毵吃了一惊,稍稍把头抬起了些,只见府门前石阶上站着个美妇人,身着一袭黛绿的广袖长裙,正垂眼看着她。

“姑姑,您的意思……”立在门边的年轻家仆小声地请示道。

“就是这位姑娘了!”她拢了拢双袖,又侧过身瞥了毵毵一眼,就又往府里走了回去,“你们还不快去把她请进来,好好安置了。”

叔叔只说了邹越小王爷狡黠不好对付,没想到他府里的人也这么古怪!

毵毵眼皮跳了跳,看着迎面扑过来的越王府家仆,忍不出往后挪了一小步。

“嘿嘿,我说这位姑娘。”眼前的家仆们堆着满脸的笑,搓着手围住了毵毵,“姑娘看来是来选砍柴丫头的,眼下我们府里的姑姑也选上了你,姑娘……请吧!”

“我……”毵毵在心里一咬牙,准备顺势就这样先混进去再说。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靴面,那努力游说她的家丁一下子就会错了意。

“哎呀姑娘,你进了这个门就是邹家的人啦,不用在意那些小事。”他盯着毵毵变幻莫测的脸色,一面朝另外几个家仆使了个眼色,其中两个立马小跑回了府里。

“姑娘风尘仆仆赶来我越王府,这不一下子就打动了姑姑?”他看毵毵把脸扭向另一边,连忙也凑了过去,一面把她往门里推搡着一面嘴里还滔滔不绝说着,“难不成姑娘还没拿定主意?这放眼望去整个都城,论好东家,除了越王府绝对没有第二家了!姑娘来越王府做事,先不说一月月银多少,吃穿用度比寻常人家的小姐只会好不会差。还有住着独立的院落,每天也只用干一小会活,姑娘这一趟简直就是来越王府当正经贵小姐的。”

“呵呵……”

“而且全天都供应热水,姑娘要是平日里需要,招呼一声就好。”他又瞟了一眼毵毵身上,加了这一句,同时成功地把毵毵推进了越王府的大门。

一路上毵毵一面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嘴角,一面装作好奇的样子琢磨着越王府内部的构造。

一行人走到一座院门前停了下来,引路的那个家仆走上前推开院门,说道:“姑娘以后就住这里了,另一位来做工的姑娘昨日就已经住进来了。姑娘的热水已经备好,姑娘就先好好休息,等慢姑姑来找你们。”

毵毵谢过了他们,跨过院门走了进去。

这个院子的确如他们夸耀一般,要胜过许多毵毵见过的达官贵人的府邸。

难怪叔叔要除去这个邹越!

毵毵站在院子正中,望着屋檐下的彩画思肘着。

“你怎么还不进来啊,急死我了!”

毵毵感觉一阵风刮了过来,她还没抬起头,双手就被拉住了。

“他们的热水都准备了好久了,我等了你半天,好不容易你走过来了还要站着发呆,还不快进来把衣服换了!”

她脚步飞快地拽着毵毵走回屋里,指着屏风后的大木桶开口道:“你看水都要凉了!”

“啊、啊……好……”毵毵愣愣地看着这个姑娘,身上也实在是黏腻不舒服,便顺着她的意思朝木桶走了过去。

身体浸在热水里,心思反而冷静了下来。虽然做任务的时候屋里还住了个别的姑娘,但幸好这个姑娘没有功夫,也不会有太多不方便……

“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梨梨,你叫我二梨就好,你呢?”

“我叫柳毵毵。”

“他们昨天还和我说慢姑姑很挑剔,我还得一个人不知道住几天呢,没想到今天你就来了!”

毵毵转过身子,把脸朝向她的方向,开口问道:“你说的慢姑姑就是那位被被称作姑姑的人?”

“是啊!你这么虔诚……难怪一下子就被姑姑选上了!”

毵毵又愣了愣,回过神来差点没被热气呛住。她靠着桶壁,透过屏风隐约看到二梨在拾掇什么东西,随口又问了一句:“既然你说姑姑挑剔,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我?多亏了我一门好手艺!”二梨的声音更加得意了起来,她哐地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手指在上面弹出清脆的响声,“原本慢姑姑好像嫌弃我不够利落,直到我掏出了我的宝贝!”

“……平底锅?”

“姑姑喜不喜欢我不要紧,喜欢我烙的饼就行了,想当年我在我村里的时候,可是人人称颂的烙饼昭君!”

“……为什么不是西施?”

“昭君是公主,高贵。”

毵毵僵着脸,看到二梨手上还有一道寒芒一闪而过,她居然还把菜刀也拿来了,看来是把厨房里一套东西都搬了过来……

“二梨……麻烦你帮我拿一套衣服过来吧……”

“好咧!”

二梨颠颠地跑了过去,递了一套衣裳放在木桶旁边。

毵毵看了看她身上枣红的裙子,迟疑地开口:“我们两个不都是来当砍柴丫头的吗,为什么发给我们的衣服颜色都不一样,我的怎么是蓝色的?”

“这个……可能红蓝是西皮吧!”

“…………”什么鬼。

“毵毵呀,我还要趁热去给慢姑姑送一些饼子,你就先一个人留在屋里吧!”

毵毵穿戴整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正看着二梨正仔细地用布包包什么东西。她面前一整套炊具一直摆到了门前,摆满了好几大桌子。

二梨顺着毵毵的眼光看了过去,急忙说道:“一会等我回来我就把它们搬到院子里去,放屋里太不方便了,而且会有味道,放院子里就没问题啦!”

“你去吧,我帮你搬到院子里去就好了。”毵毵伸手掂了一下那把菜刀,说着。

“不用啊不用啊!”二梨把布包揣到胸口,就往门口小跑出去,嘴里还喊着,“我自己来搬就好了,你等我回来呀!”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毵毵对着空气说道。

毵毵收拾好木桶后就开始一样一样地往院子里搬东西,没大一会儿她就把最后那把菜刀也拿出来了。正当她愣愣地坐在案台上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才好时,就看到院门方向一阵枣红色的旋风又刮了进来。

“毵——毵——!” 二梨气喘吁吁地朝毵毵扑了过来

她背后跟着个同样气喘吁吁的家仆,跑到毵毵面前停住脚步叉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毵毵,他——”

毵毵转过脸看向躲在自己身后的二梨,她咬着下唇委屈地看着她,双手交叠捂在她枣红色的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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