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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若是能轻易玩弄于股掌之中,世间的悲欢离合岂等揭破事实后的残虐叫人心痛。春晓好似站在秤砣上,随着惶惶终日,心情跌宕于谷底。她找不到错误的初点,呆滞的瞧着窗台上的白瓷花瓶嗤笑自己根本就没有了解过柳千枝,遂被表象所迷惑,终究两个人生活在一起,贪图的不过是延续一同快乐的时光。如果这也算错,那她期待着错误会转变成正确。嘴里喃喃叮嘱,千篇一律的告诫自己要相信他。

莫不是因情而动,再多的不信任化成绕指柔,这床头吵架床尾合,一股脑的破事全丢进海里喂鱼。孰说女子善变,柳千枝一成不变的温柔就跟个磨刀石,棱角才露尖尖角,先蹭掉一层扼杀在摇篮里,无知却浑然天成的把那晚的事带了过去。一个人的好运,方指天为命,或是遇贵则祥。

柳千枝经由和事佬的点拨,春晓自当他开了窍乐开了花烧香拜佛。鼓捣着被压在床榻上左亲右亲,糊了满脸的口水不闲多。脸红心跳的往往是个小插曲。本以为他未注意...好几天过着消沉的日子,渐渐淡忘时,喜悦感又冒上心头。闺房密语,打闹怡情,夫妻相好,坦诚相对。

载笑载言,里面退下外袍,帐外掩的扎实。烛苗亮着暧昧的光韵,渲染着一角的旖旎双影。红腮粉颊,胸口遮着一块绸兜,双脚藏在薄被里绕着柳千枝的腿腹。后续的进行,春晓满怀期待。柳千枝不慌不忙,掏着袖口里的夹层。春晓惊疑他磨蹭何事,凑上下巴,见他拿出毛笔。柳千枝神飞色舞的说道:

“我会好好保藏这支笔。”摩挲杆尾上的细小刻字——送君念晓。他禁不住动容竟忽略了春晓对他的情意,之前忙到火烧眉毛,哪会注意到小细节,多亏了愚老。

愚公,愚老,再称和事佬。当日,柳千枝挥着笔墨,早早开始账本珠算。一日之计在于晨,趁前日与大姐夫潜心研究珠算口诀,现儿没忘抓紧复习实练,果然小有成就。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落的清净独占账房,算着算着欲罢不能。熟悉的公鸭嗓在门口响起:

“原来人躲在这里,怪不得我小溜半天没见影子。”柳千枝诧异愚公的到来,刚想起身便按回原位。愚公一口烟圈猛得扑了上来,柳千枝扭头咳嗽,愚公的嘴儿裂得好不得意:

“咋地嘞,舞文弄墨啊。字到是和人一样清秀。怎不见三姑娘啊?”愚公作势环顾空荡荡的四周,笑得邪乎。

“她睡着呢,今儿你怎么来了?”柳千枝疑惑的问出口。

“没良心的,你不来看我这个糟老头,我只好亲自登门拜访。顺便料理我底下一批货出了点小问题,春老爷子传我问话呢,嘿嘿,事儿解决了。特地询问崔爷,你的近况,好在账房设在外院,我个下人可不敢在东家闯东闯西,坏了规矩,可得挨板子。”愚公觉得自己忒糟心,自从春家三姑爷不来瓷坊少了点乐趣,平时斗嘴的性儿就跟缺心眼似的提不上劲。

“解决就好,我跟您的遭遇几乎八九不离十,珠算要的是智慧,画瓶要的是灵感。提不上劲也得提,吃饭的伙计,要真放弃咯,改明回家种地得了。”柳千枝琢磨着后路,回头烦心事还挺多。

“种地?你看我细胳膊细腿,白胡子一大把,锄个几下就快嗝屁的老家伙行么?你呀,悠着点,吃大米吞大肉的在春家混口饭吃,谁容易啊。地主还不让人活呢!你整日整夜的瞎折腾,准没尽责疼你家娘子。我家老婆子要是没醒,我继续陪着她睡,直到她醒了,我们一块吃青菜萝卜干,然后分开干活。多恩爱,哪像你那笔尾上写的念晓,睹物思人,却是糟践别人心意。一大早见不着人,想想都心寒。”愚公吸口烟,嘴里絮叨个不停,柳千枝听得羞愧又惊诧。

“哪的念晓?”执着笔杆,柳千枝瞪眼寻找。

“哇!你大爷的!当初你用这只笔流畅作画,我就觉得是只好笔,多瞅了两眼,发现头上有字,以为你知道没提,想来你眼睛长在头顶,居然没看见,不是伤人心么。”愚公默哀的捶着心肝,谁说柳千枝稳重他跟谁急,他呀,一小鬼头。柳千枝懊丧的摊在椅背上,双瞳注视着四字“送君念晓”:

“可她送我时为什么不说?”

“黄鱼脑袋,她想给你惊喜呗,我就没瞧过像你这样笨的人。姑娘伤都伤心死了。”愚公握着烟管敲击他的头,说不定能敲醒一代“情圣”呢!破词儿,柳千枝要是情圣,那他岂不是“情尊”,教个年轻人谈相思,他呀皮厚,贼儿乐。

“愚老,这事咋办,都过了那么长时间。我如何补偿是好啊?”柳千枝也有懊悔之心,暗骂自己迟钝。愚公搓搓斑白渣须,嘴一歪:

“哄姑娘凭的是手段,她喜欢啥你就买啥。我家老婆子一生气,亲两口包她满意,哈哈。”柳千枝满脸黑线,为老不尊的话明显是□□。不过说得有道理,他在风尘里打滚时,没少见甜姐儿收到公子哥的礼物不眉开眼笑的。锦衣玉食的春府从不缺衣少食,他这个做相公的送的礼物虽廉价,但赋予了一片真心诚意。唯独少了夫妻之间的温存,铁铮铮的事实不让人打嘴巴自己也说不过去。

“愚老,承蒙你的提醒,我柳千枝感激不尽。”说完,便要冲出去,愚公赶紧扯住他:

“你去哪呢?”

“我去买礼物。”愚公张了口黄牙,投给他一个白眼:

“急啥,礼物是附注品,亲亲抱抱才是重头戏,你身上几两银子?”

“十、十多两...。”柳千枝吞着唾沫,口齿不清。愚公不敢置信的讥诮:

“啥?才十多两,把你卖了了都不够买礼物!”柳千枝一急:“瞎说,对街的葱油饼能买一百个呢!”头上即刻赏了一个爆栗:

“你想拿那种油腻腻,黄兮兮的葱油饼撑死三姑娘?”见柳千枝斩钉截铁的点头,愚公脸上憋的通红,暗地里笑的肠子打结。有趣,有趣,整一个乡下人京城。春老爷哪找的入赘女婿。

“春家是有脸面的人,送葱油饼太寒酸了,起码是鹅蛋那样大,比星星还要亮的珠宝才算是礼物嘛。”愚公越往下说,柳千枝更是拧着衣侧,他哪有那么多钱啊......。去偷去抢,卖身都不足够买拇指大小的珠宝...面如死灰的盯着足尖,愚公不好意思的撇撇唇:

“别泄气,我那是信口开河,逗着玩呢!甭提礼物了,老婆本就是用来疼的,床上多下点功夫就行。”愚公正经的拍着柳千枝差点背过气去。

好容易憋到太阳下山,柳千枝早已蠢蠢欲动跑对街买几只葱油饼。外叫小贩多包几层油纸塞进袖子里。

用了晚膳回了屋,柳千枝乖乖坐在椅子上喝茶,春晓困惑:

“平日你不是这时候回账房么,怎么转性了?”柳千枝搭着她的肩移坐榻边,深情脉脉:

“我忙于账事,许久冷落了你,我非常过意不去。今晚我想陪你安寝,娘子是否愿意?”心儿扑通扑通,顿时跳漏了一拍,春晓像是走出了阴霾,眼前阳光普照。送子观音显灵么!

落帐宽衣,春晓即将告别处子之身则紧张万分。当他拿出那只她送他的毛笔,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心里有她,她好高兴,越来越深信柳千枝非有意欺骗,纯属是个误会。

随着指腹抬高下巴,朱唇相印,犹如干柴烈火般吞吮着互相的琼浆玉液,掠夺密不可分的鼻下空气。大掌吸附于春晓的裸背游移。舌尖绞缠滚烫,忘情的把怀中人吻的全身酥软,靠在胸口一起一伏,感受相贴的肌肤由摩擦唤起最原始的欲念陌生而又熟悉,一阵的热潮团聚在□□。春晓勉强支身,不料,手掌压到了腻软的东西,遽然举手凝视,蓦地大呼:

“你藏了什么东西在床上!!”油腻的占在掌中,汗毛粼粼。柳千枝稳下呼吸,低头下视:

“啊!葱油饼!!”“葱油饼?”春晓跟着低头,上面印有自己的五指印......

“有点冷,放明天让厨房热热。”柳千枝勾起嘴角,笑得纯真。春晓戳着巴掌大的葱油饼:

“你被人宰了?那么小?”某人质疑。

“哪有,我就啃掉外圈一层焦边,硬且没味儿...。你定不爱吃,所以我啃了不浪费...”春晓木然,天,这个男人...傻的好可爱...她直起身扑了过去,叼着他的唇,压倒在榻上。照着方才的吻,她舔舐柳千枝美好的唇形。柳千枝一手捏着葱油饼探出帐外,另一只撑着她的后勺,伸出舌头作出回应。

肚子“咕噜”一声,柳千枝霎时疼得一机灵。春晓瞧他神色异状放开他:

“怎、怎么了?”柳千枝捧着肚子,挤眉弄眼:

“肚、肚子疼......。”紧要关头泄了气,春晓虽败兴,但他不似作假,痛苦的纠起剑眉,冷汗涔涔。

“我忍不住了...。”未说完,柳千枝推开春晓的搀扶,冲出门外。

这一来一往,月上树梢。睡意全无,偎墙的草丛中小虫低吟浅唱,春晓坐在门槛上托腮。直到人影倾斜,下盘虚浮的柳千枝出现在眼里,跑上去扶住摇摇欲坠的身形,虚脱的抬不起任何一只手来,春晓艰难的拖着他进房。

合衣趟在床榻上,春晓拉起被子把俩人裹住,随后牢牢的环着他的腰传递温暖。

柳千枝不甘愿的瞪着木梁,嘴里轻哼:“对不起...。”春晓闭眼,启口:

“留着下次...”柳千枝侧过脸,凝视春晓的睡颜,胸口搭着她的柔荑抚慰心间,传递温情。好久不曾感受到的人情温暖使人安心,不一会他脱力的进入梦乡。好似回到了童年,握着母亲那双粗糙带有稻谷香的手。

日上三竿,柳千枝头一次睡的恍恍惚惚。睁开眼瞥见春晓正往肚子上塞枕头。回首嘱咐柳千枝放一天假,她与金梅上街买药,有事喊人。柳千枝苍白着脸点点头,春晓怜惜的喂了他些许热茶,待放平身子掖上被沿,顶着“肚子”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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