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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第四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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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步行街前头的拐弯处,是一个规模较小的小区,旁边连着一小片活动广场。

广场上有不少家长带着孩子练习直排轮。

江施文兴冲冲地拉着杜明业过去看,对他说:

“我小的时候特别羡慕会滑直排轮的同学,总觉的那种在平地上自由滑翔的姿态特酷、特别自在。”

“那你现在会滑了吗?”杜明业问她。

江施文摇摇头,遗憾地说:“不会。”

“我小时候总吵着要学,可是我妈哪有时间陪我练。后来她被我烦的不行了,就带我去科技广场那儿的轮滑场地租双鞋滑了一次,结果我穿上了鞋,前摇后摆,连站都站不稳,最后还没走两步就摔了个仰面朝天。”

她说到这里忍不住咯咯直笑:“在场的小朋友都笑话我,我就坐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最后我妈嫌丢人,给我买了一串糖葫芦把我哄回家了。”

杜明业还是头一次听她讲这些小时候的趣事,笑笑说:“真是一次挫败的经历。”

“可不是。”江施文鼓起腮帮子,说:“有了那一次惨痛的教训,打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尝试任何刺激的东西了。”

而后,她扭过头问杜明业:“你呢,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堪回首的糗事?”

记忆里,除了仅有的那两次,杜明业鲜少主动提起他的小时候,或是他的家人。

江施文好奇心重,他越是不提,她反而却越想知道。

杜明业似乎对她这个话题感到意外,思虑了一会儿,方说:“是有那么一两件。”

“是什么,说来听听。”

江施文两眼放光,迫切的想要听他的故事。

“嗯…”他沉吟一阵,说:“我小的时候很调皮,看到任何新奇的东西都喜欢拿来玩,有时候还喜欢搞破坏。冬天的时候,家里烧暖气炉,我从外面玩累了回到家,看到屋檐伸出的烟囱上直冒白烟,就踩梯子上房顶,抓了一把土把烟囱填上。结果那时候妈妈刚好出门办事去了,我一个人在屋里看书,过了一会儿觉得头晕恶心。我想去起身去开窗户,一站起来才发觉脚软地使不上力,努力走了两步,结果一下扑到磕在窗沿下的暖气片上,脑门上开了个口子。”

江施文听得心惊肉跳,见他停下来,赶忙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妈及时赶回来了,把家里窗子都打开,煤气散尽,我就醒了。不过脑门上留下一条疤。”

“真够惊险的。”她悠悠感叹,然后掂起脚向上凑,手抚上他的额头,想去找寻他脑门上那道伤痕。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疤痕早消失了。”

杜明业看出她眼里的隐忧,心被触动。手握住她的指尖,牵引着她的手移到嘴边,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

江施文却像是被火星燎到一样,指尖在他手心颤动了一下,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只不过他轻轻收拢五指,又把她重新握住了。

两手都被他牵住,这样一来,江施文就不得不被迫使着和他面对面站着。她试着挣扎了一下,杜明业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她略略不满的说:“你这么调皮,小时候肯定经常挨揍。”

“这倒是。”杜明业轻笑:“小时候太顽劣,挨揍成了家常便饭了。”

江施文仰头看他,审慎开口:“你妈妈,呃,经常打你吗?”

没想到杜明业却摇头:“小时候经常,后来我父亲去世后,她恍恍惚惚的,也没有心情再管我。”

杜明业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她,而是选择目视前方。沉默了一会儿,他松开她一只手,转而把手掌贴在她的后脑上,促使她把头轻轻倚靠在他身上。

江施文贴在他胸前,许久,伴随着轻微震颤的浮动,听见他说:“后来,我便跟着爷爷生活。那时候,背不出方剂要挨打,辨不出药材要挨打,冬天练大字偷懒了,也要挨打。”

“疼吗?”

她无法想象一个孩子在一个跟自己没有任何血亲的家庭里,顶着严厉地家庭教育该如何自处。江施文的同情心上来,手臂环上他的腰,用力拢了一下。

“当时很疼,不过过一会儿就没感觉了。”杜明业老实说:“其实现在回头想想,有人管着、教训着也是一种幸福。”

江施文听到他这样说,一时间心口酸涩难当,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正在这愣神的瞬间,背后忽然而来一股冲力,好像是有人在背后伸手推了她一把。那力推在她腿上,江施文本来全心倚在杜明业身上,这样一来更加受力不稳,幸而这时候杜明业及时向后退了两步,托住她,两个人才不至于一块儿摔倒。

等她站定,怒冲冲的回头找始作俑者,一低头,才发现推她的原来是个小孩子。

小不点想必是刚学轮滑,冲出去不会刹车,这才撞上他们。

江施文搭眼一瞧,眼前的小萝卜头煞有介事的戴了一副护具,绿色的安全帽有点大,崁在脑门上像扣了一块西瓜皮。

见两个大人都盯着他看,小孩子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可偏偏他脚下的鞋子不听话,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向后,眼看又要摔倒。

江施文看着小孩子的滑稽样儿,扑哧一声笑出来。没想到那小孩子见了她笑,又窘又怕,竟然哇的一声哭了。

这一通撕心裂肺的哭嚎立刻引来了广场上人们的注目。

江施文赶紧蹲下去哄他:“乖乖,别哭了别哭了,阿姨给你买糖吃。”

杜明业被她拉了一下,也跟着一起蹲下来。

小朋友因为刚刚受了江施文的嘲笑,非常抗拒她的亲近,反而抓着杜明业不愿松手。

“叔叔扶着你滑两圈好不好。”杜明业哄着他,拉着他一步两步向前滑。

小不点一开始还撇着嘴,不过半刻,又重新眉开眼笑起来了。

江施文被丢到一边,微微来气。这么小就是外貌协会,长大了还了得。

这时,她听到旁边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转脸看过去,是同院的两个女生。

女生A率先走过来,问:“你一个人在这干嘛呢?”

女生B说:“哎呀,你什么眼神,看那儿,人家是跟男朋友一块出来的。”

这时,只听女生A咦了一声,说:“那个人不是从前来咱们院做过讲座的杜医生嘛?”说罢,狐疑地收回视线,在江施文身上瞟了两眼,问:“他是你男朋友?”

恰巧这时候,相隔几米远的杜明业也向他们这边看过来。

江施文尴尬的啊一声,算是默认。

女生B对她竖起大拇指:“江施文,真有你的。想当初他来咱们院里带起多大一片哄动,系花扬言要去追人家都没追到,没想到最后被你得手了。”

江施文听见这话有些别扭,闷不乐意的说:“他是什么宝贝吗,人人都想着追他。”

“啧啧,到手了你就不稀罕了。不过说来,当初不是听说他有女朋友了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关于陆双,一直是江施文心上的一个疙瘩。由于她们俩的关系实在尴尬,关于他们之前那端交往,杜明业一直没有提,江施文也一直刻意避免去过问。

“我不知道,反正当初是他追的我,又不是我追的他。”江施文硬邦邦的撂下一句话,不再开口。

两个女生听出她不高兴,互看一眼,随即向她道个别走开了。

江施文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觉得身上发冷,走到广场边买了一杯滚烫的冰糖烤梨捂手。

过了一会儿,孩子的家长来了,杜明业把孩子交到家长手里,这才返过身来找她。

等他到跟前,江施文说:“我累了,不想玩了。我们回去吧。”

其实他们只不过才出来了一会儿,杜明业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叫了她一声:

“小文?”

江施文没应。

“你生气了?”他问。

“没有。”江施文闷声摇头。

“我把你丢在这边,你不高兴?”

“不是。”她静默一刻,说:“我就是觉得冷了。”

杜明业不知是否真的信了她的谎话,停了两秒钟,说:“那走吧。”

这下江施文更加生气了。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他是傻子吗?就不会再追问一下,哄哄她?他情商真这么低吗?她越想越来气,干脆也不言语,扭头就走,将他抛在身后。

路上,碰到宾馆门口的大妈在路边招徕顾客。看见他们一男一女的前后走,纷纷上前问:“要房间吗?”

换做以前,江施文肯定满脸透红,有多远绕多远。可是现在她正在气头上,路过这些人时一概板着脸,理也不理,直接大步走过去。

快要走上天桥的时候,有个男生正从上面下来,江施文一路埋着头没主意,迎面和那人撞个正着。

她手里还捧着装烤梨的杯子,这么一撞,杯子全翻,那男生躲得快没被泼上,然而剩下半杯黏糊糊的梨汁却尽数洒到了江施文的手背上。

杜明业本来在她身后两步远跟着,这下再也沉不住气,三步并两步走上前来。

“烫着没有?”他神色慌张,捏过她的手仔细查看,幸好,杯子原本是敞盖的,被她捧了一会儿,热气散的差不多了,不过江施文的手仍免不了被烫红一片。

“疼不疼?”他问。

江施文摇摇头。

“我送你回去。“他说,”烫伤了先不要沾冷水,不起泡就用芦荟胶涂一下。”

“我回去自己弄。”江施文说着就要收回手。

可是他把那只手捏得很紧,她挣扎了好多下都没有挣开。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忽然,杜明业于她头顶深深叹息一声,说:“小文,你要是难受,或者生我的气,大可以把委屈说出来。或者,你冲我发脾气吼两声也行,就是不要这样闷不吭声的置气。你知不知道,你什么都不说样子其实最冷漠、最让我心里难受。”

“我哪有对你冷漠。”江施文终于忍不住了,呐呐地开口:“我就是,就是,心里别扭。”

“别扭什么呢?”他捧起她的脸,轻声问。

“我也不知道”她仰着脸,眼泪说来就来。

“为什么那个小朋友只理你不理我?我是恶人吗?你知不知道,你跟着别人一走,我的心就空了。”她边哭边抹眼泪,“我不过就是想把你从她那里抢过来,结果在别人眼里,我就成了坏人了。”

她哭得好不凄惨,引得天桥上下的路人纷纷好奇的观看。

江施文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人生第一次正儿八经约会就这样被自己的无理取闹搅黄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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