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如风(1 / 1)
楚奕呆呆坐在榻上,想着之前跟贵太妃的谈话。
“那……我还有多久可以活?”她迟疑着还是问出口。
“最多三天。”
三天,够了。
有这三天时间足够她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了,也许该还的也是时候还了,该忘的还是尽早忘了吧。
她着人拿来笔墨纸砚,写下一些东西晾干后又收起来。
来到铜镜前,她仔细的端详着自己的样子,忽然她在淡淡红色中想明白了一件事。
为什么她会是红色?力扬也是。原本她这些日子被苍溟折磨的也没有去多想,但力扬原来绝不是红色的发、红色的瞳,自己就更加不是了。如今,两人都变成同一种颜色,想想那日宁谧喂自己吃下的解药,被救出后力扬嘴角的血。也许,她知道发生什么了。
经过一番精心打扮后,她来到门边,唤来平日负责她起居的宫女:“本宫想麻烦姑姑一件事。”
宫女听到楚奕的声音赶紧来到近前:“娘娘千万别这样说,有事尽管吩咐。”
“本宫想烦请姑姑去凌云殿知会一声,本宫想相邀皇上今晚前来。”
“这个……”见宫女稍有迟疑,楚奕赶紧道:“姑姑莫为难,您只帮楚奕带话便可。”
宫女笑笑:“娘娘莫恼,蕊xin这就去,其实只是担心皇上一来,您就……”
后边的话她没说,但是楚奕也明白,旁人现在也看出,苍溟一来,她就无限惨。所以,会不会觉得她这个时候还主动找他来,是一种犯.贱?
无所谓了,他能来就好。
凌云殿大殿上,苍溟看着前来复命的几人:“昨日谁圆的房?”
无敌和无畏一起看向无惧,无惧憋红着脸一拱手,但话还是没能说出口。
“哦,无惧,宁芝胸上那颗痣是在左胸还是右胸来着?”看似无意的一句问话,却问得无惧哑口无言。他哪里知道在她奶奶个熊的那个胸啊?这不是眼看就要漏吗?
无双一看,要完。看来域主的确是心中有数,早知道他们兄弟打的什么算盘,不过就是不说破罢了。既然昨晚都没追究,相信今天将事情说出来,域主未必会怪罪。想到此,无双单膝跪地,兄弟几人一看,也一并跪下。
“域主,我等不该阴奉阳违,昨日与宁芝圆房的是无双。此时与他人无关,域主要怪罪就怪无双一人。只是,无双与宁芝两情相悦,斗胆望域主成全。”无双说完跪立不语,其他几人也纷纷求情。
“这主意谁的?”
“是无双想的。”
“哦?”语气中明显不信。
“是无双命他几人做了我的人皮面具。”
苍溟慵懒的向龙椅靠去,口中云淡风轻道:“如此,今日便把宁芝送往军营。”
“域主不可!”无双此时也急了。
“说!”冷冷的一个字,不需多,已震慑的整个殿内都充斥着阴寒之气。
无双明白,他瞒不了域主,于是低下头:“娘娘只是给了无双一对镯子,别无其他指示,之后的确是无双想出的偷龙转凤的法子。只因,那镯子像极了无双曾送给宁芝的那一对。”
她还有这个心思?苍溟微微眯眸:“那为何还去找力扬?”
无双不敢隐瞒:“取些迷.药,以备不时之需。”
“当真是有备无患,朕若是前去,看来也会被你等用迷.药。”
“无双不敢。”
“哼!她竟还教你们这些?”苍溟怒斥一声,从龙椅上疾步走下来,直接冲出了殿外。走到殿外正好与赶来传话的蕊xin相遇,蕊xin话还不待说完,苍溟就急不可耐的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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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门被推开,楚奕盛装坐在桌边,看着满身怒气的苍溟。
当苍溟破开门的一瞬间,对上楚奕眼眸的一刹那,他突然有种炫目的感觉,周身的戾气仿佛被瞬间融化,周围只盈动着宛转悠扬的琴声。
楚奕微微抬眸,红唇轻启:“皇上,让臣妾送您一首歌吧。”
说罢,她不待苍溟做出任何反应便自顾自的唱了起来,而苍溟此时显然是痴了,他除了深深凝视着眼前的人,不知该作何反应。
“有一个人曾让我知道
寄生于世上原是那么好
他的一双臂弯令我没苦恼
他使我自豪
我跟那人曾互勉倾诉
也跟他笑望长夜变清早
可惜他必须要走
共我伴身影长夜里拥抱
来又如风离又如风
或世事通通不过是场梦
人在途中人在时空
相识也许不过擦过梦中
来又如风离又如风
或我亦不应在这般心痛
但我不过是人非梦
总有些真笑亦有真痛
来又如风去亦匆匆
或我亦不应再这般心痛
但我不过是人非梦
总有些真笑亦有真痛
让我心痛独迎空洞
今天暖风吹过亦有点冻”
她唱完了,他依然痴痴站立,没有回神。她微微一笑,这首歌是粤语,她唱得也是粤语的。她知道,他未必听得懂歌词,但是她的意境他感觉得到,也许他知道,她要离开他了吧。
突然苍溟大步走向楚奕,带着一阵疾风扫过门边,门便被重重的关上。
他伸手捏上她的胳膊,双眼露出凶狠的光芒:“你要去哪里?”
楚奕差异的看着他,他听懂了吗?
她不禁微微苦涩一笑,为何?此时她眼中的泪已经止不住的翻滚着往外涌,她努力的抬头,睁大眼睛不让它们流落。
她狠狠咬牙!苍溟,你狠!你够狠!
她突然站起身,双手紧紧的圈住他的脖颈,十指紧紧的按着他的后脑,踮着脚尖吻住他的唇。
泪水,在一瞬间绝提!
此时,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取而代之的只有哽咽。在心中,她千百遍的骂他!你这个白痴!蠢蛋!猪!你不是不爱我吗?你不是恨我吗?为何我只唱了一首你听不懂的歌,你都知道我要离开?你分明就是爱我的,却要把这份爱积压在心底,不断的折磨自己折磨彼此!
越是这般想着,她越是无助,泪水已将她淹没。到了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她在他心里面。可是,于她,留下只能是梦,是奢望。一个将死的人,还能奢望未来吗?
老天真会开玩笑,她生活得好好的,被莫名送来这里,她爱得好好的,偏要抽风说出她不是她,就算当一辈子替身又如何?他看不清自己的心,她便替他看好了。如今,他爱她,她确定,可是她……必须要走了。
苍溟被吻得有些狂乱了,他本就对她没什么抵抗能力,被她这样吻着,根本无法思考,只本能的加深这个吻,片刻占据了主动权。
他的大掌来到她的身前,沿着脖颈一点点上移,缓缓扶上她的脸颊,一遍遍地来回游移。在她精致的下颌处流连忘返,慢慢再向下,他的手来到她的衣襟处,轻轻地却带着霸道地一扯,他将她的外裳褪到她的手肘处,里面的月白色肚兜显露无疑。
隔着薄薄一层肚兜,他的大掌开始轻轻捻转揉nīe,她没有闪躲,身子向着他挺立,抱着他的双手愈发紧了,双手再次来到他发间穿插着,揉按着,拔了簪、扯了箍,散开他的发。
她最喜欢看他墨发披下的样子,带着无尽的魅惑,最是让她无法抗拒。
他忽然邪魅一笑,将她抱到床上去,整个人也欺身上去。
肚兜的系带被扯开,胸前的束缚一下子变得松散,被他一把扯落。看着跃然盈动的一对雪兔,苍溟双眼赤红,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她,没有任何人。
他忽的低头含住一侧,她似被一窜电流击中,瞬间弓起了身子,只把那美好更尽情的展现在他眼前。
他霸着她的身子,一遍一遍爱抚亲吻,仿佛这美味是他一生也品尝不完的盛宴,大掌指腹一遍遍的刮擦抚摸,弄得她一阵痒痒。
他抬头身子向前看向她,魅惑着问她:“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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