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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危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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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胥阳城,怡王府。

深冬的南越,飘起了雪花,遍地银白,一只信鸽扑棱棱地从晦暗的天空飞进了府中,落进了一扇小窗。

南宫凝拆开信鸽腿上的信筒,拿出里面的信笺,展开一看,眉头紧皱,蓦地将信笺撕了个粉碎。

身后着着桃红色衣服的女子关切地问道:“姐姐,怎么了?”

南宫凝沉着俏脸,怒气盎然:“七皇叔说他不要大将军的职位,而是要……燕国的皇位!”

桃衣女子张大眼睛,记忆里那个慈爱的老人怎么会是这样一副面孔呢?

“晴儿,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姐姐可以应付。”

南宫晴嘟起嘴,不满道:“姐姐,我也是父皇的女儿,我也要为他报仇!”

南宫凝斩钉截铁地否决:“不行!你还小,你不懂。”

南宫晴急了,粉嫩的脸涨的通红:“姐姐,我不过比你小一岁,怎么就小了?”

南宫凝望着眼前与自己长得五分相似的妹妹,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晴儿,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像我这样,被世人的贪婪和权欲毁了人生。”

“姐姐,如果你不喜欢姐夫,我们就离开这里,然后你就可以和璟哥哥在一起了!”南宫晴双手握住姐姐的肩膀,满眼希冀,这个怡王府阴森森的,那些侍卫各个面目可怕,若不是姐姐在这里,她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

南宫凝牵过妹妹的手,凝视着南宫晴,缓缓道:“晴儿,很多事情,不是离开就能结束的,很多事情,也不是回避就能避开的,现在我们呆在怡王府,是最安全和最稳妥的选择,姐姐开不开心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不能为父皇们复仇成功。”

“姐姐!”南宫晴红了眼睛,她看不得姐姐受苦,她抱住南宫凝,哭泣道:“姐姐,你这样,晴儿难过啊!璟哥哥昨日还说,本来他可以亲手杀了怡王,可是你拦着他……你为什么要拦着他?为什么啊……”

南宫凝抚了抚南宫晴的后背,咽下喉咙里的苦涩,默然无语。

阿越啊,现在我身边的所有人都想要你死,南越六州有十几万的人也想要你死,你真的那么……该死么?

“凝儿!”司马璟急急匆匆闯进来,见到两个女子眼睛都红红的,愣怔了下,不过没问缘由,而是拉过南宫凝的胳膊,道:“胥阳城周边一夜之间被许多流民包围了,那个叫什么公子白的居然要弃城逃跑,你说可气不可气?在那些流民还没有攻进来之前,我先带你们离开!”

“弃城逃跑?”南宫凝一愣,“白大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怡王那么看重他……”

“秦越那厮就是个禽兽,他的帐下能有什么好货?!”司马璟气极,都这时候了,居然还维护秦越的一个手下,那个猥琐懦弱的男人!

司马璟咬牙切齿,都是因为秦越,要不是秦越那个混蛋,他的凝儿不会拒绝嫁给他,也不会被那厮玷污了清白,更不会让他在地牢里尊严扫地。

他司马璟此生誓要杀了秦越!

“姐姐,璟哥哥说的是,我们快点离开吧,这样你也可以脱离怡王的魔爪了!”南宫晴急急地劝道,她终于可以看到她的姐姐和璟哥哥在一起了!

阿越,你的属下要弃了胥阳城,这是真的吗?你信任的人,我该相信吗?

南宫凝没有回答,她没有在想该不该走,而是满脑子都是公子白这些日子的言行举止,他不像是一个懦夫,虽然长得猥琐,但是他行事果决,富有谋略,不仅将王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将胥阳大小事务处理得滴水不漏,他怎么可能突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娘娘,门外来了一大队兵马,把我们这院子围了起来!”一个侍婢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南宫凝惊讶地抬头,司马璟气急败坏道:“看来那厮要动手了,我带你们杀出去!”

“慢!”南宫凝拉住司马璟,淡然道:“你去请白大人来。”

话音未落,公子白已是进了门。

“下官见过娘娘。”公子白彬彬有礼,完全无视左右两边几个人的怒目。

“本宫听说胥阳城外被匪寇所逼,不知白大人是否有什么计策,可否说来与本宫听听?”

公子白躬身道:“下官自有安排,今日到此,是有句话想与娘娘说。”

“说来听听。”

公子白语气坚定,铿锵有力:“请娘娘,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要相信殿下!”

“一派胡言!”司马璟大怒,“秦越那厮现在自身难保,你还说相信他!他分明是想拉凝儿为他陪葬!”

“自身难保?”南宫凝不明其意。

公子白瞥了一眼司马璟,镇定自若地对南宫凝解释道:“殿下在崇州战败,身负重伤,现在被四支敌军围困,不知何日才能突围。”

“身负重伤?!”南宫凝心头似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一向镇定她竟慌乱起来,“你说她伤了?”

公子白无比肯定地点点头。

司马璟忽然哈哈大笑:“秦越,果然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老天爷还是把你给收了!”

公子白不动声色地看了司马璟一眼,对南宫凝道:“殿下只是受了重伤,并未战死,娘娘不必过于伤心,战场之上,本来就刀剑无眼,受些伤也是正常,殿下这些年来带兵东征西讨,多次死里逃生,此番也定能无事。”

司马璟嗤笑一声:“你也说了,刀剑无眼,难道就因为他之前没死,这次就能活着?你还是快点准备棺材,给你家王爷料理后事吧!”

“司马大人,不论王爷能否回来,至少现在,王妃还是王爷的妻子,还请司马大人注意一些礼节。”公子白冷言冷语却准准地戳中了司马璟心里的痛处,司马璟勃然大怒:“如果不是秦越那厮使了卑鄙下流的手段,凝儿能被他辱了清白?你家主子禽兽不如!”

“司马璟!”南宫凝喝道,于情于理,她也不再也不想听司马璟说那些骂人的话了,秦越与她之间的事情,是她们两个人的私事,她不喜欢任何人来插手,即便是司马璟也不可以。

“来人,将司马大人关起来冷静冷静。”公子白冷冷命令,几个黑甲士兵领命上前,司马璟怒而拔剑。

“住手!”南宫凝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本宫还是这府里的王妃,白大人不觉得过于放肆了么?”

公子白面无表情,清冷得不似活人:“司马大人若是不关起来,会坏了王爷的大事,还请娘娘体谅!”

眼见着剑拔弩张,那些黑甲士兵开始擒拿司马璟,南宫凝突然拿出一方血红的玉牌,道:“此乃怡王血玉令,见此令如怡王亲临!”

公子白不敢置信地盯着那玉牌,的确鲜红如血,的确刻着大大的“越”字,一直是秦越贴身存放,怎么会在南宫凝的手中?

时间倒回两人摊牌的那一日,再决定回到合作关系之后,秦越默默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牌,鲜红鲜红,像是刚从血池里捞出来,南宫凝惊讶道:“这是什么?”

“血玉令。”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南宫凝不解。

秦越指着上面大大的“越”字,道:“在南越,见此令,如怡王亲临。”

南宫凝摇头递回玉牌:“我不需要。”

秦越握住她的手,肃然道:“凝儿,以后之事多有变数,你拿着这玉牌,能让我放心些——至少在这南越,无人敢动你。”

南宫凝沉默半响,接过玉牌,苦笑道:“难道你不怕我拿着它做其他的事情?”

秦越认真地看着她,满眼恳切:“凝儿,即使你做了,我也会原谅你。”

即使你做了,我也会原谅你。

时间再拨回现在,南宫凝的脑海里回响着这句话,她用这块玉牌来维护秦越最恨的人,她会原谅自己吗?秦越真的不在意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跪下了,除了南宫凝、南宫晴和司马璟。

南宫凝稳住心神,道:“你们都下去。”

公子白默默地与众人一起退下,心里却在思考着对策。

南宫凝舒了口气,对司马璟说:“璟哥哥,你今日太冲动了。”

司马璟争辩:“分明是那个公子白狗仗人势,居然要拿我,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南宫凝无心与他争论,只是冷冷道:“无论如何,我们现在不能离开,你和晴儿先回去吧,我累了。”

南宫晴还要说话,被南宫凝的眼神制止了,看来南宫凝是真的累了,司马璟本还想争一争,但看到南宫凝的眼神,也决定放弃了。

大殿里空空落落,只剩下南宫凝一人,屋外的飞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晦暗的天空越发暗沉,北风低吼着从大殿的各处缝隙里吹入屋中,南宫凝紧了紧身上的裘衣,心里涌起铺天盖地的酸苦。

血红的玉牌放在桌上,而它主人现在生死未卜,那日的温言软语犹自回荡在耳边,就像几个时辰前刚刚说过一样,南宫凝怔怔地注视着那个大大的“越”字,刀劈斧砍的字迹如同那人霸道的性子,宁折不弯,无所顾忌,她肆意嚣张,意气飞扬,到哪里都是一轮耀眼的太阳,让人感受到避不开的光芒,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受伤?她那样的人怎么会受伤呢?她也会像父皇那样,满身血红,脸色苍白如纸,瞳孔紧锁,然后随着生命慢慢涣散,直至永别么?

南宫凝独立许久,直到夜幕完全降临,一个侍婢怯生生地进来问要不要点灯,她才猛然收回思绪。

殿里还用着大婚时的红烛,上面贴着的喜字兀自道着祝福,可是这屋中没有被祝福的人,只有被诅咒的人。

抚上冰冷的玉牌,她摩挲了一遍又一遍,似是想把它擦热,就像它的主人刚拿出时的那样,但,玉牌始终冰冷如斯。

阿越,你一定会活着回来的,对吗?你答应过我,要陪我一起走过这漫漫复国之路,你怎么能抛下我一个人呢?阿越,怎么办,我开始想念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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