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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元蕙之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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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三天过去了。

咔一声轻响,牢门缓缓打开。沈云舒背对着门,没有转身——每日到了这个时候,都会有狱卒进来送饭,她已经很是习惯了。

然而今日,那人却一步步走向她,深沉灼热的目光盯在她身上。沈云舒察觉到那目光,心中一颤,霍然转身,正撞进那人的眼底。

三日的牢狱生活,虽然受到了特殊照顾,然而此刻沈云舒脸色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黑影,身上还沾染着潮湿的霉气,实在是有些狼狈。然而赫连肃的目光,却比往日更加灼热,似乎要将她看得燃烧起来。

良久,赫连肃伸出手,声音低沉,似有兵戈铮然长鸣。

“我来接你。”

从前只觉得这声音森冷无比,如今再听来,却似温流一般涌进她心底。谋害皇嗣,其实是很大的罪名,赫连肃能在短短三日内为她洗清罪名,想来费了不少心思。赫连肃,我该如何感谢你。

虽然只有三日,然而身陷牢狱,任人囚禁掌控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甚至有些屈辱,这一生,她绝不要再像这般任人宰割。

沈云舒看着面前因为练武而布满茧的大手,缓缓微笑,第一次没有拒绝,而是将手放在他掌心,二人肩并肩,走出牢狱。

日光很好,照进沈云舒许久未见光的眼里有些刺目,她微微眯起双眼,呼吸着清新、温暖的空气,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这样,如此贪婪地感受着明媚日光。

这一刻,她从阴暗湿冷的牢笼里脱身,再次站在日光下,忽然间似乎有一种力量在心里萌发,让她的心变得坚韧。这一刻,她如获新生。

来吧,洗干净你的头颅,待我举起屠刀,便要你血溅三尺。

——

翌日,沈云舒再次走进含光殿,但这一次,不是作为被审的一方,而是端坐在一边,冷冷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元蕙公主。

这三日,不仅是赫连肃在查,三皇子的属下也在查,包括薛府、皇后以及皇帝,都在查。这么多高权者同时出手,即使再手段滔天,也躲不过天家威严。

查出的结果很意外,也并不十分意外。主使是元蕙公主,这点沈云舒心中早有预料,南轩又有权又和她结仇的人并不多,元蕙公主刚好是最狠毒的一个,这一点在那把匕首上的毒就已经有所体现。

但让沈云舒惊讶的是,早在行宫避暑时,元蕙公主就已经下手了。每日在四皇子的饮食和衣饰中下一点药,时间一久,便让四皇子虚弱无比,只等最后那轻轻一击,无论谁摊上,都能拉下一个人来。只是沈云舒倒霉,正好是她做了最后那一根稻草。

原本元蕙公主的目标并不是四皇子,然而沈云舒身边有用毒的高手,让她难以下手,三皇子远在东泽,七皇子又防范甚严,便只好选了四皇子。

其实这很冒险,稍不留神便会引火上身,然而八皇子不能人道,眼看没了继位的可能,那她便永远不能做皇后。元蕙是个极有野心的女人,她不甘,便只好放手一搏。

沈云舒心中一叹,四皇子虽然不算出众,但待人最是真诚,沈云舒对他印象很好,如今却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南轩皇室的斗争,终于以这种惨烈的方式,用滚烫的鲜血,燃起了硝烟。

元蕙公主亲口承认,真相大白。一直端坐在一旁的淑妃忽然冲过去,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打得她脸一歪,顷刻间便有血从嘴边流出来。

平日里清冷的淑妃已经不见了,此刻她只是一个骤然丧子的母亲。她拼命踢打着元蕙公主,元蕙公主尖叫不已,脸上已是血迹斑斑。

半晌,皇帝低声喝道,“够了!”

淑妃手中一顿,缓缓伏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凄厉的哭声在大殿中回荡,闻者心伤。

皇帝脸色铁青,他虽不是慈父,但四皇子平日里孝顺有加,也让他有几分父爱,如今骤然失子,他心中悲痛难言。他微微闭目,“八皇子妃谋害皇子,罪无可恕,打入天牢,即日赐死。”

元蕙公主被人压着,路过沈云舒身前,目中露出深深的恨意,她大声喊道,“沈云舒,你不要得意,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沈云舒微微一笑,眉眼平静温和,眼底似有流光飞泻,含笑不语。

赫连肃却没她这么好的脾性,冷冷一笑,看向压住元蕙公主的太监,那人收到眼风,立刻抬手捏在元蕙公主的下颌,狠狠一拉,便让她惨叫着说不出话来。

大殿里恢复了平静,只有淑妃低低的哭声仍在回荡。

皇帝望着沈云舒,沉声说道,“华安,你误伤皇子,念在无心之过,罚你禁闭三月,无召不得出府。”

沈云舒心中一松,谋害皇嗣与误伤皇子相差甚远,皇帝此言隐隐是偏向于她,只是禁闭三月,实在是很轻的惩罚,于是她缓缓拜倒答,“是。”

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沈云舒看着被人扶走的淑妃,心中叹息,身为皇妃,荣华与风险其实是一体的,稍不留神,便会跌入深渊。

皇后也在看着淑妃,像是看见了曾经的自己。那一日,大皇子在她怀中夭折,她也像这样,悲痛不能自已。然而,这就是皇室中人的悲哀,一旦踏进这座牢笼,便生死不由己。唯一不同的是,她是皇后,总比其他人多了些自保的能力。

皇后缓缓离开,沈云舒一转身,便看见三皇子站在远处,不知看了她多久。三皇子和她同入牢狱,然而今日在大殿上,他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不能亲手将元蕙公主扳倒,心中有些不喜,但他城府颇深,面色丝毫不变,仍旧笑意温和。

沈云舒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此刻日光正好,天空一晴如洗,然而此恨绵长,必将血染尘埃。

——

天牢中,沈云舒再一次进入这里,来看她昔日的对手,如今的囚徒。作为杀人犯,元蕙公主可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在含光殿被淑妃打得浑身是伤,此刻又沾满了泥污,静静躺在地上,像一具死尸一样,毫无生气。

牢门打开,咔一声轻响,元蕙公主缓缓抬头。沈云舒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昨日还是我做这阶下囚,今日就换你躺在这里,可见,世事弄人。你说是不是,公主?”

同是公主,此刻两人一个衣抉飘飘,眉目如画,一个满身污秽,面目全非。凑在一起,便是流云和尘泥的区别。

元蕙公主被这一幕狠狠刺激,顿时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竟扑身而起,张开嘴便要咬在沈云舒身上。忽然眼前一黑,然后胸腹一疼,她已经远远飞了出去。

赫连肃皱眉,看着自己鞋上沾染的泥污,目光森冷,紧紧盯住哀嚎不已的元蕙公主,眼中杀气弥漫。

沈云舒站在他身后,看着元蕙公主挣扎着在地上蠕动,眼前闪过四皇子有些严肃,但却真诚的脸,心里忽然便涌起杀意——这个女人,为了荣华富贵,便可以肆意杀害无辜的人,真的该死。

元蕙虽身为一国公主,然而罪大恶极,皇帝已下令赐死,并默许他们来到天牢,便是允许沈云舒报仇,想来皇帝也恨毒了这个杀害他儿子的女人。这样想着,沈云舒的手便摸向腰间软剑,忽然手中一顿,赫连肃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正沉沉望着她,“我来。”

话音一落,眼前忽有白光起,似惊鸿般,闪过瑰丽的华光。

光散,元蕙公主已然断气。胸腹间划出一道深长又狰狞的伤口,滚烫的鲜血汩汩流出,瞬间便到了沈云舒脚下,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沈云舒瞳孔一缩,看着元蕙公主脸上惊恐痛苦的表情,忽然心中悲凉。高权者,嬉笑间便可杀人,然而于沈云舒,却是第一次直面这惨淡的一幕。

生,不可选择。死,亦没有选择的资格。何其悲哀。

------题外话------

啦啦啦,我手下虐死的第一个渣女,接下来磨刀霍霍,杀谁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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