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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闲中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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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多住一阵子,这么着急出来干嘛?”易家言望了一眼车后座上正瞌着眼闭目养神的孙怀瑾,那人眉头微皱,显然并不是很舒服。

孙怀瑾还未开口,易家言突而听到一个清亮软糯的声音,担忧又数落的说道:“伤口又疼了吧,让你不要着急出院,你说我这些年都被你逼得吃药跟吃糖一般,你怎么还是改不了你这坏毛病?”

易家言一愣,眼睛里带着不怀好意的揶揄,偏生还装作疑惑的问道:“什么毛病?”

孙怀瑾眼睛悠悠的睁开,眼神一滑便落到易家言身上,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却未及身边的莫绛心已经毫不留情的开了口:“他怕打针,之前还撒谎说对针头过敏,我还一直相信了,直到他昏迷的那段时间针头天天扎在身上,也没看出什么事。”

“哈哈哈哈……容之你居然害怕打针……”易家言再也憋不住的放声大笑,丝毫未注意到身后人如利剑一般的眼神。

莫绛心看着易家言笑得几乎弯了腰,反应过来易家言在套她的话,顿时一脸黑线,再反观身旁的人,一脸幽怨的盯着她,她干笑一声,看了眼窗外熟悉的家,忙不迭的打开车门,逃也似的说了声“我先进去了……”

“人送到了,你可以滚了。”孙怀瑾收回眼神,嘴角的笑容未褪,声音里带着熟稔的调侃对着易家言说道,修长的手指已经扶上了车门,正欲下去。

“虽我不知你这样深的谋划为了她值不值得,大约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明白,”他语气一顿,声音里带了些难得的认真“但是,容之,若孙家容不下你,大可来我易家,护住一两个人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孙怀瑾的手一顿,问道:“你知道了?”

“只怕现在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不出几日必定满城风雨。”易家言苦笑道。

只见孙怀瑾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蜿蜒到眉梢,整个人虽是在病态的折磨下愈显苍白,但身上那股永立于群山上的从容气韵却丝毫未减,摧毁身体心也未必撼动半分,易家言当下了然,觉得自己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随即听得他轻轻一笑:“不必担心,这局棋走到现在我费的心血不少,鹿死谁手还不定呢,我相信他也是聪明人,既知我意图,必不敢再造次。”

易家言眉头一挑,略微沉吟便明白孙怀瑾的心思,当即便宽了心,心想孙家是怎么养出这一大窝妖孽,特别是面前这人,心思计谋连他都要思索几分,何况是旁人。

“不过,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易家言闻言一抬眼,便看到孙怀瑾眼眸里算计的光芒,他愣了一下便附耳过去……

打开冰箱,想着找些什么先给他做些吃了,莫绛心再次一脸黑线,空空如也,不止是冰箱,家里自他们住院开始便无人打理,都蒙上了一层细细的尘埃,偏生花园里的花花草草被照料的极好,显然是有人打理过,那屋子呢?

当即心下便了然。

是了,孙怀瑾为数不多的怪癖之一,讨厌陌生人在家里出没,连触碰都不可以,所以宁愿自己不厌其烦的打扫,也不愿让人处理。

“我们晚上吃什么?”身后传来了一声不经意的询问,莫绛心回过头,就看见那人已经一脸闲适的躺在紫檀木躺椅上,几乎就要吐血。

莫绛心关上冰箱,脱下刚刚系上的围裙,拿了衣服,看了看躺椅上的孙怀瑾,寒玉一般的脸庞有些消瘦,眉宇间带着浅浅的疲倦,她蓦地有些心疼,转身从沙发上拿了一条毛毯递给他:“我出去买点食材,等下回来。”

她摸了摸他身下的躺椅,指尖带了些凉气,她皱眉道:“四月还是有些凉,要是累了就回到床上去睡,我很快回来。”

却见他人已经坐了起来,拿了身旁的衣服正欲起身,她一把按住他:“你干什么?”

他回过头,眼睛里带着浅浅的笑意,清冽的嗓音如同三月里春光拂面:“当然是我们一起去。”

莫绛心当下制止道:“不要闹,你跟着去干嘛,再说景哥哥叮嘱过你不能太劳累,不能做激烈运动。”

孙怀瑾略微一沉吟,莫绛心一喜,以为他放弃了这个念头,突而那人慢悠悠的走过她身边,把车钥匙递到她手上,笑道:“车你来开,重物你来提,我只负责走路,这也算激烈运动?”

…………

莫绛心推着车跟在他身后,看着前面的人,他修长的手指挑着货品架上的物品,动作温柔细致,他们周围已引起了注目,孙怀瑾就是这样的人,即使站着不动不说话,也能让人在人群中第一眼就只能看见他,似乎便有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吸引力,那是一种无关于长相,身世的独特气韵。

她抚上自己的心口,微微皱了眉,那里频率显然已经失了节奏,还是喜欢他喜欢得要命吗?

突而,他回过头来,莫绛心一惊,不过一瞬便敛了眉眼,再抬眼便又是平日里狡黠散漫的莫绛心。

她看他手里提着一捆螃蟹,问她要不要买,莫绛心这才注意到手下的推车里竟是海鲜之类的凉性食物,她黑着脸把东西一样一样的拣出来:“胃病这样严重还敢吃这样的东西,还有”她抬起头,眼神锐利的制止了他想把螃蟹放入推车里“把你手上的螃蟹也放下。真是的,不知道你平日里是怎么生活的……”

孙怀瑾悻悻的放了螃蟹,索性靠在货品架看着面前忙碌的为他甄选食材絮絮叨叨的女子,那女子眉眼专注认真,周围人声嘈杂,他却偏偏只能听得这女子清越又带着软糯的嗓音,虽然已经长成了足够婉约美丽的女子,但在他眼里仍旧是那个吵闹执拗的孩子。

她手上正挑着冬菇,右手的无名指上有碧绿流动的光芒,他凝神一看,那是爷爷亲手赠予了她的那枚戒指,自他们结婚后她就把它锁在抽屉里不管不顾,如今却带上了它,想到这里他嘴角的弧度愈发惊心动魄,几乎让人移不开眼。

“咳,走吧。”一声清越的嗓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左手手腕上有温热传来,温暖细腻,凝白如玉,他反手捏住了她的手,任由她带着他往前走,自然亲昵的姿态。

他的手指正有意无意的磨挲着她细长的指尖,有些痒,她退,他的手便像无形的网缠绕得更紧,像是上了瘾一般的追逐的游戏,不知疲倦。

前面的莫绛心可就有些不淡定了,手上有热度传来,鼻翼间充斥的全是那人身上清冽的竹香,令她几乎晃了神。

她也不知道自己脑抽什么,但是一看到孙怀瑾身旁那些令人消化不良的目光,她脑袋一热便把他拉了出来,那是只想独自藏起来不欲与他人分享的珍宝,她本能的便那么做了,只是现在却有些进退不得。

“容……容之哥。”对面传来一声略带惊恐的声音,打断了她此刻的心里的小九九。

莫绛心抬起头便看见正前方本坐在购物篮里面的一团粉色突地一下子蹦跶起来,这才看清是个眉目清秀的女孩。

“小心点!”那女孩身后响起了一声担忧的责备,声音有些熟悉,莫绛心这才看见女孩身后站着的穿着休闲服的于意。

那女孩默不作声,拉着于意的衣角,脸色赫然竟不敢抬头看他们一眼,听刚刚的语气是与孙怀瑾熟识的,齐刘海下略带婴儿肥的脸,爱穿粉色,记忆中有个影子一晃而过,然后完完全全的重叠在了一起,她当即愣在那里。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说话的能力,嗓音都有些惊喜的颤抖:

“你是若若?”

还未及莫绛心反应过来一团粉色就炸弹似得冲进她怀里,温暖的吵闹的,她的心口突然涌上一股热流,眼睛都有些模糊。

右手是她的家,怀里是她的友,像是一瞬间都回到了她的身边,这份温暖,叫她如何能不动容。

怀里的那女孩委委屈屈的撇了嘴:“哇哇哇……弯弯,你终于肯认我啦,还以为你讨厌容之哥便连我也不喜欢了……”

“咳。”身旁不合时宜的传来一阵干咳,杜若立刻站直了身体,随即还是躲在了莫绛心的身后,大眼睛亮晶晶的对着莫绛心求救。

莫绛心看着她的样子,再看一眼已经走近似是有些讶异的于意,以及他们之间的气氛,当下心下了然,唇角不由弯了弯。

孙怀瑾看着莫绛心身后的那个孩子,似笑非笑的望着旁边若有所思的于意:“在我眼皮底下暗度陈仓,你倒是好本事,可是于意,你可知道她是谁?”

于意沉默不语。

他当然不知道。即使杜若已和他相识许久,可是他对她的家庭一无所知,倒不是说他不愿意去了解,只是每每提及她便绕了开去,来回几次,他便也不再提,今日看她与孙怀瑾,莫绛心竟是多年熟识,他压住了震惊后,心里却隐隐有了些轮廓。

被石兰兮带杜衡,山中人兮芳杜若。

杜衡,杜若,杜家么?倒是他自己没有想到罢了。

杜若看见于意半响不曾言语,眼底的眸光浮浮沉沉,她心里有些涩然,虽说是恼怒孙怀瑾一阵见血的把她隐藏了许久的秘密暴露在灯光底下,但她仍旧是想知道他的态度,无关于她的身世,他对她究竟有几分真心,此时她不免有些心凉。

气氛似乎一下子因为孙怀瑾的话陡然变得凝重起来,莫绛心低眉看了一眼身后紧紧攥着她袖口的杜若,脸色有些难看,她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凑到她耳边对她说了一句话,嘱咐于意好好照顾杜若,便拉了孙怀瑾急忙离开。

“你知道我为何会那样做?”

莫绛心手一顿,随即把盛好的冬菇薏米粥搁在他的面前,温软馥香的粥令人胃口顿开,此时她却无暇顾及,只是盯着面前慢条斯理的拿着勺子舀着粥往嘴里送的孙怀瑾。

直至他心满意足的喝下第一口粥,他才放下勺子,手指一下下的叩击着檀木椅,目光清亮的看着对面盯着他的莫绛心,嘴角弯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弧度。

这样闲散的姿态永远有让人抓狂的本事,特别是她还是等着他的后半句。

孙怀瑾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你大约是看出来了一半,杜若喜欢于意,这事情从我知道,大约是有几年的光景了。”

“为何不愿意帮若若?”莫绛心一急,话便不经大脑。

帮,如何帮,爱这个东西,若非是你情我愿,旁人又哪里帮得了半分半毫,她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杜若早知于意如知道她是杜家的女儿,必定不会沾染半分,所以她便一直瞒着,那个傻姑娘只怕是不知道于意如今也无法抽身,爱会让人迷失心智,冷不丁告诉他杜若的身份,即使沟壑难填,潜意识里对她身世的介怀还是会本能的抹灭掉,沉迷吗,清醒吗,等到他醒过来时便已经为时已晚,还能奈杜若如何?”

她看着面前的孙怀瑾的嘴角噙着一丝狡猾的笑意,笑意直达眼底,好似正在做一件无比愉悦的事。

“杜衡把她交给了我,我自是要护她周全,我只是在合适的时候推他们一把,要做的从来也只是达成万无一失的目的,如此,便也算帮他们了罢。”

“你……”听得他字字珠玑,莫绛心哑然,到底是造化弄人,竟偏偏爱上了于意,这个跟杜家渊源极深的人,可是心下权衡利弊却也不得不承认孙怀瑾这法子非常管用,真的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能在转瞬间便想到了这样深远,与其说考虑周全不如说是心思可怕。

“杜衡哥知道吗?”

“他现在只怕自己都顾不上,为了舒尧与家里彻底决裂,杜家暗里给他下了不少绊子逼着他回家,可你也知道杜衡脾气又倔,不肯让我和景凉帮忙,僵持到现在不肯退让。”

“想不到我离开不过三年不到,竟发生了这样些事。”

“可你还是你,我还是我,这就够了。”他看着她眼底的眸光暗淡,整个人在微暗的灯光底下有些冷寂,他心头一悸,握紧了她冰凉的手,略微俯身与她平视,定定的看进她的眼底深处,沉声说道。

“容之,我也变了许多。”她抿了抿唇,低头便看到了手臂上深深浅浅的划痕,手指便不自觉的攥紧。

“不怕吃药,不怕黑,变瘦了,这也算?好了,弯弯,明天还要早起上学呢,早些睡吧,不要多想。”他拍拍她的肩膀,嗤笑道,随即起了身,便离开了饭桌。

她看着他的背影一闪便入了花圃,知道他又去饲弄那些花草了,她无奈的笑了笑,起身便开始收拾饭桌,只道那人是宝贝他的花草,却丝毫未注意到那人的离开的背影僵直,连唇色都苍白了几分。

谁没有在改变呢,时光无法停滞,她的苦痛,她至今不可抹平的伤痕,他哪怕耗尽花一辈子的时间也会去抚平,但他的两年,那般腐朽肮脏的泥泞,那般暗无天日的深渊,他是断然不想她知晓半分。

次日一大早,想着孙怀瑾的伤并未好全,她本不想去学校,想留下来照顾他,却被他威逼利诱的哄了去,想到这里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却感觉到有人在拿东西戳她的背,她皱了皱眉,转过头向身后望去。

却看见一个穿白衬衣的男生睡眼朦胧的收了手,眉头却比他皱得还紧,声线慵懒:“喂,你在发什么呆,上面那个老女人喊你呢,不要打扰我睡觉,好吗?”

随即便看见他又悠然的趴在桌上,不再理她,她也不作多想,环顾四周发现教室里的人都在看她,她这才抬眼看向讲台上面的那个女人,是她第一天来报道的时候再易家言办公室看到的那一个,她此刻目光凌厉的看着她,似乎要在她身上戳出一道口子来,她想了想,约莫是因为vivian来了,易家言再无暇顾及这些莺莺燕燕了吧,想到这里她嘴角就勾出了一个隐晦的笑。

“莫绛心,你给我站起来,你油画不是画得很好么,那么你觉得这幅画有什么值得我们借鉴的地方?”

莫绛心慢悠悠的站起身来,眯了眯眼看着正前方的那幅画,挪威表现主义画家爱德华蒙克的《呐喊》。

“说不出来了吗?你上课在神游什么……”

“老师”莫绛心出声打断上面那个喋喋不休的女人的话。

众人本是看笑话,讲台上的女人正要发作,却忽听见站着的女孩声音清醇,四平八稳的说道:“我觉得这幅画没什么我们值得借鉴的地方,这本就是一个疯子的画。”

声线平稳却是掷地有声,此刻众人却愕然,四周一片寂静,忽而听见一个突兀的笑声从后方传来,莫绛心回过头,发现始作俑者便是刚刚在身后拿笔戳她的男生,此刻他已经靠在椅背上,唇角的笑容恣意,眉眼清晰生动。

“江沅,你笑什么笑,你来说!”台上的女人对着两人怒声道。

“老师,我笑是因为我觉得这位同学说得很对,爱德华蒙克的《呐喊》就是一个尖叫的鬼魂。“只能是疯子画的”,蒙克在该画的草图上曾这样写道。蒙克在自己漫长的一生中,创作了大量带有强烈悲剧意味和感情色彩、描写反映人类普遍意义的真实心灵的油画、木板、石板、雕塑等艺术作品。蒙克所描述的世界是人类复杂的精神世界,他刻意表现生命、死亡、痛苦、忧郁和孤独,描写世纪之交的艺术家们在充满矛盾与痛苦的现实中挣扎,其孤独的心灵对人生产生的怀疑和焦虑。这画本就是时代背景下蒙克本人的自身经历和家庭原因为前提所促成,所谓需要我们借鉴的色彩,构图,全是由作者本人极端压抑恐惧情绪而生,而我们,生活在纸迷金醉挥霍的年代里,要怎么体会19世纪末的一个疯子的情绪?”

声音慵懒甚至带着调笑的说出这些话,却带着处处咄咄逼人的气势,莫绛心偏头有些奇异的看了一眼那人。

话音刚落四周掌声雷动,当然还伴随着女生的尖叫,尖得刺耳,都在兴奋的叫着“江师兄”。

江师兄,江沅,这名字倒是有些熟悉。哦,对了,似乎是高他们一届的风云人物,似乎是因为毕业考睡过头而被迫留级一年,当时莫绛心无意听到女生们的八卦几乎嗤笑出声,这样的人竟也有,想来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不想今日他一番话却让她有些侧目。

突而下课铃声响起,台上的女人气得不轻,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讲台,到底还是要维持老师的面子,她厉声道:“你们俩跟我来。”

莫绛心叹了口气,国内的应试教育到底是有些弊端,例如言论自由。

随即便跟了上去,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江沅,走着竟到了理事办,那个女人随即拂袖而去,上次莫绛心便是找教务处便误闯了这儿,恰巧赶上了极其香艳的一幕,虽有些奇怪便也推门进了去。

果不其然,易家言一脸道貌岸然的坐在大得离谱的办公桌后,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她开始有些头痛,这个妖孽肯定没什么好事。

“呃,看见我你好像不太高兴,弯弯。”

他说她的名字的时候尾音有些上挑的调侃,莫绛心听得皱眉,一本正经的反唇相讥道:“亏了你这么有自知之明。”

易家言笑着摸了摸鼻子,慢悠悠道:“你们俩的毕业作都还没交是吧。”

莫绛心心里暗道糟糕,因着这些天都在忙孙怀瑾的事,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压根就忘记还有毕业作这件事。

忽而看他一脸正色道:“江沅,你这是第二次没赶上毕业考了,至于弯弯,虽然我们有交情,不过,毕业考可不能不考,眼下有一个机会,F&T公司的孙总跟我是朋友,正巧他公司装修,要我们学校外借学生参与设计,我便可以将这个作为你们的毕业作,你看你们怎么看,愿意去吗?”

莫绛心几乎用脚趾就能想到肯定是这两人狼狈为奸,难怪今天早上他送她出门的时候他还意味深长的说来日方长,原来是这个意思,把她放到身边去照顾他么。虽是讨厌他这种迂回的方式把她骗过去,不过想想也好,他病未好久去公司,身边能照料的人除了于意并无他人,她本就有些不放心。

“考虑好了么?”

“我去。”莫绛心当即道。

“我随便。”身后传来江沅打着哈欠的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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