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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另一个版本的4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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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二花被道长抓住,当做引诱大花的诱饵。后李寒舟拼死将大花送走,自己被围。二花则被道长锁在不远处的马车里——剧情在此处分支。假设道长在外面打了一半的时候回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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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这处小院不远的树下,停着一辆马车,里面不时传来一点沉闷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在混乱的战局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马车的门窗皆拉着帘子,用小钩挂住四角,里面的空间很是宽敞,却没点灯,只有黑漆漆的一片。楚楼风蜷缩在马车的一角,无声地颤抖着。他的手脚都被粗绳牢牢绑住,动弹不得,嘴里亦塞着布巾,用一根布条勒在脑后,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是他一生中最绝望的时刻。

那个人就在离他几丈远的地方被埋伏、被围攻,他却只能待在马车里,看不见、叫不出、也动不了,只能用额头一下一下撞击马车的壁板,却只不过是徒劳的挣扎。温热腥甜的血沿着面颊流淌而下,和泪水混在一处,将他原本俊秀昳丽的面孔染得十分骇人。

车门缓缓打开,楚楼风连忙抬头,原来是裴台月跨进了车厢。天色已黑,又逆着光,他完全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却还是挣扎着向前挪了下身子,被堵住的口中发出一点模糊声响。

裴台月反手关上身后的木门,车厢内一下子暗了下来。楚楼风适应不了这突如其来的黑暗,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楼风?”裴台月摸索着在他身边蹲下,却摸到了满手的血和泪。他略犹豫了一下,伸手解开他脑后的布条,帮他取出口中的布巾。

“我大哥他——”

楚楼风只说了四个字,便被裴台月捏住了下颌。黑暗之中,纯阳道士静静地与他对峙着,良久,却是俯身,在他冰冷的唇上印下一吻。

因为被布巾堵住太久,楚楼风的唇舌之间早已是一片麻木。他不知对方意图,只僵硬着身子任凭他动作,不迎合亦不抗拒。

绵长的一吻完毕,裴台月方才轻声开口:“楚阳秋逃了,但李寒舟被困……呵,当真是意外之喜,”感觉到楚楼风猛的一个哆嗦,他恶意地弯起唇角,“现在还没死。不过,快了。”

“求求你,不要杀他……”

楚楼风的声音嘶哑而颤抖,像是濒死之人拼命抓住最后一丝渴生的火种。裴台月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面颊,道:“你要怎样求我?”

他的语调几分玩味几分不屑,楚楼风瞬间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样的裴台月是他从未见过的陌生,禁不住让他通体发寒:“……把绳子解开。”

“不用手,就不会了么?”裴台月一声嗤笑。

楚楼风浑身一颤,没有再说话,就着被反绑的姿势,埋首在了裴台月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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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在床笫之间,楚楼风不是没做过这事,此时亦不觉得尴尬。然而马车里很黑,他又抖得厉害,竟是硬生生将他腰间的活扣扯成了死结。

裴台月一动不动地坐着,任凭对方动作。

楚楼风费劲地□□着,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着他,那处被唾液氤得透湿,却毕竟是隔靴搔痒。马车之外,打斗与厮杀仍在继续。楚楼风甚至能听到那人倨傲的长笑、发招时的呼喝、受了伤沉闷的痛哼;还有拳脚打在肉体上的钝响、刀剑相交的铮鸣、兵器走空时的风声……每一声都像是戳进了他的心里。

他越是心急,便越是忙乱。裴台月伸手抚上他的后脑,拽着那一把长发轻轻摇晃:“楼风最好快一点,否则等外面打完了,可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裴道长……”楚楼风的声音抖得不成句子,“求你,□□。”

纵使裴台月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那股浓郁的痛苦与绝望。就在那一瞬间,许多微不足道的小事忽然一起涌上脑海——楚楼风视若珍宝的红色穗子、他提起楚阳秋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妒意、得知自己被浩气盟悬赏时的难过……一个念头霎时冒了出来,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喜欢李寒舟?”

楚楼风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忽然死命挣扎起来。他手脚被缚,本没什么反抗的余地,裴台月却几乎制不住他。

原来这才是这人心底藏着的秘密,裴台月一时间竟不知该愤怒还是悲哀。他想起那天在院中,楚楼风身受重伤、武功尽废,却还是挣扎地爬过雪地,拽住自己的袍角。

那是他第一次这样放低姿态,尊严全无地恳求他放那两人一马。那样惜命的人,却宁可忍着离心蛊发作的剧痛、阎王帖竣烈危险的药性,也要与自己拼个同归于尽。原来楚楼风游戏人间、玩世不恭,却并不是真的无心无情——只不过,不是对他裴台月罢了。

“楼风,”他的声音中几分恶毒几分阴冷,“你究竟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裴台月一剑划断了捆绑楚楼风的绳子,粗暴地分开那紧紧闭合着的股缝,直接将手中的剑鞘捅了进去。

“啊!!”

冰冷的异物撑开柔软的褶皱,楚楼风疼得两眼发黑,忍不住惨叫出声。然而裴台月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剑鞘上粗粝的花纹来回摩擦,鲜血淋淋漓漓地淌了一手,几乎能听到那处撕裂的声音。

“再叫大声点,”裴台月倾身压了上去,埋首在他的肩窝,气息温热,“让李寒舟好好听一听,你是如何承欢旁人身下。”

楚楼风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惊惧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居然连挣扎都忘了。裴台月恶意地旋转手中的剑鞘,一下又一下地戳刺着,每一次都捅得更深:“你猜,若是看到你这副样子,他会不会分心?”

“不要……求求你,阿月,不要……”楚楼风的声音很轻,因为疼痛而断断续续。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仰看马车漆黑的壁顶,死死咬着舌尖,妄图分散一点注意力。然而身下的疼痛是如此分明,似乎要将人整个捅穿。

唯一能动的左手摸索着握住了颈间的穗子,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恍若无穷无尽的折磨之中,楚楼风恍然想起很多年前,楚阳秋把这个穗子穿上一根红线,珍而重之地戴在自己的颈上,说这是救命恩人留下的东西,定能庇佑你平安。

这截短短的穗子伴了他那么多年,年少时懵懂的初心,长大后青涩的爱慕——那是他小心翼翼护了九年的秘密,心底最柔软的一处存在。

他本以为这不堪的心思将会陪伴自己一生,永远被压抑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却不曾想,竟是被裴台月这样毫不留情地揭开。仿佛生生剜下心口的血肉、结痂的疤痕,扔在地上踩得稀烂,将那整整九年的不堪暴露人前。

他平素怕疼怕死、武功稀松平常,玩世不恭、寡廉鲜耻,从来都不像兄长那样优秀,也得不到太多的青睐。所以他奢求也不多,一截寸长的陈旧穗子就能承载所有,如果还有什么愿望,那就是远远看那人一眼。

逐渐迷蒙的意识里,似乎还是万花谷漫长闲适的下午,他靠在楚阳秋的怀里昏昏欲睡,有谁红衣银甲,牵着一匹马,从花海中缓步而来。

“楼风?”

有人轻声唤他,不是大哥,也不是李寒舟。清冽纯粹的真气自脉门灌入,楚楼风一个激灵便清醒过来。臆想之中的温暖与阳光在瞬间消失殆尽,身体上的疼痛粗暴地将他拽回现实。裴台月握住他冷汗涔涔的左手,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问:“这是他送你的?”

楚楼风不敢回答,也不敢反抗。裴台月手上却忽然发力,一把将那个穗子从他颈上扯了下来。崩断的红绳磨得他后颈一阵刺痛,楚楼风下意识地去抢,却在接触到对方手背的时候硬生生停了动作,低声下气地恳求道:“还给我……”

裴台月轻轻一声嗤笑,恨到极致,反倒连一丝愠怒都不见。他反握住楚楼风的手,轻轻吻了吻他的指尖,近乎温柔地开口:“好,还给你。”

他猛的抽回染血的剑鞘,用手指将那个穗子从他的身下推了进去。

“你——”

楚楼风的身子像濒死的鱼一样弹了一下,异物的触感不过只有一瞬便湮没在无尽的疼痛之中,然而金属一闪而逝的冰冷触感却让他浑身颤抖不能自已。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无声地哭到哽咽,泪水沿着鬓角滑落,散在凌乱的长发之间,湮灭了所有痕迹。

裴台月慢慢的将自己钉入他的身体,灼热的□□触到新鲜的伤口,楚楼风疼得一声呜咽,裴台月却毫不留情,狠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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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裴台月熟悉的身体。

他熟知楚楼风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知道怎样的动作能令他愉悦或者痛苦。然而这一次,他却只扣着那不断颤抖的细瘦腰身,发泄般地戳刺着。

交合之处鲜血淋漓,他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没有半点温存。

马车外的打斗声逐渐轻了些,似乎是目标终于精疲力尽,其余人围而不攻,只待他耗尽最后一点力气。楚楼风用左手环住裴台月的脖颈,指尖冷得像冰,连喘息声都是断断续续。他吃力地仰起上半身,吻住对方的嘴唇,带着些讨好的意味:“裴道长……”

裴台月的动作微微一顿,轻轻叹了口气。

楚楼风蓦然感觉出了一丝不祥,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因为极度紧张,他的声音只剩下了嘶哑的气声:“求求你……不要……”

“楼风,你难道不知道,”裴台月的声音无喜无怒,他用指腹轻轻擦拭着楚楼风的眼角,声音低如耳语,“你有多喜欢他,我就有多想杀他。”

灼热的液体被射在了身体最深的地方,楚楼风却只觉得冷。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因为那一句话而凝固,他不可置信地瞪视着裴台月,只可惜后者并看不到。

——剥开所有温存的表象,他们之间,早已只剩下刻骨的折磨。

裴台月直起身子,理了理凌乱的外袍,便一把拽住楚楼风的长发,往马车外拖去。

楚楼风陡然明白了对方的目的,不禁又惊又惧,拼命挣扎起来。然而裴台月并不容他任何反抗,只将人双手反剪着扣在身后,牢牢禁锢在怀中。楚楼风武功尽废,内伤也没有好,刚刚还没他那样一番折腾,没过多久便耗尽了仅有的力气,被他半抱半拖地带到小院门口,双足在地上拖出一道血痕。

激战已然接近尾声,李寒舟已是强弩之末,却还是竭力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而就在那转身的一刹,李寒舟的动作微微一顿,望向了他二人的方向。

四目相对。

楚楼风忽然恐惧得浑身发冷。

曾几何时,他是多么希望对方能够分出一点目光在自己身上,却自始至终都未曾如愿。谁知如今再次相见,居然是这般情形。楚楼风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他知晓自己如今是多么狼狈不堪。而这满身是血又衣冠不整的样子,又被裴台月如此亲昵地抱在怀中,简直太容易让人想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是比死亡更加绝望的绝望——他宁愿死,也不愿李寒舟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

像是知晓他心中所想,裴台月忽然伸手,干脆利落地卸脱了他的下颌。同一个刹那,一支长刀贯穿了李寒舟的胸膛。

楚楼风的喉咙中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喊,低哑哀恸不似人声。时间仿佛在刹那间变得无比缓慢,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支长刀带着一篷血箭抽了出来,而那人的的身体则沉沉扑到在地。他也蓦地瘫软下去,如同一具尸体般挂在裴台月的臂间。

裴台月俯身,凑在楚楼风的耳边,半是温柔半是恶毒地开口:“楼风,好好看看,他是如何死在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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