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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破茧(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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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郎——”

像是惊异来者的面目似的,少女睁大了眼睛。

也对,不论怎么想也不会认为这一次会被这个人所救,在失去Berserker的时候,少女就已经做好了觉悟。

“伊莉亚,不要害怕,我这就过去。”

安抚似的,士郎朝着少女微微点头,往少女那边靠近。

“士郎是来救我的吗?”

“啊啊,当然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跑了那么远的路到这里来吧。”

回应了不安的少女,摸了摸她的头发,旋即转身,挡在少女的身前的同时面对着那个敌人——

间桐脏砚。

一瞬间脑髓里像是燃起了火花,噼里啪啦的在响了。

就是面前这个人对樱做了混账的事,现在还要抓走伊莉亚——

“间桐脏砚——!”

“啊呀,这愤怒的目光——我记得你,也是这一战的Master。不过你是谁也与我无关,用完的棋子就要丢弃,没用的棋子也要铲除,只留下需要的棋子在棋盘上布局,如此而已。”

面对着士郎的怒火,老人只是呵呵的笑着,对Assassin下达了命令。

收到了指使的暗杀者,却仍旧与金发的少女剑士对峙,一动也不动。

是没有听到那老人的指示吗?

不,只是不能动而已。

苍白面具的暗杀者的气势已被那金发的娇小剑士所压倒,他可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动作。

只要随便动一动,就在眼前的无形长剑就会连同他的身躯一起将空气撕裂。

差距太大,他知道就算用尽全力也只能被Saber打倒。

Saber于他的实力对比,可以说是压倒性的胜算。

若就这样贸然攻上去的话,一定会被一刀两断。

“怎么了,知道自己赢不了就害怕了吗,Assassin?”

望着那个一动也不动,像个石雕似的Servant,Saber像是要激怒那个Servant一样,带着挑衅的说道。

“——————”

暗杀者没有回应。

但他的身影渐渐沉入了树木的阴影之中——

气息遮断。

苍白面具的暗杀者发动了攻击,因为是暗杀者,当然不能正面作战,利用气息遮断的技能,将自己完全隐藏在黑暗里,说是一瞬间隐身了也不为过。

Saber没有动作,她架起剑——一瞬间往上抬起——!

自虚空中突然出现的暗杀者的身影,被Saber的一剑弹开。

没有胜算就是这么回事。

就算是偷袭也被完全封住了攻势。

身躯弯折扭曲,在空中不可思议的扭转,方才被弹开的冲击刚刚缓和过来,就受到了Saber的追击。

无形长剑往未防御住的腹部斩落,为了躲避这一击虽然努力再度折转身躯,但是那看不见的剑却像是早就料到一样的跟随着折转往上再度将他弹开了。

骷髅面具的暗杀者被挑飞到高高的空中,接着划出抛物线一样的坠落。

结束了吧。

只不过一个照面就被解决掉,这就是所谓不可战胜的差距了。因为差的太多,结果一点悬念也没有的结束——

“Rider——!!!”

少女的声音由远及近,高声呼喊。

同一时刻,锁链自密林中射出,指向错愕在原地的Saber——

锁链的末端是一把菱形的短剑——短剑的尖端像是长了一双眼睛一样,精确无误的擦过了她的肩膀,随后锁链缠绕她的手臂,猛得拉拽的力道让她迅速跳跃至后方一大步。

就连一边看着的士郎也呆住了。

发生了什么事呢?

用眼睛就可以确认——

Saber原先所站的地面上,黑色的影子在摇晃着,像是泥沼似的聚集。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由老人的脚下延伸而至。

那黑影从地面上摇摇晃晃的站直了。

与在公园所见到的景象一样,令人说不出话的恐惧感,一瞬间笼罩了在这里的所有人。

随后而至的远坂凛、樱,与抱着樱前进到此的Rider。

每个人都盯着在那里的那个黑影。

因为那东西不存在五官,就连手脚也不过是类似的东西,因此就算是这样盯着,也不知它的状态。

只是它停住了像是要扑击的倾斜,像是水泥似的突然凝固了。

接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突然的往后退却,像是潮水一样退走了。

“——真没想到,你也会来这里啊。”

在沉默要把所有人淹没的时候,那颤抖着发出腐朽臭味的声音,叹息一样的响起了。

年迈的魔术师正看着站在黑色的从者身侧的少女,接着视线就被黑色的从者跨前一步,完全的挡住了。

老人呵呵得笑了起来。

“真是大吃一惊,出乎老朽的预料——果然,如果事情不能完全掌握的话,就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啊,这是老朽的疏忽,竟然没有料到——你竟然也拥有这样的勇气,站到老朽面前来。你这是打算违抗我的意思吗,樱。”

“…………”

被质问的少女沉默了,她深深地低着头。

她的身体像是恐惧着什么一样开始发抖,但是她却将自己的双手握紧了。

“……我……没有违抗爷爷的意思。”

微微抬起头,尽管不安与惊恐让她连声音都在颤抖,但她还是支撑着自己在说话。

“我只是……作为一个Master在战斗——”

害怕啊、太害怕了,黑色的恐惧简直要把少女完全掩埋了。

因为恐惧让她的眼中积满了泪水,但是就算如此,她还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支撑着她自己,面对着那个老人。

“哎呀哎呀,这个时候才发现,你也是这样伶牙俐齿啊,樱。是和你旁边的那个小姑娘学的吗?”

没有被少女委婉的抵抗激怒,老人愉悦的笑着,假惺惺的欣慰似的叹息。

那话语中似乎不带恶意,但那话音中却潜藏了恶意。

少女一瞬间就听出来了那个意思。

撑不住了——好害怕。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好害怕。

缩起肩膀,少女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想要将自己缩起来。

接着,手被温暖的握住了。

“樱,不要害怕,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Rider也会保护你。那边那个老家伙别想再欺负你!”

“……姐姐。”

抬起头的时候,已经看到了远坂凛转过来的脸了,少女不禁微笑起来。

是了,现在的间桐樱并不是一个人呢。

“——爷爷,很抱歉,我没有要违抗你的意思,但是,现在我有必须要做的事,因此就算冒犯了爷爷,也没有办法了。”

因为已经看到了对方伸出来的手,所以也需要有勇气伸出手回应。

至少这一刻,少女不会再迷惘,就算害怕也会拥有勇气。

她直视着那个操控她一切的老人,眼中没有迷茫。

“伊莉亚——!!”

少年挥开纠缠着他的膝盖高的灌木,像是跑了很长一段路似的气喘吁吁。

在他的跟前,金发的少女比他还要先一步赶到,她手中握着无形的长剑,正盯住Assassin,与他对峙着。

“士郎——”

像是惊异来者的面目似的,少女睁大了眼睛。

也对,不论怎么想也不会认为这一次会被这个人所救,在失去Berserker的时候,少女就已经做好了觉悟。

“伊莉亚,不要害怕,我这就过去。”

安抚似的,士郎朝着少女微微点头,往少女那边靠近。

“士郎是来救我的吗?”

“啊啊,当然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跑了那么远的路到这里来吧。”

回应了不安的少女,摸了摸她的头发,旋即转身,挡在少女的身前的同时面对着那个敌人——

间桐脏砚。

一瞬间脑髓里像是燃起了火花,噼里啪啦的在响了。

就是面前这个人对樱做了混账的事,现在还要抓走伊莉亚——

“间桐脏砚——!”

“啊呀,这愤怒的目光——我记得你,也是这一战的Master。不过你是谁也与我无关,用完的棋子就要丢弃,没用的棋子也要铲除,只留下需要的棋子在棋盘上布局,如此而已。”

面对着士郎的怒火,老人只是呵呵的笑着,对Assassin下达了命令。

收到了指使的暗杀者,却仍旧与金发的少女剑士对峙,一动也不动。

是没有听到那老人的指示吗?

不,只是不能动而已。

苍白面具的暗杀者的气势已被那金发的娇小剑士所压倒,他可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动作。

只要随便动一动,就在眼前的无形长剑就会连同他的身躯一起将空气撕裂。

差距太大,他知道就算用尽全力也只能被Saber打倒。

Saber于他的实力对比,可以说是压倒性的胜算。

若就这样贸然攻上去的话,一定会被一刀两断。

“怎么了,知道自己赢不了就害怕了吗,Assassin?”

望着那个一动也不动,像个石雕似的Servant,Saber像是要激怒那个Servant一样,带着挑衅的说道。

“——————”

暗杀者没有回应。

但他的身影渐渐沉入了树木的阴影之中——

气息遮断。

苍白面具的暗杀者发动了攻击,因为是暗杀者,当然不能正面作战,利用气息遮断的技能,将自己完全隐藏在黑暗里,说是一瞬间隐身了也不为过。

Saber没有动作,她架起剑——一瞬间往上抬起——!

自虚空中突然出现的暗杀者的身影,被Saber的一剑弹开。

没有胜算就是这么回事。

就算是偷袭也被完全封住了攻势。

身躯弯折扭曲,在空中不可思议的扭转,方才被弹开的冲击刚刚缓和过来,就受到了Saber的追击。

无形长剑往未防御住的腹部斩落,为了躲避这一击虽然努力再度折转身躯,但是那看不见的剑却像是早就料到一样的跟随着折转往上再度将他弹开了。

骷髅面具的暗杀者被挑飞到高高的空中,接着划出抛物线一样的坠落。

结束了吧。

只不过一个照面就被解决掉,这就是所谓不可战胜的差距了。因为差的太多,结果一点悬念也没有的结束——

“Rider——!!!”

少女的声音由远及近,高声呼喊。

同一时刻,锁链自密林中射出,指向错愕在原地的Saber——

锁链的末端是一把菱形的短剑——短剑的尖端像是长了一双眼睛一样,精确无误的擦过了她的肩膀,随后锁链缠绕她的手臂,猛得拉拽的力道让她迅速跳跃至后方一大步。

就连一边看着的士郎也呆住了。

发生了什么事呢?

用眼睛就可以确认——

Saber原先所站的地面上,黑色的影子在摇晃着,像是泥沼似的聚集。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由老人的脚下延伸而至。

那黑影从地面上摇摇晃晃的站直了。

与在公园所见到的景象一样,令人说不出话的恐惧感,一瞬间笼罩了在这里的所有人。

随后而至的远坂凛、樱,与抱着樱前进到此的Rider。

每个人都盯着在那里的那个黑影。

因为那东西不存在五官,就连手脚也不过是类似的东西,因此就算是这样盯着,也不知它的状态。

只是它停住了像是要扑击的倾斜,像是水泥似的突然凝固了。

接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突然的往后退却,像是潮水一样退走了。

“——真没想到,你也会来这里啊。”

在沉默要把所有人淹没的时候,那颤抖着发出腐朽臭味的声音,叹息一样的响起了。

年迈的魔术师正看着站在黑色的从者身侧的少女,接着视线就被黑色的从者跨前一步,完全的挡住了。

老人呵呵得笑了起来。

“真是大吃一惊,出乎老朽的预料——果然,如果事情不能完全掌握的话,就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啊,这是老朽的疏忽,竟然没有料到——你竟然也拥有这样的勇气,站到老朽面前来。你这是打算违抗我的意思吗,樱。”

“…………”

被质问的少女沉默了,她深深地低着头。

她的身体像是恐惧着什么一样开始发抖,但是她却将自己的双手握紧了。

“……我……没有违抗爷爷的意思。”

微微抬起头,尽管不安与惊恐让她连声音都在颤抖,但她还是支撑着自己在说话。

“我只是……作为一个Master在战斗——”

害怕啊、太害怕了,黑色的恐惧简直要把少女完全掩埋了。

因为恐惧让她的眼中积满了泪水,但是就算如此,她还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支撑着她自己,面对着那个老人。

“哎呀哎呀,这个时候才发现,你也是这样伶牙俐齿啊,樱。是和你旁边的那个小姑娘学的吗?”

没有被少女委婉的抵抗激怒,老人愉悦的笑着,假惺惺的欣慰似的叹息。

那话语中似乎不带恶意,但那话音中却潜藏了恶意。

少女一瞬间就听出来了那个意思。

撑不住了——好害怕。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好害怕。

缩起肩膀,少女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想要将自己缩起来。

接着,手被温暖的握住了。

“樱,不要害怕,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Rider也会保护你。那边那个老家伙别想再欺负你!”

“……姐姐。”

抬起头的时候,已经看到了远坂凛转过来的脸了,少女不禁微笑起来。

是了,现在的间桐樱并不是一个人呢。

“——爷爷,很抱歉,我没有要违抗你的意思,但是,现在我有必须要做的事,因此就算冒犯了爷爷,也没有办法了。”

因为已经看到了对方伸出来的手,所以也需要有勇气伸出手回应。

至少这一刻,少女不会再迷惘,就算害怕也会拥有勇气。

她直视着那个操控她一切的老人,眼中没有迷茫。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看到这一幕,老人从口中发出了奇怪至极的大笑。

像是在咳嗽似的颤抖着后辈,那身体像是下一刻就要散架了一样的大笑。

啊啊,真是没有料到啊,那个一直以来将自己封闭,麻木得逆来顺受,毫无用处的懦弱的少女也会有这样的姿态。

是什么力量将她以麻木构筑的防御之壁撬开了裂纹呢——

“笑得真难听呢,Zoken,是知道自己将死的末路了吗?现在你没有胜算了。”

这样说着,伊莉亚嘲弄着那个怪笑着的老人。

“是吗,现在高兴还太早了一点啊,谁会笑到最后也不一定,反正那边的樱最后也会乖乖的回到老朽这里,不过,在这里发生了这么多出乎预料的事,那老朽要抓住你的愿望就会变得强烈,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事情一定会成功。”

他接受着少女的嘲弄,只是呵呵的笑着。

“……说樱会回到你那里……”

握紧了双拳的同时,反胃感却不断的涌上来。

明明怒火在燃烧,但是头脑却冷却了。

少年就这样,看着那个说着这样荒唐的事的老人。

“——为什么。”

“啊啊,当然。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不管到哪里,间桐樱到最后也都会回到间桐家,就是如此,虽然樱不成器,但这是实现我族悲愿的一环,老朽势在必得,也不可能放过。那个孩子就暂时让你们关照吧,但她也终究会回到老朽这里。”

老人这样慢腾腾的说着这样扫过了被黑色的从者护在身后的少女的身影。

被那目光扫到的少女缩回了肩膀,苍白的嘴唇颤抖着。

“——————凭什么?”

直视着那个老人,上下牙狠狠磨合。

这样的事,究竟凭什么?

“凭什么啊——因为老朽可在她身上下了不少筹码啊,就算说是压上了血本也不为过吧。”

仍旧在呵呵笑着,老人接受了少年杀人一般的瞪视。

“说起来,为了得到圣杯、实现自身的愿望而施加了的手段,全都是马奇里吾族的悲愿,为了将真正的不老不死的魂能物质化,在十年前的战争之后,老朽就将圣杯埋入樱她的体内。”*

“…………什————埋入、圣杯?!”

吃惊得连声音都要找不到。

士郎瞪视着那个腐朽的如同枯木的老人的身影,他几乎不能理解这个老人到底说了什么——

“没错。十年前圣杯战争的终结,你听过吧。啊,说起来,你姓卫宫对吧。那么你应该知道了,你的父亲卫宫切嗣的事。他啊,在圣杯完成之际,将圣杯破坏掉。战争就此结束,召唤圣杯的仪式也再度失败。但是——并未完全失败。即使只有瞬间,但圣杯还是有完成。这样一来其碎片。破碎四散的圣杯,就这么置之不理实在可惜。”

看着那个叙述着这罪恶事实的老人,恶寒的感觉侵蚀着背脊。

“————”

士郎无法说话,那是当然的。

听着这个老人说着这样的事,简直要吐出来一样的恶心。

尽管如此,头脑还是保持着冷静——不听完就不行吧,虽然已经了解到了,那个老人所说的意思。

也就是说,这家伙对自己的孙女樱——

“没错。将回收的圣杯埋入她体内。但是老朽并这非邪魔歪道。打算让樱她能保有人类的机能而下工夫。毕竟是要在体内埋入无机物,而产生痛苦,但还是将圣杯的碎片转化为生物了。”*

“——生物。那么,樱体内的刻印虫是——”

“做为圣杯的催化剂而产生的东西。那是为了要让肉体接受魂魄、成为圣杯,当仪式结束之时,将会成为连系门扉之路的道具——”*

“够了,Zoken,你可真是干了一件好事呐。”打断那个老人自得似的炫耀的话语,伊莉亚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嫌恶的看着这个男人,“将圣杯的碎片埋入人的体内,这样的事,你是想模仿爱因兹贝伦做出圣杯吗?不过,不具备制作圣杯技术的你所完成的,充其量却是连复制品也比不上,装作完整的残缺赝品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啊。”

“呵呵,并非如此啊,人偶。樱所展现的性能,可是连你这个正统圣杯也比不上的,尽管没有你们的技术,八成以上都不过是老朽的作品,但也可堪称杰作了呐。一开始只是实验,像这种事,只不过是维系接下来的实验罢了,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樱她也终于慢慢转变成为近似圣杯之物,是预料之中的事。要调整到能一面保有收纳魂魄的容器之机能,一面又能以人类的身份生活着,直至享尽天年为止,是马奇里派的圣杯实验作。”

“什么啊,听起来像是很厉害的样子,但是实际上,你不过是把已经完成的圣杯碎片,转移到了樱的体内吧——将樱当作实验作,这十多年来,你究竟把樱当作了什么啊!她不是你的孙女吗?!”

就算是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宠物都应该会产生家人一般的感情,而樱她——就算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明明也——

原本冷却的大脑又开始白热化了,真想立刻冲过去把这个令人恶心的家伙揍倒!!

握紧双拳,狠瞪着那个老人,极力克制着这个冲动。

“哈、哈哈哈——”被用想要杀人一样的眼光瞪视着的老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那样大笑了起来。

他的脊背拼命抖动,那张脸上的褶皱像要因为大笑的震动而掉下来似的。

“孙女啊,当然是孙女咯,樱她啊,可是间桐重要的女孩子。成为间桐的女儿,成为达成马奇里吾族悲愿的基础。远阪家也明白的很。因为他们和老朽的目的相同啊。若为了要得到不老不死的话,就得一起化做恶鬼。”

“哼,开什么玩笑啊,远坂和你目的相同?”

远坂冷哼着,那声音毫不动摇的冰冷严厉的反驳。

“真是自说自话了很久啊,我现在可算是远坂家的当主,冬木土地的管理者,被拿来和你这种老家伙相提并论真是一种侮辱。你一直追求长生不老,就连泯灭人性、抛弃自我的事情也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我可不敢苟同。一直以来,远坂所追求的不过是到达根源而已,与你那个为了长生不老的愿望而使用的手段可差得远了呢。”

“是吗?身为魔术师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也是需要相当努力啊,你的父亲将樱送过来,却一直不闻不问不正是那个联手的意思吗?为了自己的愿望而抛弃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样的事——他为了追求之物,所做的也不过与我相同。”

“——哼。”

像是对老人的说辞不屑一样,远坂冷哼着。

“以为这样说就可以使我动摇?我的父亲怎样想我可不知道,可能性也有很多种,你所说的也不过是其中一种可能而已,虽然魔术师的确大部分就是那种家伙,我也不能否认,但是怀疑自己的父亲这样的事我可做不出来。况且,我才是远坂家现任当主,不会连这一点都不明白吧,脏砚。”

她抱起了手臂,冷静的看着那个老人。

“废话也太多了,你是打算延长你的死期吗,脏砚?就算拖延时间不是也什么办法也没有吗?想要在包围之下逃脱,你现在也束手无策了吧,你的Servant可是像丧家犬一样逃跑了啊。”

“现在就高兴起来了吗,远坂家的小姑娘。”

他呵呵的笑了起来,就在他这么笑着的时候,地面上那一团不知何处而来的阴影,吐出了本来已死的魔术师英灵的身影——

她直挺挺的站在老人的身前,像是死物又像是活物。

“Caster?!”

第一个被打倒的Caster,就这样出现在了士郎的眼前,那黑色的身姿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还没有死去吗?

不,已经被saber打倒,这毋庸置疑。

那是已经□□控了的英灵的姿态吧,不知用什么方法留存下来的身躯而已。

不过,只是Caster的话就赢不了。

“士郎!让开!”

随着Saber的声音响起,她风一般的往Caster面前突进。

就算放出堪比火箭炮似的一击对于Saber来说也能将其无效化。

二道剑风就把Caster的身体斩断。

就像之前打败Caster时一样毫无悬念。

Caster即是魔术师,这一特性就算被间桐脏砚操控也无法更改,只要是魔术师,那么对上对魔力极其优秀的Saber就是毫无用处。

胜负一开始就已经被注定了。

Saber再度轻松的打败了Caster,将无形的剑穿透Caster的身体。

而后,那□□控的身姿,渐渐崩解。

这次她应该是真正的回归了吧。

“啧,Archer呢!”

远坂有些焦急的叫道。

士郎往那边看过去,才注意到间桐脏砚的身影消失了——

是抛出Caster作为废棋而让自己可以逃脱吗?

但是——

Archer还在远远的看着这里,伺机而动的狙击。

英灵仅用鹰眼追踪着那个操纵者,将漆黑之弓完全张开——

将能够贯穿一切的“箭”尖端对准了那个影子——只要松开手指就必定会穿透那歪斜的脑袋,将那老妖怪早早送下地狱。

“嗯……?!”

正要松开手指的一霎那,英灵的背影停顿了半秒。

正因为注意到了某件事而忽然改变了攻击的策略——

“吾之骨干疯狂扭曲——”

手中之剑消失,特殊的长剑搭上弓弦的一瞬间扭曲成“箭”。

“Broken Fantasm——”

解放真名的同时松开手指,那剑化为闪电突破空气的障壁划开苍穹降临——

只不过在地面之上的少年的眼中留下一道极为璀璨的光芒的同时,爆炸就将落点之处的森林完全掩埋。

翁鸣声在耳边作响。

接着就失聪了,因为爆破的地点虽然不算很近,但还是被冲击波及到。

士郎只来得及将伊莉亚牢牢地抱紧,护在身下。

这次运气不错的是,没有被四处飞射的石片与木片击伤。

等着这样糟糕又危险的场景过去,士郎微微撑起身体,看向了身下的少女。

“没事吧?伊莉亚?”

“怎么了,这是——Archer造成的吧?”

是的,伊莉亚猜测的没错,的确是Archer干的,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了,但是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放出这等攻击,是打算连所有人一起杀掉吗?!

真是——反正一会儿就会见面,绝对要找他算账。

“士郎,没事吧?”

Saber在不远处从地面上站起来,远坂和樱以及Rider也走到了跟前。

看样子,大家都安然无恙。

因为认知到这一点,士郎松了一口气,一边牵住伊莉亚的手将少女从地面上拉起来。

“没事……Archer那家伙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擅自行动了啊,这一招的威力可从那个Archer手上见过,是要杀人吗?”

“唔,大概的确是想杀人吧,尽管对比那个Archer略有减弱,八成也是魔力不足的原因,不过堪比A级宝具的一击虽有劣化,就算如此,只要间桐脏砚那老家伙被卷入爆炸中的话,应该就会连骨灰也不剩了。虽然不知道Archer为何改变策略,但是要问明白的话也应该不会隐瞒。”

这样说着,远坂忽然眯起了双眼,视线往下盯住了士郎的手。

“呃?怎么了?”

“你打算怎么办,牵着她的手带到家里去?”

被远坂一说才注意到了,刚才把伊莉亚拉起来之后,就忘了将她的手放开。

不过,伊莉亚紧紧拽着士郎的手掌,想要放开也没办法。

“伊莉亚?”

“————啊,当然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伊莉亚高兴的大声欢呼,“要住到士郎家里去!”

“啊?”

“嘿嘿嘿~”高兴的笑着,一扫之前的印象的伊莉亚,恢复了孩子该有的样子抱住了士郎的胳膊,“士郎会保护我的吧!会的吧!”

“那是……那是当然的吧。”

用空着的手挠着后脑,面对着少女要说出“不会”那样的话简直毫无人性,士郎也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说出来,而且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虽然的确苦恼要怎么帮助伊莉亚但是——

现在也的确只有这个办法了。

“伊莉亚你就跟我回去吧?没关系吧?”

“当然啦!士郎最好了~”少女高兴的转了个圈。

看着她这么高兴,也像是被感染到了一样,感觉到了那份好心情。

“————”

远坂没有说话,接着立刻把头扭过去了。

“哼,好吧,随你的便,反正那是你的家。而且我也有事情要问,以及你的投影魔术也需要她的协助,就从方便的角度来讲也不错。”

这样说着的远坂,让士郎吓了一跳。

竟然就这样妥协了,对于伊莉亚的事,这家伙不是一直都与伊莉亚不对盘吗?

今天到底吹得什么风啊——

不、不对,该说不愧是远坂才对,从一开始就抱有目的出发,就算是不对盘也能忍耐,真是惊人的实用主义。

“做、做什么!这样看着!”

“没、没啦,稍微吓了一跳,那个,现在先去森林外面找Archer汇合吧。”

忽略掉远坂的瞪视,牵着伊莉亚的手,与Saber和樱打了招呼之后,就立刻往前走去。

开什么玩笑,不把伊莉亚带走的话,一定又会和之前一样吵起来。

结果被夹在中间的一定又是卫宫士郎这个倒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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