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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凤求凰之夜访柳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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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初访柳府

相约从高山峰回到驿站,然后在城中分了手,一个去往乌孙驿馆,一个回到丞相府,我也不明白事情为何会演变成这样,只是固执的想要相信那人澄澈如水的眸,在丞相府的大厅中我却见到了一个人,丞相府的主人。

“夫君不上朝”我回头望了望外边的天,佯装糊涂的问,早就料到那一页不会那么轻易被接过去。

“我特意告了病假,想在家‘陪陪’夫人”依旧是令人入目春风的笑容,温润的话语,我却无端发冷。

“那谢过夫君了,只是妾身长途奔波,困了,想休息,夫君请自便”说完,便转身,朝卧房的方向走去,眼角余光瞄到了身后天容那冷的渗人的笑容,嘴角不由向上弯起,‘天容,你就再在我身上愤怒、纠结吧,总有一天你定会把我纠结到你心里去’,那时,乌月、你,这情形可比现在有趣多了呢。

又是深夜,缕缕箫声传来,潇洒优美,却又情意绵长,我不知是谁吹的箫,这箫已在相府内响了将近一个月,每到暮色将深,这箫声便就会响起,如慕如诉,我曾想过会是天容,可私下打听过,人们告诉我,丞相会十几般乐器,却偏偏不会吹箫,可这箫声,音乐造诣丝毫不比我和易歌差,却不是我和易歌,我的乐空灵,易歌的乐雅致,,可这乐竟有一种超脱凡尘的洒脱,我慕之佩之。

“把我的琴取来”对着身后伺候着的桃立说道,我突然想要来和一曲,想知道琴箫相合会出现怎样一番光景。

流水淙淙,倦鸟归巢,比翼连飞,合欢树茂,并蹄花开,琴箫相合,我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画面,心不由向往,脑中浮现的是那个身穿白衣俊如谪仙笑的如沐春风的男子,琴声不知何时停了,箫声亦没有继续,蓦的回神,我不由恼自己,心里不断提点着自己“他并非你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却逃避去想,为何一想到一生,脑里首先出现的会是他天容,而并非别人,我亦是记得,在我处理好义母的丧事准备出谷的前一晚,元风温柔的对我说:“阿浅,等你处理好这一切回来时,我便娶你,做我今生唯一的妻子。”只是,他可曾意识到,嫁人这步棋并非在我的原计划当中啊。

“小姐,桃红那边传来消息说,一切有了眉目,不过还要确定一下,”桃竹急切的说道。

我猛的回头“查到了什么”,这都快两个月了,她才传回消息,可见此事之机密。

“可桃红还未传回”桃立焦急的说道。

“喔!未传回?明天我们去拜访一下柳将军,蒙他大恩,该好好感谢感谢呢”我语带玩味的说,桃红从不会把消息搁浅,她不传回,要么是为了避免暴露身份,要么,便是出了什么事了,这事桃立也是想到了什么,才会如此为她妹妹的安全担心。

一路雕梁画栋,边和身旁的柳林柳将军叙着话,边暗自打量四周之景,周围摆放着各种精致的盆栽,一如当年,虽不繁华,却也处处透着富贵。

来到客厅,便看到了一群人,似无意间的一扫,全是熟悉的面孔,好奇,如今这般全家人都来似迎接亲人回家的光景,却只为了迎接我这个身后有着强大靠山的丞相夫人,心中忍不住一股涩然、讽刺,却也只是在一瞬间后心归于平静,再有翻不起一丝涟漪。

“这是家父、家母、舍弟、舍妹、这是远房大表妹、二表妹”柳林一一有礼貌的介绍着,我虽面带微笑的与面前的人打招呼,然有备而来,多留了一个心眼,果不其然,在柳林介绍到他的大表妹柳怜心时,声音明显一柔,虽不明显,但还是被我敏感的捕捉到了,而更让我担心的是,柳怜心身后跟着的丫鬟并不是桃红,而是一名其貌不扬的婢女,桃红曾说她为了更方便打探消息,设法做了柳怜心的贴身女婢,如今这般,怕是身份暴露遭了敌手。面上不露声色依旧和柳林谈着话,为了这次拜访,我找了一个由头。

“以前在军营,多亏有将军你的照顾和培养,否则那有我今日的一切,这一切都是托了你的福啊”,我不卑不亢面带浅笑说着,“故今日特来谢过将军”。

“那里,那里。夫人如今身份高贵,夫人这般,怕是我等高攀了”,他语带惶恐面上却不露声色的说道,果然,他还是察觉了,不过,从一开始我便没想隐藏,真正该千方百计不让它晒太阳的是柳家才对,如今这局面只是双方心照不宣的一个开始罢了。

“将军过谦了,我看将军府中实乃人才济济啊,近日相王才跟我家夫君提到,柳将军的妹妹怜心姑娘一支凌波舞真乃世间此种舞中的一绝啊,”边说边笑看着柳怜心,其眼中飞快闪过的悸动清晰看如我眼底,心中忍不住泛起冷笑,却正合我意,否则这话我便白说了。

“是相王抬爱了,小妹的舞便只是女儿家玩耍罢了,与夫人相比,如何上得了台面,”略带惶恐的话语,让柳怜心眼里的悸动迅速退散开去,面带防备却不失礼的微笑看着我,我心里冷笑,一如当年,有道行的人修为更高,维护着她的你,也更加宝贝着她了,那你可看仔细了,别轻易让我逮了去,否则不玩死她,便枉对我曾经所受过的痛楚”。

“敢问夫人,芳龄几何?”,一道突兀的声音就这样插了过来,生生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混账东西,还不快向夫人赔罪,夫人芳龄岂是你能随便问的,”座在上首一直未开口的柳老夫人骂立即了出来,声音干涩尖锐刺耳,便又连忙语带恭敬的对我说:“夫人见谅,我这逆子不知为何,两三年前便突然落下了这个毛病,一见年轻女子,便问人家年龄,这都遍访名医,却总不见好,还望夫人莫怪。”说这话时,我一直望着她,看着依稀与自己几分相似的眉眼,不同于我毫无涟漪的内心,这位年迈母亲的眼里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担心,那是对自己骨肉的心疼。

“敢问夫人芳龄?”同样的问题再次被抛出,我蹙眉,不甘的移过视线,他,我识得他,是柳府的二公子柳文,他的那双眼,有着心疼,但更多的是愧疚,快要涌泄而出的愧疚。

“十八”我冷冷的答道,丝毫不掩饰我的不悦,但深层次是恨,极致的恨‘当初你怎能把我弄丢?怎能!’。所以我更加笑的愈加灿烂了。

“十八,她才十七啊,”失魂落魄的喃喃说道,然后我还没看清时,便又是刚才初见时的那幅礼貌带笑的表情,这变脸的速度让我不由咋舌,却不意外,只是这般,恨过之后,我只感到透入骨髓的讽刺。

“我还有些事,便先告辞了,改日再来同将军叙旧,”说完,我起身欲走,他们见我一脸责怪的表情便也没留,毕竟这事确是他们失礼在先。

“小姐,桃红她……”刚出柳府,桃立她便一脸焦急的对我说道。

回头看着柳府正叙叙关上的大门,我笑的妖娆“今晚我们夜探柳府,桃竹你去准备一下,桃立你留在相府等我们消息吧,”很显然,她也猜到出了什么事,大户人家小姐的贴身丫鬟一般不离小姐左右,况且是今天那种场合,非我无情,不让桃立亲自来救自己的妹妹,实乃关心则乱,柳林是将军,柳府虽还挂着“柳府”这匾,但从刚才所见来看,实际上一切布置乃按将军府的规格,戒备森严,桃红已出了事,或是出于愧疚补偿或是怕她‘关心则乱’坏事,我都不能让她参与其中,今晚的柳府或者说是将军府我也没把握能安然退出。看着她因急欲辩驳而涨红的小脸,我用双手扶住她的肩,让她能一眼看进我眼底,那里面的担心、焦急只比她更甚,也让她看到我不顾一切甚至不择手段救人的决心,只期望她能够如往常一般信我,我能救出她的妹妹,我的姐妹。甚至以后,我也一样,守护得好桃花谷。

[五]再探柳府

皎洁如玉的月高高悬挂在高空,冰冷似水,夜寂无声,庭院深深,两条黑影从丞相府里迅速蹿出直奔向柳府的方向。

兵分两路,一路轻手轻脚,避过巡夜的护卫,我趴在柳林的屋顶上,竖耳一听,没有呼吸声,房内没人,调转方向,向着柳怜心房间的方向,突然空中一黑影迎面扑来,我一惊,但看那身影是桃竹,四目相对,她对我摇了摇头,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焦急,凭着在屋顶较高的地形我向柳府四处看了看,没什么不同,熟悉一如昨日,那便好办了,我比了一个手势,两人快速窜到了柳音的房中,果如我所料,房中没人,屋内的摆设与昨昔并无不同,好像这屋子的主人十几年来便如此一般,该摆的地方没少摆,不能摆的地方空无一物,放花的地方绝不放瓶,置帘的地方绝不置屏,透着精致与温馨,任谁看了都忍不住赞一句“好”。我冷笑,轻车熟路的走到一个置有水仙盆栽的桌前,轻移案桌,置在不远处的书柜便也跟着移了开来,透出了一个门洞,对着桃竹做了一个让她随后进去的手势,我便立刻从窗户跃了出去,而这时,一个身影,紧跟着我跃出了窗户,跑了一阵,我佯装功力不济,被他给堵截到,眼前的人熟悉的面孔,阴鸷狠辣的眼神,不是柳林柳将军又是谁。

“小贼,交出命来,”话未落,凌厉的刀光迎面袭来,我侧身一闪,再一回旋,却只躲不出手,又一阵刀光,紧随而来的还有三枚闪着冷光的银针,月光下,如同三条迎面扑来嘶嘶吐着信的蛇,那针被啐了毒,好一个杀招,随手抽出腰间的软剑,一挡,一卷,便把一切来礼还了回去,不远处,柳音的房间忽然传出了抓贼声,我心一凛,剑招不由狠戾,却不想柳林虽受了伤,当上将军的人却也并非那般不济,缠我缠的死紧,不是那般容易脱身,心中暗自焦急,忽觉腰间一紧,条件反射般的想出手,抬手,回头虽蒙了脸然仍见到了一双熟悉的眼,深如潭,对我却戏谑含笑,笑中含诈,一回神,柳林已被他一掌打飞出去,刚才出手,我虽急,然心底深处却是留了情的。

“走”顺道拉了他的手,朝不远处的人声喧闹处而去,既然插了手,便别想离开,这免费送来的打手,不用白不用。

冲入混战的人群,看到被桃竹护在一角的桃红,险些洒下泪来,衣衫褴褛,满身的鞭痕,淡粉的衣服生生被浸染成了大红,头发散乱,脸颊青紫,掌映,满脸的掌映,此时倒在地上的她奄奄一息,动了杀机,剑便不再留情,手起刀落,染红了我的眼,抱起了桃红,便率先杀了出去,挡我者死,涌上来的柳府侍卫,便这样做了我剑下的亡魂,我只需顾着前面,后面有他,我的夫君,天容,我信,他定不会让我后背受伤,也会替我顾好桃竹,我无后顾之忧。

夜依旧凉,然而更凉的是我的心,怀里桃红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我的心越来越慌,桃红,你一定要挺住,阿浅求你了,请你一定要挺住。

“桃竹,你速去找水景来相府”我只管吩咐着,丝毫不避忌身后的人,水景是水月楼四大护法之一,医术了得,人称“鬼医”,他早已被我召来了京城,如今我只有把桃红带回相府,靠着天容这棵大树,才能避过明天柳林的大肆搜查。

“桃红,妹妹……”才跨入相府,桃立便迎了上了,看着我怀里的桃红,泪便大颗大颗掉了下来,踢开卧房门,把桃红抱上了大床,一把抓过身后的天容,推到了床前,而他也立即为桃红把起了脉。

“除了皮外伤,还受了很重的内伤,得有人用内力赶快为她调息,如此方无性命之忧,”他依旧带着笑说,我却丝毫不怀疑他的话,尽管我不懂医术,可是我听得到他越来越微弱的气息,跳上床,用双手抵住她的后背,凝神闭目为她调息,不管两人身上满身的血污和身旁站着的天容。

不知过了多久,耗尽了自己五成内力,才堪堪睁眼收手,跳下床,床边不知何时到来的水景立刻上前为其诊脉。

“小姐不必担忧,桃红内伤已无大碍,至于外伤,属下开几幅药调理调理,不日便可恢复。”

听到这话,那颗连夜紧绷的弦便已松下,眼前一黑,我便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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