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人间道(一)本男是公主(1 / 1)
我想让你过上这世间最幸福的生活,即使没有我的参与,也会有另外一个灵魂记得你,只因恶魔万世长存,只因人类百年入土,我想让你独占六道,你却为我堕入人间。
只愿等到下一世,你不长生,我不老。
______前言
我是被夕落叫醒的,确切的说是被他的咖啡泼醒的,等我骂骂咧咧的坐起身想要破口大骂或者直接上去暴打他一顿,但看到他露出的神情我也就泄了气。
我时常觉得这个人上辈子,不对,延续到这辈子绝对是影帝界别的人物,你本来憋屈着一把火想要朝他爆裂,但是他露出的眼神那么一瞅你,就是下不了了手,还有另一方面,我打不过他...
好吧,我翻个身想要继续梦游仙女,不是为我,是为夕落。
按他的的姿色,搁今天叫做男神,真的,不知道征服了我们学校多少老大妈,至于说他小鲜肉,还是算了,指不定谁吃谁呢,所以我就决定改天暗地里给他使使坏,这样我就彻底解放了。
“你在想什么?”夕落踱着步子凑到我的面前,伸出手指戳在了我的脸上。
"没,没什么。”我赶忙闭上了乐呵呵的嘴巴。
夕落是跟我相依为命的大哥,至今,怎么说呢,生活极端残障,高达一级,没有挽回的程度,这不,听到了一声怪响,很愤慨的瞪向他时,那家伙踱着步子徘徊在我的床边:"收拾干净。"他指着地上。
地上已经狼狈不堪,本来刚才还在他手中转动着的杯子现在已经惨不忍睹的碎裂在地,迸溅的碎渣在太阳的折射下居然他妈的闪着很协调的小彩虹。
妈的,我暗骂着,看来是睡不成了,但也不想帮他解决那一摊子破事,就寻思着还不如去学校,这边好歹还是个要去学习文学的美男大学生的说...本人绝对是美男,跟着夕落基因绝对错不了...虽然待遇与夕落差远了,他招女人,我招男人,别乱想,找我的男人怎么说呢,哎...我探着身子朝外望去,天枢公寓的高楼下就已经晃动了几个身影,看来我一会儿有得受。
至于为什么我一个大男人要学那玩意儿,你还真别说,我还真不知道,别说我文艺,否则我跟你急,让你伺候夕落去。
"疼..."
"行了行了,你别动了。"我烦躁的说着,将迈出房门的脚收了回来,蹲下身帮他收拾着脚边的碎玻璃。
“我看电视上面说口水可以消毒。”夕落在我眼前晃荡着他的手指。
“哪个频道,老子端了他。”我气恼着。
“那我怎么办?”
“自己含着去吧。”
“可是我疼。”夕落朝我凑过来,脸上满是无辜。
“这他娘的不是好好的嘛。”我拎着他的手指,很无奈的说道。
“行了,就先这样吧,我要迟到了。”我翻出创可贴扔给了他:"压缩饼干。"我幸灾乐祸的指了指桌子:"将就着吃吧。"说着我赶忙冲了出去。
赶紧逃,赶紧跑,我生怕自己原地踏步,这种情况一般就是被夕落拽着扔床上,然后他就开始坐在一边使用眼神战术,直到盯着我乖乖给他做出一顿让他满意的早餐,还必须是很满意,不然,身心饱受折磨。
什么叫做屋漏连逢阴雨天,我使劲的捶打着天枢公寓的电梯,妈的,停电了,眼瞅着夕落的身子在门外晃动着,什么都顾不上了,18层就18层吧,就是十八层地狱老子也得逃掉,骂完我就手脚并用像只长尾兔一样连蹦带跳往下跑去。
"哟,这不是夕夜吗,等你好久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朝我扑来。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男人,而且明显是熟人。
"猴子,你想干什么?我对武大郎不感兴趣,如果真要说,我对他老婆有那么一点遐想。"我朝他微笑道。
那个,别误会,我不喜欢□□,也不想做口诛笔伐的西门大官人,只是随口一说,只是耍点脾气,你看,生气了,此时的猴子已经进化成猩猩了。
我很迅速的扫了一眼眼前的一帮人,顾不上多想,也顾不上耍嘴皮子了,扔掉手中的背包立马上去开打。真不是我挑事,反正是见怪不怪的事,不如先下手为强。
“一、二、三...八个。”我口中念叨着,瞬间全被我撂倒在地,我捡起包,拍了拍身上,“我说猴子,都他娘的成人了,还搞这么没谱的事,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况且,”我朝他咧了咧嘴:“八个不够啊。”我冷笑着,很是无奈的往前走去。
这猴子胖得脖子都快没了,短小的四肢像垂在树墩里一下,我是不知道猴类里有没有得肥胖病的,真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会被叫作猴子,也不知道百家姓中有没有姓猴的,难不成天猴座?不不不,应该没有这种说法吧。
我看了一下手表,彻底完了,班主任那熊样本来看我不爽,这下给她罚我的理由了。
真他娘的怪事,那班主任见了夕落比见了亲爹都激动,对我就跟我有八代世仇一般,就好像我把她儿子带偏道上一样。但是作为学生,等有个学生样不是。
正懊恼着,只觉得头皮一麻,我一下没站稳,整个人朝后栽了下去。
“八个?你看清楚了没?”猴子笨重的从地上爬起来,朝我挪过来,我正想爬起来,发现我的头发既然被人死死得拽着,妈的,原来这犄角旮旯里还藏着六七个人了。
“我说夕夜,你他妈的这头发也太碍事了,老爷们别这么矫情,老子今天就为民除害,给你剃光光了,怎么样啊。”说完便大笑,与他相跟的几个更是肆无忌惮的笑起来。
我挣扎着:“靠,老子的头发碍着你们啥事了?”
我一个猛子挺着爬起来,用力甩掉两个人,没想到其余的人一拥而上,死死地按住了我,那猴子身边的一个好像叫棒槌的掏出刀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你这眼睛长的也真够恶心的。”
"这他娘的怪我吗?"我骂着,挣扎着就要起身,我可不是待宰的主,但是浑身被按着完全没有任何能脱身的余地。
完蛋,看着棒槌越来越近的刀锋,与越来越凶恶的眼睛,我赶忙闭上眼睛,居然对我起了杀心,我他娘的一没杀他爹,二没剐他娘,干嘛要跟我要死要活的。
可我就是感觉不到一点害怕,反而逐渐冷静了下来,果然,只闻到一股很清香的味道,就瞟到夕落依靠在不远处很平静的看着我。
老大,你倒是干点什么啊。我哭丧着脸看着他,此刻我已经顾不上思考他是怎么从那十八层下来的,也顾不上去探究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现在居然手里捧着咖啡并且在很悠闲的喝着,只能叹口气死命的想挣脱周围大汉的围剿。
我知道夕落是绝对不会因为区区几个人就出手帮我,反而要是输了,指不定怎么瞅我,这不,如此高傲气派的大眼睛真在我身上搁着,我浑身开始了不自在。
不过我这瞬间就能撂到六七个大汉的功夫的却是夕落亲传,从小就开始和夕落对打,为此我觉得我能生龙活虎的站着简直是不可思议。
但我挣扎了几下也就放弃了,看着那群大汉的猥琐样,真庆幸自己不是个女儿身。
估计看我真的敌不过,夕落缓缓的立起身,仰头喝光了他的咖啡,之后微笑的砸了砸嘴巴,迈动着脚步...往楼上走去。
喂!我真是欲哭无泪,但是很快就有泪下来了,我摸索着眼睛,发现自己脸上的水珠居然有股淡淡的咖啡味道,而棒槌已经滚到了老远处,压制我的大汉对眼前的这一景象没有任何知觉,我赶忙乘机爬起身,继而反手将他们撂地上,总算是反胜一筹。
"谁?究竟他妈的是谁?"猴子扭动着粗脖观望着,看到棒槌身上的杯子脸色就变了。
"夕少爷..."他惊讶道。
"你们想对他做什么。"夕落淡淡着,很悠闲的趴在栏杆上看着我,我无语,但是很明显败将的姿态不太敢再看他,就赶忙收拾着自己的背包:"你是不是又在旁边看热闹了。"
"您在啊,没事,跟您兄弟闹着玩儿呢..."猴子哆嗦着跑到棒槌身边扶起了他,又纠结着他那帮大汉朝夕落点头哈腰一般就赶忙跑路了。
"哟,小败家犬。"夕落笑道,凑到我面前在我的脸上吹了一口凉气:"不过很可爱。"
看到他那幅样子我着实气的跳脚,但是,很明显,我打不赢他...会被他的杯子砸个半死的。
“你不去学校了吗?”看着他上楼的姿态,我朝着他背影喊着。
问也是白问,夕落与我不同,属于经常旷课,逃课,当着老师的面转身就走的问题学生,不过最可气的是,随便转一下笔,品学兼优这样的名词就能安他身上而且没有丝毫违和感。
可别说我俩不是亲兄弟,反正也没有可以询问的人,父母在我还不记事的时候便都不在了,不过,夕落与我一样有着红褐色的头发和深红褐色的眼睛,这下总还是没错了。
为毛老子他娘的长得这么惹火,不!惹眼,真他娘的想到地下揪住老爹老娘好好问问为毛把我的基因弄得这么惨。
我随之又想,要是能有夕落那样的震慑力,打架这样的事是绝对可以避免的,要不一样颜色的头发与眼睛,怎么我就总是被找茬。
“小夜子,又迟到了吧。”
我抬头望去:“明言大叔。”我微笑着叫道:“都没人来还这么早开门啊。”
“话说大叔,您能不那么叫我嘛,搞得我都快绝后了。”
走到大叔开的杂货铺里坐了下来。这杂货铺还是老样子,杂乱无章的东西全部堆放在角落里,只留下放着一张方桌和几把椅子的客厅显得空落落的。
“胡说,小夜子就是小夜子,况且我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一般人想进我这店,得看我答不答应。”
我笑了笑:“我可不信,哪有像您这样做生意的,我跟您说,您得舍得花钱装饰门面,看那天枢阁的阿叔,到处都是靓妞,身材相貌一级棒,生意好的不得了,就是他娘的太抠门,吃他一顿饭从没给我打过折。”
"你瞧瞧你,吃顿面还让打折,你是资本主义压榨机啊。"
"嘿,大叔,你怎么也这么调皮,我压榨他,他总欺诈我。"我愤慨道。
明言大叔拍了拍我:“这你就不懂吧。不说这个了,小夜子,今天生日了吧,来来来,大叔给你准备了蛋糕。”我看见那放桌上放着一盒还没打开的蛋糕。
“大叔!”我差点没哭出来,“您对我这是太好了,混蛋夕落,今天居然什么都没说,还让我帮他收拾了老半天。”我抱怨着,不过我自己都不记得生日这茬了。
“大叔,太硬了”我哭丧着脸,但还是硬生生把剩下的蛋糕全部塞到嘴里。还一口将他递给我的茶一饮而尽。吃饱喝足后,我起身向学校走去。
到学校后,刚好瞅准下课,便快步走进教室,迎面便被撞了起来,随后又被狠狠的抱住。
“又依。”我叫道,好家伙,这一下撞得的我自己咬了自己的舌头,疼的我就差掉眼泪了。
“夕夜生日快乐。”我推开又依,“收到,收到。”我喘着气说道,这丫头每回都来这么一下。
又依用猴子的话叫做这么秀色可餐的女人在我身边坐着都觉得是糟蹋,搞得我都快成学校的公敌了。我和又依从小一起长大,而且两家距离又很近,而最为关键的是,她从来不会因为我的长相而疏远我,相反,每次都因为我而受到牵连。其实仔细想来,这家伙才是罪魁祸首吧。
我拍拍又依,让她消停下来:“第一节课没什么事吧?”
说话间我瞟了瞟教室里的人,那猴子不在,我长舒了口气,倒不是我怕他,要是在教室里闹开来,我可就成了所谓的众矢之的了。
“有。”又依严肃的说道,“班主任让你下午去找她,因为迟到加旷课,你又挂科了。”
果然,我摆了摆手,说了声知道了,便去找自己的座位了。
“还有,还有,班上来了转校生,是个美少年。”又依欢快的补充道。
“美少年?关我鸟事。”我暗骂着,不要在多个挑我刺儿的我就谢天谢地了。
也怪不得,要是平时我走进教室,总是能吸引一大群的目光,不过这目光与夕落的是完全不一,都想知道我被老师找茬后的表情是什么样的,而今天却意外的安静,不过对于我来说真是巴不得的,我都有种想跪下来感谢老天开眼的冲动。
我注意到教室最后面被围的水泄不通,看来又依说的那个美少年就坐在那里。
我很同情的望向那边,兄弟,节哀吧,这对你是福利,对我就是乖戾。
我看不见他的身影,不过如果又依说是美少年的话那就是了,我这个人别说对男人有研究了,看女人的眼光都很不着调,在大街上瞅上的女人不是性格乖张的小太妹,就是唯唯诺诺的小□□,妈的,眼睛怪也就算了,眼神跟着也坏了。
我找见我的座位便趴了上去,看来夕落说我做恶梦是真的,要不怎么会感到一丝倦意,浑浑噩噩的,只感觉自己做了很长很长的梦,可是醒来又都不记得了。
这种情形最近一直出现,我跟又依谈起时,她总是说我压力太大,仔细想想也对,夕落那家伙生活极端残障,总是把我搞得处于崩溃的边缘。
就这样好不容易挨到放学,什么都顾不上就先奔回家,早上还欠夕落的吃食得赶紧补上,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被他□□。
我都感觉自己再这么下去,都快成大妈了。让夕落进厨房,哎呀我的上帝亲奶奶,我真怕他给我把厨房给弄成轰炸机偶然路过的景象。
进门时,夕落不在,我早已经习惯那家伙的来无影去无踪,为犒劳犒劳自己,我做了顿长寿面,刚将第一口送进嘴里:“啊,大哥,你回来了。”
我看向夕落,他没有理会我,只是很茫然的望向窗外:“这么快?”
“什么,不快你能饶了我吗?”我无奈的摇摇头:“话说回来,你给伤口消毒了吗。”我冲他调侃着。
“夕夜。”夕落向我走来,脸上居然在微笑,我一愣神,脑袋有点扭不过弯,很是诧异的看着。
只觉得额头上一阵很柔软的触感,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家伙今天真是怪了,夕落将手放到了我的脸上,之后又凑到我的面前,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对视着,我诧异的看着他,而他则平静的看着我。
"你怎么吃的,居然能吃到脸上。"夕落笑着。
"啊,"我哭丧着脸:"你又看我笑话。"天底下哪里老哥会这么玩儿自己的弟弟的。
我刚要伸手去擦拭,他的嘴巴就凑了上来,就感觉脸颊处一阵微痒。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看到他嘴里叼着的面条被他一口一口的吸进了肚子里。
"那个,给你留着呢,一根肯定喂不饱你。"我无奈的说着。
夕落没有理会我,而是将自己的一只手放到他的眼睛上而后又遮住了我的眼睛。
“干嘛?是要给我礼物吗?”我笑着说,这不像是夕落的风格啊,这家伙平时一本正经的,让他开玩笑简直是要把自己的命放在刀口上,就观察那刀快不快了。
我睁开眼睛时,夕落不见了。
妈的,这家伙果然是在玩我,我摇摇头,没放在心上,低头继续吃我的面,这种事情我都见怪不怪了,一旦较真,肯定会没完没了。
但就在一瞬,随着一声爆炸声,窗户碎了,随后我看到了让我大跌眼珠子的事,窗外居然站着人。
天!这可是18层啊。难道真的是轰炸机路过了?我瞪着眼睛望去,还感慨着自己想象力太丰富了,应该是看错了,闲来无事总是在课堂上偷看好莱坞大片,我肯定的点点头,低下头继续吃我的面。
但我很快的就感到不对劲,很是飘渺的感觉,等意识到的时候,发现自己腾空而起,好像被什么人抱着离开了刚才还在的家里。
“我说,小公主,能把您手里的碗扔掉吗?”
我扭头一看,天,我已经在离地,不对,离我那18层的家又有18层的距离。
我看着抱着我的人,只见他左边的眼角处有个很大的血红色十字架,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耀眼,血红十字架上好像缠绕着像是藤蔓一样的黑色小花,跟他黑色的双眸和头发遥相呼应着。
我惊讶的盯着那个十字架,就感觉我自己真的被恐怖组织的绑架了。
但我定睛一看,傻了眼,这人居然是站在空中的,实实在在站在半空中,在地面上很舒缓的清风现在却让我感到一丝凉意。
这就是所谓的高处不胜寒?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装长寿面的碗还被稳稳的端在手里。
“扔掉?扔哪?”我诧异道:“这有多高你知道吗,这要是扔下去,那还不砸死人啊。”
我觉得我当时绝对是脑袋被门夹了,而随后我做了一件现在想起来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的事,我居然若无其事的在这个抱着我的人的怀里,将碗里剩下的面条全部吃完。
“就算扔,我听说过天上掉馅饼的,没听说过天上掉面条的。”我边吃边说道,完事了还舔了舔嘴唇。
就这么僵持着,抱着碗?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我一个大老爷们被人抱着,成何体统,待我扭头看着那个抱着我的人,可以想象,他俊美的脸已经诧异的无可自拔,好像在拼命的憋着狂笑似的。
我尴尬的挠挠头,挣扎着让他放我下来,可我看到周围雾茫茫的一片,便放弃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样总比摔死强吧,我看着自己手中端着的碗,还是先解决这个吧,那就扔吧。我祷告着,千万不要砸到人,下午充其量也就是被班主任罚站罢了,我可不想再搞出别的事,要是被关到警察局里,平时找我茬的人指不定怎么过来讽刺我,说不定班主任那老女人又让我请家长,嗯...请夕落。
我闭上眼睛,两手一松,但不容我观察究竟有没有那个不幸的人被我砸到,只见十字架的旁边窜出来穿着连帽黑色风衣的人,而他的脖子上居然也有一个十字架,只是比这个人的更加血红,更加显眼,十字架上缠绕的花不是黑色的,而是红色,红的滴血。
我愣愣得看着那人,他并没有看我,只是对抱着我的人说:“你先退下,我来挡着。”说完便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完了,我果然是被绑架了,被不知名的生物,因为那人太美了,美得我不忍去直视,我又想到他们身上都有着血红的十字架,便想像着,难道这就是电影里说的所谓的十字军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被这人抱着从半空中轻轻的落到地上,而后被放了下来。
我感到我自己简直是度日如年,你说我被一个男人抱着,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那感觉,别提多郁闷了。
随后那个穿黑色风衣的也赶到,我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边居然多了两只像狗一样的生物。他快步走过来,只是瞟了我一眼,便对我身边的那人说:“走吧。”随即戴上风衣上的帽子,大步离去。
果真是黑面神仙,我看着他背影思考着。也许是错觉,那两个生物说话间便消失了,而我身边的十字架也快步跟上他,我怔怔得面对着这场景,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还想抱?”那十字架微笑着停住脚步看着我。“还是说,没吃饱?”
“啊,不,不是...我,我下午还有课...还得罚站...”无厘头的,我的嘴里只蹦出了这句话。
走在最前面的黑面神也停下了脚步,但他没有回头,很快又迈开脚步,瞬间消失在我面前。
“啊,居然自己先跑了。”十字架冲那黑面神消失的地方微笑着,而后扭头望向我:“你这课是上不成了,大家都在等你,不把你带回去,我没法交代。”
“带回去?我吗?”我有点脑袋拐不过弯:“那我岂不是真的被绑架了?”我哭丧着脸说道。
“绑架?”十字架摇摇头,脸上仍带着笑:“不,我们是来迎接您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