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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永夜中的亡骸(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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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我说谁呢,这不是卫宫吗?”

这个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阴影之中出现的,是极为熟悉的面孔。

这是当然的,一直以来都认识的这个家伙,但是士郎却从来没想到过会是以这样的状况见面。

“慎……二……?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像是有个很小的声音,正在对着士郎这么说着。

那个叫间桐慎二的,能够毫发无损的站在这里,在那个东西的旁边,不就是因为那个吗?

“卫宫啊,你的眼睛如果还有用处的话,不是就正看着吗?”

慎二双手环抱手臂,很神气的样子抬起了下巴。

像往常那样用下巴看人了。

“喔,看我看到了什么人,你竟然还和远坂凛混在一起吗?”

……混在一起什么的,倒也不能这么说吧。

“等一下,卫宫同学,你先别说话。”远坂面无表情,宝石一样的眼珠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士郎正想要说什么的的意图,用着无起伏的声调说道:“果然啊,你也是Master吧,间桐同学。那边那个,就是你Servant?”

慎二得意的笑了。

他像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远坂语气中的危险。

“是啊。怎么样,我们可以联手。我可和那边那个半吊子的卫宫不同,和我联手圣杯不就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了吗。当然了,首先第一件事就是一起铲除那边那个叫做卫宫士郎的男人。”

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摊开了手,就像是已经看到了远坂凛做出了与自己联手的决定那样,用着笃定的语气说道,“我想,远坂你也不会那么蠢吧,不选我,而选那边那个半吊子的家伙。而且作为Master,卫宫那家伙也是一个障碍,铲除也是理所当然的,这点觉悟,相信你也——”

“你说的很对呢,间桐同学。”

远坂笑了,笑得相当开心,但这样灿烂的笑脸,却不由自主令人生出了寒意。

因为她的眼睛一点也没有像在笑的样子。

简直像是在笑着生气那样。

但是,得到这个回答的慎二,却完全没有看出远坂表情的不同,“那真是太好了,那么作为投诚,由你来下手吧,远坂。”他像是命令着下属那样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我说,你说的是正确的,间桐同学。在圣杯战争中的每个人都是对手,在得到圣杯之前,除了自己之外都是障碍,那么,我又有什么理由同你联手呢?”

完全不理会慎二的话,远坂用轻柔的声音自顾自的说道。

但是,这样的转折,显然让慎二愣住了。

“况且,间桐同学做了令我不能容忍的事喔,就算不跟卫宫同学联手,也不可能同你结盟。所以,很抱歉了,间桐同学,你的条件虽然优厚,但我·拒·绝。”

慎二的脸因为不可置信与恼怒而扭曲了。

他几乎在歇斯底里的大吼,“什么!愚蠢!远坂,你真是太愚蠢了!卫宫那家伙有什么好!他能比得上我吗?他不过是一个半吊子而已,连魔术师也不能算是!远坂你这家伙的眼睛是瞎了吗?!竟然不选择我!!”

“哼,选择你这样的人才奇怪吧,我早说了,你做了我不能容忍的事呢,间桐同学。如果那边那个是你的Servant,那么她在做什么,你能回答吗?”

远坂用严厉的表情,盯着慎二。

“哈、哈哈哈,增强自己的战力,让Servant吸取魔力而已,不是很平常吗?”慎二抱着手臂理所当然那样得意的大笑,“不过是普通人而已,贡献给我这样优秀的魔术师,他们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你真是不可救药呢,间桐同学。”

放松了语气,远坂的肩膀却紧绷着,像是在看着什么已经不值得关注的东西那样,用冰冷的眼神凝视着间桐慎二。

“————等一下。”

深深吸气,士郎盯着间桐慎二。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都是你干的吗,慎二?”

他用平稳的声音问道,但语调却冷得像死亡的温度。

其实,从远坂凛与间桐慎二的交谈中,他已经能够知道了,那个事实。

“什、什么啊!卫宫你——竟然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你到底知不知道——”

被卫宫士郎投过来的冰冷的视线吓到,间桐慎二用着自大高傲的态度勉强伪装自己的恐惧。

“我只问你,慎二,那些是你干的吗?”

“我、我——你……你给我适可而止——”

面对着毫无感情的视线与几乎凝结的杀意,间桐慎二勉强伪装的镇定几乎是一戳就破的东西,他一边结巴着,一边寻求保护的躲到了Servant的身后,尖叫指挥着:“Rider!!!给我杀了他!!”

得到命令的Rider放开了像木偶一样的人类,像什么动物一样伏低了身体。

——看不见?!

一霎那间,Rider的身影消失了。

“退后!士郎!”

Saber飞快的喊道,同时,已经从容不迫却又迅捷无比的踏前一步,挥出了手中无形长剑。

铛!!

Rider像是瞬间移动一样,出现在了Saber挥剑的位置,但又像自己撞上了Saber的长剑,被Saber一击挥退。

目瞪口呆,Rider的速度的确很快,那堪比瞬间移动一样的敏捷,的的确确很强。

但是,显然的,准确判断Rider的移动轨迹,像是预知一样,一击挥退她的进攻的Saber要更加的强悍!

Rider的一次进攻没有起效,她退回原来的位置,再度进攻。

鞭子一样的黑影舞动,像是蛇一样向Saber袭去。

那个武器有些特别。

锁链的末端连接着一把菱形的短剑。

铛!

Saber再度从容不迫的挥出一剑,将意图穿透的短剑击回的同时,长剑提起,往上一划。

不知道什么时候以绝佳的速度如同瞬移一样出现的Rider再度被挥退了。

不止,这一次,Rider结结实实吃上了一击,像是球一样被高高的弹飞,在空中划出了抛物线,重重的落下了。

Rider不仅没能够突破Saber的防御,反而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能够赢。

并不是随随便便的判断,而是显而易见的事。

Rider虽然也很厉害,但与Saber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而且因为受伤,她的进攻也变得更加迟缓,原先能让人惊叹的速度与灵敏也打了折扣。

没有留情,再度做到了准确判断的Saber,抓住了因为行动变得迟缓的Rider的空隙,将Rider从空中斩落。

无形的长剑撕开从者的皮肉,几乎要将Rider切成了两半。

虽然Rider还是奋力避开了一击致死的即死伤害,但她现在已经跌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好了,慎二,你已经失败了。”

怒火在胸腔中燃烧,但是士郎却觉得自己无比冷静,而且,头脑也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一步步的走向了间桐慎二。

“……啊……啊……啊啊啊……咕——”

从心底里涌出的恐惧感,让慎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虽然他想要转身逃跑,但双腿却像是不听使唤一样的拼命发抖。

他只能一步步的往后拼命的后退,但他却并没有像自己想像的退得那么快。

不止如此,他的右脚还被自己的左脚绊倒了,很干脆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连跑也办不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够拼命向后挪动。

会、会被杀啊——

间桐慎二在此刻仿佛已经见到了自己的死态,全身所有细胞都像是要在这一刻凝结。

“我再向你确认一点,慎二,那些是你做的吗?”

卫宫士郎冷静到极点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杀意。

“——到此为止。”

突然,老者沙哑的声音插了进来,于此同时,倒在地上的Rider的身影也就此消失。

“虽然这个废物的孙子不成器,但既然事已至此,老朽也不能一直袖手旁观。”

好像从一开始就潜伏在他处。

老人的身影,像是从阴暗处延伸的影子一般现身。

随着老人的出现,慎二也尖叫了起来。

轰得一声,他的裤子着火了。

这样一边尖叫着打滚,一边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迅速把口袋里的某样东西丢掉,一边用力拍打着着火的裤边,慎二跌跌撞撞的跑了。

跌落的着火的那个——是书吗?

在落地之时,已经烧成了灰烬。

“真是宝物交给你也会变废铁啊,慎二。”凝视着间桐慎二逃跑的背影,老人用沙哑的音调,像是带有腐朽的枯叶一般的气息说着。

“……你是——间桐脏砚。”

远坂以出人预料的冰冷口吻,毫无疑问的说道。

“哼,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吗?倒是很符合你这家伙鬼鬼祟祟的腐烂习性。”

“真是没礼貌啊,现在远坂家的当主,是你这样的小丫头吗?”老人——间桐脏砚用沙哑的声音轻柔的说道,那是令人不快的语调,像是虫子在皮肤上爬动一样的,令人讨厌的感觉,“哎呀哎呀,即便像是老朽这样的身体,以大大不如从前,但还轮不到一个小丫头轻视的程度。”

“我可没有轻视你的打算,我一个人的确,只能与你打成平手,但是这里很遗憾不止我一个人呢。”

远坂的指间,夹住了几颗黑曜石,像是已经在蓄势待发。

“Archer。”远坂沉着声音低声说道。

红色的从者已经显现出了身形。

是的,这里不止是远坂凛一人,就算不算进卫宫士郎,还有Saber与Archer两个从者的战力,在这里的话,间桐脏砚是没有胜算的。

这是间桐脏砚的失策。

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

就在Archer手中握着双剑,将要动身的一刻。

他忽然顿住了身形,凝视着幽暗处。

不仅仅是Archer感觉到了。*

在场的全员。*

远坂和saber。*

站在一边的士郎。

就连间桐脏砚都被“它”的登场,惊的身体抖动了起来。

———公园里染满了阒闇的颜色。*

空气已经被冻结了。

心跳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越跳越快,像是在耳边大声的鼓动。

但是心脏却一直在往下坠落。

想要逃跑。

这样的心情,一瞬间占据了士郎的大脑。

但是往哪里逃?逃去哪里?为什么要逃?却一无所知。

唯一知道的是,现在还不逃,是因为已经逃不掉了,身体、本能,相当的清楚,已经逃不掉了。

只要一碰到,就绝对逃不掉,逃跑也于事无补,所以拒绝逃跑。

身体颤抖着、脖子像是生锈的机械那样转动起来,仿佛能听到骨节摩擦发出的僵硬的声音。

士郎把视线投向公园的入口——

那里,那个“影子”已经站在那里了。

空间歪斜。*

那个,看起来什么也不是。*

影子连站着的立体感都没有。*

轻的就像是吹一口气就会飞走的存在感。*

但是却比任何人都要来的支配这里的空间。*

没有知识没有理性,恐怕连生物也称不上。*

“黑影”留在这里,像是海市蜃楼般的摇晃站立着。*

那个景像,为什么,会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不可能——”

老人发出沙哑的像是濒死一样的嘶叫。

“不可能——不可能——!”

一边发出惨叫,一边像是被什么东西吓住一样,发了疯似的,拼命的跑了。

癫狂的背影,很难让人与之前那个老人的样子联系起来。

“————”

没有人动弹。

因为已经全身都在战栗了。

不止是士郎,就连远坂凛也一样,像是被放进了冷冻柜里,被瞬间的寒冷冰冻而动弹不得。

Saber和红色的Archer像是被附身似地,一动也不动。

——那是、什么?

像是栖息在深海的魔物似的。

时间、空间,这世上一切有形与无形之物,在这一刻仿佛都归于静寂,被完全的冻结。

只有那个影子,在静静地摇曳着。

“它”没有眼睛也没有手脚更没有身体,只有影子长长的落下。

这一刻,影子缓缓地动了,延伸出去的尖端,在一瞬间指向了远坂——

“————”

远坂像是没有察觉到影子的变化,动也不动。

“……远——”

影子的尖端伸长了——

毫无预兆的,一瞬间伸长了几十米——像是突然张开了怪物的巨口——

“士郎————!”

Saber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但是,这个时候的士郎已经开始行动。

“————坂!!”

在他要扑过去的一刻,有什么人已经拽住了他的领子,领口突然绷紧,卡住了他的脖子,瞬间的窒息感让他要咳嗽起来。

混蛋!!要来不及了!!!

就算拼命挣扎,也撼动不了拽住领子的力道半分。

——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远坂被“它”吞下去吗!!

这个时候,红色的Archer赶到,晃动的视野中,红色的骑士已经保护着远坂在霎那间飞退。

影子的打算落空了。

一次扑空,“它”晃动了一下,接着潮水一般退去了。

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时间、空间,所有的一切又再度流动。

拽住士郎的领口的力道松开了,正对面,士郎看到了远坂凛吃惊的瞪大眼睛的表情。

“——哼,该说笨蛋始终是笨蛋吗?不论做什么也从来不把头脑好好装到脖子上吗,卫宫士郎?”

极为熟悉的声音和嘲讽得令人生气的语调。

但是,这个时候的少年,却完全没有生气的感觉。

因为他在听到这个声音的一刻,就脑袋就已经一片空白了。

像是无知无觉,又像是预感到什么的转过身,在见到那个家伙脸的一刻,潮水一样淹没至顶的莫名感情,已让无暇去思考别的事情。

“简直愚蠢之至,除了愚蠢之外,我也很难再找出别的评价了,在分明感觉到那是怎样邪恶的东西之后,还打算贸然的冲上去,别说救人了——你的脑袋里一定除了稻草之外什么也没装吧——”

真是的,一回来就这么啰嗦呢,这家伙。

在说什么呢,什么也、听不到。

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啊,你这家伙——

不、不对,要说的可不是这个——

“喂……我说,Archer。”

“——什么。”

大概是察觉到了卫宫士郎的不对劲,Archer皱起了眉头。

“你是Archer吧。”

“…………哼呵。”双手抱臂,Archer嘲讽一样的撇着嘴角笑了,不管怎么看,都是在嘲笑着卫宫士郎愚蠢的问题,“啊啊,不过一天没见,你的头脑已经彻底报废了吗?连基本的判断力没有了吗?还是已经完全失明了呢,卫宫士郎?”

“…………啊、啊啊,是吗。”

大概是没有察觉到,士郎露出了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接着,他做了一件谁也没想到的事。

他朝Archer扑了过去,在Archer惊愕的眼神中,抱住Archer的腰,将对方扑倒到地上。

因为始料未及,带着错愕和难以置信,男人呆滞的看着以这个角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少年。

士郎自然的将手臂撑在了Archer头的两侧。

这样的角度看着他,其实是第二次。

“Archer……”

当然了,收不到回应。

不过,少年也并没有想要得到对方回应的意思。

“我啊……这么说也许你会觉得我的脑子已经坏掉了或者彻底疯掉了,又或者会觉得我自大到无药可救之类的,但是,我的的确确是这么想的——”

少年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直视着男人钢铁一样灰色的双眼。

“有时候,也试着依赖我一点吧,Ar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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