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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相公又晕过去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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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有人说:“这慕二爷真是饥不择食啊,竟然连这么丑的姑娘也不放过,真教人钦佩。”

还有人说:“丑倒还没什么,关键是不温柔啊,这么只母大虫,放在床上还不知道是谁压谁。”

有人说:“话说,慕二爷那么大年纪了,女人又多,夏姑娘怎么还巴巴地凑上去?这男人啊,过了四十岁就不行了,夏姑娘没长眼睛啊。”

也有人说:“听说夏小姐身有天家婚约,闹得这样厉害,天家哪还容得下她?何止是没长眼睛,简直是傻透了,放着好好的皇后不做去跟人私奔,让她爹的脸往哪边墙上贴?”

还有人高深一笑:“呵呵,皇上他老人家巴不得这样,皇上身边姬妾成群,个个貌美如花,哪看得上她这样的?之前分明是下错圣旨了,皇上其实要聘的现在顾家的二少夫人……一个慕丞雪,一个夏丞雪,一字之差,害死个人呐。”

顾玉麟死命揪着慕丞雪,咬着牙关道:“你是我的,管他皇上皇下,谁也不能抢走。”

慕丞雪反揪住他,恶狠狠地说:“我是我自己的,你才是我的,哼,你的钱也是我的。”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顾玉麟身上的钱很快就被小母老虎搜刮得精光。

最后是慕丞雪去结了茶水钱。

俩口子霸着自家的茶楼隔间一上午,就只付了三十个铜板,一个子儿也没多给。

亏得店小二还好涵养,依旧满脸堆笑点头哈腰送二人离去。

慕丞雪一边走一边赞不绝口:“咱们家店小二还不错,不会嫌贫爱富。”

顾玉麟在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还不是因为我大哥和大嫂经常微服巡铺,故意各种易容,变着方儿试探各铺子的掌柜伙计,专出刁钻难题让他们来破解。这做不好就得丢饭碗的事,谁不得打起十二分精神,要知道,我们顾家给的工钱可比同行高了两成。”

他得意洋洋地伸出两只手指。

无奸不商,无商不奸。

蒋千水这样温柔似水的人儿,竟也会使这种阴招,真是没想到。

慕丞雪暗暗撇了撇嘴,但试想自己要是管这么大盘子,说不得也是这样的嘴脸了,弄不好还要刁钻十倍不止,还是只管钱好,相公大人真聪明,家里成山的生意活计他却只拣轻松地揽。

再看顾玉麟,真是越看越顺眼,慕丞雪的眼睛里都快冒出慈爱的光辉来。

顾玉麟被她盯得全身发毛,只得干咳几声,搂着她一路佯作不知地东张西望。

顾玉麟的二胖马太过显眼,进城之后顾玉麟便松了马缰,现在两人只能雇马车回去。

但见一夜之间,街上多出了许多兵丁,骑马的拿长矛的,像孤魂野鬼似的到处乱转,可是慕丞雪瞧来瞧去却没看见一张熟悉面孔。

夏小姐失踪,朱钽怎么也应该派人出来做做样子的。

可是羽林军和锦衣卫都好像凭空消失了,半个鬼影子也没有。

慕丞雪扯着顾玉麟的袖子,故意在锦衣卫惯常聚众喝酒的地方蹓了几圈,同样也没见着人。

“好像有些不对劲。我觉得皇上好像出事了。”慕丞雪想去沈群府上看看。

“皇上?”经她这么一说,顾玉麟也觉得有些不对。

太后帮儿子找媳妇,怎么跑来满街乱走的都是些外军,那皇城里的近卫呢?都到哪里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他的心态也有些变了,以前是觉得朱钽讨厌,三天两头跑来和自己抢老婆,现在想想,那份讨厌里又掺和了无尽的同情,如果有可能,他还真想为这位皇上掬一把同情泪。痛失所爱已经很惨了,现在还要娶个这么样的粗鲁玩意儿,简直惨绝人寰。

换了是他也绝计不会派人出来找人的,娶个粗鲁玩意儿不算什么,关键是这粗鲁玩意儿还极不珍惜,一眨眼就跟别人跑了,头上绿光高照呢。

呵呵……顾玉麟一边同情满满,又一边庆幸满满,迷死人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幸灾乐祸,一路上引得无数姑娘竞相回头。慕丞雪吃味,捏着手指关节喀喀作响,沿途掐得顾玉麟嗷嗷叫。

顾玉麟见慕丞雪的注意终于从那可怜的皇帝小儿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来,心里高兴,竟觉得这种甜蜜的虐待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慕丞雪被他日渐增厚的脸皮气得几乎吐血。

顾玉麟与顾玉犰平时在商队面前露脸太多,两人便不好雇自家的马车,走了老远的路,才看见一个小小的窝棚。窝棚里养着六七匹瘦马,全是一副没吃饱的样子,两匹马加起来才是顾玉麟那只胖子坐骑的重量。

看得出,这城里的陆运水运被顾家蒋家垄断得不成样子了,小型的商队根本没活路。

慕丞雪跟在顾玉麟身后,大老远听见有人骂骂咧咧。

“坐不得马车就早说,你看看都吐成什么样子了?我还得做生意呢?晦气!”

一个面色蜡黄的汉子指着一辆马车骂不停。

车前站着一个高瘦的人影,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再走近一点,慕丞雪突然从顾玉麟身后扯住了他的衣摆。

“是沈大哥。”嗯,是沈群。

堂堂羽林军统领被一个小小马贩骂成狗,这种情况还真是少见啊。

顾玉麟迟疑了片刻,忽然道:“丞雪,你说他乘步撵会晕,坐马车也会晕,在马背上还晕,是不是真的?”他,自然指的是朱钽。

脑中电光火石地一闪,慕丞雪抬起头,直直地看向了那边。

沈群还在那儿和人纠缠,马车停在他身后五六步开外,静谧得像一座佛塔。

可她就是知道,朱钽就在里边,一定在里边。

他怎么跑出来了?这是要亲自出马寻找夏丞雪么?这不像他的作风啊……

“你想怎么样?”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沈群立马就拔剑了。

“想怎么样?很简单,赔钱。”那黄脸汉子一脸泼皮相地伸出三支手指。

“三两?”沈群皱了皱眉头,一时仓促他身上没带现钱。

“是三百两。这位大爷,你靴子上一颗玳瑁能抵一百两了,我出这个价,你不会给不起罢?”

那黄脸汉子贼精,一眼就看穿了沈群的身价。

沈群这趟出来得匆忙,换了衣裳没来得及换鞋子,不想一时疏忽竟成了贱民敲诈的理由。

“三百两?你当你这马车是金子做的?”沈群难得发一次脾气。

“嘿嘿,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便当它是金子做的,这位爷,现下全京城都成捉拿奸细,你们这样遮遮掩掩地走上大街上,很容易出事,三百两是便宜价了,你好好考虑考虑。”那黄脸汉子勾勾手,不商量,只要现银。可把沈群的脸都气绿了。

三百两,确实有些多。

慕丞雪按了按怀揣的银票,心里也替沈群感到不值,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衬一二,马车里突然响起了少年醇厚的嗓音:“沈群,不用同他废话,杀了便是,街上死了那么多人,多一个也不算什么。”

皇帝杀人事小,暴露行踪事大,沈群听了命令,反倒犯起了老毛病,咬着唇纠结起来。

那黄脸汉子怒容满面,指着那马车道:“小兔崽子,我跟你哥说话,你插什么嘴?哼,想杀我,老子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小兔崽子……居然敢这样骂皇上,也是活得不耐烦了。

沈群眼中寒光闪过,便要拔剑相向,这时却见眼前一花,一道修-长的人影飘然而至,一手按在他腕间,他抬眸一看,愣了。能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遇见顾玉麟,由不得他不惊讶,而更惊讶的是,连慕丞雪也来了。

朱钽坐在马车里,人还是晕晕沉沉的,突然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声音,立马整个人都精神了。

“大哥,大家不出来做生意,狮子大开口可不行,若是坏了行规,这跟荒郊野地打劫的山贼有何分别?你还想继续做生意,最好别这样。”慕丞雪的声音不软糯,虽然语速很慢,却字字掷地有声,“你说这满街上都是官兵,我站在这儿叫一声‘打劫’,后果又会怎么样?”

顾玉麟原以为她会为了青梅竹马的皇帝慷慨解囊的,没想到她走上前却直接反将了那黄脸汉子一军,呵,这个一毛不拔的小铁母鸡。想起当初她对着窦宪杀价的风范和气度,顾玉麟这才明白慕府的持家之道。

一个字,省。

省得开心省得放心。

“丞雪,朕……我终于见到你了。”朱钽掀开帘子跳下车来,跑出两三步才看见顾玉麟也在场,当即脸色又黑沉下去,他指着顾玉麟的年鼻子,好半天才道,“为什么连他也来了……”

顾玉麟收起手,潇洒地拂了拂衣袖,道:“夫妻同心,鸳鸯相依,自然是夫人在哪,我就在哪,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JJ抽风也是分时段的,下午就没更上去过。

☆、娘家

慕丞雪伫立在顾玉麟身旁,已经敛尽风华,再不似往昔那般神色犀利。

她看向顾玉麟,没有羞涩,不曾避让,满目柔光仿佛就为他一人绽放。

朱钽看在心里,百般滋味,绕在心头,久久不曾散去。

他一时觉得慕丞雪这眉目刺眼,一时就觉得这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他并不是真的皇帝,如果慕丞雪真的入宫,反而没有半分幸福可言,他只是不甘心。

他想起了以前喜欢过的每一件东西,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只要他说一声“喜欢”,第二天便再也找不到这件心头好的所在,唯独说“喜欢母后”时,才能得幸例外。

他很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有些黯然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一切,感觉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他不想回宫,也不想去任何地方。

就只是这样站着就好。

这样站着,至少可以看见她还俏生生地活在眼前,至少还可以看得见她笑语如花。

黄脸汉子本想赶马走人,可是一转身就看见了朱钽腰间的九龙玉佩。

动静之间,玉佩上镂刻的花样看不太真,但看那玉质却是难得的上品。

黄脸汉子默默放下马鞭,突然折回来便扑向了朱钽,朱钽仍在发愣,冷不丁被他扑了个正着。

“皇上,你的玉佩!”慕丞雪最先反应过来,即脱口提醒,可是却迟了。

沈群心头一凛,怒声喝道:“大胆小贼!”即拔步追了上去。

朱钽却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一块破石头而已。”他不在意,仍旧那么痴痴地盯着慕丞雪看,像要将她吞进肚子里。

那贪恋的眼神,仿佛一道利刃,捅在了顾玉麟脆弱的神经上。

他不动声色地挡住了朱钽,尚未开口出声,朱钽却已经先笑起来。

“放心吧,我不会再跟你抢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假装豁达地转过身去,“有时间担心我和你抢女人,不如担心一下慕府,听说我一出宫,母后便将慕卿的府邸给砸了。”

由来如此,他喜欢谁,亲近谁,太后娘娘都会横加阻止。

他这样不管不顾地跑出来,首当其冲要遭殃的就是慕从知。表面上慕从知处处与朱钽作对,但处处也都是为了他好,太后怎会看不出来。

他听说太后带人去了慕府一点也没感到奇怪,听说她带人去了将军府,就更不会感到奇怪了。如果夏丞雪入主东宫不是一场误会,那太后与夏寻尚之间便早有勾结。

现在苏朗、田香招、夏寻尚都站在她那一边,他一无所有。

其实啊,从他代替兄长登基那天起,他就注定一无所有了。

从小到大他都觉得,太后生了个白痴儿子,那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做不做皇帝有什么打紧。

听说娘家被砸,慕丞雪哪还有精神和朱钽叙旧?

她拉起顾玉麟的手转身就走,却不期然被朱钽拽住。

“我也去,毕竟这事情由我而起。”

他柔声说着,不等沈群回来,便径自走在了前面。

这一回,倒是慕丞雪看不懂了。

“为什么说这件事情由皇上而起?”慕丞雪追上去,他却凉凉地笑了一声。

“以后别叫我皇上。”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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