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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谈判成功之后，米雪第一时间就请了假带着水心镜去找张慧。

敞开口袋，米雪鬼鬼祟祟的露出了水心镜的一角。

“你在找的是这个吧。”

“……你怎么做到的？！”

张慧惊讶万分。

“这个不方便说，但是你得答应我，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追究了。”

“……这个我不能保证。你必须告诉我它是哪儿来的。”

米雪摇了摇头。

“你至少要让我在邵总面前有个交代。”

“邵总邵总邵总，你心里就只有邵安娜吗？你就没想过我吗？这么多年了，从大学到现在，你心里就从来没想过我吗？！”

整个咖啡店都安静了。

张慧愣住了。

32.

沉默半晌，米雪最终还是放弃了实话实说。

“你那张照片，是我老板的办公室。镜子我给你偷回来了。你拿去讨邵安娜的欢心吧。但我希望你不要让人知道，毕竟我和我老板……也挺恩爱的。”

米雪咬了咬牙，撒了个不算谎的谎。

“祝你和邵安娜百年好合。”

说完，米雪放下了装着水心镜的袋子，离开了咖啡厅。

张慧满脸奇怪。

33.

“张慧，你有心事。”

看着张慧交给自己的设计图，钱雪漫确定张慧这是没走心。

“什么？”

“我出的价钱很合适，你跟我也这么熟了，没道理敷衍我。你心里有别的事，这不是你的水平。”

张慧无言。

“钱总，怎么让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喜欢上自己？”

……

——我要是知道，我就不用假扮一夜情对象去死缠烂打唐薇薇了。

——何况，就算我这么做，她出差不是还是没带着我吗？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是嘴上不能认怂。

“旅行，出差，二人世界。□□，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好办。”

素来保守的张慧吓了一跳，她没想到钱雪漫会给自己出这样的办法。

“……怎么□□啊……我这……这身材……这条件……”

钱雪漫摆了摆手，装作很有经验的邪邪一笑：“主动一点，强势一点，喝点酒，灯光暗，配上情趣内衣，音乐，浪漫的酒店……”

张慧一脸怀疑的打量着钱雪漫：“……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正好，我送你一件法宝！”

钱雪漫神秘兮兮的翻了翻自己的包，拿出了一对带着流苏的小玩意。

“这是什么东西？”

“内衣呀……”

“内衣？！这、这明明就是……就是血滴子嘛……”

钱雪漫轻蔑一笑：“我说它是内衣它就是内衣，现在你觉得这是血滴子，等到春季秀开始，你就会发现有大把的名模穿着这个走上T台。”

……

该死的时尚风向标。

“可是我老板她……她好像不太喜欢女人……”

钱雪漫一愣：“你老板是gay？”

“……我老板是女人。”

“你喜欢女人？？！”

“……你不也是吗……？”

“……你怎么知道？！”

“呃……我猜的。”

“真的？”

“真的！你看我的眼神！”

34.

“邵总，台湾那边的客户出了点问题，我们需要去一趟。我已经订好了机票，下周二。”

邵安娜一皱眉，水心镜还没有下落，她最近一直忙着和展方拖延清点文物的时间。一旦展方发现水心镜失踪，那邵安娜的心血恐怕就要付诸东流了。

这个时候出差，根本就是分身乏术。

“台湾那边什么问题，为什么我和你都要去？你自己去就行了。”

“可是机票我已经订好了。”

“退。”

“不退。”

邵安娜抬起头，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张慧：“你说什么？”

“你不是一直操心水心镜的事情吗？也该放松放松了。下个星期你的日程很松散，跟我去台湾吧。”

“凭什么？”

“凭你欠我一个人情。”

张慧一笑，把水心镜放在了邵安娜的桌上。

35.

明明的手很快，盯准了方位，在走进唐薇薇办公室的第一时间就把真的水心镜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把早就准备好的假水心镜放在了古董架上。

目送米雪拿走了假的水心镜时，明明已经想好了下一步计划。

每一枚水心镜都独一无二，明明有信心，自己的假水心镜绝对不可能会被人发现。即使是浸淫多年的文物专家，也不可能知道那枚水心镜是假的。

文物鉴定，也得见过真的，才能鉴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