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识破(7)(1 / 1)
最近怪事接连不断的发生,让文翰不禁怀疑起,那个杀死胖子的凶手到底是谁。
文天无缘无故的被劫走,再回来的时候已是遍身的伤痕,手臂、大腿更是有齿咬的痕迹,,脚踝更是像被利爪挖出来的伤痕。
到底是谁?
好像每件事情都与我有关啊。
头疼得厉害,好像有人抹去了我一段记忆。
文翰又做梦了,这次梦里依旧是模糊不清。
他不知道自己对面的那个男人是谁,但他可以肯定他一定认识他。
每次梦的结尾都是这个男人凑近自己,在额头上亲吻一下,自己想反抗但是身体却不自主的向前倾,让这个男人更亲密的接触自己。
最后男人化作灰尘,只听见一声叹息:“去吧。”
那时候自己的心涩涩的,像一个失去糖的小孩子。
然后,自己就醒了。
他觉得自己一定失去了某部分记忆。
直到,文天死的时候,他才知道。
那天,文翰终于等到文天的伤好了,他来到密室,走到文天的跟前,蹲到文天的面前,没想到却遭到文天的一口吐沫。
文翰顿时站起来,抬起脚踩到文天的胸口上,力道大的让文天闷哼了一声。
“你以为,你经历的一切可以结束了吗?”文翰说道。
“呵。”
文翰拿过墙上的鞭子,在手中把玩,“你说这条鞭子打在你身上会是什么样?”
文天刷白了脸,那条鞭子足够有手腕那么粗。
“啪”鞭子打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文翰猛抽着鞭子,看着文天衣服已经和血肉黏在一起,一道道红色的鞭痕在文天的脖颈和脸上。
文天蜷缩在地上,缩成一团,希望这样能够缓解痛苦,嘴唇都被牙齿咬破了。
过了一会儿,文翰停下了,他有点疲倦,转身走向一个储水的水箱,里面装的不是淡水,而是咸水。
咸水泼在伤口上,那种痛苦,实在让人难以承受。
“你....你杀了我。”文天拼命地哀嚎。
“怎么可能?不过....你要是告诉我之前是谁抓的你?”文翰站在那冷冷的看着文天承受痛苦,他麻木的心已经起不了波澜了。
“安...安牧。”
!
怎么是他!
这一切肯定有什么阴谋!
文翰觉得这么多天玩的文天也累了,便交给手下的人玩·弄。
文天是被艹over的,死的时候,身上还是那身破烂的衣服。
文翰再次约安牧在那个咖啡馆里。
文翰:“是你对不对?”
安牧笑了笑,“是啊,小翰。”
文翰皱了皱眉,显然是对这个称呼不满意,能叫小翰的只有他的父母,他算哪根葱?
安牧:“小翰把我忘了,我可是很伤心啊。”
文翰没说话。
安牧:“那么,我就让你想起来如何?”
周围的画面开始变得扭曲,像是被调错的颜料,混杂在一起,错综复杂。
再次出现的世界,不是咖啡馆,而是自己□□的在一个密封的容器里,而安牧在外界,穿着一件白大褂,他的嘴角上扬,充满磁性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实验室里,“欢迎回来,翰。”
一下子记忆全都涌上脑海。
原来自己经历的都是假的。
梦中梦。
千左是他,千影是他。
安牧是他。
司马恺是他。
李安恺是他。
原来这个只是梦。
只是自己做了两个梦。
呵呵。
再看看记忆里,安牧为了让自己认识到自己周围的人人心险恶,不惜创建一个实验室,催眠自己,让自己认清那些恶毒的嘴脸。
原来站在自己身后一直是他啊。
文翰看着安牧,眼神温柔,他从未这样过,他觉得他恋爱了。
安牧打开容器,文翰抱出来,安牧的双手搂住文翰的腰。
文翰敏·感的很,腰眼痒痒很,不禁轻哼出了声。
随之而来的是掠夺城池般的亲吻,让人窒息、沉溺。
文翰在心里笑了。
下面是补的背景,可能有亲不明白。
文翰有一个弟弟,那个时候,弟弟才刚出生,小小的一团,样子很丑,他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说弟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孩,他本来到嘴边的话,看见母亲的微笑咽了下去。
他也会伤心,母亲好像从来没有对自己那么开心的笑过。
两个月后,弟弟巴掌大的小脸苍白无血色,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弟弟得了病,母亲疯狂的神色到现在还记得。
后来弟弟虽然活了下来,但是常年只能呆在屋子里。母亲甚至恶狠狠的不让自己靠近弟弟。
那个时候,自己还不明白,弟弟是自己的亲弟弟,为什么不让自己和他玩。
后来,他认识了安牧,安牧是爸爸给自己找的小伙伴。
他们一块上学,一块疯玩,渐渐地,慢慢熟络了。
他把自己内心的小秘密和安牧分享,安牧只是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那叫同情。
不知道,母亲用了什么方法,弟弟恢复好了,那个时候他很高兴。
他那时十岁,弟弟七岁。他想,弟弟第一次进小学,他应该保护他。
可是弟弟进小学的第一天,对着母亲小声说:“为什么让我和这个杂种一起乘车去学校?”
他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就是想不明白。
安牧告诉他,他的弟弟小小年纪有着歹毒的心肠。
他生气了,他一天没有理安牧。
后来,他觉得自己这样做好像不对,于是悄悄的给安牧塞了一张纸条,请求原谅。
后来,他的弟弟对他的态度,突然好了,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他的弟弟竟为了争夺家产,不惜败坏他的名声,害他被父亲逐出家门。
他也知道了,那个女人从来不是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母亲是被那个女人害死的。
他当时,觉得世界黑暗了。
他们怎么可能不是我的亲人。
弟弟小时候,那么小,母亲在弟弟没出生之前,对自己的笑,怎么可能?
然后自己就晕了。
自己好像明白了,那些,所谓的虚假,同时也明白了安牧对自己的良苦用心。
十多年的友情早已变了质。
爱你,安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