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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意想不到的相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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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丽丽失踪的这几个月,白天在发廊里做学徒,晚上的时候在一家咖啡店里做服务生。当她觉得自己的手艺已经可以自立门户的时候,就回到莆田。至于她为什么不在莆城里当学徒,或许是觉得在一个熟悉的地方呆久了想换一个陌生的环境体验生活,至于她为什么回来,或许是因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呆久了想回到熟悉的地方回味生活。

她一回来就在陈建忠所读学校附近的理发店当理发师,这个选择或许另有用意,或许只是个巧合。

陈建忠走进纯思理发店的时候。许欣一眼就认出了陈建忠,她说:“哟,以前的寸头小帅哥也学贝戈小弟留起了长头发。”

陈建忠说:“外面的理发师都没你技术好,所以我还是先把头发留着,来这里让你剪。”

许欣听了陈建忠的奉承话,高兴地笑了起来,不过她还是谦虚的说:“你这话说的也不对,我这里最近来了一个理发师,她的手艺老娘我都自愧不如。我们是把理发当成一门技术,她是把理发当成一门艺术。

陈建忠好奇地哦了一声,说:“那还不快给我介绍介绍。”

因为早上一直没生意,所以许丽丽一直呆在房里,她由于出去闯荡了数月,所以待人处事都显的面面俱到,很受许欣的喜欢,平时没生意的时候,许欣完全不介意许丽丽用自己的电脑上网娱乐消遣,才经过几天的相处,许欣都快把许丽丽当成妹妹看了。虽然许欣对她十分宽容,完全不像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但是许丽丽还是会把握放纵的尺度。在屋内打游戏的许丽丽一听到许欣的召唤,立马放弃了游戏里正在进行的任务,跑出来招待客人。

陈建忠因为头发太长遮住双眼,还没看清许丽丽的脸。而且许丽丽这几个月来,不管是内在还是外在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现在留着一头柔顺的长发,用一个橡皮圈把头发束在背后,额头前有些许发丝垂下,既显得成熟又不失风雅。而且她的普通话也有了很大的进步,以前她的普通话只有一种口音,现在她的普通话里混着大江南北的口音,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腔调,令人刚听她讲一句话就心痒难耐地想听她讲第二句,这种腔调仿佛听一辈子都无法过足瘾。

贝戈其实心里已经猜到是许丽丽,但是他想世界上应该没有那么巧的事,何况这个人在言行举止上和许丽丽大不相同。所以他打算静观其变,在对方还没打招呼之前,他不便贸然去确认。

许丽丽其实一眼就认出了贝戈和陈建忠,但是她显的很镇定,根本不急着上去和熟人打招呼。如果贝戈他们不知声,她或许会把这种沉默继续保持下去。她虽然曾今幻想过无数个陈建忠再次见到他的惊讶表情,每一种表情都使她的心情舒畅。这次真的见到了,她反而变得平静起来,她认为自己已经不是小孩了,是该和过去告别了,告别所有的爱恨情仇。

当许丽丽剪掉了陈建忠的刘海时,陈建忠也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了许丽丽的脸。他的双眼泛着泪,表情满是悔恨。许丽丽望着镜子里的陈建忠,这个表情出乎许丽丽的意外,它不属于许丽丽幻想过的任何一个表情。

许丽丽头发剪到一半,突然手被陈建忠抓住了,她感觉陈建忠的手比以往变得厚实了。陈建忠说:“丽丽,我总有预感,我一定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遇到你。”

许欣疑惑地看着这两个人,推了一下贝戈说:“贝戈弟弟,这里面有内容啊。”

贝戈说:“恩,他们之间的故事有些奇特,没那么难说,但也不大好说,除非当事人认为那些事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许丽丽本来早就想到了各种奚落的方式对付有朝一日遇到自己时惊慌失措的陈建忠,但是面前的陈建忠,她没有丝毫的应对方式。心里本来应该坚硬的部分又开始柔软起来了。许丽丽说:“先生,请你自重,我还要工作。”

贝戈听到许丽丽称呼陈建忠为先生,不觉得有些好笑,“先生”是许丽丽在外地打工时对男性顾客惯用的称谓。因为她觉得一个女孩子如果随便叫人帅哥显得轻浮,她觉得先生这个词最好,既尊重顾客,又让自己显得知性得体。所以她现在叫陈建忠也叫先生。

陈建忠说:“你不应该在这里的,你应该在学校读书,在父母的关爱下成长了。”

陈建忠的话深深刺痛了许丽丽的心,她用力地把陈建忠的手甩开,说:“读书?关爱?成长?我弄成现在这样到底拜谁所赐。”

陈建忠脸上内疚的神色更重,这种自责的表情不管那个女子看到都会勾起她心中无限爱怜之心。他又重新握住许丽丽的手,说:“我知道过去对你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弥补,请让我从现在开始弥补你吧。”

许丽丽说:“你还想对我再造成二次伤害吗?”

陈建忠看了看许丽丽已经和常人无异的肚子,说:“丽丽,我不会逃避了,我们一起养我们的孩子。”

听到孩子,许丽丽脸色变得有些惨白,每次想到孩子,她都无不觉的自己是个杀人犯。现在许欣大概知道他们之间故事的一些内容,其中必然涉及到一个无辜的孩子。她突然间怒不可遏,竟然由于愤怒生出一股巨大的蛮力,用力地把陈建忠从许丽丽身边扯开。陈建忠猝不及防,身体连连后推,被椅子绊倒,后脑勺砸在了墙壁之上,痛的他眼睛闭得紧紧的。贝戈急忙过去扶他,他等着许欣说:“许欣姐,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许丽丽看到磕到后脑勺的陈建忠也微微有些动容。

许欣说:“我下手重,相比于他对丽丽造成的伤害,这还算轻的了。”

贝戈平时最讨厌不分青红皂白就管闲事而把事情弄的越来越糟的人,显然许欣的行为惹到了贝戈,他骂道:“你懂个屁。”

许欣看到平日里一口一个许欣姐的贝戈突然对她骂粗口了,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用比贝戈更加愤怒的语气回击,甚至应用了一个她懂得不多的四字成语,她说:“我懂个屁?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学生凭什么对老娘说这种话,我懂个屁?在老娘眼里,一个男人若犯了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让女人怀孕的罪,那就应该抓去当太监。”

许欣脸上的怒容令贝戈失掉了几分底气,他现在终于知道,男人打死都不该真的惹女人生气。他渐渐按下自己的怒气,说:“许欣姐,你的看法未免有些极端。”

陈建忠后脑勺的痛渐渐消失,他站了起来,说:“许欣姐,你为了丽丽的事这么大动肝火,说明你很关心丽丽,我要替丽丽谢谢你。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让丽丽给我一个机会,这次我是真的想好好地…..”

话还没说完,陈建忠就倒了下去,许丽丽第一个从过去把他扶起来的时候,发现他的脑后湿透了,那是一种又粘又腻的红色液体。

许欣知道陈建忠磕破了头,心中的怒意立马变成了关怀与自责,她自责自己不该那么冲动,把自己的私人情感发泄在陈建忠的身上。

两个女孩都各有所思,只有贝戈还保持着理智,他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送医院啊。”说完他自己也晕倒了。原来他不仅晕医院,还晕血晕车晕针。他简直无所不晕,至于他还晕什么,这要在他未来的生活里慢慢观察才能发现。

陈建忠被送到了医院,他醒来的时候头顶上圈着一块白布。病床的旁边放着一袋苹果,许丽丽正在小心翼翼地用水果刀剥苹果。陈建忠看到许丽丽十分高兴,看来这个伤没白受。他张着嘴正准备等待许丽丽把苹果送入自己口中,许丽丽不愿让他坐享其成,便把苹果自己吃了,只留下一小半给陈建忠。陈建忠说:“丽丽,你忍心这么对待病人吗?”

许丽丽说:“一个人男人如果太轻易就得到一件东西,他就会不懂的珍惜。”

陈建忠听出许丽丽的话另有所指,他说:“丽丽,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

许丽丽说:“我出去闯过,垂涎我的人也不少,如果我告诉你,我曾今为了生活出卖自己的肉体,你还会说这种话吗。”

陈建忠说:“听到你这么说,我心里难免会难受,会有些计较,但是我已经做好准备接受你生活的一切了。”

许丽丽说:“话说的真动听,我不是笨蛋,当初的教训可以让我学习一生。”

陈建忠说:“丽丽,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从痴情变成负心,而我不同,我是从负心到痴情。”

许丽丽说:“这有什么区别吗?”

陈建忠说:“当然有区别,这两者之间都有一个明白的过程,前者明白了自己爱错了人,后者明白了自己错过了爱,所以后者会比前者更珍惜爱,因为我明白我找对人了。”

许丽丽说:“你别跟我故作深奥,糊弄我,我只问你一个实际的问题,我们的孩子,你养的起吗?”

陈建忠说:“我养,我出院后马上退学,我可以去写文章赚稿费,有一个two的杂志网站,我已经在上面发表了好几篇文章了,我以后还可以出书,我们很快就可以过上好生活了。”

许丽丽说:“你真是幼稚,你以为过生活是过家家啊,你以为生活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谁知道命运又在策划什么阴谋糊弄你呢?”

陈建忠说:“丽丽,我相信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但我唯独不相信命运。”

丽丽说:“我正好相反,我诅咒这个世界的一切规则,唯独不敢诅咒命运,我们就是他的牵线木偶,任凭它摆布。”

陈建忠说:“生活里的好结果坏结果,并非命运在作祟,未来与过去存在着密切的因果关系,造成现在和未来的是过去的我们,所谓命运,就是我们生活里一步步的决定啊。”

丽丽说:“那你说我现在该做什么决定?”

陈建忠握住许丽丽的一只手,情意绵绵地说道:“丽丽,让我们重新开始吧。”他声音柔和动听,态度诚恳真切,几乎可以唤醒世间所有为情所伤的女子对爱情的信心。

许丽丽被感动地热泪盈眶,她把自己的另一只手搭在了陈建忠的手背上,点了点头说:“我们重新开始吧。”陈建忠把心里想对许丽丽说的赞美之词化作了柔情蜜意的眼神。就在这个充满腐烂气息的医院里,在这间白色的病房里,这对恋人互相拥吻。在这个迷幻的状态下,他们并非忘乎所以。陈建忠思索着许丽丽曾今出卖过自己的肉体这件事是否真实,而许丽丽疑惑自己的这次决定会带来什么样的未来。

当爱情里的热情消散以后,他们开始冷静下来面对现实。许丽丽对陈建忠说:“其实我有件事骗了你。”

陈建总以为她说的是她卖身的事,他想听她亲口告诉自己她是骗他的。但是他嘴上还是说:“没事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但是许丽丽还是坚持要说,她说这件事很重要,她说:“其实我没有把孩子生下来,我是骗你的。那天离开你家之后,我就一个人去做了人流。”

陈建忠又想到了自己曾今在人流医院看到的一切,现在他开始鄙视自己,为何那么看重一个人肉体上的纯洁。他再也不去计较许丽丽曾今跟多少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不计较这是真是假了。相信各位看客心里还是想知道许丽丽是否为了生计出卖过自己的肉体,作者本人想知道这件事情真假的急切程度其实和各位看客是一样的。或许大家更愿意相信许丽丽是为了赌气或者考验陈建忠才编造了这件事吧,如果看客们这么想心里会好受一些,那么姑且就这么认为吧。

陈建忠出院后,带着许丽丽去了步行街的小tiananmen,这座红色的建筑物前有一排树,共十五颗。他们为了纪念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去儿童服装店买了一套婴儿穿的衣服,用木盒装了之后,埋在了中间一棵树树的泥土里。希望那个无辜的孩子能够安息,希望自己的心灵能够得到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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