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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小小屋,传旨授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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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欲晚曾说“拜托”几位的事情,原来就是请几位去清风居劝慰悬河公,让他不必如此难过。几个人到了清风居,发现悬河公已经神色如常,自己解了心中的郁结,回来和苏欲晚说起这个事情,苏欲晚说悬河公“心境平和、为人大气”,果然是相爷该有的脾气和秉性。

当晚祁益入土,众人忙到了大半夜,悬河公吩咐下去给府中的人多些补贴以慰辛劳,等诸位散去就带着祁苓回了清风居。

祁苓不知这么晚了悬河公找他还有什么事情,隐约觉得有些不安,却不敢开口。进了门习惯性的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点上,走到案前把金兽香炉里面的瑞脑香点燃,等着香气慢慢的溢了出来,他才坐回桌边,轻声道:“爹。”

悬河公正拾起桌上的壶往紫砂杯中注茶,祁苓伸手接过,道:“我来吧。”

悬河公等他注完茶,端起杯来缓缓的品着,热气升腾上来,他的脸顿时变得模糊不清。他越是这般迟迟不言,动作缓慢,祁苓就越是不安,等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又开口:“爹。”

悬河公把茶杯轻轻的搁在桌上,淡淡道:“你哥哥的这个事情,以后都莫要提及了,毕竟人死已成往事,切不可辜负前尘。”

祁苓点点头:“知道了。”

“最近在府里很少见你,你去哪里了?”

“三儿在打理府中进账和开销的账薄,想要查查是否一切如实。”

“甚好,这些方面你要多多上心。”

“是。”

悬河公又想起晏家来,相国府上所有的布料都来自于晏家,晏午吟是他多年的好友,常年给府上无偿提供物资,积年累月下来竟堆成了一笔极大的开销,上次和晏午吟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晏午吟只是笑笑:“你我在一起多年,还在乎这些小利么。”他的脾气和悬河公也是很相投的。

悬河公顺口问道:“我让你去见铃儿,你去了吗?”

他早就对祁苓说过要把晏铃儿许配给祁苓,晏铃儿生性活泼俏皮,颇得悬河公喜爱,而祁苓又是他最为看重的一个儿子,若是皆为姻缘,那将是最圆满不过的事情了,可惜祁苓偏偏爱上一个戏子,悬河公早知道那戏子不简单,步履轻快定然是个习武之人,可惜祁苓不听他劝告,执意要和浣彩萱往来,悬河公拦不住,便要他多和晏铃儿接触,以盼日久生情。

祁苓点头道:“今日她来府上的时候,说雪海小姐生了病,不能亲自来祭拜大哥,颇为愧疚,让她代为致歉。”

“雪海病了?”

“是,听说是那一天在围场吹了风,回去就头痛了。”

“那你明天提个礼盒去看看。”

祁苓一时没有说话,悬河公见他眉目隐约有忧色,问道:“怎地了?”

祁苓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爹,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悬河公示意他讲下去,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苦笑道:“若我说错,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吧。那天爹请九小姐来商议发兵对策的时候,我便觉得九小姐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我天性敏感,我总觉得这都是九小姐安排好了的事情,我才试着去应验九小姐的对策,想看看是不是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走……结果是,所有的事情发展,都在九小姐掌控之中。”

“九小姐很聪明,你是知道的。”

“可是后来大哥死了。”

悬河公皱着眉头道:“让你不要再提这个事情了,你没有听懂吗?起初你就对九小姐有所怀疑,我早就劝慰过你,你总是不听。”

祁苓低声道:“爹,我知道我没有证据,你就当我瞎猜好了……你知道我这个人天生敏感,有些事情就是爱乱想。”

“若非是九小姐,我们也不一定能够取得下南国得机关城,也守不住城门,你在背后这般猜疑她……可得教人寒心了。”

“爹是性情中人。”

悬河公淡淡道:“你现在还小,若你懂事些,就知道什么叫人情世故了。世界没你想的那么小,有的人也不是你能猜得准的。”

祁苓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在悬河公面前争不了什么,索性闭口不言。

“你去把灯灭了。”悬河公忽然道。

祁苓怔了怔,不知道他是何意,但还是依言去把屋中所有的灯熄灭,四周顿时昏暗无光,骤来的黑暗让祁苓什么都看不到,摸索着回到桌边,道:“爹,好了。”

半晌没有等到答话,他正欲开口相问,却见黑暗中不知道什么东西隐约发出了幽绿的荧光,那光泽亮丽刺目,浑然不似夜明珠般柔和,仿佛要将人刺瞎,晃得祁苓眼前一片昏花,伸手把眼睛捂住,问道:“爹,这是什么?”

“相印。”悬河公如是说。

祁苓又是一愣,他早就知道在善意国江山两分的时候,江山令被一分为二,一半掌管在悬河公手中,唤作相印,另外一半掌管在琉瑾公主手中,唤作公主印,两印合一,才是完整的江山令,持江山令者坐拥天下。他长这么大从来没看到过相印是什么模样,今晚悬河公忽然把他拿出来又是何意?是要传印给他吗?

果不其然,听悬河公道:“祁苓,跪下接印。”

祁苓心里一慌,只要接过那个印从此他就是相国府的主人,从此不仅要对相国府上上下下负责,还要肩负起北国的重任,他虽然隐约想过此事,但没想到事情来得如此突然。为什么悬河公要在这个时候传印给他?是因为哥哥死了,他心生悲凉,生怕哪日自己就撒手而去,而没有给他们安排好后路吗?

祁苓脑中一片混沌,焦急道:“爹,我不……”

“跪下。”悬河公声音冷清。

祁苓的腿莫名颤抖起来,想要努力去辨清楚悬河公的表情,无奈那相印太刺,让他眼前一片昏花,最后咬着牙颤抖着跪在了桌边。

“接印。”悬河公接着道。

祁苓的泪水顿时涌了下来,缓缓的伸手接过印来:从此之后他就不再是相国府的三公子了!他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戏楼中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那个叫浣彩萱的人,他曾经给过她承诺的,他说他要娶她的!可是如今接了相印,他就承了悬河公的责任,再不可同从前一般,遇到事情充耳不闻,他要学习悬河公去处理每一件事,包括自己的感情。

悬河公道:“别哭了,去把灯燃上。”

祁苓把相印收到自己的怀中,摸索着去拿火石点灯,房间里面烛光又缓缓亮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何一直缓不过劲来,眼前还是昏花,手也在颤抖,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把屋里的灯全部点上,再回头看悬河公的时候,只见他容颜苍老,仿佛枯萎,不由得哽咽:“爹!”

悬河公淡淡道:“别哭,我还有话没有说完。你可把你怀里的印揣好了,你要记得你揣得不仅仅是一个印,是北国乃至整个善夷国的江山,日后做事自己多想着些。”

“是。”

“还有那个戏子,你也别再见了,多和铃儿出去玩玩,择个时候把婚事办了。”

祁苓一时无言。

“听到了吗?”悬河公问。

祁苓只得点头。

悬河公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回去罢,多想想我今日给你说的话。改明儿叫九小姐来见我一面,我想问问他关于白发鬼的事情。”

提起白发鬼,祁苓就想起一桩事来,道:“爹,今日莫奈何、叶檀还有九小姐去看了哥哥的尸身,最后发现那白发鬼极有可能是江湖上曾经出现过的桑榆先生,后来去了南国,才会对哥哥发难。我想了想,的确有理,唯一担心的事情就是,既然他可以渡河,悄无声息的杀掉哥哥,但他自然可以悄无声息的潜入北国……”

这番话听来极为可怕,悬河公斟酌许久,点头道:“有理!你说如何是好?”

“我想请莫奈何和九小姐去探查一番,我想那白发鬼最后的目标应当是爹,所以呆在城中不会走,九小姐如此神通,定然能将他找到,诛杀此獠,北国才得以安宁。”

“好。”悬河公点头:“那我明天就去和他们商量此事。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罢。”

祁苓辞别了悬河公,轻轻拉开门走了出去,夜风袭来,将他脸上的泪迹吹干,他缓缓的吐了口浊气,靠着柱子休息了好一会,仿佛要将身上的压力全部融掉,抬头忽然发现院子里面站了个人,问道:“谁?”

只见叶檀从院中走了出来,朝他拜了拜,道:“九小姐让我送些安神茶给相爷,只是我见房门紧闭,三公子一直没有出来,故在院中等候。”

祁苓看了看他,只见他似乎在这里站了很久,肩头都积了不少落花,暗叹这个人也的确忠心得很,早就听说悬河公在他很小的时候把他从街上捡了回来,对他恩重如山,他也一直为悬河公出生入死,隐约能看出他能耐大得很,但从不显山露水,这样的人才如今实在难得。

祁苓犹豫了很久,开口道:“你现在跟在九小姐身边罢?我劝你少听些他的话,多陪陪悬河公。九小姐她…….”他说到一半不说了,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我今日话有些多了,你若听着有什么不妥,忘掉就好。”

叶檀点了点头,目送他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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