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NO.16 被揭開的过往(1 / 1)
王宴一散场,爱丽斯菲尔立刻联系了自家丈夫,将新得到的情报全数告知。
「……」卫宫切嗣皱着眉头沉默不语。爱丽斯菲尔担心却又识大体的不做多余的动作,仅只是等待卫宫切嗣最后所下的决定。
「……爱丽,爱因兹贝伦在第三次圣杯战争时做了什么妳有什么概念吗?」漫长的沉默后,卫宫切嗣对着自己美丽的妻子询问。
「咦?」
「不,这先姑且不论,另一个Archer是怎么知道的,情报准确度也是个问题……但是以那位的个性看来他也不屑于说谎,那么问题就是他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卫宫切嗣低着头,大脑迅速飞转,梳理着一条条所有已知的情报。
「就做两手准备吧。先继续收集情报,但是同时也不能在圣杯战争中松懈。」
「是。」久宇舞弥点头应答。
※
心事重重的远坂时臣没什么心情休息的熬到第二天早晨,他一大早便整理干净自己的体态,端正态度准备前往向那位王询问真实。
然而就在远坂时臣迈开腿走向客房时,视线内多了抹金色,那从金色的光点中慢慢凝聚成形的是另一位吉尔伽美什,属于他此次圣杯战争的Servant。
人影现身的瞬间,远坂时臣连忙弯下身道早:「早上好,王中之王。」
「哼!」英雄王嗤声,对于远坂时臣的态度十分不悦。
简直太无聊了啊,远坂时臣……但是转念一想,就又想起了远坂时臣那真实的目的,他不禁打从心底涌起那被利用的不悦以及在那之上的期待与愉悦。
啊啊真是期待,要是他知道他早就透彻了他的目的,又或者是知道只要圣杯现世会造成多大的灾害……那张无趣的脸与那一身名为优雅的伪装硬壳一定会瞬间崩毁的吧——
「怎么了,时臣?这么焦急的样子是要做什么?」英雄王嘴角笑地恶意,明知故意地刻意问着。
「王……」远坂时臣嘴角一僵,但马上就反应过来,「王,我是想去请教另外一位关于他昨晚所提起的圣杯战争过往。」
「喔?」英雄王意味深长的一笑,转身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么奉劝你,在他自己出来前别去打扰。不然后果可不是你承担得起——毕竟[我]可是最讨厌休息时被打扰的啊。」
「……是。」远坂时臣依旧保持低着头的姿势,他不甘地咬了咬下唇,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继续。
并不是对于英雄王或是另外一位英雄王产生的不甘,而是那种计划全成空的无助与焦急,让他对于这接下来所有的发展无法掌握的不甘。
魔术师的预感告诉他,他真的不会想要听到那所谓的真实……
……
…
就这样在书房一坐就坐到了接近日正,原先无聊的英雄王还打着陪他一起等的名义在他这边扫荡了许多红酒,但似乎还是对于这沉默又无趣的等待感到厌烦,更早之前就已经离去,只剩下远坂时臣双手托着下颚,坐在他的座椅上沉思。
然后他终于等到了他期待的身影。
那抹金色出现在视线内的时候远坂时臣感觉他差点压抑不住激动与焦急站起身,但刻在骨子里多年的习惯硬是将这份冲动压下。
吉尔伽美什看到远坂时臣坐在书房内等待便知道他究竟在等些什么,他不用招呼就自动坐上了书房内的沙发,远坂时臣看了一眼跟吉尔伽美什一同进入的岸波白野,笑地优雅又礼貌:「岸波先生睡得好吗,要是饿了可以先去饭厅。」
被那〝先生〞两字的称谓给囧上一囧,岸波白野知道大概是他们有事情要谈所以把他给支走,他无所谓又顺从的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书房。
将远坂时臣的小算盘看在眼里,吉尔伽美什却也没有出声制止,红眸就这样注视着岸波白野离开,才将视线转回,落在远坂时臣身上。
「那么,你查到哪里了呢?时臣喔。」他漫不经心地说。
「是,我查到了第三次圣杯战争时,爱因兹贝伦违规召唤了的八职阶的英灵avenger,但是除此之外——」远坂时臣遗憾地摇摇头。
吉尔伽美什哈哈大笑:「什么嘛,这不是挺有效率地吗时臣喔,一来就抓到了重点!」
远坂时臣脸色一变:「这么说问题是出在这个Servant上吗?这位英灵是什么人,他做了什么?」
吉尔伽美什笑而不语,他慵懒又散漫地往背后的沙发上一靠。尽管态度十分地随便,但那骨子里透出的骄奢气是举手投足间挡也挡不住的。
「王?」
「真是不中用啊时臣,连这点小事都要询问吗?」吉尔伽美什毫不掩饰地露出鄙视让远坂时臣不禁噎了一下。
但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他耗费心思查找所有纪录在案的数据都没有显示出任何迹象,他只好继续不耻下问:「那位英灵真实身分是什么呢?」
吉尔伽美什笑容拉大。
「那位avenger的真名是安哥拉.曼纽特,背负着全世界恶意的最纯粹善人。」
「那么时臣,作为Servant战败后被圣杯收回,身上背负着恶意的男人虽然失去人格,但是[全世界的恶意]这是一种愿望的集结,而圣杯将其做为愿望而接受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满怀着恶劣的红色眼瞳投射着对面远坂时臣那张惨白的脸色。
※
Rider组也十分的忙碌,不像其他后盾充足的魔术师有多方面资源,韦伯只能完全依靠自己,以及那个在他看来超级不靠谱的Servant征服王。
韦伯烦躁地抓乱自己的头发,又将手上翻阅完毕的一累纸丢到另一迭更高的纸山上。
「啊啊——没有线索啊!要是岸波桑在的话就好了!」
韦伯低声抱怨着。那头被疯狂□□后的柔顺乌丝现在变得比鸟窝还不如。
「那倒是无关呢,在余看来岸波小子一点都不知情,知道的只有他那位金皮卡。」
因为数据很多,又还在整理,所以全部堆栈在地上,或是一张张的摊开散落在地上,原本就已经不大的房间更加显得狭小。征服王就算缩着身体盘腿坐在地上降低他的占面缩小他的存在感,对于现在正焦躁的韦伯来说还是十分的挡路,尤其是他还一边吃着干贝一边翻阅着他辛辛苦苦收集来的古籍。
看着那随着一口口咬下而落下的褐色碎屑就这样掉在他花了一大半天的时间搜集到的资料上,那可是要还回去的啊!!
韦伯阴沉着脸色,双拳微微地颤抖。这行为在韦伯的眼里简直天理难容。
「Rider!!」忍无可忍的韦伯瞬间爆发出与那小小的身板完全相反的巨大气势,他仰天怒吼大声咆啸。养在后院的鸡群被这惊天一吼惊吓到拍着翅膀到处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