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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这里是江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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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很平的声音,“萧渝。”波澜不惊,没有一点起伏。

萧渝知道是师父的声音,于是对羽商道了别,跟着师父走向木屋。

屋内师父神情凝重,萧渝心里咯噔一声,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师父道:“萧渝,眼下情况越发危急。” 说着从衣襟里拿出一纸书信,萧渝认出纸质,

这是父亲惯用的,他有些紧张地道:“师父,父亲来信了?”

“没错,这是你父亲快马加鞭寄来的加急信。”

听到师父此言,萧渝越发急促地道:“父亲说了什么?”

师父随即把书信倒转,有字的那一面朝向萧渝,萧渝一看到两字,就知道事情不妙,他赶紧起身。

速回。

萧渝开始不安起来,眉头紧锁。让萧渝忐忑的不仅仅只是加急信里的这二字,更是他一眼辨认出来的父亲的手笔,父亲向来不亲自书信,凡是有何事需要告知萧渝,都是手下人代笔,这些年来萧渝还是首次接到父亲的亲笔信,如此的形势说不危急断然不可信。

师父道:“你有何打算?”

萧渝忙道:“我想回京城一趟,既是陈家的事想来父亲比我了解更多,此行去问问父亲事情原委,看来情况不妙,我速速赶去,也可助父亲一臂之力。”

师父颔首。

萧渝面露难色,“只不过……”

师父看出他的担忧,道:“这位姑娘你不必担心,她的安全师父断然可以向你保证。”

萧渝行礼,道、:“多谢师父了。”

“事态紧急,刻不容缓,你速速收拾行李,即刻启程。”

此时,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萧渝吃惊地望过去,看见走进来的羽商。羽商被两人的眼神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忙道:“怎……么……?”

萧渝在心里遏止住自己江湖本能地对隔墙有耳的怀疑,对她道:“羽商姑娘,我家中有急事,必须即刻赶回,你在这里呆些时日,风头自然就会过去。”

羽商听到萧渝要走,有些慌不择言,“公子……这……我……”

师父在一旁摇头。

萧渝没有注意师父的细小动作,只看着羽商,以为她在担心她的人身安全,便劝道:“羽商姑娘你放心,在师父这绝不会被人所扰。”

羽商从起初的惊愕回过神来,不知所言,呆了片刻,道:“那么……”她边说边四下张望,窗边的包裹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收回眼神,望着萧渝,道:“请让我为公子收拾行李吧。”

“这……”萧渝看了一眼师父,师父见状起身道:“也好……萧渝你出来,我有些话需嘱咐你。”

说着,萧渝和师父走出木屋,天色渐亮,朦胧的阳光照亮山谷,雾气褪去,漫山的绿竹耸翠遮天,迷蒙的水汽附在冷剑上,是一层一层的水雾。师父负手踱步到湖水畔,透澈的流水倒映出师父难以捉摸的神情。

渝走在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踏进铺满青草的泥土上,他有些心乱。

沉默了良久,师父开口了,“萧渝啊,此去前景难卜,但师父必须告诫你,万事小心,勿再被江湖本性所驱使,此去不再是江湖,是暗流涌动的官场,你要万分谨慎。”

萧渝在听着。

“萧渝,这位姑娘……”师父欲言又止。

萧渝心下一动,他有些明白师父话里的深意,这是江湖的大忌,于是他解释道:“师父大可放心,萧渝只是不忍见羽商姑娘被欺侮,绝无他意。”

师父无言。

“你我师徒多年,此行分别再见不知是何时,事况紧急,祸福难卜,师父已将能教与你的一切完全教与你了。未来如何,需靠你自己了。”师父的言语里有些捉摸不透的意味,

萧渝看向师父,师父背对着他,双手依旧负在身后,他望不见,也猜不到师父此刻是怎样的表情,他心乱如麻,只得行礼道:“师父保重!”

师父回身从萧渝身旁走过,道:“就这样吧,想来羽商姑娘已准备妥当,你即刻启程吧。”

萧渝点头,向木屋走去。走过师父身边的时候师父突然又停下脚步,对他道:“萧渝,还有一句,请你务必谨记,你的父亲是个好人,很好的人。”

萧渝不太明白,但还是答应下来。

萧渝推开木屋,看见羽商正往包裹里塞些什么,他没太注意,只当是还没整理完。

羽商见他进来,忙束好包裹,道:“公子……羽商有一物相赠,请公子务必到达京城再翻看。”

萧渝本想推托,但见羽商真挚诚恳的样子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此时,一切已准备妥当,羽商直送他出了木屋,在海棠树下停步道:“公子,羽商感激公子的救命之恩,此次分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望公子日后若是一切事物处理完勿忘了羽商。”

萧渝跨步上马,挽过马鞭,向下望着羽商,道:“姑娘尽管放心,在这山谷过两天清净日子,到那时或许我也已归来。”

羽商道:“公子能不能不唤我羽商姑娘?叫我一声羽商可好?”

萧渝望着她,风呼啸而过,他低声叫道,“羽商。”

羽商有些出神,眼眶里是湿润的水雾,她轻轻地唤了一句:“萧渝。”

萧渝挥鞭,师父和羽商站在一旁,萧渝向他们挥手,便不再回头地策马奔腾而去。

那一日,谁也无法预知来路凶险,来日肠断。

盛世浮华,黄卷青灯。

落花纷纷,此去经年。

萧渝马不停蹄地赶到京城,熟悉的味道迎面扑来,他奔驰在京城的雾气中,疾风吹乱衣襟,马声嘶吼,人声鼎沸,他耳畔突然想起儿时听过的那曲歌谣。

梧桐落,海棠花。

一城京城,一花繁花。

眉目杀,垂髫发。

笑靥如花,青梅竹马。

点红妆,白衣纱。

眉间朱砂,海角天涯。

红颜老,悲白发。

江湖肃杀,未作人嫁。

萧渝赶到萧府,门外的石狮在阴沉的天空下显得冷清。萧渝轻叩府门,不多时便有管家开启大门,一见是萧渝,没有意料之中的惊喜,反而是面露惊诧,只见管家探出头来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旁人后就慌忙把萧渝拉进府内,道:“公子快进来。”

“怎么?发生何事了?”萧渝任由他拉进去,但还是止不住困惑。

管家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叹气,“公子,萧府的形势已今非昔比,这些事不该我说,让老爷告诉公子吧。”说罢就把萧渝往书房领。

萧渝明知有事,但也不好急问,只得点头,一路无话地往书房而去。抬眼一望,许久未归,还是老样子。晨光洒落湖畔,弱柳葳蕤,轻漾流水,几株古木上添了红花,飘零落水。湖中亭内朱红漆雕鸾凤柱杆,飞檐系上猩红灯彩。游廊内灰黑漆雕牡丹,漏窗上纹了海棠花,白玉石栏逶迤蜿蜒。但眼下的萧渝已无心顾及这些。

片刻便已到了书房门口,管家面色凝重地道:“公子进去吧。”

萧渝会意,轻轻推门而入。光亮洒进书房,只见父亲一人坐在木桌前,手捧一卷书。萧渝见状连忙低声道:“父亲。”

萧老寻声而来,见是萧渝后也不惊诧,只是缓缓地放下手中的书,露出书后的脸,道:“你来了。”

萧渝连忙道:“是。接到父亲书信后我便马不停蹄地赶路,敢问父亲府内出了何事?”

萧老见他直切主题地询问,也不再绕弯,他站起身来,负着手在书房内走动,叹了长长一口气,

萧渝从这声叹气中听出了无奈,他心里又是咯噔一声,只听见父亲道:“前几日有人告了你一状。”

萧渝抬头,不解道:“父亲,不知所为何事?”他有些纳闷,一来他并涉足于官场,被告实乃稀罕事,二来即便是有人告发,以萧家显赫的地位也绝不是何大事,父亲何至于如此烦恼。

萧老知道萧渝为何不解,于是解释道:“这人告的是御状,告你的人是陈昀。罪名是,强抢民女,恶意中伤朝廷命官。”

萧渝犹如遭受当头一棒,他还未缓神,只听父亲又道:“因你身份特殊,偏陈昀深得圣上信任,此状一告,圣上龙颜大怒,立即下旨捉拿你。前几日已有人来府中搜查,府内被闹得鸡犬不宁。此事一出,我本该让你躲几日,但最终却让你加急赶回京城,是因我深信你绝不会干这等勾当,若你逃离在外,无异于坐实了陈昀的控告,到那时,一旦你被逮捕,情况将更加复杂。想来这几日断然会有府役再来搜查,时间紧急,你速速将事情缘由说与我听。”

萧渝便将发生在江南的事一五一十地告知父亲,萧老听罢后,沉默了片刻,光线透过纸窗照进来,覆在萧老的白须上,显得有些老态龙钟。

“只是孩儿有一事不解,我是救了羽商姑娘,陈昀有何凭证控告我强抢民女?”萧渝想不通陈昀是如何天衣无缝地实行这样的移花接木的。

萧老道:“戏亭的人都是见利忘义之流,想来他必以重金相诱,骗得戏亭的负责人作证。”他捋了一下白须,道:“我早就察觉陈家蠢蠢欲动,只是不知他们何时动手。陈初的目的绝不仅仅是让萧家身败名裂这么简单,萧渝,我一直向你隐瞒陈家的事,我想不久之后你将全然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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