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54(1 / 1)
“啊……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河西啊。”京乐抬了抬斗笠,仰头倒了一杯烈酒。
“京乐,这种时候,可别说这样的丧气话。”浮竹拍了拍京乐的肩膀。
“我知道,朽木夫人的葬礼虽然过了十几年,却好像近在眼前。”京乐和很多宾客一起注视这这对新人,郎才女貌,简直是天作之合。
新郎是十三番队的副队长志波海燕,只花了两年就从真央毕业的天才。自从进入十三队后就辅佐多病的浮竹,几乎可以说是半个队长,他的能力整个十三番都有目共睹。
“这些年收到的请柬都要数不清了,怎么,京乐队长还不打算找位妻子过安定的生活吗?”景七无声的走近京乐的后背。
“哎呦?是景七啊。”京乐回过头,朝景七笑了笑。
“在怎么说也要等到景七先结了婚啊,先看看你们后辈安定下来我才放心。”
“在这种事上不必讲究爱幼了吧。”景七和京乐一起笑出来,携着请柬进入礼堂,景七看到志波正和美亚子一起向一位长辈敬酒,景七转开了视线,果然看见了预想中的人。
“露琪亚?”
露琪亚被景七叫醒,眼神还有些迷茫,“柳……柳原队长。”
景七想起第一次见到露琪亚时,他终于明白朽木为何执意要把他接入本家,露琪亚和绯真实在是太像了——无论是容貌还是眼神。
“怎么了,在想什么事吗?”
“没……我只是走神了而已。”
有很多传闻,其中一个就是露琪亚表面上作为朽木的妹妹,实际上上是准朽木夫人,柳原觉的这种说法很荒谬,露琪亚和绯真很像,但在性格上却差别很大,况且没人比他更了解朽木有多爱绯真。
在看着露琪亚时,总有种绯真还活着的错觉。
“是在想这场婚礼吗?”景七摸了摸露琪亚的脑袋,她的身高只到景七的胸口。
“柳原大人看出来了吗?”露琪亚有些沮丧的低下头。
“你对他的心意,不只是我,朽木也知道了吧。”就像在感情上,绯真从不会说什么很热情的话,露琪亚却敢于承认自己的感情。
“可是志波副队长一点都不知道。”
“我很敬仰美亚子学姐,所以……我来祝福他们在一起。”露琪亚远远望着一对新人,手指揪紧了衣袖。
“下次……一定要说出来才好啊。”景七没有说出志波也许正是发现了露琪亚的好感,才急于用这种方式婉拒,志波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实际上是个对人际关系感觉很细腻的人。
宴会结束后露琪亚回到队舍,却看见阿散井恋次大模大样的躲到她的队舍里,对于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露琪亚最了解不过了。
“你这家伙,又翘班躲到这来了。”
“什么嘛,我只是来看看你啊。”阿散井死不承认自己的翘班行为。
“看我?看什么?我又没生病。”
“你竟然没哭?我说,你不是很喜欢那个什么,志波海燕吗?”阿散井捧起露琪亚的脑袋,两手使劲捏了捏。
“混蛋!捏的疼死了!”露琪亚一手打掉恋次,向后退了一步。
然后迅速的拉开拉门,一脚踹飞阿散井,“看见我好好的就回队里去,你知道大哥发现了会有什么后果吧!”
“又不是第一次了,好歹人家也是为了你啊。”恋次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唉……无情的家伙。”恋次望了望天。
志波海燕与志波美亚子结为连理后,静灵庭在新人的喜悦中度过了一段短暂的时光,然后此事渐渐平息,大家都各自回归正常的工作,志波海燕尤其忙碌,身兼队长与副队长的职务,幸好有妻子美亚子的帮助,露琪亚看到两人幸福美满,虽然祝福却也在想关于转队的事。
净灵庭的晚上九点钟,景七已经完成了工作,打算回到队舍暂且休息,突然在十三番队的方向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灵压。
景七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灵压他似曾相识,在虚圈,他见过无数类似这样的灵压,这不是虚或者基利安,是比大虚更强的,类似于亚丘卡斯的灵压,可是在防卫森严的净灵庭,怎会出现亚丘卡斯?!
夜晚的乌云掩住月亮,风中传来一股泥草的清香,温度渐渐下沉。
景七在阴暗的森林中瞬步,时不时有灌木划破衣袖,一道强悍的灵压从前方堵住景七。
“银?”
翻涌着的夜风拨开乌云,月光照亮了两人的面孔。
“你为什么在这里?”景七停了下来,皱着眉注视着市丸。
“我也不想来这里,可是不得不来啊。”银一脸轻松的模样,与口中的话截然相反。
“如此明显的灵压,静灵庭却没有反应,是镜花水月的杰作吗?”
银双手抱住斩魄刀,赞同的点了点头。“景七说的没错。”
“就算这样,我也不能放你过去。”
“银,你拦不住我。”景七的手稳定的放在斩魄刀上,在没说清楚之前,他不想和银刀刃相向。
“景七,即使你过去,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到底怎样,试过才知道结果。”
景七看着银不变的笑容,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无论怎样,既然是死神十三番的队长,他就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
“银,拔刀吧。”
市丸放下嘴角,以一种不同于平时的表情看着景七,“你是在失望吗?”
“呐,景七后悔过救下我吗?”银一边说着,一边拔出神枪。
不用说出始解语,神枪开始拉长,直至正常的长度。
景七看着冰冷的刀刃,“当时我并不知道,你是个可以笑着看着别人丧命的人。”
“这么说就是失望了。”银握着神枪朝景七砍来。
熟练于刀术的人懂得怎样最大程度的利用力量,银无疑属于那种简洁的杀人之术,景七挡下那些刁钻的砍术,宽大的衣袖被劲风掀翻。
“救人这种事无论怎样也不需后悔。”
“我不清楚你为何要跟随蓝染,你对力量不感兴趣,蓝染也无法吸引你,那么你是因为什么在蓝染身边?”
“啊咧?谁说蓝染队长无法吸引我,这算什么,物以类聚?”
在景七看来银与蓝染都是很自我的人,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被蓝染折服?然后屈居人下?
“景七还是专心对付我的神枪吧,想胜过我可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