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指婚(1 / 1)
他的唇沿着她的唇游移在她的脸颊,再来到下颌,再一路向下沿着脖颈游移,最终来到她胸前那一片绵软,张口含住,用舌缠住……
吸吮着,或轻或重;啃咬着,厮磨轻扯。
她难耐的呻吟,不安的扭动,可臀处越来越清晰的触感,让她无法忽视。
她止不住的哽咽,她哭泣了。
因为她实在不明白,现在这样究竟算什么?
她于他是否只是一件玩物?
他一时兴起就拿来把玩,他一时厌倦就毁之不及?
苍溟似感到她的情绪,抬起头看着她:“朕这样对你,不好?”
他眼中有的,只是欲。
再没有从前盈满的爱恋与痴迷,如今的他只是单纯的想要。
他偶尔的温柔相待是为什么?因为她像极了她吗?
他失控时疯狂的折磨又是为哪般?为她终究不是她么?
她曾以为,他也许是爱她的,所以她愿意等,可是他没有。
她低着头闷声道:“苍溟,放我走吧。”
见他凝眉不语,她又道:“我放弃了,我不爱了,你当没见过我,放我走吧。”
“放?”他的声音猛的骤冷,仿佛温泉也一瞬之间被冻结。
“怎么?这么容易就放弃了?看来,你也没有多爱朕。”他目光淡淡扫着她,却仿佛那一扫都能将她整个身子刺穿。
“是,是我高估了自己对你的爱,我不爱你,你放我走吧。”原来说出不爱也需要勇气,尤其口是心非的时候。
深吸一口气,她又道:“我终究不是她,你不爱我不怨,你恨我我亦无悔。只是,不爱就请你放手。”
“放手?不,朕不会放手!”他说着蓦地大力一扯,她身子就踉跄着随着他向前跌去。
她看到他眼中戏谑的眼神,便连刚刚鲜有的温柔,如今也消失殆尽,只于暴戾一腔将他整个人充斥。
来不及看清,她被他把头按在水底,她整个身子向下跌去,他却伸手一捞,握住她的腰际。
她顿感不好,奈何头被送入水中,她根本出不来,动弹不得。
他双手沿着她的纤腰滑至她的大腿外侧,向后一环搭在他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上,然后对准她花蕊处,狠狠进.入。
她痛得顿时在水中挣扎哭喊,却大口大口的呛进水去,这是打算把她淹死在这里吗?
他继续不管不顾的冲击着,借着水中的浮力,他游刃有余的任意驰骋,推送着她在水中泛起一层层波浪。
她如今除了大口大口的灌水,已经逐渐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她和他仍在水中,他正在给她渡气。
见她醒来,他眯眸冷笑:“放心,朕不会让你死。”
她渐渐清醒,原以为刚刚会被淹死在池底,却原来那也不过是奢望罢了。
清醒后,手上火辣辣的痛清晰传来,看来伤口到底是沾水了,这只手会不会废?
“啊!”他忽如其来的侵袭,使她难以抑制的一声尖叫。
面对面,他再次把她的双腿从水中捞起,盘上他精壮的腰身,借着水中浮力如鱼得水的律动起来。
她此时虚弱之极,头痛,呼吸也痛;手痛,浑身都痛。
她身子软软的向后倒去,他却扶也不扶,任她栽下去。
沉入水中,她再次昏迷,他却依然任性驰骋。
……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了。
许是那池水中四散的嫣红太刺眼,他迅速将她捞起,她的鼻腔内不断有血涌出来。
他擦拭,继而涌至,再擦,再涌。
他探了一下,索性她还没有死。
最后,他再次渡气给她,任她的血如注流淌,淌在二人的身上。
楚奕觉得自己很悲催,因为她居然再次醒转,醒来一瞬便对上苍溟的眸。
只是,分外的红刺中她的眼,她发现他的鼻子、脸颊、嘴唇上,甚至身上似乎都是鲜红的血,自己居然也是。
她奋力推开他,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你在流血,你既不让我死,也有很多方法折磨我,不必折损自己的身子。”她推开他后,站立不稳的说着。
他挑眉一笑,原来她以为那些血是他的?
他不语,身子一沉一升,哪里还有血在身上?
她不禁错愕,这才发现,血是从自己身上流出来的。
如今她的感官页逐渐的恢复,她感觉到一阵晕眩,头昏沉沉的,很重很重,直想一头栽下去。
她的鼻子也很疼,带着这个胸腔的积水,鼻子被呛得呼吸都困难。
她伸手一摸,鼻端仍有血在流。看来是鼻腔内充血导致毛细血管破裂,可她现在也只能张口呼吸。
身子,更是散了架的酸疼,她的意识又有点游离,缓缓朝池中跌去。
苍溟接住了她,稳稳地揽在怀中,为二人穿好衣服后,他横抱起她,疾步回到关她的小屋内。
再次宣了力扬来,他就离去了。
回到凌云殿,却总是觉得做任何事都无法专心。
她又再一次横亘进他的脑海里,她就连被自己折磨得几近昏死,醒来却依然在担心他的安危?
她说他可以折磨她,但是别折损了他的身子……
他奋力一挥本扶着额头的手,想赶走最近总占据他思绪的一切。
站起身,他对小顺说道:“出宫。”
————
楚奕当真发现,自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她又活了,这可以说是人生最大的悲催了吧。
看到床边关切的目光,她微微一笑,也许还不算悲催,至少还有人心疼她,为她担忧。
见她醒来,力扬突然不管不顾的把她抱进怀里,禁锢的力道似要将人揉碎。
“放开我。”她低低说着。
“不放!”他执拗得像个孩子。
他是真的怕了,怕她醒不来。他也是真的后悔了,后悔不该带她来这里。
“我疼。”她只好放软,这一句果是有用,他松开了她。
对上她的目光,他知道自己的失态,微微沉吟,他轻声问道:“娘娘倘若心生去意,臣愿相助。”
楚奕凝视他良久,拉过他的手,用手指在上面写下两个字,然后又重重的躺回去。
“本宫乏了,你退下吧。”双眼一闭,她也是真的乏了。
力扬走出来,紧紧握着拳头,这是她的意思吗?
时机——她刚刚写给他的,表示她愿意离去了?
若真如此,那一切就交由他去办吧。
力扬离去后,悄悄跑来一个人,在窗外探头探脑。
她塞给伺候楚奕的宫女一些银子,便急急跑进了屋里。
一看到楚奕,她的泪就止不住的流:“娘娘,是宁芝没用,您……您怎么样了?”
楚奕睁开眼,看着宁芝在床头哭得稀里哗啦,就微微抬起手想去拉她,谁知刚一抬起又重重摔落。
宁芝赶紧奔过来握住楚奕的手,谁知这一握,楚奕痛的冷汗直流,吓得宁芝又赶紧松手。这才看到她手上的伤被重新包扎过了。
“娘娘,您的手怎么了?”
“不碍事,你怎么来了?”楚奕极力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这个丫头总是让她心疼,不忍伤害。
宁芝这才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擦擦眼泪说道:“娘娘,宁芝这些日子并非不想来,只是实在看守太严。今天还是我这几日软磨硬泡,无双大哥才终于答应的。”
楚奕伸出右手摸了把宁芝的脸蛋,温柔笑道:“傻瓜,看我做什么?”
“娘娘,其实宁芝已经求得无双大哥他们相助,过不了几日,奴婢和无双大哥一同祝娘娘您离开宫中。”宁芝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
“什么?”楚奕顿时差异“你跟无双商议的?他是苍溟的人,对他忠心耿耿,怎会答应你?”
宁芝小脸一红:“总之……娘娘,您就别问了。”
楚奕似乎猜到什么,但也真心为他们高兴,笑着说:“小宁芝,你长大了呢。知道想办法,还会以条件相诱了。”
果然,宁芝的脸更红了:“娘娘,不是您想的那样,哎!宁芝只是答应救娘娘出宫之后,就……就跟无双大哥成亲。”
此话一出,宁芝的脸红得似天边的晚霞,甚是迷人。
“哦?如此,朕就将你指给无惧、无畏、无敌,今晚圆房。”一盆凉水,瞬间将室内二人浇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