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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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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诗在后面堵得不太快活,心想这是哪家的狗官,这么会摆架子!

于是她单手一翻,指尖多了一枚石子,“嗖”地一声射出,目标直朝轿子的窗口飞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轿子里的人就像能辨声一样,抬起了双指,正巧夹住她从斜后方射进的石子。

那人还侧过了头看樊诗,是一个蛮清俊的青年。

樊诗的脸瞬间红了,心想这年头的狗官还都有两下子,不过她不甘示弱,拿起宝剑拱了拱手道:“这位大人,您挡着我的道了。”

那人笑了,笑得还怪好看:“哦?这道是你家铺的吗?”

樊诗被呛了一声,只愤愤地瞪了他一眼,骂了一句:“狗官!”然后调转马头,改绕远路回家。

2

“爹,我不想嫁!”樊诗进府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然后她还嘟囔,“你不是一直讨厌林家的人,我从小耳濡目染,即使没见过那个林迹修,我也能猜到他不是什么好鸟!我不喜欢!”

樊老将军叹了口气:“唉,如果你活腻歪了想抗旨不遵玩玩,顺便想牵连族人陪你一起共赴黄泉,也可以不嫁。”

樊诗竖眉:“当将军的不能上战场,反而要在家相夫教子,和别人琴瑟和鸣,这是人过的日子吗?!爹,你要救我!”

樊老将军没有办法,就担心他的暴脾气女儿忍不住闹腾,赶紧劝道:“抗旨的事最好交由林老头去做,想办法逼他家小子悔婚就成了。你不喜欢他,我估计他也看不上你这一型的,你找个机会和他见面,然后暴露一下缺点……”

“谢谢爹出的好主意,女儿明白,我去找暨阳哥哥啦,刚回来路过他家,还没来得及找他玩儿呢!”樊诗就像一阵风吹过,连衣服都没换,转眼就不见了。

樊老将军看着女儿的背影叹了口气,唉,她永远是尿急姿态,急恍恍的!除了皇上指定的这门亲事,真不知道还有谁愿意娶?不!不想了不想了,总之和林老头子做亲家,他一百万个不乐意!

樊诗直接翻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不料原本不擅于人际交往的暨阳哥哥家里这时却门庭若市,樊诗落地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扫来,她……她几乎就快要脸红了。但是,一看见暨阳哥哥,樊诗立刻就将一切抛到了九霄云外,急忙跑了过去:“我回来啦!”

“是小诗回来了。”

樊诗喜欢的人叫暨阳,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京都禁卫军统领,不止武功高强,人又十分地英俊。小时候别的孩子都玩得是过家家,扮演新郎新娘,只有暨阳带着樊诗玩展昭和锦毛鼠的扮演游戏,跟她对打玩闹,樊诗觉得暨阳太与众不同了,更是对他芳心暗许,仰慕至极。

而她这次能这么顺利地速度回来,也是想在这个节骨眼上,问问暨阳愿不愿意娶她?如果愿意,她就去皇帝那独揽罪名,求皇帝收回成命,成全她和心上人做神仙眷侣。

“呦,这是小将军回来啦!快请入席啊!”旁边有人打趣。

“百闻难得一见,樊小将军果然是亮瞎人眼!”

这些文人骚客总是喜欢靠嘴卖弄,叫樊将军就行了,偏偏中间还要加个“小”字,像是在嘲讽她一样。

不过出去打仗的人,哪个不是脸皮从油锅里练过的,樊诗完全不在意,被围观也处变不惊,一张小脸笑得无比璀璨:“暨阳哥哥,今日怎么这么多人?我有话想跟你说,你现在方便不方便?”

“小将军有话要与暨阳兄单独说,吾等当然可以回避,可是,你就不怕你的未婚夫知道了生气吗……”这些文人的视线都瞄向宴席中坐着的一个人。

樊诗觉得莫名,等仔细看了看,才惊呼出一声:“啊。”

原来是那个挡路的狗官!

狗官束着发冠,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樊诗知道,这人能接住她的暗器,未必不会武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和暨阳哥哥很熟吗?

3

她走过去往狗官对面一坐,又豪迈地抬手要酒:“你们说的是,人多眼杂,现在的确不是说悄悄话的时机,大家不用管我,继续玩吧。”

狗官看了看她,那眼神就犹如圣光普照,连笑容都有一丝诡异。樊诗本以为狗官会穿得富丽堂皇震瞎人眼一些,没想到他只是穿了一件鸦青色的袍子,举手投足间都文雅有礼,风采十足。切,装!在大街上坐那么豪华的轿子,还走得那么慢,真虚伪!

这就是樊诗讨厌文官的地方,一个个都满腹阴谋坏水,虚伪死了。

有人就凑过来问她了:“樊小将军,你到底认不认识林修迹?”

“你是说那个丞相之子、靠着老爹入了朝堂、肯定没有什么真凭实学的软包子林修迹?”樊诗饮下一杯酒,大大咧咧地破口而笑,“自然是认识的,只不过是在很小的时候,他长得一张包子脸,还未开口言就蓄着两泡大泪在眼眶,就像个弱鸡崽,本将军当然对他有印象。”

当年同年龄的伙伴都在郊外的山坡上玩,樊诗扮演着锦毛鼠上蹿下跳正在兴头上,林修迹就过来,在墙根底下抬头问她:“樊诗,你要不要做我的新娘?”

樊诗骑在墙头,看了看底下的包子脸,说了一声:“你看你那副柔弱样儿,你做新娘才合适吧?”

结果林修迹这个爱哭鬼眼眶又开始泛红,樊诗烦死他了,跳下墙头就把他揍了一顿,还是被暨阳哥哥拉开的。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外随军征战,很少回京,早就把那个弱鸡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这回和林家的联姻,樊诗已经想好了对策,先惹这个未婚夫厌烦,若他不肯主动退婚,那就去再揍他一顿!

“哈哈哈哈哈,这么说,长大以后你根本就没见过他啊!”身旁的人都在笑。

“有什么好见的,难不成弱鸡还能变成凤凰?”樊诗决定散播林修迹的坏名声,他听到后肯定会生气悔婚,越想就越得意,她还跟对面的狗官抬了抬下巴,赠送一个灿烂的笑容,“这位兄台,你说是不是啊?”

只是随意的打趣一句,那狗官怎么就脸红了,又不是在跟他调情!

旁边的人都快要笑死了,一个个捂着肚子擦着泪花的,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樊诗还奇怪,几月不回来,京都的人笑点怎么都变得这么低了?

直到暨阳哥哥过来入座,拍了拍狗官的肩道:“修迹,小诗为人心直口快,你不要介意。”虽然把她的口无遮拦已经美化成了心直口快,但暨阳哥哥还是皱着眉头对樊诗示意,“快跟林大人道一声歉。”

樊诗的双眼立马瞪得像铜铃,指着那人都结巴了:“你你你……你就是林修迹?”

林修迹摇了一下手里的折扇,要多风姿绰约就有多风姿绰约:“正是在下,好久不见。”

樊诗突然顿悟了人生的真谛,人固有一死,不如现在就死,太丢人了!!

“狗官!”她暗骂一句,落荒而逃。

4

这桩婚事坊间都夸赞,都说丞相之子和将军之女,一文一武,倒是绝配!

“绝配?呸!”樊诗不想做联姻的牺牲品,又着实咽不下这口恶气,于是她决定夜袭丞相府,把那小子先揍个爹娘不识再说!

只是樊诗冲动过头,忘了考虑一点——那个狗官好像不再是小时候的软包子了。

翻墙、上瓦、疾走、进窗、再遛到狗官的床边,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她正要出手把那个狗官拉起来,腕上突然一热,感觉她的手像是被铁箍子钳住了一样,竟是半点也动弹不得。林修迹睁开了眼,那是一双慑人的眼睛,如此明亮就像黑夜中的明月,被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樊诗只觉得要糟!

她迅速身子一翻,翻上了林修迹的身,然后用另一只手拔出剑来。月色凄迷,透过窗户映衬在房间,林修迹突然出手,却不是要抢她的剑,而是摘下了她的蒙面。

她愣怔一下,既然暴露了,就还是打一架吧,于是她拽着林修迹甩下床,两人交了手,没发现这狗官看上去弱不禁风,功夫却有两把刷子,不多时樊诗就已经被林修迹桎梏在了桌边,古玩花瓶都被两人砸了个通透。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外面已经亮起了火把,大堆下人都往过赶来。

她心有点慌,担心事情闹大该如何收场,分神的电光火石之间,宝剑已被林修迹夺去,他还笑脸盈盈的看着她:“虽然你很热情,但砸碎的花瓶还是得赔哦~”

本以为这狗官的手生来只适合拿折扇拨算盘,没想到执剑而立的姿态却也赏心悦目,足以让人心悸。门口的下人还在拍门:“少爷!少爷你开开门!出什么事了!”

林修迹开口道:“无事,不过是进了只夜猫,碰碎了花瓶,明日再打扫,都去睡吧。”

下人们应了,又都散了,转眼间气氛静谧,就剩下樊诗跟他面对面而立。

樊诗唾了他一口:“呸,虚伪,明明会武功还要装柔弱,你心怀鬼胎!”说完,又瞪了他一眼,上前去夺,“宝剑还来!”

林修迹将将闪开,又与她逗趣道:“未婚妻投怀送抱,怎的又要骂我心怀鬼胎?再说了,这定情信物既然已经给了,断没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樊诗怒极剁了一下脚,抢也抢不过,这狗官真是有能耐了:“有个鬼的定情信物!你还不还?不还我就……”

他又笑了,“就什么,就不回府了?当然可以,为夫愿意自荐枕席。”

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樊诗“呸”了一声,不想与他深夜纠缠,只能迅速翻窗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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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诗在家中坐卧难安,一来是心疼跟随相伴她多年的宝剑落入“敌”手,二来是她在想该如何和暨阳哥哥表白,大婚的时日越来越近了,再不说,她就没有机会去找皇上奋力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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