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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貌合而神不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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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会不欢喜?

人都喜欢美好的东西,比起夏丞雪来,眼前这位天赐的夫人便好比天仙,他承认起初的喜欢只是源于那双凌厉的眼睛,他也承认自己那点可耻的私心,但此时此刻,已经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好好地站在跟前,是他喜欢的,也是他无法逃避和舍弃的。

慕丞雪还没能将回忆好好消化。

周念娘,灵凤钗,顾家的家庵,灵凤头面……

琐碎的印象纠集在一起,令她头脑发昏。

念姨娘是她死去的公公的小妾,也是有资格佩戴灵凤头面的贵妇,这两重身份放在一起,搅得她脑袋里像灌进了一壶浆糊,好半天才抓住一点灵光。

顾玉犰!

对啊,玉犰虽然是顾玉麟的胞弟,可是他们俩一点也不像。

顾玉麟的这位胞弟整天往街市上跑,与那些三教九流的混混搅在一起,慕丞雪又总是被园子里的事困住,与顾玉麟的兄长和胞弟极少见面,她与顾玉犰只是打了几次照面,彼此印象并不深刻,慕丞雪对顾家小弟的印象只限于年龄,五官样貌都模糊得很。

可是那活蹦乱跳的样子,却像极了一个人,一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可是答案堵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

如果顾玉犰和顾玉眠一样,都不是顾老爷亲生的,那他的亲爹会是谁?

她整个儿都懵住了,可是等她清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却是,危险!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她却一头扎在了危房里边,难怪那天在遇见杜州挑衅,顾玉麟会说些莫明其妙的话,如果顾玉犰的娘亲真是先帝逃妃,那顾玉犰很可能就是流亡在外的王爷,顾家顶着这样的罪名,便是死十次都不够,到时候,他又何止会一无所有。

答案就在这里。

“如果有一天,顾家真的一无所有了,我来养活你!相公别忘了,你眼前这位可是一纸值千金的一代名匠‘玉蟾山主人’!”她猛地仰起了头,回应似的,在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是的,这就是她的答案,那天她没有勇气说出来的答案。

自信满满的慕丞雪失去顾盼神飞的媚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坚定。

这一刻,她好像会发光。

“丞雪!”

顾玉麟的怀抱收紧了一些,猝不及防压得慕丞雪一憋气,但是他很快就松了手,没有对她毛手毛脚。这时的他,像是一只狡狯的狐狸,机警地竖起了耳朵。

“有人来了!”

他拉着慕丞雪进了禅房,一声不吭地抱着她一纵一跃,上了房梁。

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从外边推开,一颗漂亮的脑袋伸进来张望了一下,半线从他身后照进来,将那张脸照得有些过于苍白。人倒是很眼熟的,是赖在观山院里的那批人当中的一位。

他们还没走?大哥的折子还没到养心殿?慕丞雪大气也不敢出。

那白脸的少年进来看了一圈,又往房梁上张望了两眼,顾玉麟和慕丞雪藏的位置恰好被半边幔帐挡住了,这样不经意地扫一眼,很难看出有何不妥。

“将军,这里边好像也没有人。”白脸少年看完,随口说了句却没关门。

外头传来了卫天真的声音,字字清晰:“没人?难道顾玉麟这小子还能有翅膀飞走了不成?再仔细搜搜,要是出了什么差池,你们长几颗脑袋也不够皇上砍的。”末了又喃喃自语,“顾玉麟啊顾玉麟,你小子行啊,竟敢在我面前装孙子,真是小看你了。”

外头又传来了砰砰嘭嘭翻箱倒柜的声音,甚至连放着佛像的神龛都被吱吱嘎嘎地挪了个位,却依旧什么也没找到。

慕丞雪将脸埋在顾玉麟怀里,屏息凝神,任由心跳如鼓。

等着人声慢慢地远了,两人才同时松了一口气。

顾玉麟还笑得出来,他有些得意的拍了拍胸口:“夫人看见了,为夫身强力壮,功底深厚,行那等乐事,持久一点也是无可厚非,为夫没病。”鏖战一宿,还能如此精神奕奕,可不是值得骄傲骄傲么?这人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慕丞雪听他突然说了句这样的话,一时半会没领悟过来,等到她后知后觉地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圈在怀里,一路啃咬着,就到了唇边。

她佯怒道:“别闹!”

却没有真的推开。

过了半晌,两人皆是脸红气喘,神情荡漾,差点双双从房梁上掉下来。

慕丞雪只好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央求:“我们……回去再说。”

顾玉麟嘿嘿一笑,心道,这一趟来虽然是扑了个空,但到底也是值得了。

……

卫天真本来还想再搜一遍,却突然收到了沈群递来的密信。

信上说,皇上离宫出走,至今下落不明!

太后娘娘带着人将宫苑翻了个底朝天,又跑去慕府将整慕从知那儿砸了个稀巴烂,才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夏寻尚那儿。

羽林军和锦衣卫的印信都被朱钽捏在手上,现在他跑了,皇后娘娘能请动的就只有外军,外戚当中倒有几个有兵权的,可是消息太慢,路途太远,现在要调兵可不容易。

谁叫皇帝小儿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猫呢?

可是——

太后娘娘万万没想到夏大将军府里还锁着个慕太师的嫡孙。

夏丞雪不喜欢慕清流这样的“小白脸”,可是夏夫人喜欢这样的出身好家世好长相好的少年郎,慕丞雪生性粗野,正好配上个斯文有礼的,互通有无嘛。夏夫人是岳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慕清流双拳难敌四手,逃了几次都没成功,只能躺在将军府里装死。

太后娘娘驾到,不仅带来了勤王的消息,也带来了慕府的消息。

慕清流一听自己家里出事了,瞅了个机会便带了虎符跑路。

谁知道太后娘娘拿到了虎符会不会对慕府不利呢?

眼下所有人都围着太后转悠,哪还有人顾得上他?

好机会,溜之大吉。

夏寻尚答应发兵,却没找到请兵的信物,再一看,就连女儿也跑得无影无踪。

碍于面子,他不好明说是慕从知的侄儿掳走了自家不成器的疯丫头,只得亲自带了两百府兵挨家挨户地去搜,又不敢说是皇城里丢了皇上,只能谎称是夏府里出了奸细。

才多久的功夫,就天下大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情长

顾玉麟带着慕丞雪出碧水庵时,看这庵堂里就像遭了贼——能横着放的东西绝不竖着放。

他踮着脚,抱着慕丞雪飞跃腾挪了半炷香,才悄无声息地落在门外。

这时卫天真早已经走了,只留了两个人守在门口。他自己带着剩下的几个,又一路风风火火赶回去,正是来如风也去如风,看得慕丞雪小俩口一头的雾水。

有个问题搁在慕丞雪心里都快发霉了。

这小皇帝派了些这么样的人来赖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她曾以为朱钽派了卫天真来,就是为了阻止她与顾玉麟成亲,结果后来发现阻止不了,于是干脆就亲自来搞破坏,但还是失败了,不但没讨着好,还把自己也坑了进去,嗯,龙脑袋被顾玉麟砸破了……再后来,朱钽自己不能随意出宫,便一不做二不休,把身边形形色-色的儿郎们都弄进了双禧园,把园子里闹得鸡飞狗跳,却也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就只为了活脱脱地膈应人?

卫天真的速度很快,顾玉麟带着慕丞雪前脚到碧水庵,卫天真后脚便跟到了。

看得出,观山院里一直有人监视着描金居的一举一动。

这么说来,杠上花借十三幺身份犯的那等事也被他们也知道了?

那灵凤钗的事有没有走漏风声?

“顾玉麟,我记得我们家的铺子有三间是经营首饰加工珠玉打磨的,这中间哪一家最好?”

未雨绸缪最实在,真的灵凤钗是说什么也不能再带在身上了。

“我带你去。”顾玉麟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给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这天并不是巡铺子的最佳时机,两人顶着满怀心事,走到哪里都觉得步履沉重,但既然人都出来了,不如在四下里走走,顺面在外面打听些消息。

顾玉麟和慕丞雪并不知道皇城里出了大事,更不晓得在这一夜之间,京城里的每条街道都被人拆了一遍。不过直觉能告诉他们,自从灵凤现世之后,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好在最重要的东西都被带在了身边,顾玉麟决定死抓着慕丞雪的手不放。

至于双禧园那边,不还有皇上的人在守着吗?

调转马头,两人刻意绕了个远路回城。

二胖马十分不满地咴咴乱叫,几次试图弯回原路,都被顾玉麟野蛮地勒住了。

一路走走停停,不快不慢,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城门口。

城门口贴着告示,一大群人围着看,黄纸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字,却没有画像。

看热闹的人一脸鄙视地指着那告示呵呵呵地嘲笑。

这辈子就没见过么样寒碜的通缉令,没有画像,通缉个屁啊。

顾玉麟鲜衣怒马地入了城,一脸温柔秀雅的他与通缉犯、细作似乎攀不上任何关系。

守卫们顶多是多看两下,当是洗洗眼睛。

顾玉麟一手扯着马缰,一手搂着慕丞雪的腰。

他在她耳边柔声细语,可是说话的内容却一点也不婉转动人。

“从碧水庵到城南,走官道会路经苏尚书家的庄子,苏尚书是太后娘娘的表哥,题写错诏的探花郎,就是苏尚书的门生,为免节外生枝,夫人就委屈些了。”

苏朗家有很多庄子,在官道上多几处也不奇怪,苏朗与太后娘娘的关系举朝皆知,以慕丞雪的喜欢搜集信息的怪癖来说,亦不会感到太过诧异,但题写赐婚诏书的新科探花,居然也是和太后一伙的就令她有些始料未及了。

慕丞雪将顾玉麟这话前后连起来一想,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

搞了个老半天,那太后娘娘竟是从一开始就针对她,不想她进天家的门。

论势力,太后一家盘根错节,六部之中四十多个重要职位被各种表叔堂哥外甥霸着,有点风吹草动,太后的反应比皇上还快。看来太后掌的不只是凤印。

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太后忌惮的根本不是皇上要立谁为后这种事,而是,他要立的是谁哪边的势力。显然,只要慕丞雪荣登后位,慕从知就明正言顺地成了国舅,成了皇帝的靠山。

她不允许。

慕丞雪窝在顾玉麟里怀里,心中将朝臣关系认认真真的梳理了一遍,想得深了,竟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后跟一直升上了心头。

她有些后怕地挪了挪身子,在顾玉麟怀里寻了个挡风的位置,直到脸蛋贴在他心房,才慢慢缓过点劲来。

亏她当初还天真地想与太后娘娘一较高下,原来自己这点微末伎俩到了那老女人眼里根本不够看。如果大哥被夹在这中间,根本没办法救她出套。

“那念姨娘的身份……”她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宫中逃妃乃是丑闻,她从来没听人提起过。

“念姨娘,她是当朝誉王爷的生母,也就是向太妃。”顾玉麟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了平缓有力。

向太妃?!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问题的答案再度令慕丞雪动容,直到进了茶轩坊的门,她还有些惊魂未定。

原来是这样。

向太妃不是死了,而是在为先帝殉葬的途中逃走了,而且这一逃便是十几年。

逃妃一说,别人兴许无从知晓,但却是扣在誉王爷头顶上永远也摘不下来的帽子,无怪乎这位闲散王爷成年后就只得了些封地美姬,在朝中不享实职,甚至前御前伴读的资格也没有。

印象中,慕丞雪就只见过朱镕两次,一次是在中秋宫宴上远远看了一眼,另一次是和朱钽偷偷跑去誉王府玩时,瞄了个背影。

她连朱镕长几个鼻子几个眼都不知道。

誉王爷比顾玉麟还闭塞,除了宫中赐宴,天家团聚,他几乎足不出户。

也是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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