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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一训:演员背后往往是你所不知道的东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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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发的母亲是荻城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而这个美人此时正拿着各种工具在阿文脸上横扫千军。

“那个……其实……伯母不用这么麻烦的,不过是——”阿文半闭着眼,以防白花花的粉落在眼睛里。

“这可不行,小阿文演得可是辉夜姬,辉夜姬啊,这么重要的角色必须要打扮得漂亮一点才是。”桂伯母语气认真一丝不苟,手上一点也不含糊的继续化妆大业。

是啊是啊,辉夜姬是最重要的角色,可问题是,她演得是辉夜姬……小时候啊!《竹取物语》里辉夜姬三个月就长大成人,她演得就是那短短三个月,那个什么大事都没发生的三个月,她就是个打酱油的,有必要这么“严阵以待”吗?!!

看来不光是长相,就连这性格和说话的语气,假发这家伙也是随他母亲的。

荻城栗名月(中秋节)有重大祭典,城中心搭了台子,台子旁的大花瓶插满了芒草。按照往年习俗,还请了城里有名的尚未出嫁的良家女子在圆月下出演辉夜姬。可以说这个庆典就是一个选城花的庆典,作为前前前+n届的城花,桂伯母很称职的撑起新一届辉夜姬的教导以及化妆大业。

虽然阿文只是个打酱油的。

对自己的长相“很有信心”的阿文确信,她能打这个酱油绝对是托“德高望重的松阳先生”的福。顶着一头钗,戴着一脸粉,披着十二单,当阿文摇摇晃晃出现在村塾众人面前,大家很给面子的排好了队形。

高杉:“噗……”

假发:“噗……”

井上:“噗……”

前原:“噗……”

银时:“噗……哈哈哈……”

阿文脸涨得通红,拽着松阳的袖子不松手。“哥哥,阿文真的很难看吗5555……”

高杉这一次倒是发了好心:“我觉得如果你不化妆还是挺好看的……”

“原来高杉君你是一个好人,我之前都错怪你了。”

这姑娘毫不犹豫的给高杉发了一张卡。

“我什么都没说。”高杉脸瞬间黑下来。

对荻城栗名月祭比较熟悉的前原大咧咧的拍了拍阿文脑门:“不是说你不好看,阿文你要有信心,其实你这呆萌妹的形象挺可爱挺好推倒的,但是演出嘛必须要上这种白白的妆。”

“小诚姐你也是好人。”

“=_=不要随便给人发卡。”

松阳眉梢眼角尽染笑意,本来想习惯性的摸摸阿文的小脑袋,结果手碰到冰凉的金属钗环,没办法只好弹了一下阿文额头。他对阿文温温柔柔一笑,阿文瞬间觉得天空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儿。

银时倚在角落,远远瞧见那小姑娘轻轻松松中了松阳的“心乱身之术”,嗤笑一声,一脸鄙视:“果然是笨蛋。”

假发支着下巴,考虑良久,他就是想不明白,他母亲的妆画得多好啊,阿文瞬间就成熟好多,为什么阿文还哭丧着脸觉得自己不好看呢?所以说从小看到老,假发这才多大啊就喜欢成熟女性,以后不可避免这孩子长成一个人|妻控。

到了晚上,整个荻城灯火通明,台子周围摆起各色灯笼,顺次排列成两条长龙,人们走向台子的路上经过走马灯,总是会停下脚步,把灯谜念出声,旁边的小孩子若是知道谜底,便会兴奋的拍着巴掌叫喊出来。

阿文便是在这灯火阑珊中缓缓登台。

她演得是辉夜姬小时候,因为是打酱油所以戏份并不多,台词也没几句,几乎亮过几次相就再也不用上台。小孩子大多好动,《竹取物语》在日本又是家喻户晓,所以大多数孩子看几分钟就因为无聊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等到阿文下台,卸掉妆重新换上便衣,才发现她那些“友爱好同窗”全扔下她不见人影。

“哥哥还是你最好,他们都扔下我跑了。”阿文奔到松阳身边,忽略了松阳手执三味线必须为演出配乐而不能离开后台的事实。

“阿文乖,要是不想看演出就玩去吧,注意安全,记得别和人起争执。”

“……”阿文死鱼眼眨了眨,“哥你是在赶我走?”

“难道阿文愿意无聊的呆在这里?”松阳无辜微笑,掏出钱袋塞到阿文怀里。“喜欢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就买下来。”

“哥哥你需要我帮你带回点什么吗?”

“不用了,你去玩吧,玩得开心点。”

阿文听话的转身,撒欢一般扑向祭典的怀抱。望着阿文越来越远的背影,松阳摇着头失笑:“看着少年老成,其实还是个孩子。”

在此即彼伏的热闹街道上,阿文揣着钱袋走走停停。道路两旁小摊林立:贻屋、鲷鱼烧,章鱼小丸子,苹果糖,月见团子……阿文看着它们直流口水,看了看钱袋布料上素净的花纹,想了想,将钱袋揣回怀里。

阿文已经很久没有花过钱,就连松阳平时给她的零花都被阿文一点一点的存了起来。她早已经不是那个兜里时刻都揣着一大把票子的黑道大小姐。村塾的开支其实一直很紧张,松阳不收学费,束修也只收花一类的东西,就算有学生家长送来的瓜果菜肉粮食能节省不少钱,却也要松阳经常种田卖菜维持收入。

刚到村塾那年,阿文曾很不习惯粗茶淡饭,不过她努力让自己吃得香甜,只因为松阳亏欠的眼神让她心里难受和不忍。时至今日,村塾的农活她也能帮着搭把手,卖菜这种事情也由她和村塾的学生们抢着干。所有人都知道,松阳不容易。

虽然艰辛,但倘若简衣陋食能让她和哥哥一直这样平安祥乐的生活,那么她愿意就这样开开心心穷一辈子。松下村塾培养出一群小师控,而她不是师控,她是兄控。

她这个兄控姑娘,那么努力的改掉从前大手大脚的毛病,只想省下些钱,让松阳换一身新衣裳。

眼不见为净,阿文加快脚步,走过那些卖零食的小摊。路过一个街角,忽然听到奇怪的声音,就像是人体撞到墙壁上的钝响,以及……拔刀声。

阿文皱了皱眉,埋着脸走过街角。

几秒之后她又退回来,抽了抽嘴角,暗骂自己找死,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往街角里探索。

这条街位于荻城边缘,城市灯火没能照耀到这条小巷,捏紧怀里的枪,阿文手心里冒着汗,踮着脚接近那最最黑暗的未知地。

刀映月光,躲在墙后的阿文清晰的看见这块极小极小的战场,瞬间她惊悚了。

这……这这这不是村塾那仨经常打架的小子吗?!!!

三个年龄加起来还不到25的银时高杉假发面前,站着一个红眼绿皮天人,天人身材高大,站在三个小包子面前跟一座山一样。松阳送给银时的那把刀已经被打到地上,三个孩子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伤痕。绿皮天人举起类似禅杖的武器,就要向离他最近的银时身上砸下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枪响。

躲在墙后的阿文来不及想别的,条件反射掏枪上膛,给绿皮天人来了一发。这绿皮天人脑袋很脆,一枪下去就破了个洞,有血和脑浆迸溅出来,喷在三个孩子身上。

高杉和假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顶着一脑袋的红红白白呆愣愣的看了眼墙角里走出来的阿文,倒是看死人已经看习惯的银时稍微怔了怔,随后把剑捡起,重新宝贝的抱回他怀里。

似乎是缓过来,高杉一下子跳了起来,一脸嫌恶的用袖子抹了把脸。“咿~恶心死了!!!”假发倒是一直保持着他呆萌的作风:“刚才是有高达来救我们了吗?”

“我不是调整者,还真是对不起啊。”阿文一脸讽刺。“这到底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天人。”

“唔……事情是这样的。”假发捏着下巴,刚想“说来话长”,阿文忽然打断他的话。“有什么事等会再说,先把这玩意解决了。”

“你不是已经解决了吗,还想怎么样。”高杉对阿文大出风头刷爆存在感的出现很是不满。

“你的冷静和理智都被狗吃了吗高杉君?”阿文鲜少有大姐头风范指着三个人:“一直安静祥和的荻城如今却有天人出现,你们以为只会有这么一个天人吗?如果他的尸体被同伙找到,而他的同伙又找不到杀死他的人,以天人的张扬跋扈,这个城会怎么样你们想过吗?或许会牵连到哥哥你们知道吗?”

如果放到平时,高杉和假发很容易就能想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只是今天这两个人显然第一次见死人,有些懵了,脑袋转得也不及平时快。

随便在街角找了破旧的麻袋,假发又跑到最近的店铺借石灰回来洒在有血迹残留的地面,紧接着三个孩子搬着麻袋哼哧哼哧的避着人群跑到城外的乱葬岗抛尸。

尸体扔到乱葬岗时,阿文做了好大的心理建设,扯掉高杉一块衣袖包住手,在天人尸体的脑袋里掏啊掏。

“你在干什么啊喂,很恶心啊!而且为什么要撕我的衣服!!!”

“没办法啊,我是女孩子,你总不能让我撕自己的衣服吧!”阿文强忍着恶心,继续在天人脑子里翻找。

“那还有他们俩呢?!!”高杉彻底炸毛。

“银时就那么一件和服,撕了他就露肉了,你这不是穿着羽织呢吗,撕了又不会裸奔。”

“那假发呢!”

“……他是我闺蜜。”

“……”高杉词穷,他偏过头抱着臂不再搭理阿文,却又按捺不住好奇,最后只得回头看阿文究竟在翻什么。看到她捏着一枚弹头时,转头让银时再在尸体上砍几刀混淆视听,他忽然明白了阿文的用意。

想想就知道阿文那些子弹是哪里找来的,倘若子弹留在尸体头颅里,那么天人找到尸体时便会查出死因,顺着子弹的来源很可能找到松本村外的旧战场,从而找到松上村塾。

直到这一刻,高杉才真正对这个年纪还不及他大看上去温温软软娇娇气气的呆萌妹彻底改观。胆大心细,谨小慎微,不愧是松阳老师的妹妹,确实有令人佩服的地方。

不过如果阿文知道高杉心里在想什么的话,一定会羞愧不已。她那么多年完全都白活了。

为了不让松阳担心,四个孩子决定找个地方把一身又是血又是泥的衣服换下来。因为假发家有母亲在坐镇,而高杉家虽然人多,但偷溜进去也比较容易,最后他们便在高杉的带领下,爬了他家的围墙。

银时宝贝的抱着松阳老师送给他的刀,瞟了一眼走在他前面的阿文,再瞟一眼,再瞟一眼……作为这支四人队伍里唯二不怕尸体还杀过人的小孩,他忽然觉得他和阿文这姑娘很有共同话题。毛茸茸的脑袋凑到阿文面前,银时眨了眨最近愈发往死鱼方向发展的眼睛,好奇问道:“小辉夜,看你熟练的样子,做过多少次毁尸灭迹的事了?”看到阿文噎住一般的表情,他继续补刀:“身手不错啊,我敬你是条汉子。”

“……”

“对了,我看到你说的那什么《Jump》了,真的是在贩卖梦想和热血啊,我决定期期都要买下来,一直买到白发苍苍在儿孙环绕下幸福的死去。”

“千万不要,你会中二毕不了业的,会成为一个无所事事的MADAO的,会一穷二白兜里永远只有270元只够买《Jump》的。”阿文幽幽道。

“什么啊,不要诅咒阿银,告诉你啊,阿银我可是会学会卍解成为武士王的男人!”

“没有未来了,你没有未来了,你现在已经白发苍苍已经不需要儿孙环绕你可以去死了,拜托你去死吧@#¥%&*……”

被银时那句“敬你是条汉子”开启了黑化model的阿文,将手伸进怀里……

“阿银我这是银色啊喂是美丽有光泽的银色你看清楚了!还有不要因为这点事就掏枪啊喂你那如山地大猩猩一般的心理素质哪去了你的人设已经越来越走形了吧!这篇文刚开始那个安静乖巧又心善的软妹哪里去了啊喂?!!”

“银时君,人设这种东西说到底还是作者说了算的,其实我比较希望阿文能变身成万能高达玛丽苏的,啊,别忘了在高达上装四个肉球。”

“吵死了想被我家的仆从发现吗白痴们!!!”

之前和松阳说好回村塾赏月,四个孩子迅速换好衣服返回城中心的戏台,远远便能瞧见灯火尽头被孩子们围住的那个长身玉立的身影。高杉和阿文加快几步扑到松阳身前,一人拉着松阳的一只手,淡淡的皂角和书香氤氲在鼻尖,仿佛今夜所有血光和恐惧,所有不为人知的战栗,全部被这样令人安心的味道温暖而妥帖的熨平。

看到四个孩子换了一身衣裳,松阳眨了眨眼睛,什么也没问。他只是弯起唇角,在明灭的灯火阑珊下,一如既往,轻轻微笑:

“走吧,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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