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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意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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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衷说:“下午干什么去?我们去滑雪?”

周言有些提不起精神,“我给周波打个电话。”

和衷抢了她手机,“别理他,那孩子就是拧,过几天自己想通就好了。”他拉了周言上车,“走,我带你玩去。”

和衷把车子开往郊区,要去滑雪。看周言还是有心事的样子,“担心周波?不用担心,他现在不是很好么,店的位置很好,做的东西也不错,主要是定位得当,价钱便宜,消费群体主要是学生。嗯,其实再卖点饮料什么的更好,例如酒。”

“有卖酒呀!”周言尽量让自己进入状态,配合着他聊天。

“得有创意呀,卖酒那么简单?卖的只是酒吗?错了,卖的是感情,卖的是心情,卖的是服务,唯独卖的不是酒。”

“那你怎么不去卖酒?”

“我卖不了,说着容易,但这些看似别人很容易成功的背后付出了多少?个人能力,创意,渠道,人才等都一环不可缺。其实我一直在想,学校周边就应该卖学生酒。聚会酒,恋爱酒,失恋酒,毕业酒,毕业聚会酒,思乡酒,友谊酒,谢师酒等等,酒是什么都可以,但卖点不是酒,二锅头也好五粮液也罢,贴上感情标签才叫酒。”

周言被和衷说的来了兴致,“就是这个道理呀,那为什么没人去卖?”

“会出现这个人的,他一定会成功,到时候我们俩也去喝一顿辍学酒。”

周言笑了,辍学一直是她的心病,现在拼命的学习,为的不就是补上那份遗憾?但人和人比起来就这般不同,和衷辍学就被当成经典到处宣讲,周言辍学……

“说起大学,我还没问你呢,你当年怎么跟于洋扯一起了?”

和衷掩饰地咳嗽了一声,“怎么这么酸呢?”

“别打岔,我总要知道来龙去脉,跟于洋也好说话。”

“就是那会儿心情有些不好,到处也找不到你,便常常跟她说说话。”

“只是说说话?”周言不信,于洋的状态明显不好,这些年交了几任男友,但总没个定性,上次一起喝多了,她说爱不动了,周言理解她那种状态,历尽沧桑后的爱无能。

“如果我说跟她有过那么一小段时间的特殊关系,你会怎么样?”

怎么样?周言有些茫然,之前她跟于洋不点破这些,只是觉得和衷与她跟于洋都是过客,过去的事她们还追究什么?终究是不高兴的,梁欢欢老公的事她完全可以私下跟和衷说,但是她却选择让和衷出现,这样的高调,在周言自己的潜意识里,已经是表露了自己的不高兴了。

周言说:“算我没问。”

和衷说:“生活圈子就这么大,总会碰到一些你可能不喜的人,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毕竟那都过去了。对于过去的放纵,我感到抱歉,但是那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也想请你谅解并接受。”

周言愤愤地说:“开你的车,话这么多干什么?”

广播里放着一首歌,周言听着耳熟,和衷手指一动换了台,不巧的很,还是那个熟悉的嗓音,最近这首歌很流行,到处被传唱,低吟浅唱,默默倾诉,似乎真的有那么一腔感情无处发泄。周言终于想起来是谁在唱歌,“的确是,怎么都躲不掉,李晶晶这歌唱的真是好,有真感情,所以能深入人心。歌声是传情的,如果用心了去唱,观众是能听出来的。”

和衷咳嗽。

周言问他:“为什么不说话?”

和衷关了广播,放起碟片,“你要是唱起来,比她们唱的都好听,你音质很好,想不想出个唱片?”

“这一套拿去哄你的小明星们吧!”

“别带个们,一个小明星就够我头疼了。”

“跟她还有联系吗?”

“断了。”和衷说:“给了她一些产业,等人老珠黄在这个圈子玩不动了,也有个保障。”

“那她还对你唱情歌呢,真一点不心动?”

“不心动。”和衷嬉笑,“男人爱美女,天性。我年轻那会儿就喜欢看美女,你又不是不知道。但现在呢,也就单纯的欣赏了,家有悍妻,哪敢造次。”

周言噗嗤笑了,“嬉皮笑脸,不能当真。”

车子开到滑雪场都是半下午了,周言对滑雪很感兴趣,但看了滑雪场后便衰了,人家是私家滑雪场,只有高级道,和衷说是他的一个朋友的,他最喜欢滑雪,但嫌弃滑雪场人太多,便自己整了一个,因为只为了自己娱乐,便只有高级滑道。和衷见周言不高兴,还把他那朋友打电话骂了一通,挂了电话对周言说:“媳妇儿,高兴点没?”

周言说:“你去滑雪吧,我在这儿等你。”

和衷安慰周言,“回头我给你整一个初级、中级、高级道全有的,就你一个人玩,别不开心啊!”

周言推他,“甜言蜜语的,怕了你了。”

“现在追女人,可不要用心,以前那会儿一瓶防晒霜就能换一个女孩亲睐,这年头搬空奢饰品店都不一定能换一夜风流。”

“看来你经验丰富呀?”

和衷落荒而逃,抱了滑雪板坐了缆车上山,周言看着他的身影渐渐升高,顺着蜿蜒的山道变成黑点,直到雪道的尽头,墨镜里的世界昏暗无光,周言看着和衷的身影从山顶迅速滑落,像一只鸟儿,在白云上飞落。周言的心跟着飞腾,他是这样的飞扬、洒脱,她仰望着他,看着他在白云尽头飞舞,周言安静地看着,就这样看着,风扬起雪珠洒在脸上,冰凉冰凉的,但周言的心却觉得很暖。

或许,这样也不错。

就像周波说的,当初的倔强、坚持是不是都错了?值得吗?

周言给陈强打了个电话。

和衷拉着周言在雪地里往上走,周言说:“和衷。”

和衷答应了一声,周言又喊了一句“和衷”,和衷停下脚步,低头看她:“到底怎么了?”

周言说:“我想去一趟广州,回来后跟你说一件事,好不好?”

“广州?去看那个你想收养的女孩?那去吧,不是快放寒假了,把她接过来玩呗!”和衷漫不经心地说。

“嗯。”周言问:“对她好奇吗?”

和衷却望着雪场大门说:“那谁来了?王小二?”

周言有些失望。

王小二便是这家滑雪场的主人,原名叫王波涛,上头还有个哥哥,和衷他们便玩笑地叫他王小二。

和衷的日子又忙碌起来,一天的休闲时间真像是偷来的,周言清闲起来,定了去广州的机票。梁笑笑给周言打电话来,说起梁开的工作,梁开还是被开除了原公司,但很快被集团另一个公司聘上,被打发去了农村开发市场,话里话外对这个结果不很满意。

周言放了电话,苦笑了起来,这年头人情还真是不好送的,人家不领情好事还变成了坏事。和衷回来,周言跟他说起这事,和衷便笑话她,“都说让你回家呆着了,你这般年纪这般单纯的人实在不多了,职场上的事多了去了,以前你是那公司混了三年,顺风顺水的,可不是运气好或者你聪明,而是柳青照顾着你,王在清让着你。公司那么多人,各人有各人的小想法,小利益团体多了去了,人际关系,人情关系,平衡各种关系,哪里那么容易?你以为是对人好,人还不一定领情的事多了去。”

周言被和衷说的哑口无言,她闷闷地躲到书房,找了本书看,和衷也不理会她,任由她自个儿想去。

周言接了一个陌生电话,周言站在机场,想了许久,还是打道回去,直接奔了某五星级酒店。

约她的是一对中年夫妇,男人儒雅,女人风韵犹存,不用多看,便知道这一定是和衷的父母。和衷父亲叫和闻天,母亲叫张冬霞,近年生意重心在美国,常年不在国内。

他们背着和衷约见周言,周言再幼稚单纯也知道他们会说什么,周言的家世瞒不住,周大富夫妇当年做的事,和闻天夫妇不可能没有芥蒂。

和闻天对周言还挺和气,问了几句她与和衷的近况,还问了几句她家里情况,张冬霞一声不吭。和闻天听周言说起父母已去世的消息,叹了口气,他看向张冬霞,“冬霞,你看这事,周大富夫妇已经不在了,这两孩子婚都结了,衷儿那性子你也知道,我看我们还是想想怎么给他们补办婚礼吧!”

张冬霞咳嗽了一声,“那李晶晶呢?”

周言看着他们,怎么扯上李晶晶?

张冬霞说:“李晶晶说她怀孕了。我们在机场无意碰见她,听说了这个事。”

周言站起来。

和闻天说:“我们刚回国,就这般巧地在机场偶遇李小姐,看来是我们跟这个孩子有缘分,这事叫你来,也是我和她妈妈商量的。”他看向周言,“衷儿也不小了,养个孩子也好,你回去跟他说,这孩子就算你养的,生下来。”

张冬霞问周言:“你怎么看这事?”

周言苦笑,我还能怎么想这事?你们俩这不明摆着在谈加码么,她跟和衷的婚姻外人不知道,他们夫妻肯定是知道股份的事的,什么补办婚礼的话不过说给她听的,接受这个孩子才是谈话重点。

张冬霞对周言说:“我知道你对我们这样做很反感,虽然我们两家门不当户不对,还恩怨颇多,但我们也不想做什么坏人,也没想过要你们分开。我们也不是古板的人,对于衷儿的婚姻、儿女并不是很急迫,但是,我们家,和家是个大家族,老爷子留下五个儿女,和衷的爸爸是老大,现在分管着家族一大摊子事,但家族的总掌舵人却是老太太,老太太都七十多岁了,一直想看着曾长孙出世,希望衷儿早结婚生子,但衷儿吧,性子你也知道,一心忙他的事业,对这些事根本不在意。我们做子女的,总不能看着老太太不开心,这次我们回国本想跟你谈生孩子这事的,不想碰见李晶晶。”

“所以你们就顺水推舟,与其等没影子的孙子,还不如赶紧保住肚子里的那个。再说就算我肯生,生出来的你们肯定也不喜欢,我身上可是流着周大富那个人的血。”

“那你怎么想的?”

周言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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