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大家一起来吧!打雪仗!(1 / 1)
“这种时候直接打不就好了!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Takuya闭嘴你这个白痴蠢货脑瘫比草履虫智商还低的混蛋!要是能直接打的话我们难道是因为吃饱了饭没事干才在这里商讨战略的吗!”
“总。总觉得Yuriko的攻击性最近越来越明显了呢……Tsubame同学也这么认为吗?”
“啊,我一般把那种状态称之为‘虽然喜欢但是不好直说只好用唾弃来表达自己爱意’的傲娇状态呢,Haru。”
“Tsubame!”
“辛苦大家了!今天就到这里!”
随着Staff的吆喝声,原本战战兢兢的大家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垂下了肩膀。
铃本未苦笑着合上了手中的台本:“最近Yuriko的吐槽越来越长了,比喻也越来越多样了呢。总觉得,要是接不上就麻烦了,所以都会紧绷着神经呢。”
“啊,确实,连我都深有感受了,更别说是和她对手戏最多的Takuya了,”束山秋久一副同感的样子搂上铃本未的肩膀,挤着眼睛冲铃本未笑,“真是可怜啊,未。当作犒劳,我请你喝酒去吧。”
“哦!要去喝酒吗!”原本一脸死相摊在休息的椅子上的吉村惠美听到“喝酒”两个字,立刻两眼冒星的跳了起来,“带我一个带我一个!Tokki也一起去嘛!”
“不、吉村前辈,我还是算了吧。”时青尴尬的对凑上来的吉村惠美直摇手,“我对喝酒稍微有些不拿手,所以。”
(要是喝醉了在秋久面前耍酒疯我该怎么办啊!而且前辈你的酒品那么差,上次喝醉了差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跳脱衣舞,还让人怎么和你愉快的喝酒啊!)
“别说这么见外的话嘛!”完全没有一点被嫌弃了的自觉的吉村惠美自顾自的挽上时青的胳膊,“走吧走吧!还是Ruby对吧?”
“稍微也听一下别人的话吧吉村前辈!而且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Tokki!啊!近先生!”犹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时青连忙向正好进门来的斋藤近问道,“近先生,和我们一起去喝酒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近在的话就会感觉很安心呢。总觉得他的话一定能制的住前辈!)
被莫名波及到的斋藤近推了下眼镜,沉默了半秒才道:“不好意思,这之后我还有工作。”
“啊,不,是我无理了,很抱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但总而言之还是道歉一下吧的时青连忙弯下腰。
近藤隆微微笑了一下,小酒窝衬得他原本就稀少的笑容更加赏心悦目:“下次再找个时间约吧,时小姐。”
“叫我时就可以了。”
还准备再客套几句的时青被吉村惠美从后面一下子熊抱住。
“To~kki~快点走啦快点走啦!喝酒喝酒!”
“啊啊!吉村前辈!放开我!近先生,十分抱歉,我们先告辞了。”
“嗯,一路走好。”斋藤近目送着时青和吉村惠美打打闹闹的走出录音室,眼镜下的笑意渐渐褪去,最终只剩下如同面具般冰冷僵硬的表情。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刚走出录音室,就看见束山秋久和铃本未蹲在录音室外的树下仔细的研究着什么,吉村惠美不由得好奇的问道,“脑子冻坏了吗?”
“呐,吉村,看到雪的话,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束山秋久用难得的正经声音问道。
吉村惠美一愣:“哎?”
“如果是我的话,第一反应果然是那个呢。”铃本未严肃的说。
“啊,是呢,除了那个不做他想了呢!”终于反应过来的吉村惠美也蹲下了身体,兴奋的接道。
(是……堆雪人吗?)
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时青疑惑的看着突然正经起来的三人,正揣摩着话里的意思,下一秒就被一个拳头大小的雪球打中了脸。
“!”
“哈哈!Tokki!来拼个你死我活吧!”吉村惠美的笑声猖狂的不可一世。
“之前就想说了,你死我活什么的,说到底不都是我死吗!”时青一抹脸,咬着牙蹲下身随手捏住一把雪团就往吉村惠美身上扔,“不要拿Takuya的台词来下挑战书!只会让人更生气而已!”
站在一旁莫名中枪的铃本未眯起眼:“怎么觉得,我好像被讨厌了呢?”
“嘛嘛,别在意这些细节了未。”束山秋久拍拍铃本未的肩,脸上的笑容比冬日中的暖阳还要灿烂,“我们也加入吧?”
“说的——”铃本未挑起唇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事前就捏好的雪球扔到束山秋久的脸上,“也是呢,秋久。”
被糊了一脸的束山秋久:“铃!本!未!”
“啊!秋久你打到——呜额!”被波及到的吉村惠美捂着右脸刚想怒吼,下一刻就被雪球砸中左脸,当场阵亡。
完全黑化的时青一边玩着手中篮球差不多大的雪球,一边微笑着靠近吉村惠美:“吉村前辈,分神可是不好的行为哦,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我干掉嘛。”
“噫——!魔鬼!Tokki是魔鬼!”
“!铃本前辈!干嘛打我!”
“哎呀,一不小心就手滑了。”铃本未抱歉的笑道。
“未!看我一招!”偷袭成功的束山秋久刚摆好胜利的POSE就被时青偷袭成功,“噗啊!Ao!”
“我好像也有点手滑了,抱歉啊,秋久先生。”
就这样,小学生胡闹一般的打雪仗一直持续到黑夜降临,华灯初上之时,才正式宣告结束。
[追加情报:丧尸一样趴在Ruby店内的四人,据说当天把八成的顾客都吓回家了。]
“说起来,这家店明明是居酒屋吧,为什么要叫Ruby啊?”虽然是在居酒屋但还是只点了一个巴菲的时青颇疑惑的问道。
“这个嘛……”开始挠头的吉村惠美。
“好像是……”曲起食指挠脸的束山秋久。
“从来没问过呢。”铃本未尴尬的眯起眼,“与其问我们,还是问老板更快吧?”
于是被莫名招来的老板:“啊?名字?”
“嗯,明明是和风的居酒屋,为什么要叫Ruby呢?”
“这个嘛,”老板和蔼的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添了几分成熟与沧桑,“这还要从我和内人相遇的时候说起,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呢。”
[补充情报:关于Ruby居酒屋的来历,其实并不是很长的故事,请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