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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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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欢呼和掌声中,常云涛走出了证券营业部,对他来说今天的天空都是那么蓝。他想大笑,但是却流下了两行泪,是兴奋自己今天的胜利,还是感慨上天的恩赐?鬼晓得,总之心情难以琢磨。正当他想骑车回家的时候,一辆POLO停在旁边,梁红在车里冲他在微笑。

“一起出去庆祝吧。”梁红的声音总是那么甜。

“不,不了,我还要回家。”

“着什么急呀,还早呢。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放松一下,今天可真过瘾呀。”

“这个……”

梁红索性下车把常云涛连拉带拽的推进了小车,一路去了通县。在一个别墅区,梁红将常云涛拉进了一个二层了别墅。

“这里是……”

“我的房子,随便坐吧喝点什么?”梁红把手包往沙发上一丢,径自在吧台到了两杯红酒,递给常云涛一杯。

女人纤细的手指轻捏着酒杯的细腿,殷红的唇在杯边轻轻的吸去红液。再没有欲望的男人,也要心中一颤。他站了起来,“我看,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着什么急呀,再坐一会。”梁红上下打量着他,“你,是不是怕我呀?”

“我怕你做什么?”

“那还着急走,别那么老土的,我们只是朋友,到朋友家做客也不能这么快就走呀,你说是不是?”

“是,是,我们是朋友。”

梁红打开了卡拉OK,说为常云涛表演。她的声音很甜,唱的都是一些流行歌曲,虽然多数听不出来她在唱什么,但是常云涛一直认为她唱民歌的话可能更好。天色渐渐暗了,梁红叫了一份比萨外卖,还带来了一个小蛋糕。

豪华的房饰,优美的音乐,闪亮的掉灯,暗红的美酒和对面的美人。常云涛感觉自己有点醉,要容入这个舒适的气氛中。

“来我们为今天的胜利干杯。”

“干。”

“来,我给你切蛋糕。”梁红将蛋糕分成小块,用小盘盛了几个端给常云涛,然后自己端一盘。忽然抓起一个向常云涛扔去,打在他的衣服上。常云涛吃惊的看着她,她却笑的前仰后合的。

“你,我衣服都脏了。”

“不管,我们庆祝嘛,你要陪我玩。”说着蛋糕又扔过来。

“你,好,看我好好教训你。”常云涛也抓起蛋糕打起来。

弹药打完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是满头满身都是蛋糕,彼此笑的立不起腰。

“赶快去洗个澡吧,瞧你那样。”

“你也不比我好多少。”

“你在边上那个浴室,我上楼去洗。”梁红上了楼。

常云涛将衣服上的蛋糕清理了一下,还是很班驳,没有办法先洗澡吧。

躺在舒适的大浴缸里,常云涛觉得全身都在放松,毛孔张开,呼吸着潮湿的水气,一天的紧张在这温暖中洗刷干净。门忽然打开了,梁红走了近来,常云涛感觉全身的热血一下都涌了上来,他看到的是一个裸体的美女……

灯光暗淡,照着柔软的大床,常云涛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他在一个朋友家晚上不回去了。梁红靠在常云涛的臂膀里,抚摩着他的胸膛。

“常哥,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可是总是说不出口,我知道你是老实人,我要是不问你呀,想你一辈子也不会问我。可是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人家?”

“我,”对常云涛来说,今天的事情好象来的太快了。“你这么漂亮,谁都会喜欢的。”

“别人我不管,我问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我也喜欢。”

“那就再来一次吧。”梁红又钻到了被里。

第二天常云涛还是很早的到了证券营业部,拿了一份报纸。他已经想好了,今天在开盘前就按着跌停的价格挂单卖出,少挣10%不算什么,毕竟钱在账户奇#書*網收集整理上的时候总是一个数字,只有到了自己手上的时候才算真正的赚到。

“告诉你一个糟糕的消息,”刚刚进门,胖子就对他说,“香正基金今天停牌了。”

“真的是很糟糕,不知道玩什么把戏。”瘦子帮腔。

常云涛的头嗡的一声,他预感到了什么不妥,“在哪?”打开报纸,香正基金停牌一天的字幕跳入眼帘。

梁红也进来了,其实他们两个是一起来的,只是她多等了一会才上来。“怎么会这样?说停就停了?”

常云涛给好几个证券公司的朋友打了电话,都没有人知道香正基金出了什么问题。大家就这样郁闷的度过了一天。第二天是一个周末,常云涛总是感觉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香正基金的名字总是在眼前晃动。到目前为止没有一家股票在上市的第二天就停牌的,现在这个停牌意味着什么呢?有重大信息要公布,一定是这样的。从周四上涨的幅度来看,再出利好的可能性已经不大,那么会是怎样的利空消息呢?常云涛心里有点打鼓。周日他又到了梁红的别墅度过了消魂的一夜。

上天对人们都是很恩惠的吗?也许对部分人是这样的吧,但是对另一部分人就不是了。记得听人说过:每个人一生的财富是有限的,你不可能得到更多,当财富超过了你的极限,就只好用减少寿命来补偿。这一次,上天的恩惠始终还是没能降落在常云涛身上,可能就是因为他的财富超过了他的极限。要知道一旦事物超载,就有巨大的压力出现,很可能会压的你喘不上气来,甚至会崩溃。超载的汽车出现交通事故就是一个良好的例子。

周一的时候,报纸登出一条消息:香正基金扩募1:6.5,四天后除权。意思就是,原来你拥有一个基金单位的香正基金,现在就要按照发行价格购买它的6.5倍。计算一下就更好解释了,常云涛拥有43.4万股香正基金,括募6.5倍,按发行价格按1元1股,常云涛要找282万元来参与括募!

常云涛楞楞的盯着报纸,手抖得厉害,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阴谋,这是阴谋!”他愤怒的说。

四天之内必须缴款,四天后除权,可是四天到哪里找280万呀,自己已经将所有的资金用上,没有留下一点退路。可是不参加括募的话,除权之后的价格不是更要吃亏?唯一的办法就是将现有的基金卖掉。

卖出!卖出!一定要卖出去!

营业部的所以人都是这样想的,谁都知道如果没钱缴款跟着股价除权的话,那将是多么大的一个亏损,但是谁又有那么多的钱去添这个大洞?

于是第二天开盘就是跌停,人们争先恐后将卖单挂在跌停的位置,而且根本没有买单,谁也不想买下它去参见6.5的扩募,你又能卖给谁呢?不会有人成交的。

第三天,跌停!第四天,跌停!营业部的气氛沉闷到了极点,很多人在议论说常云涛害人不浅,甚至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人类的劣根性压迫得常云涛自己不敢抬头看人,只觉得一阵阵寒意从脊梁上爬过。本来想先卖出部分筹码,然后参加括募,但是现在看根本没有机会,4.52元的跌停板上的单子封得死死的。常云涛两眼盯着显示器,一动不动,没有表情,没有泪水,没有思维,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还在跳动。卖不出去,就只能跟着除权,43.4万股呀,要赔到哪里才是终结?

除权价格1.33。在常云涛的心就象用刀狠狠的在挖。但是噩梦依然没有结束,价格依然是连续跌停!跌停!跌停!常云涛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混混沌沌。

梁红对他再也没有个好脸,这天梁红对他说:“都是你让我买的,现在赔了那么多,你要赔偿我。”

“我……”

“我什么我!你赔十万元给我,算咱们两清。其实你不亏,让你白睡了那么多天,还没有给你算账呢!”

常云涛愣了一下,只是笑笑,“放心,我会赔你。”

终于不跌停了,终于一切都可以放下了,终于揪着的心可以安稳了,了结这段痛苦。434000股的香正基金终于按1.15元的平均价格卖出了,损失超过60%。而原先持有的中关村股份已经开始上涨。

常云涛长长出了一口气,跌坐在椅子里。几日的彻夜不眠使得本来不胖的脸变得消瘦,黑色的眼袋鼓着,眼睛倒是大了很多,但是除了血色看不出神情。证券营业部的经理亲自下来两趟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常云涛没有表示,只是那样坐着,看着面前的显示器,整个上午都是这样。别人也不再敢跟他说话。

中午,当他把一包十万元的现金丢进梁红的车里后,心情突然放松了,看着梁红的车远去,女人和金钱来去只在一瞬间,他淡淡一笑,回到证券营业部。

他将抽屉中的股东证交易卡存折等等装进一个手包,还有一本耗费了近一年时间做的股市心得笔记,想了想也装了进去,然后向外走。

“老常,你这是?”胖子问。

瘦子拉了拉胖子,示意他坐下。一屋的人看着他离去,有人还在小声的说,“要不是他咱们也不会赔那么多。”

常云涛回头看看,那人不再吱声。他顿了顿对大家说:“这里不是赌场也不是银行,祝大家好运。”

这里的空气很好,阳光可以温暖的照在身上,比起交易室这里已经没有了压抑的感觉,可以说是心旷神怡。几个高耸的大楼围在四周,营业部就爬在这些世界的脚下,充满了欢笑和忧伤。这里是营业部的楼顶,仅仅是一个楼板之隔,气氛完全不一样,已经闻不到了那场欺诈的硝烟。只有暖暖的阳光。世界总是有阴暗和美好,幸福并不难找,甚至就在一步之遥的地方。

常云涛在一块水泥板上写着:“今日天气晴朗,我从中国股市中退出,因为这里存在着惊人的欺诈和诱骗。社会的各阶层都理所当然的从股民的身上吸食着鲜血和骨髓,谁来真正的保护中小投资者的利益。香正基金,我为你流泪。”

他站起身,仰望蓝天,那里有白云也有鸽群,他流着泪笑了,向前走,每一步都是沉重,每一步也都是新生。当他迈出最后一步,将全身溶解在了蓝色的空气中的时候,他淡淡的笑了,一个曾经老实的人的微笑。

其实人类的思维有时候就是很奇怪的,能够勇敢的面对死亡,去不能够面对生存。也许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因为生存的时候需要面对的事情太多太多,而死去只是面对一个黑暗。也许真的有一个天堂,也许真的一切可以从头再来……

警察到的时候,常云涛已经躺在证券营业部楼前冰冷的水泥地上,身边是他的手包。

值得一提的是,这只曾经最贵的基金,扩募最大的基金,使众多人倾家荡产的基金,在一个月后变更了名字,自此香正基金不存在了,历史被掩埋了。也许你真的不相信,那就回去问问老些的股民,他们会告诉你当时情景的壮烈。还有,后来中关村股份真的翻了一倍涨到了44.5元,但是几年后这只股票也跌到了2元钱,什么是投资价值,又以什么来衡量,谁能说的明白。今朝的胜利也许只是奠定了明日失败的前提罢了。

常云啸惊的出不来声音,握着电话的手在抖,他瞪着电话,眼泪顺着面颊流下来。这吓坏了林晓雨,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

“出了什么事情?”小雨轻轻的问。

“我哥,我哥他,他跳楼了。”

“啊!”

林晓雨陪着常云啸赶到医院,警察将事情经过给常云啸讲了讲,把一个手包交给了他,跟他说可能还有一些事情要调查核实,需要的话会再找他。

常云啸抱着手包,什么都没有听见。林晓雨扶他坐下,安慰了几句,被医生叫去办理手续。等她回来的时候,常云啸还在那里发愣。

“小云,你,不要这样。这样我很担心的,你要为我,为你妈妈想想。”

“我妈,对了我妈,快给我手机。”

“你要告诉她?你不怕她的心脏受不了?”

“我,我不说,但是我想听听她是声音,只听听声音。”

林晓雨想了想还是把手机给了他,电话拨过去,占线,再拨,还占线。“不可能的,我妈从来都没有打这么长时间的电话。快,去我妈妈家,我要看她一眼。”

两人上了车,“小云,你冷静点。你现在这样的状态,你有不想跟你妈说,进去看一眼我们就走,好吗?”

常云啸点点头,还在拨电话,占线。一路上他在不停的拨电话,总是占线。他开始觉得全身发冷,寒气从脊背向上窜。

不等车停稳,常云啸已经冲了出去,当他慌慌张张打开门后,他看到了妈妈。妈妈靠在沙发里,手里抱着电话机,已经进入了永久的梦境。

显然她是得到了公安部门的通知,那颗脆弱的心脏最终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突然的事实,停止了工作。双手还死死的掐着话筒,好象这样就可以就将自己的儿子从死神手中抢夺回来,但是什么都没有挽回。应了中国的老话,叫做:祸不单行。然而这个祸来的太猛烈太突然了些,让常云啸觉得自己在看电影而不是现实,多少次他自己狠狠的掐自己,希望能从电影的角色中挣脱出来,但是始终没有成功,这个人生的电影继续上演着。

林晓雨和乐队的朋友们帮常云啸办理了母亲和哥哥后事。一天之内失去了两个亲人,对常云啸来说,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整整一个冬天,他就象一条冬眠的蛇,蜷缩在家里没有出去。朋友们常常来看望他,他总说没有什么事情了,可是一个人的时候,就常常对着照片发呆。小雨看到了好心疼的,总是尽量的调节他的心态。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已经看到了青草从泥土中发芽,小燕顺着春天干燥的风在雍和宫的飞檐画壁间盘旋。

常云啸心情也开始缓和了,笑容回到了脸上,朋友们一起去交游踏青。每周他都去母亲的房子看看,里面的摆设没有动过,他只是去坐坐。

林晓雨今年就毕业了,所以有更多的时间来陪陪他。林文自知多加干涉也不是办法再加上公司制定去香港证券交易所上市的计划,工作非常繁忙,所以也就假装不知道,不过问什么。乐队恢复了排练,只是现在常云涛不写歌了,大家翻唱一些歌曲,有的时候也去酒吧赚点钱。

日子很平常,很平常,好象时间可以抹淡一切,好象什么也不曾发生,好象那撕心裂肺的伤痛只残留了一点点。直到有一天,事情又发生了……

那是一个周六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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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独闯上海滩(上)

第六章黑暗之争(上)

第六章黑暗之争

舞厅很大,满场乌烟瘴气的,灯光在闪,闪的人迷迷糊糊,同样在闪的就是女人的大腿和丰胸了。这里上下二层,中间一个天井,一层是舞池设有舞台,舞台的左面靠墙是包厢,灯光昏暗有男女打闹嬉笑,舞台右面靠墙是散座。舞台上有一个家伙抱着话筒撕声裂肺的不知道在唱什么,后面有散个披头乱发的女人在使劲甩头,估计是吃了******的,现在这种东西并不难找,哪个歌舞厅都能偷偷买到。

几个人分散开了,常云啸唯一想的就是要及时找到那个杨东,看看他是不是舅舅。

可是这样怎么找呢?做老板的一定不会在前面的大场子,可是会在哪里?常云啸上了二层,二层都是包房,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从扶梯看下去,凌乱的灯光和团团的烟雾很难分辨出什么。但是他还是看到在酒吧与舞台之间有一个门,演员不走这个门,酒吧人员也不过这个门。有两个看上去很凶的象保镖的人从里面出来。由于那里的灯光昏暗,很难看清门口的情况。

常云啸下楼转到吧台,要了一扎啤酒。做在高椅上偷偷观察门口的状况,门外没有什么特殊,不知道里面什么样。趁吧台的人没有注意,常云啸到了门口,推门进去。原来里面还有一个大厅,一进去就面对一个接待台,里面有一个小姐和两个保安。美丽的小姐一点头:“您的证件。”

常云啸看了一下四周,在接待台的后面是一个房间,大概是保安室,保安室左边是一个通道,可以看到几个房门,保安室右边有一个小酒池,再里面看不到,但是可以听到台球的声音和人员的嘈杂。

“哦,我的证件落在里面了。”

“我见过你吗?”一个保安说着将他推出门。

“等等,我来找人的。杨东是你们老板吧,我找他。”

“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另一个保安也过来了。

“喂,我跟你说正事,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耽误了你可担当不起。”

“再不走,不要怪我们不客气,小子。”

两个保安将常云啸推出了门口,正在争执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炸响,接着有人从二楼丢了鞭炮下来,人群立刻乱了起来。常云啸知道行动的时间到了。在奔跑的人群中又爆了几颗烟雾弹,浓烟直冲二层。两个保安看到这个情景已经顾不上常云啸了,向舞池跑去。常云啸重新又进了那个门,这个时候墙上的警报响了,从台球那边跑过来一群人,看来都是这里的保镖。

趁乱常云啸溜到了保安室左边的通道,这里更象是办公室,大概有二十几间,常云啸正不知道那一间是他要找的,走廊口又跑进来一个女的,竟然是风铃??

两人都是一愣,接着两个人的反应就是动手!常云啸真的不是风铃的对手,风铃的武功在腿上,而且神出鬼没无法想象下一脚从什么地方踢过来,一时间只有招架的工夫,索性向一个房间门撞过去。房门撞开了,常云啸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可是还没有等他站起来就感觉到了这个屋子里很多人,两个枪孔已经顶到了头上。

“站起来。”风铃已经在面前了。“想杀我干爹?没有那么容易。”

“我,我……”常云啸头一次见到这种架势,浑身有点发软。

“干爹,怎么处置?”

“让我看看派了个什么家伙来杀我?”一个年长人的声音,常云啸现在是面朝大门,背对着那个声音。

两个保镖推着他转过身,这时他才看到这个房间的情况。房间很大,也很明亮,至少站了二十多个人,看样子都是保镖之类。中间有一圈沙发,刚才说话的人显然就是沙发里坐着的那个人。这个人五十上下,个头不高,光头很亮看来饮食不错。眼睛不大,眼袋很明显,也许是经常熬夜,下巴上有一道疤。这个人……

“舅舅,舅舅是我呀,我是常云啸呀。”

杨东一愣,身子从沙发中立起身,虽然常云啸的照片他也见过,但是还是不能确认,“你妈是……?”

“我妈是杨华呀,舅舅真的是我呀,妈妈她,妈妈她已经……”情急中常云啸竟然哭了出来。

“你妈怎么了?”杨东从沙发中站了起来。

“我妈去世了,我哥哥也死了。”

“什么?怎么回事。”杨东惊诧的抢前几步抓住了常云啸的肩,保镖们将枪都收了起来,退到一边。

“舅舅,来不急说那么多了,他们要杀你呀,快躲起来吧。”

“你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现在那个姓沈的老窝里正打得热闹呢,恐怕已经顾及不到我这里了。小云过来坐,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常云啸坐下,一五一十的给杨东将了事情的经过。

“哎,”杨东叹了口气,“一直说把姐姐接过来享享福,这么多年了,结果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转脸把你妈的骨灰接过来,我给她找个好地方。想不到一别那么多年,竟然成了无法相见。走小云,跟我去聊聊。”

杨东站起来,有人按动了书柜的机关,书柜移开后出现了一个秘道。常云啸跟着杨东等人下了秘道,原来在舞厅的下面还有一个地下赌场,在这里聚集了上百的玩家。在一个包间中,杨东和常云啸抱在一起痛哭了一场。

随后两个各自介绍了自己的情况。

原来,杨东离开北京之后就去了浙江一带,****期间趁乱打砸抢,捞了不少东西,****后靠走私倒卖也挣到一些钱,找了个老婆算是有了生活。后来跑到上海发展,同样是倒买倒卖,生活富裕一点就出了事。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陪酒女郎,一来二去就熟了,本来两情相悦找点乐,谁知道那女人还跟了一位老大,事情可就大了。自己的店铺和家都让人给砸了,还逼着他掏掉了所有的积蓄。后来竟然走到了要自己老婆去陪人跳舞挣钱来给他花的地步,最后老婆也跟了别人。一气之下他入了黑道,跟了一个大哥,拼死拼活的势力发展不错,不到一年将那个欺负他的老大搞垮了,地盘也归了他。再后来大哥要去香港发展,上海的摊子就都给了他管理,从此他杨东在上海也算是个人物了。

那个风铃,名字是杨铃,是杨东自小收养的一个孤儿,后来看她很聪明又喜欢跟小男孩打架,就送去嵩山的武馆学武术,还真让一高师看上,传授一套旋风腿,毕业擂台上得到一个冠军算是学有所成,回到舅舅身边。

“你小子能接住她几脚,已经是反应很快的了。”杨东拍着常云啸。

“干爹,都自家人打自家人了,您这象是夸我吗?”杨铃不好意思起来的时候,竟然也会脸红,常云啸现在才感觉到她也有女孩子的一面。

“都是自家人,看看年龄吧,看你是姐姐还是妹妹。”结果是常云啸还小杨铃两岁,只好叫姐姐。

“杨铃姐这么厉害,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学习才是呀。”

“这么称呼我总是很别扭,你还是叫我风铃吧,这是师父起了,听了十几年我也听惯了。”

大家正聊的投机,杨东的手机打进来。杨东接完电话后淡淡的笑了。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舅舅。”

“那个姓沈的,已经被丢进江里喂王八了。跟我杨东斗,他还是太儿科了点。走,小云跟我出去吃饭。”

在汤臣酒店吃过饭,订了客房住下,杨东答应明天带常云啸看看他的事业,临走留了车钥匙,说就停在停车场随时用着方便。

今天简直就象做梦,神奇的事情加上一个神奇的舅舅,还有一个神奇的姐姐。真想赶快和小雨说说。

“喂,小雨,想不想我呀?”

“死鬼,我才不想呢,这两天都没有给我打电话,干吗去了,见到舅舅就不想回来了?”

前几天已经跟小雨说了见到了舅舅,现在怎么跟小雨解释呢?估计即使从头解释,她也不信,又要说我骗她了,还是等回去后再慢慢给她讲吧。

“舅舅的生意很大,这几天我光是到他的几个公司参观一下就累的不行,明天我要去参观他的外贸公司呢。”

“公司有什么好看的,我爸爸这里好多分公司呢,我都懒的看上一眼。你不是看上哪个公司的小秘书了吧,嘻嘻。”

“讨厌的小鬼,那我给你带一个小秘回家怎么样?”

“你敢,我把你……嘻嘻我不让你上床。”

“啊,娘子饶命呀。”

杨东的生意的确不小,占据着陆家嘴金融区、六里生活区和张江科技区,大型的地下赌场就有七家,小型的更不下十几,大小歌舞厅又有十几,日流水就百万,可谓生意兴隆。除去人吃马喂,上缴老大,打点地方上下关系,早也就可称为富豪。

每天所做之事不过是吃喝玩乐,各场收取钱财,贿赂各方官员,为地盘打打杀杀。常云啸只是在电影中看到过这些,看的时候很羡慕,但是真的遇到了,也并不感兴趣更不想参与。

跟着舅舅转了两天,其实各场子的情况也都差不多,在灯红酒绿中不仅仅隐藏了众多的赌徒,也有着****和吸毒者。看着那么多少男少女每天在这里鬼混觉得有点可惜,但是想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心里也就没什么了。反倒是想起了小雨,不知道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

林晓雨和爸爸的关系已经又象以前一样,只是没有常云啸在身边总是觉得空荡荡的,许童也不知道每天在忙什么,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是不是她已经和唐浩好上了呢?她也不说出来,最近也开始很少回学校住,害的林晓雨憋闷的不得了。唐浩倒是没事往林家跑,父亲总是很热情的招待他。可是林晓雨还是不喜欢他,也不清楚到底为什么。所以每次只是打个招呼,不怎么说话。

每次给小云打电话,他也总是说要过两天再回来,真是讨厌的家伙。

常云啸跟杨东说了自己的想法,说想自己干一些事业但是没有资金。

“不想跟我一起干?”

“不想。”

“哦?为什么?很多人抢着想跟我干呢,可是我不一定信的过他们。现在呀,不贴心的人不敢用哦。”

“舅舅,您……您那些生意是违法的,我还想劝您别做了呢,咱们开个正经买卖公司什么的,我出创意,您来审核投资,绝对也有声有色的。”

“哈小子,还是很狂的呀,教导我?”杨东喝了口咖啡。香浓的咖啡加了上等的牛初乳,入口很润滑,只是味道有点怪。

“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你当真不跟我做!”杨东突然将咖啡杯砸在石桌上,水花四溅,吓得四周的保镖都站了起来,风铃想上前,但是也有点胆怯,站在杨东后面给常云啸使眼色。

常云啸慢慢站起来,“我,我就是不想做这些。”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常云啸,这时候了说个好话不就过了吗?顶在火上了?一片寂静。

杨东突然又大笑起来,“很有我们杨家人那个倔劲,我喜欢。不就是资金吗?如果给你一百万,你打算怎么做?”

常云啸愣了愣,“我要开一个酒吧,叫做蓝巾牛仔。所有服务人员都穿牛仔服,背枪带,系蓝色方巾,所以叫蓝巾牛仔。风格要象战地酒吧一样。”

“好了,不用说那么多,你既然已经有想法,就照你说的做。铃儿,明天让财务给他开个账户,划一百万进去。”

“那我能回北京投资吗?”

“钱是你的了,你愿意去哪里都行,就是记得违法的不能做,浪费最可耻,奢侈要败家。明白了?”

“我,我明白了,可是您自己……”

“不要说我,我已经走到这里了,就不可能回头了。”杨东站起来,低声对常云啸说:“记住,只要做了坏人,就永远做不回好人,不要学我。”

一个星期后,常云啸决定回北京。已经定好了晚上的机票,出来一个多月了,林晓雨已经催了很多次,而且好像说最近身体总是不太舒服,常云啸想也应该回去了。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有自己的事业了,也能很快的见到小雨了,常云啸心里特别高兴。

中午杨东说要给他送行,定在了金桥酒店。

杨东一行十多个人在大厅落坐,这个大厅能够容纳三十桌,前面有舞台,但是要到晚上才有表演。开了四瓶茅台一瓶XO,很快大家就有了一些醉意。

“说起来,我觉得很对不起你妈妈,想想当年姐姐也是为我好。有时候也很想回去看看,但是我怕她知道我的职业。总想过几年多挣点钱,带着她世界各地走走,享享福,谁知道一过就是这么多年,钱有了,姐姐走了。”杨东说着竟落了泪。

“您们当年的黑白照片还挂在我妈的床头呢,您要是这边没有什么事情了,就回北京来住吧。”

“咱们别说这些了,”风铃举杯,“云弟祝你在北京飞黄腾达,将来我到北京玩的时候,要你全程报销。”

“风铃姐能来我高兴都来不及,当然一切费用我包了,还找个大帅哥陪着你。”常云啸其实心里挺喜欢这个姐姐的,不仅她武功好人也漂亮。

“真的呀,那还不早介绍我认识。”

“就是我呗,京城第一大帅。”

哄堂大笑。酒桌上的气氛不再死板,大家开始说笑。杨东话越来越多,给常云啸讲了自己这几年的风采,足够写连续剧的。

大厅门口忽然进来一行三十多个人,在不远是桌子坐下。在座的人都开始警觉,杨东轻声对风铃说:“叫老三带五十个人赶过来。”然后又对常云啸说:“架势不太对,一会不要离了我身边。”

接着从大厅门口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大家都认识,就是秦星,秦大哥。

“杨老板,想不到我当时用的人中有两个是你的内线,”秦星看了一眼常云啸和风铃。“你杨老板还真是好本事呀,小弟我佩服。”

“本事不本事就过奖了,忘了给你介绍,这两位一个是我干女儿一个是我好外甥,你就叫他们大哥和大姐吧。”

秦星站在那里脸都气白了,但是还假装挤出些笑。自从老大沈老板被杨东手下干掉后,秦星他们所管辖的地下赌场已经只剩一个,势力也小得可怜,各方面的压力很大,勉强能撑住场面。每天要象孙子一样提心吊胆,生怕再得罪了那个老大。秦星忍气吞声就是想要为沈老大报仇,今天听说杨东只带了十几个人出来吃饭,觉得机会来了,带了自己的弟兄过来。

“你老大不在了,大家这么辛苦,这顿饭要是付不起的话,记在我帐上。”杨东一点也不给面子。

“姓杨的,你******别太张狂了,”看得出秦星已经火冒三丈了,“老大的死警方追查不到你,但是你一定也逃脱不了干系。”

“沈老大的死跟我可没有关系,别乱说话。不过现在你当老大了,不是更好?要不什么时候能轮到你在这里说话?你应该感激那个杀你老大的人。如果少了沈老大你混不下去,可以到我这里来,我正缺个门卫。”

“操,杨东,今天就了结吧!”秦星说着从西服中抽出了手枪。

风铃一抬手将盘子丢了过去,秦星向后一撤,啪的一声盘子打在秦星胳膊上同时子弹出堂打上了天。酒店中立刻一片混乱。双方的人拿砍刀棍子的、抄酒瓶板凳的,场面一下就疯狂的热闹起来,对常云啸来说简直就是到了电影中,这比在大街上打架凶狠的多。秦星已经被风铃打倒在地,枪也不知道摔到哪里去了。常云啸从墙上挂的剑中抽了一把战刀,挡在杨东身前。毕竟对方人多,要不是风铃的奋力拼杀,大家估计就等不到警察的到来了。

警察挥动着手枪将这群人团团围住,“放下武器!”“蹲下!”“把手放在头后!”

众人将手中的家伙放下,蹲到地上。常云啸也将战刀放下蹲在杨东身边,秦星就在他们不到两米外瞪着眼。

手枪,常云啸忽然看到了那把手枪,就在秦星右边的桌子下,秦星也看到了。

秦星向旁一扑,伸手去抓枪,嘴里喊:“姓杨的死吧!”

常云啸抄起地上的战刀也向前扑,手起一刀正劈在秦星的右手手臂上,秦星惨叫一声鲜血飞溅出来。几个警察冲过来将常云啸按在地上。

“老实点,知道现在是严打吗?那么多警察看见你砍人,不是故意伤人是什么?”警察的脸严肃的让人恐怖。

“他要拿枪。”

“要拿枪,他拿了吗?”

“等他拿到了不是就晚了吗?”

“有警察呢,轮的上你伸什么手呀。”

对审讯室常云啸一点也不生疏,但是这次他知道要坏事。如果这次不能算正当防卫的话,就可能算蓄意伤害或者持械斗殴,而且造成对方严重受伤或残疾,在严打的期间,这两个罪名都不是轻的。

怎么办?林晓雨怎么办?怎么跟她说呢?刚才跟舅舅分开的时候,舅舅交代:什么都不要说,都等律师来。现在怎么样了?律师怎么还不到?

一个小时之后,常云啸见到了胡律师,办理了保释手续,胡律师将他带出了拘留所,杨东在外面的车里。

“舅舅这怎么办?”

“我已经保你十二小时。在医院没有确定姓秦的伤势之前,你跟我回家,但是要随传随到。在警察那里怎么说,胡律师会教你,咱们回去再说。”

这个夜晚对常云啸来说,太痛苦了,胡律师将没有情节都重新设计,并编好了每一句话要常云啸背诵,但是就算是这样,胡律师也只能保证监禁在八个月之内,考虑到杨东的能力,也许能降到六个月。

八个月?知道自己在二十四小时之后就可能要六到八个月的监狱生活,常云啸的头象钻进了一窝马蜂嗡嗡的叫。必须给林晓雨去个电话,她应该正在等我到家,怎么说呢?当然不能说我进了监狱。

“喂,小雨吗?”

“小云你怎么还能打手机……你现在应该在飞机上呀。”

“哦小雨,是这样,舅舅有一个生意在澳大利亚,需要一个懂电脑作图的,另外我没有出过国,所以我也想……”

“你又来了,一说回来你就那么多事,你到底怎么了,什么让你那么留恋忘返?”林晓雨是真的火了。

“你听我说,这次是舅舅有点困难,所以我……”对方已经挂了。

知道她生气的,但是能怎么办呢?总不能跟她说,我进监狱了,你要等几个月才能看到我,她还不急死?要是让她那个可恶的爸爸知道了,更要说我是地痞流氓了,更不可能让小雨嫁给我了。我现在已经孤苦,要是没有了小雨……

舅舅一直在书房,常云啸知道他在为自己打电话。这个别墅是这些天头一次来,很大好像也很漂亮,但是根本没有心情多看一眼。

想到后来,常云啸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了,直到胡律师进来告诉他,秦星的手废了,从此是个摆设动不了了。这样的话,要按故意伤害,造成对方终生残疾算,对常云啸不利。

眼看就天渐渐亮了,淡淡的云层之中已经开始有了红光。其实从天黑到天亮只是十几分钟的事情,当你看到太阳的时候,它已经的天空中了,哺育着它的生灵万物。阳光洒在脸上,是暖的,这是一天的开始,多少人的期待,但是对常云啸来说却是一段时期消亡的开始。眼前的花草、混乱的街道、嘈杂的车鸣、美女的衣衫都要不存在了,去一个冰冷的地方,钢铁和高强水泥的地方。竟然感觉到死亡一般的恐惧,同样是要放弃一切,同样是冰冷。常云啸想不敢再想下去。

“可能要在里面呆一段时间,不过你放心吧,我会找人在各方面照顾你,不会受苦的。一会还要送你回警察局。”杨东拍着常云啸的肩。“要不是你救我,我可能已经见阎王了。”

“别这么说,吉人自有天相。”

“一会过去什么都不用带,我会让风铃准备好给你送进去,里面的事情我会安排好,与外面的联络也不会成问题。”

“好,我们走吧。”常云啸对胡律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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