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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3.
关于何纾羽如何做到大变活人这种事情,Giotto暂且没有追究,只是围观者一下子脑子死机在她的那句有着“彭格列首领和他的岚守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的意思的话上了。
尤其是已经冲过来打算教训这个失踪了N久也没声招呼的人的某当事人——岚守G。
而当何纾羽看到G明显怔愣的表情,先是愣了一会,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有些踌躇:“……你,狱寺隼人?你怎么在这?”
好吧她有点认人不清。因为在那边生活太久,遇见那些十代守护者时经常叫错,例如把云守山本叫做朝利,把岚守狱寺叫做G。到后来她都淡定的把他们的相貌与名字拼在了一起。在她眼里,十代就是初代,初代就是十代。他们已经完全的同化了。
也就是说,在看到G或者狱寺隼人的第一刻,她就知道这个人是岚守,但是到底是几代岚守呢,这个问题,她就只能靠猜的了。
能猜中那个金发男子不是沢田而是Giotto,何纾羽会告诉你那纯属运气么。
不过还好,她还没到连阿诺德和云雀恭弥,D和六道骸都分不清。这两个她过于熟悉的人她还是有自信分清的……大概。
“何纾羽你说什么?”
Giotto扶额:“……她大概有些认人不清,G你就别和她计较了。”
“嗯是的,和女人计较你还是不是男人。”何纾羽一副赞成的表情,毫无诚意的接嘴。
“你是女人吗?”
“你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面对着做出如此厚颜无耻发言的何纾羽,G只能瞪着眼睛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Giotto无奈地叹气:“……让你见笑了,科扎特。”
那位青年笑了笑:“没事。不过这位小姐,应该就是云守的下属吧?”
何纾羽放弃了和G斗嘴,扭头细细打量着这位她觉得面熟的青年,左看右看随后恍然大悟:“哦,你是那个古、古……古什么来着?古里炎真!和Giotto后代有着一腿的弱受气质的那个!”
不明白“弱受”是啥但是觉得这个词很不好的Giotto:“……”
能大概猜到是啥意思但是不想对此再说什么的G:“……”
不清楚何纾羽本性在努力理解她话里的意思的科扎特:“……”
何纾羽没继续在这个问题纠结,她回想起那个白头发变态萝莉控的话,就觉得一阵胃绞痛——太麻烦了这种事情。这样跑来跑去的事情再来几次,她还要不要活?估计没等第二次她就已经被先生用武力解决了。……被先生用武力这样的事情她坚决不想经历!
科扎特指指突然进入思考状态的她,有些反应不能:“她怎么了?”
“哼。”G侧了侧头,“估计在想什么时候会遇上阿诺德然后被干掉吧。关于她失踪这么久的事。她很怕阿诺德的。”
“呸!G你才怕阿诺德!你全家都怕!我一点都不怕他!”
Giotto看看门口,再看看一心一意瞪着G的何纾羽,挣扎着有些艰难地开口:“……纾羽,阿诺德他,站在门口的。”
“……啊,咧?”她机械的扭过头,就看到熟悉的风衣。很好,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随后就听见清冷的声音:“哦?何纾羽,你的胆子让我很开眼界。”
无视何纾羽被拖出去的哀嚎声,Giotto维持着带了点僵硬的笑容:“我们继续谈,不用管他们了。”够了,他已经不想管他的云守和他的下属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了。他可不想再一次经历彭格列的大型拆迁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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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别走那么快。”何纾羽一路小跑跟在阿诺德身后,也不大理直气壮,反而有点心虚。
好吧,翘班的是她。莫名其妙的失踪的是她。害得阿诺德去找人的也是她。……最该万死的是,一声招呼都没有就消失一年多再加上被找到后目送阿诺德直接被传送走……她越来越作死了。
阿诺德淡淡扫她一眼,看透了她的小心思——无非是怕被打被罚等等。
他风轻云淡,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的继续朝前走,纯属折腾何纾羽脆弱的小心灵(何纾羽语)。
一路沉默不语,让何纾羽一开始抱着必死的决心开始摇摆不定上下起伏,完全不知道阿诺德想做什么,这样的不确定性让她欲哭无泪。
“先、先生?”她试探着呼唤了一句。
无人应答。
“先生我错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不会是关小黑屋吧嗷嗷。
“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绝对不翘班也不乱消失了真的!”
“先生你说句话吧。”
“先生你再不回答我就说你和D的JQ了我说实话我没开玩笑。”
“先……”何纾羽突然住嘴是因为阿诺德停下了脚步导致她直接撞上了他的背。
哎呦喂她的头……何纾羽哭丧着脸揉着撞痛的额头,一边幽怨的想他的背怎么那么坚硬,一边看他要做什么。
“何纾羽。”他叫了她名字,一字一顿的,比起以前冷冷淡淡的那种让何纾羽听了反而更起鸡皮疙瘩。
“下次不要妄想给我消失。”
“我会盯着你的。”
“再有下次一年多不工作,你的下场……”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把手塞回了口袋里。何纾羽听到了手铐那金属的碰撞音自他口袋中响起。
“……是TAT。”她也不是故意的,如果那个白头发的变态说的是真的,那么真要消失她也管不了啊。
她正琢磨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阿诺德,就觉得周边的环境不对了,前方哪还有阿诺德的影子?
“……啊咧?这是…什么情况。”她愣,看着站在她前方不远处笑着的白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