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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天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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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京师,悦来客栈。

“南宫晴,你喜欢那阿越,就直接说啊,何必扭扭捏捏,躲躲藏藏?”

“话说回来,你喜欢她那是正常,不过你也要知道,你根本配不上她,就你这样的姿色,光这京城的大街上,随便遇上一个都比你强。”

“喂,你别走,有些事实不是你回避就消失的……”

“我这可是为你好,你这女人怎么这样不领情,难怪阿越不喜欢你,就你这臭脾气,连我都看不上……”

南宫晴很想在某个瞬间将湘南的舌头割下来,她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样能说,而且句句都能将人活活气死。

湘南说得口干舌燥,但这并没有妨碍她的热情,这些日子,聪慧绝伦的湘南郡主整日像只苍蝇一样,嗡嗡嗡地缠着南宫晴,不管南宫晴是如何地冷言冷语,不管南宫晴是如何的出言相伤,湘南郡主耐力惊人,脸皮的厚度也是惊人。

扶苏却发现了个有趣的现象,湘南越来越喜欢穿男装,而且越来越喜欢模仿秦越的一举一动,这让他这个时刻春心荡漾的情场老手灵敏地嗅出了一抹暧昧的味道。

南宫晴实在忍不住了,让丫鬟将湘南锁在门外,世界总算是清净了许多,扶苏扶着梯子,看着楼下垂头丧气的湘南郡主,穿着上简直是秦越的翻版,连表情都模仿得有模有样,扶苏啧啧赞叹了两下,扭着腰肢下得楼来,拍了拍湘南郡主的肩膀,道:“郡主殿下,俗话说,好女怕郎缠,你莫要灰心,守得云开见月明,再等到来年冬天,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得被郡主殿下你感化。”

湘南拍去扶苏的手,樱唇一嘟,把好不容易装出来的气势破坏殆尽:“谁说我喜欢她?我怎么会喜欢那个女人?她浑身上下都是缺点,还喜欢白日做梦,梦想着阿越能喜欢她……”

啰啰嗦嗦半天,湘南极尽全力要与南宫晴摆脱关系,可是湘南越抹越黑,最后反而让扶苏听出了浓浓的醋味。

“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说得口干舌燥后,湘南郡主恍然醒悟,身为一名高贵的郡主,没有必要向个下人解释,她今日是犯了什么毛病,怎么会做这神经错乱的事情?

骄傲的湘南郡主像一只高贵的孔雀,优雅地向扶苏甩了个白眼,扭头走进了自己的房屋。

“主子。”一个黑衣人从梁上飘下,将刚进门的湘南吓了一跳,她沉声骂了句:“没规矩!”

黑衣人低头谢罪:“小的下次一定改正,这次事情紧急,王爷有要事相告。”

湘南拉下脸来:“那老头子又要怎么样?”黑衣人拿出一封信递了过来,她扫了一眼,信上字数寥寥,却句句凿在她的心上。

“阿汐,秦越欲与曾卿联结,摆脱我等束缚,你要多多留意,随机应变,务必使得秦越在你我掌控之中。”

湘南苦笑两声,道:“这老头可真是一点好日子都不让我过啊,赵杉,你回去告诉老头子,把心放到肚子里去。”

湘南王是异姓王,曾是古宁国的封疆大将,后来秦晔入侵之时,倒戈投效,生生地将宁国西北的十州相送,秦皇大喜,封湘南王,改宁国西北十州为湘南,湘南王赵威的谋反,让宁国的边防土崩瓦解,在秦灭宁国的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很多人无法理解,为什么受尽主上荣宠的赵威会谋反,甚至会主动请命作为先锋,攻宁掠地,手段残暴,仿佛与宁国有着解不开的深仇大恨。

湘南王赵威有独女,闺名赵汐,自小不喜女工,嗜读兵书史记,年仅六岁便能与王府幕僚对答如流,十岁则辅佐湘南王平定叛乱,与秦越婚约一节,只是湘南郡主传奇人生的一个片段,她那高傲的性子,完全是因为她卓越的天赋,而秦越的高傲则与她大为不同,秦越的傲气是一种在沙场上历练出来的,建立在无数生命至上的冷酷,在她的眼中,所有的人,不过都是她的刀下鬼,盘中餐,她无需去顾忌死人的想法,或是即将死去的人的想法,在她的意识里,这世界并不存在许多人,只存在着她的几个对手和她的所爱之人。

所以,无论湘南郡主再怎么模仿,也无法像秦越那般,有种视众生为无物的邪傲之气。

此时,秦越奉命在大街上布施衣粥,以显皇家尊严,她向来对此事毫无兴趣,这种所谓的善行,不过是求个心理的安稳,要是真的那般注重万民安生,何必要苛捐杂税,何必要大选秀女,何必要大兴土木,秦越冷笑一声,调转马头去另一条街查看。

一个灰衣布衫的道士,摇着个幡从远处走来,铃声清脆,在空荡荡的雪地里异常悦耳,秦越从来不信这世界上有什么神祗,若这世界上真的有神祗,为什么做尽坏事的她还活得好好的?为什么杀人无数的她总是能死里逃生?这世界上根本没有神,也没有报应,那些所谓的神佛,不过是骗人的把戏。

“老道!”秦越一时兴起,拿马鞭指着道士喝了声,“你说你能算尽天机,你给本王算算,若是不准,本王砍你脑袋!”

老道抬头看了看她,行了个礼,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道既然说了,必然是能算准。”

“好大的口气!”秦越勒住缰绳,身后的士兵也停了下来,她纵身下马,将马鞭插在腰上,指了指边上的一处茶馆,道:“能不能从这馆子里出来,就看你的本事了。”

老道处之泰然,没有丝毫的犹豫,随着秦越入了馆中,两人坐定,秦越两眼炯炯有神,老道低头问:“请问殿下要算什么?”

“前程!”秦越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地在刀柄上游来游去,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威压之气。

老道口中默念什么,在纸上写写画画,伸出手指掐算一二,忽的睁开眼睛,道:“算定了。”

“说来听听。”秦越身子后倾,靠在椅背上,玩味地看着面前的道士。

“殿下乃真龙,未来必登大宝。”道士拈须说起来,“只是要弃了姻缘。”

“哦?”秦越的声音像是一朵无形的乌云,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为何?”

“殿下之姻缘乃孽缘,违逆天道,注定不得善终。”道士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恍若天上惊雷阵阵,劈尽人间孽障。

杀气四溢,秦越指节泛白,额头泛起青筋,道士的话,深深地触怒了她。

道士镇定自若,愈发显得修髯伟貌,飘飘若仙,他继续说道:“你乃真龙之身,命里就是大富大贵之象,可是于姻缘一途,执迷不悟,擅违天道,若是早日回头,方才有救,再这般执迷不悟,只会伤人伤己,害人不浅。”

“一派胡言!”秦越怒不可遏,拔剑砍去,剑锋堪堪到那老道面前时,老道突然化作一道闪电,直劈向秦越的面门,秦越痛呼一声,昏倒过去。

“殿下,殿下!”

秦越昏昏醒来时,几个士兵正担心地摇着她,她看看周边的陈设,与梦中的茶馆一般无二,哑着嗓子问道:“那老道呢?”

“什么老道?”士兵不解,“殿下在这茶馆休息,一时睡着了,竟睡到了晚上,宫里头派人来催,让殿下早点回去。”

难道这只是一个梦?秦越茫然四顾,茶馆空无一人,冷冷清清,街道上已是黑漆漆一片,不见一个行人,秦越松了口气,站起身来,一阵寒风掠过,秦越打了个冷战,摸摸后背,居然湿了一片,她稳了稳心神,大步走出了这个梦魇地。

不过是个噩梦,真的不过是个噩梦。

她骑上马,马蹄在寂静的路上笃笃响着,秦越的惊怒已经消去,冷风吹拂,让她精神一振。

什么劳什子天命,什么劳什子天道,我秦越即是天命,我秦越即是天道,我让谁生,谁便生,我让谁死,谁便死,我让谁善终,谁即善终!

秦越握紧马鞭,眉峰蹙起,两眼闪着凶戾之色,连两边的侍卫都被这般狠态吓得加快了脚步。

冬日的晚上,寒风瑟瑟,偶尔有一两个巡逻的士兵经过,看到怡王的队伍,也避得远远的,及近皇宫,四面开始出现为了年节庆祝而挂起来的大红灯笼和绸缎,昏暗的灯笼在风里摇摇晃晃,红绸曳地,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恍如一条条伸出的枯手,要扼住人的喉咙。

前方忽的响起一阵铃声,异常熟悉,秦越正思量着,只见一道人灰衣布衫,手持白幡,鹤发童颜,飘飘若仙,由远及近,声若洪钟,秦越定定地看着他,仔细地辨识,那分明就是她梦中的道士!

那道士随意一瞥,正对上了秦越的目光,两相交汇处,无声处起惊雷,道士的目光里含着怜悯和哀叹,而秦越则散着迷茫和杀意。

秦越没有像梦中那般,她扬起马鞭,用力一抽马屁股,□□骏马长嘶一声,撒开蹄子跑了起来,那道士在夜幕下长叹一声,悠悠地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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