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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才知情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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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府后院屋中,沈云舒躺在榻上,脚踝已上了药,微凉的药膏紧贴在肌肤上,缓缓侵入肌理,疼痛渐渐缓弱下来,空气中飘着一股草药清香。

床塌边,太医正在向长公主回禀。“沈大人脚踝扭伤不重,敷些药便可,只是腑内受了震荡,近日内最好不要动武。”

长公主仔细听着,微微颌首,“本宫知道了。”

旋即微一摆手,自有人领着太医出府。她转过身来,轻轻坐在榻上,看着沈云舒,长眉一拧。

“真是没用。”

沈云舒苦笑,长公主虽是出于好心,但有时说话太直接,实在有些伤人。

长公主看着她微微苍白的脸色,摇头道,“罢了,便等你伤好再说。”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负伤,让二人都有些猝不及防,长公主沉默半晌,忽然挑眉开口。

“太子似乎对你很上心?”

适才那一幕,那样担忧的神色和动作,换了谁都能看出不妥,长公主耳清目明,自然一清二楚。其实她心里隐隐也很赞同,二人都是她欣赏的后辈,郎才女貌,十分般配,若能成就一段姻缘,也算是做了一桩好事。

沈云舒心中一顿,眼前闪过温胜雪青竹般挺秀的身影,却是缓缓地、坚定地,摇了摇头。

“太子他知道的,我有未婚夫。”

那道轰动整个南轩的圣旨,只要有心打听,便都能知道,只是长公主不在乎身份名誉,因此并不曾留心,如今骤然听沈云舒说起,想起沈云舒曾经的身份,位列公主之尊,有婚约倒也不稀奇。

“是南轩哪位王公?”

“肃亲王,赫连肃。”

前两日,沈云舒便得到消息,赫连肃救国有功,被封为肃亲王,那时便为他欢喜,如今在长公主面前提起他,便不由自主感到自豪,那样优秀的人是自己的未婚夫,的确该感到自豪,与有荣焉。

赫连肃的大名,长公主自然听过,那位震惊天下的传奇将领,于是缓缓摇头,原来是他,再看一眼沈云舒羞涩骄傲的神情,心中明了。

这般深情模样,只是闻者,便觉欢喜,只是可惜了太子。

门外,温胜雪扶着门框静静站立,先前便想进去,总想亲眼看见她无碍,才能安心,然而却听见那番话。

他从南轩将沈云舒接来,自然知晓那门婚约,从前不在意,如今忽然心动,便开始在意。

他听得到沈云舒喃喃低语的声音,也看得到她脸上娇羞的神情,于是心疼,一点一点,从心尖颤抖、战栗,通过每一条神经,传到四肢百骸。

手中重重攥紧,而后垂落,温胜雪看了看门框,又看了看屋内,霍然拂袖转身,大步离开,再不回头。

半晌,身后门框,那被扶住的一块,忽然碎裂,碾落,成灰,坠地。雕花门框,赫然少了一块,自此残缺。

一如那人的心。

——

长公主府在雍都百姓聚积之地,人流拥挤,沈云舒坐在马车里,一路缓慢行驶,小心绕开人群,渐渐行至开阔地带,眼看便要走出这条繁华大街,忽然耳边一声轻响。

“噗。”

似有一枚石子呼啸而来,夹着风声,狠狠撞在柔软的物体上,旋即耳边又是一声嘶鸣。

“咴——”

骏马前蹄高高扬起,开始不住晃动、乱踏,马车也跟着剧烈摇动、倾斜,沈云舒伤了脚腕,不能移动,只能大力扶住妙可,以保持稳定。

好在晃动只持续了一瞬,周叔已将发狂的骏马制服,大手抚着马腹深陷流血的伤痕,双眼似利剑一般,从早已退开数丈的人群中掠过,微微皱眉。

妙可掀开车帘,望着周叔,神情困惑。

“怎么了周叔,怎么突然惊了马?”

沈云舒在她身后,一眼便看见周叔手中的石子,是路上随处可见的石子,此刻染着斑斑血迹,显然便是致使骏马发狂的原因。

周叔微微躬身,沉声答道,“有人用石子伤了马,好在未伤到小姐。”

沈云舒也朝外望去,目光从惊恐未退的百姓面上滑过,心中思忖,石子杀伤力不大,显然不是为取她性命,顶多会制造出混乱,此时人群众多,很容易误伤,那幕后黑手莫非是想让她背上人命官司?

当沈云舒将关注点放在周围百姓身上的时候,远处角落里,一辆普通马车静静停在那里,通体素净,毫无装饰,连花纹都没有,只有木材本身天然的纹理,似乎只是寻常人家的马车。

车帘微掀,露出一前一后两张脸。前方那张脸容貌普通,只是左眼角一颗朱红泪痣有些特别,衣饰寻常,想来身份不高,大约只是婢女。

后方那张脸隐在黑暗里,晦暗不明,只一双眼泛着光,似湖面上粼粼的波光。

那人稍稍向前倾了倾,露出一截莹润小巧的下颌,微微扬起,便是一条精致优美的弧,正对着沈云舒的方向。

“是她吗?”

婢女将目光放在沈云舒脸上来回逡巡,似在确认什么,半晌,低声答,“是。”

这声是一出口,那人眼中波光刹那翻腾而起,似即将沸热的清水,灼亮惊人。

然而旋即,便渐渐平息下去,再次波澜不惊。

几日前,婢女在书房无意间发现一幅画卷,上面清晰描绘着一位女子,眉眼精致,神情温婉,一双眸乌黑清亮,眼底流光汇聚。

丹青手法笔笔传神,可见作画之人的用心,夫君多年不作画,唯一一幅,所画之人却不是她,这让她心中不安。

因此便有了今日这一场闹剧,只为确认那画中女子,到底是何人。如今确认了,证实了,满腔怒火和嫉恨翻腾不息,只等着某个时机勃然爆发。

“沈云舒……”

三个音节在齿间揉捻、辗转,抛出唇外时,尤带着温热,然而转瞬,便寒凉下来。

从前于南轩西北边塞,赫连肃曾坐在帐中,望着盛京方向,将沈云舒三字缓缓道出,那是带着喷薄欲出,不可抑制的深深思念。然而此刻,于这寂静马车中,又有一人缓缓念出这三字,却是寒意森森。

两次呢喃,截然不同,大约这一生,沈云舒都不会知晓。然而岁月漫长,她总能慢慢了解,了解个中情仇,了悟人生悲欢。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又是在长公主门前,很快,长公主便亲自前来。马车中那人望着长公主大步走来的身影,又深深望了沈云舒一眼,旋即轻声道,“走。”

车帘应声落下,正在此时,沈云舒若有所觉,朝那方向望去,却只望见马车逐渐消失的身影。

风起,吹散一地尘埃,吹去所有痕迹。无人知晓,有人曾在混乱时静静凝望,最终趁着混乱离开,竟只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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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加油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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