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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牢不可破的谎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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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的热播,把这群情窦未开的少年感动的一塌涂地。从此,沈佳宜和柯景腾成了人们心中的爱情图腾,顶礼膜拜。

宋静看完电影之后,也不例外在寻找她的爱情图腾,很快她就找到了。她想起贝戈身上有一股痞子味道,像极了有些坏坏的柯景腾,。而且贝戈刚刚来的时候也是长发,如今剪短,这简直就是电影情节的再现。她摸摸自己的额头,想想自己的学习成绩。天庭饱满,成绩优异,不就是现实版的沈佳宜嘛。宋静轻易地陷进了自己自导自演的电影中。

贝戈最近总感觉有一道目光偷偷摸摸地向自己瞟来,这一次他能肯定,这绝对不是苏雪的目光。他发现宋静对自己有些热情,她一看到自己在做数学题的时候眉头紧皱,就热情地问贝戈是不是遇到难题了。贝戈点了点头,宋静就把身上的赘肉向贝戈靠了靠,耐心地向贝戈讲解。她浑身雪糕味道飘散,闻的贝戈精神涣散。

数学难题终于迎刃而解,但是贝戈却迎来了另一道大难题。贝戈做题目的时候总是习惯皱眉,而这时,宋静就会热情地向贝戈献殷勤。

他解释说:“班长,我没有问题,我只是一时想不出来,你让我再想一想。”过了十来分钟,宋静看贝戈的笔尖悬在空中,身体迫不及待地又向贝戈靠近了。那一刻起,贝戈决定一定要学好数学,不让宋静有借机靠近自己的可能。

就在所有爱恋如火朝天的时候,报编社终于出校报了。主题是:“绿色环保,闻名校园。”在所有文章都在对学校的一切大吹特吹的时候,有一篇于此格格不入的文章以独特的方式展示自己的个性。这篇文章是陈建忠写的,题目叫做《牢不可破的谎言》。陈建忠在文章中承认了自己曾今写过一篇文章,文章的内容纯属虚构,却用了第一人称来表述。因为这件事,他失去了一个有趣的朋友,这个朋友曾今借了他200块,他不想在失去朋友的同时又失去钱。这篇文章的结尾很装逼,陈建忠说:“爱情是牢不可破的谎言,在欺骗他人的同时也在欺骗着自己。”于是,陈建忠的名字在学校出名了,与生活格格不入的陌生人令人敬仰,与生活格格不入的熟人却令人厌烦。

贝戈看了这一篇文章之后,终于想起了自己的生活如今是靠陈建忠维持的,他走过去,搭着陈建忠的肩膀说:“哥们,晚上出去喝酒,我请客。”

陈建忠说:“你有钱吗?”

贝戈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上次接你的钱还没花完呢。”

贝戈和陈建忠走出了学生街,到外面的小饭店点了几样菜,几瓶啤酒。这是贝戈来学校以来,走的最远的一次,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喝酒,虽然他曾今立誓不抽烟不喝酒,但是誓言在情感面前就是吹弹可破的东西。他举起酒杯和陈建忠干了一杯,啤酒味道苦涩,贝戈忍不住皱眉,也渐渐地说起自己的忧愁,他说:“我最近似乎被班长盯上了,他总是缠着我,想帮我解决问题,但是我不需要,你应该能理解,被一个长相有些问题的女孩纠缠是什么感觉。”

陈建忠的杯子在桌子上种种一放,饭店的老板眼神偷偷一瞄,生怕杯子被陈建忠砸坏,陈建忠说:“贝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能以貌取人的,班长是个好班长,她学习好,又关心他人,我觉得她的品德很好。”

“忠仔,原来你是精神协会的呀,但是很不幸,我早在初中就荣登外貌协会会长榜首了。”

“贝戈,世界上最天长地久的东西是感觉,而不是长相,如果你只是喜欢一个女孩子的长相,迟早有一天会腻掉的。”

“那你看人品谈恋爱,也难保有一天不会对她的性格感到厌烦啊。而且一个人最先的接触都是从外表开始的,我觉得精神恋爱的人很可怜,他们对着一个并不好看的人说我喜欢你,说你很漂亮,首先要欺骗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欺骗他人,你也说过,恋爱是牢不可破的谎言呀。”

贝戈和陈建忠又干了一杯酒,冰啤入喉,味道略苦,竟然有些回甘。但是生活啊的苦,不一定有回甘,只有苦味无穷。

几盘下酒菜都没有肉味,全是贝戈点的,他说:“喝酒的时候要多吃菜,现在的肉都是假肉,不能吃的。”

才喝了几瓶酒,两个人就有些醉意。他们搭着肩膀想两个游魂一样在学生街上游荡。此时已经是凌晨二十四点了,街上空寂无人,只有春思理发店里的灯还亮着。两人停在春思理发点门口很久,便走了进去。

贝戈对陈建忠说:“这么晚剪头不吉利,而且这家理发店我来过,很坑的。”

陈建忠说:“谁说我要剪头了,你这个小处男,什么都不懂。”

田咪咪认识贝戈,这个傻气的小高中生那天被自己宰了一刀,再加上自从他不做特殊服务之后,店里的客流量少了许多,所以他对这个小高中生还是很有印象的。

“小弟弟,还记得姐姐我嘛?”

贝戈瞪了她一眼,说:“怎么会不记得啊。”

陈建忠一副大老爷们的语气说:“行了,别套近乎的,我现在需要那种服务,咱们快进去吧。”他又对贝戈说:“你在这边等着啊,我完了你在来。”

田咪咪的脸涨得通红,声音像是吼出来一般,说:“尼玛的,老娘看起来像是做那种服务的人吗?”

陈建忠说:“你看看你店的名字,再看看你的装扮,哪里不像那种人了。”

“你们给我滚,别逼老娘杀人。”田咪咪的眼里已经充满了血丝。

贝戈也觉得陈建忠说的话太过分了,连忙拉着陈建忠出了理发店。贝戈生气地对陈建忠说:“你是不是喝多了啊,不管她是不是做那种人,你都不能这么说话,你太歹毒了吧。”

陈建忠突然莫名其妙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那女的就说出那些话,她长的有点像我妈。”

“像你妈你还这么说。可恶。”

“因为我妈妈就是干那种勾当的。”

月色突然变得有些惨淡,照的宿舍生锈的铁门有些发白。门已经上了锁了,他们无处可归。想到了春思理发店,于是又折了回去。贝戈听见里头有哭声。是田咪咪的哭声。

自从大头哥对田咪咪深情告白之后,田咪咪就不在做特殊服务了,她怕自己无法脱离以往的生活,怕把自己生活里的不堪带到了大头哥生活里。大头哥从他这里带走了两百块钱和真情之后就消失了,而田咪咪除了大头哥的爱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她以往的收入全靠肉体买卖,如今只经营着理发店,确实有些入不敷出。这时她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吼到:“没看见已经关门了吗,滚。”

贝戈细声细语地说:“咪咪姐,是我啊。”

田咪咪气冲冲地走出来说:“你们两个还敢回来,不怕老娘削了你们吗?”

贝戈说:“咪咪姐,你别生气,我们是专程来道歉的,我朋友陈建忠喝多了,所以才会说出那么没人性的话,你看他已经知道悔过了,刚刚他都哭了。”贝戈示意了一下陈建忠,陈建忠会意,说:“咪咪姐,对不起啊。”

田咪咪看见忠仔脸上的泪渍,她当然不相信他会为自己而哭泣,但是她现在气消了,也犯不着跟一个小高中生生气,说:“你的道歉我接受了,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关门了。”

贝戈有些尴尬地说道:“那个,咪咪姐,我们宿舍门关了,能不能在你这里借宿一晚啊。”

咪咪姐说:“我就知道,你们没那么好心会专程回来给我道歉,算了,我和你也算有些缘分,你们今晚就睡沙发吧。”

贝戈和陈建忠高兴的进来,贝戈还说:“明天我一定把我的朋友都拉来关顾你的生意。”虽然贝戈没几个真正的朋友。

咪咪姐呵呵一笑,说:“向你朋友介绍我的时候,可别叫我咪咪姐,我的真名叫许欣,以后你们也改改口吧。”

“好的,许欣姐。”

不管春夏秋冬,清晨的莆城是这个世界上最迷幻的城市。在早晨四点到七点之间,莆城的街道是没有车的,这里的居民每天都早早起床,他们行走在漫天的雾气之中,总会有种以为自己要成仙的感觉。他们张开双臂,在看不见对方的世界里做着不可思议的动作。有些人以一厘米之隔差点接吻,但最终插肩而过。美好的事情都在不相识的相遇之中发生。到了七点的时候,莆城的雾就会渐渐散开,人们在进行了一场不为人知的狂欢之后,又回归于枯燥无味的生活中去了。

这时贝戈和陈建忠刚好从沙发上慢悠悠地爬起来,此时已经接近七点。还有十分钟就要上课了,他们顾不上自己的肚子。衣裳不整地走出春思理发店。因为莆城的早晨是没有公交车的,所以路上都是匆忙敢去赶去上课的同学生。而宋静就在这群慌张的人群中,她背着一个粉红色的书包,穿着学校发的校服。一蹦一跳,活泼的像一个上幼儿园的小学生。

而她也凑巧看见了正从春思理发店走出来的贝戈和陈建忠。宋静也明白,这家理发店的真是面目,当他看到自己的柯景腾从这样的理发店走出来的时候,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而贝戈也看到了宋静,他本来避她都来不及,可陈建忠却无所事事的向宋静嘿了一声。

从此宋静心里坚定地认为贝戈会来这种场所过夜都是被陈建忠怂恿的。宋静想到必须把陈建忠从贝戈的身边拉开,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把陈建忠的名声搞坏。而这种事情在这个混沌无聊的时代里,又最容易办到。

陈建忠好不容易肃立起来的形象,就被宋静一句看似随意一说的话,毁掉了。她和报编社的社长玩的很好,这样的领袖人物总有相似之处,比如,他们从周一到周五都穿学校配发的校服,为了换洗的方便还特地另外定制了一套一模一样的。为了不让大家误会自己是那种不经常换洗的肮脏女,必须每天向人解释一遍自己有两套校服。不过啊,其实大家根本没有误会,大家只是想找个笑话笑笑而已,就像陈建忠去理发店过夜一样,自己生活里的事,不管悲伤快乐,光荣丑陋,不过是别人眼中的笑柄而已。

由于陈建忠的品行不端,最终被报编社开除。但是陈建忠的名声并没有被搞坏,他只是成为了一个坏坏的男生,令所有爱他的人有忍不住恨他而已。因为一个优秀的又有外貌的人不管别人在怎么败坏他,总有一群盲目的拥护者不停的把他脑补成自己喜欢的那种人。

但是宋静却成功地让陈建忠和贝戈疏远了。原因是,大家并不知道贝戈那天晚上也去了那家理发店,在陈建忠看来,是贝戈陷害了他,他原来就不怎么赞同自己去报编社。可是贝戈哪里有这样的心机,就连宋静都没有,她只是想让陈建忠的名声变坏,好让贝戈主动远离他。最后却以不一样的方式达到了同样的效果。

贝戈不知道谣言从何而起,也不知道为何谣言只针对陈建忠。反正,陈建忠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和贝戈走在一起。

后来,隔壁班一群经常在烟酒之中醉生梦死的人把陈建忠带走了,陈建忠几乎每晚都偷偷爬出铁门,夜不归宿。

而苏雪的唯一的朋友杨雪后来加入了奔跑大队,她嫌苏雪走路太慢,太浪费时间了,而自己想快点吃完饭回教室温习功课,虽然杨雪很拼,但是成绩始终没有苏雪好。从此贝戈有机会和苏雪并肩而行。

而此时,贝戈的刘海渐渐地长长了,苏雪对他的印象也回到了最初。

贝戈对苏雪坦白说道:“那天去理发店过夜的不止陈建忠,还有我,但是我们什么也没干,而陈建忠却为此被报编社开除,他现在以为谣言和我有关。”

苏雪说:“那说明他并不信任你呀。”

贝戈说:“他怎么会不信任我呢,我们已经这么熟了。”

苏雪说:“所以你什么都没有解释?人很容易被怀疑,也很容易被信任,如果有一天我被你误会,而我又什么都不说,你会不会很难受。”

贝戈想了想,说:“但是我不会误会你的。“

苏雪说:“你真是幼稚。你还是尽快给陈建忠解释一下比较好。”

“但是我该怎么向他解释。”

“上一次陈建忠不是发表文章说有个朋友欠他钱吧,我想那个人应该就是你了,你就去找他还钱,让后把误会解释掉呗”

贝戈高兴地握住苏雪的手,说:“苏雪你真是了解我,这你都猜的到。”

苏雪把手从贝戈的手中抽出,说:“你还是先搞定陈建忠的事吧。”

贝戈说:“等我搞定了陈建忠,就来搞定我们的事。”

苏雪似笑非笑,说了句:“幼稚。”

苏雪这次一共说了两次幼稚,贝戈觉得很熟悉,他有点想起来,那是沈佳宜经常形容柯景腾的词,他突然发现,苏雪今天还扎了马尾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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