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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73-夜起刀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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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万分长,浑身忽冷忽热,却难得的安稳。

飘忽在云端的感觉,很快就随着包子的嘀咕,落下地来。

模糊的灯光晃入眼睛,眼前不是熟悉的床架,我微微动了下右手,试图找回感觉。这一下竟碰到一个的手背,当即惊魂未定。莫不是趁我睡着,有人爬上了我的床?

我费劲的转动脖颈,这才看见一人半luo香肩,眼帘呼扇,鼻子俊秀,唇齿分明,堪堪躺在侧身。仅一掌的距离,就能触及他的呼吸。诱人的发丝披散至肩,衣衫慵懒若隐若现,骨节分明的手背贴合我的手背,一切旖旎的让人惊叹。

君尽瞳这副美色极为诱人。

我僵硬的转过脑袋,本该瞬息完成的动作,花了相当漫长的时间。一双小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娘娘在看小爹爹吗?”是包子的声音。

“嘘……”我赶紧止住包子的大声,低着嗓子道:“你小爹爹爬上了娘娘的床。你这一嗓子出去,将他唤醒了,他得多尴尬啊。”

包子西瓜头刚剪过,小脸清瘦许多,大概是成长时期,略显清秀状。他眨巴眨巴大眼睛,有些不解道:“可是……是娘娘爬上小爹爹的床才对。”

听了这话,我刚想来个踉跄,可惜身体动弹不得。只得动了动手指,心里把包子捏圆揉扁。嘴上正经的道:“春风一笑,心浮气躁,娘娘躁动是情有可原的。包子你还尚小,不懂得美色当头,心痒难耐,难以言喻之情。今个你看就看了,不要往外传出去。”

“娘娘说的是。”包子配合,随后为难的指了指身后,“如果官官、裴裴、苏苏和单单,还有章子、岳子和沈子,都不说出去的话,其他人就一定不知道。”

我震惊,不寒而栗,这不是活脱脱的被捉现场吗?

门口传来狗叫,包子补充道:“还有小灰灰。”

“……”

我望着光秃秃的床榻,因换瞳不便,雕花都被撤去。想必不论站在屋里的哪个位置,都能将床上之景看得一清二楚。

想来想去,也想不起是怎么爬上君尽瞳的床。如果床上只有我们俩,还好解释一番。可他身边酣睡的花采子怎么也在?得一男色,送一男色?这让小筑里的男男女女、阿猫阿狗怎么看我?

官官款款的走来,试了试我的温度,素手有些冰凉。她叹了口气,温温的道:“姑娘睡了几天,总算醒了过来。幸亏滕大人出手救你一命,不然虚弱的凤血种脉也挽回不了你。”

没想到昏睡时,情形那么凶险。好在捡回一命,不必再胆战心惊。

我开口问道:“我怎么直接睡到君二少的房里?”

“姑娘不是自己爬上公子的床吗?”她捂嘴掩笑,眉眼弯弯,“迷糊间还扬言非公子不嫁呢。姑娘昏迷一场,还真忘了这事?”

我尴尬的看了一眼君尽瞳,佯装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

官官又道:“姑娘当真啦?那是骗你的。当时公子昏睡,姑娘昏迷的,怎么能爬上公子的床。”

“大官人,你学坏了。这你都能编排我?”我结结巴巴。

官官合了合我的被角,端来一碗汤药,手背试了试碗沿的温度,这才托着我的头,让药汁进入口中。这一抬一放,脖子都十分僵硬,像是没上油的木偶。

官官用丝帕抹去嘴角的汤汁,宽慰道:“姑娘全身骨节碎裂,不便挪去自个屋,就顺势搬至公子的床上。滕大人算出你今个会醒,这药来回反复的热,总算等到你醒来。”

“官官,辛苦你了。”我道谢。

换瞳之事本是伤身劳财。

全靠体内的凤血种脉和离虫寄身,我成了三人中醒得最早的。

身上的骨头和血肉都在恢复,自醒来后,一天比一天精神。倒是君尽瞳和花采子,还在不停的昏睡。没有幻瞳,没有血痕,二人脸上干干净净,就是长睡不醒。

数日后,我已经能下床走动,便从醉生楼搬了回去。

期间君候和滕古将军都来看过。君候见君尽瞳未醒,也没跟我说上两句话。相反地,滕古将军陪我聊了半天之久。我见他手上包扎,就寻问几句。

他拆开布条,露出一只惨不忍睹的手。上面满布着数条血纹,像是冰裂纹釉瓷,乍一看很是恐怖。这是换瞳的后症。不论是法术和草药,怎么都修补不了。数天没见,原先白如陶瓷的手,彻底毁坏干净。

上古的术法,并不是今人能用的。

他重新缠回布条,面上平静无波,仿佛毁去手的并不是他,“勾阵,伤好之后,同我离去吧。”一字一顿,没有强迫,只有平静。

我没有反驳他,心思随着布条缠裹,自己如一个茧,怎么也出不去。

“那那跟娘娘一起走。”包子肚子吃的圆滚,撑得衣服窄小,脸上油渍分明。刚踏进屋里,就忍不住叫嚷。三步并作两步的跑来,油油的脸在我身上蹭啊蹭。我捏起他的包子脸,对自个的衣服心疼不已。官官脸色铁青,裴裴暗自偷笑。

包子喜滋滋的问滕古将军,“我可以跟着去吗?”

“不可。”他冷静的回着。

我见包子撅嘴不满,又不敢再问的样子,也替他委屈,随即又问一遍,“滕将军,包子不可以跟我走吗?”

他转眸看向窗外,片刻后道:“就要来了。”

窗外一片乌蒙,没有月色,没有清风,幽静的很不真实。

我不敢再问下去,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

正是应验了他的话。

几日后的一个午夜,裴裴慌张的推开房门,边喘着粗气,边道:“叶姑娘,小主子要被带走了。”

我眼皮直跳,披着外衣就跟出去。快到小筑门口,便被君候和滕古将军拦着,不让往前踏一步。

云烟灰蒙,遮住高空,数不清的桃花折枝,片片花蕊枯萎,躺在十数人的脚下。小筑的那只灰狗,早已不见踪影,地上留下几滴残血。这些人身穿黑衣赤裤,绑缚着匹匹壮马。中间一头红马艳如血,高傲着身子,眼睛如朱翠,头配玉链,张威显贵。

包子眼泪不止,被一人紧紧的拉着。旁边的官官倒地,秀口吐血,杏眼惶恐。

那人不是黑衣赤裤,仅是一身黑衣暗沉,带有傩面,看不见任何表情。攥住包子的小手,任其使劲也挣脱不了。他看向官官,口中冷漠,犹如一把锐利的剑,“你身为傩官,找到小主子后,就该迅速带回。如今偷藏在外,是何意思?”

“傩各贵上,芷官侍奉傩教多年,不愿见小主子日后受苦。选拔之途险峻,一个不甚,后果不堪。往年来,死在选拨之徒的小主,贵上应当知道。”官官辩解。

那人无声,只是手下松了分毫。

一个粉衣少女旋身而出,红唇朱颜,花香袭人。她娇笑着,声音一如既往,“芷官说的好是动人,花娘我听了不经动容。可是你徇私忘公,贪图安逸。纵然有天大的理,也不该这般做。”

我脑海砰的炸开,断续的画面拼凑的,无一不是这个粉衣少女。

傩教二十四娘之一,掌管花盛花竭的花娘。在山阴地里对我下招,间接害死和尚和老乡。没想到山阴地一别,相见时是这种方式。

花娘四下瞟了一眼,看见君候后,莲步轻移,柔情惬意。行至跟前,娇羞的道:“不知君候大人在此,教众们失礼了。”说完,怒斥其他人,“还不向君候大人问礼。”

教众应声。

君候言语客气,言词犀利,“不知贵上和花娘,为何来我童目小筑?夜深人静,多加打扰,难让本候意平。”

“实乃阴差阳错,此次为傩子而来。”

傩主的承袭,从古至今需由傩子选拔。

倾回应有四个傩子,被大傩神承认,散落在各地,等待傩官找寻。目前已找回两个傩子,其他二人还散落在外。

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那那竟然会是傩子之一!

怪不得官官会说到,“倾回之大,没人能做小主子的亲娘。”贵为傩教之子,倾一教之力,掌倾回霸位,是无人敢做那那的亲娘。只有傩教才能容得下这包子,小筑是远远不行的。

花娘看了滕古将军一眼,半天没有认出。接着看向我,展颜凝眸,笑不露齿,“一别之后,许久不见,没想到你还活着。”

“是啊,山阴地一别后,连你都还活着。”我嗤笑。

包子回头,冲我大叫,“娘娘救我,娘娘救我。”几欲挣脱那人,可是毫无办法。

那人望来,一张傩面威严有度,腰侧的佩剑肃穆,面下的眸子深邃。整个人像是待发的利剑,暗藏凌光,沉默寡言。

我裹紧衣服,走向包子,牵住他空下的手,低声安抚。

“娘娘马上带你走。包子要向这位哥哥道谢,感谢他给你一个‘难忘’之夜。”

“你是勾阵?”那人突然开口,手也松了开。

他脸上的面具是我在罗城摊位未能见到的。兽面与鬼面可为平常人所戴,只有神将面具不能轻易佩戴。我瞧了一眼,不屑的道:“勾阵?是在说贵上的傩面吗?”

此时不装糊涂,还等何时。再顶着勾阵之名,就有九条命,也不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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