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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又是十年啊。”京乐从会议结束后,就翘班来到好友番队蹭茶。他与浮竹对坐在十三队特有的庭院里,梧桐宽大的叶子遮蔽着阳光,红色的锦鲤悠闲的游动在池水里。
“啊,是呀。”
“呐,浮竹,这次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做了冤大头啊。”京乐微仰着头,眼神飘忽的不知在望着什么。
“京乐……”浮竹想要反驳什么,毕竟这是山本总队长的决定,可是顿了顿他又觉得说不出什么。
“啊哈,只是这么一说而已。”
“话说,这次远征队里,有一个人……有些眼熟啊。”
“你是说……柳原四席?”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觉的啊。”
“春水,茫茫人海中,有两个长的相像的也很正常,你别想太多了。”浮竹皱着眉头。
“第一次看见他时我还没有注意,现在看连气质也有些相似。”京乐喃喃自语。
“不过……只是有些相似而已,不太可能啦。”
“比起这个,你还是把拖欠的工作好好做完吧,等会莉莎又要来我这里找人,你这个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浮竹无奈的看着老友。
“啊呀,能有什么变化的几百年前总队长教我们时就改了。”
……
虚圈依旧是长久的黑夜。
没有风,没有雨,没有呼吸的生物。一轮圆月高悬在夜空中,偶尔会有爬行种的小虚穿梭在砂粒中,发出细微的响声。
即使一个地方再漂亮,看了十年也总会腻的,何况是虚圈这种毫无生机,静的简直让人发疯的地方。
“喂,景七,接住。”
“京介,谢了。”景七的袖子短了一截,为了方便,直接把整条袖子撕下缠在腰间代替腰带,衣角处也变的破破烂烂,虽然不时有死神来补给,可是毕竟不多,根本顾不得讲究什么。
原本互不相识的队友也在一次次的厮杀中变的情同手足,京介已经代替战死的羽田智成为新任队长,原本一个三席战死,怎么也算不上小事,可是远征队员的死亡对于尸魂界来说并不是死亡,而是一种‘荣耀’。
与其说来这里讨伐虚,不如说是被尸魂界流放到这,这是队员发牢骚时说的话。
“等下我们就得出去了,为期十天,大家都准备好了。”京介有一头黑色的半长发,虽然刀法凌厉,脾气却很温和,不过对于虚来说,根本用不上什么刀术,平时闲下来对练时才能用到他们曾经擅长的东西。
“真是的,这样天天你砍一下虚,虚砍下你,小打小闹能做成什么啊?”阳斗把斩魄刀抗在背后,扒着一碗白饭。
“难道我们不是来这打杂的吗?”景七笑了笑。
“话说,你们都是怎么到这里的?”
“我大概是得罪了什么贵族吧。”景七想起如果在净灵庭得罪什么人的话,应该就是坂上或者大前田吧。
“呐,京介,你是怎么来的?”
“我吗?我是自愿来到这里的,羽田也是,可惜……”京介平时不怎么爱讲话,只和的景七和羽田关系好点。
“我的父亲也曾经来过虚圈远征队,不过我来这里,倒不是为了他。”
“哦?”
“其实也没什么,还是不说了吧。”
“我懂的,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对吧。”阳斗一脸严肃的目光炯炯的看着京介。
“呃……差不多就是这样。”京介惊讶的看着阳斗。
“别这样看着我,难得说一次有内涵的话这么不给面子……”阳斗看着景七和京介,不满的敲了敲碗。
“京介,你有没有感到那股灵压?”一行小队朝着远离驻扎地的方向走去。
“嗯,越往西行就更加强盛了,不过这个在虚中并不叫灵压,他们称之为‘威势’。”
“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那样的力量?”景七皱了皱眉。
“那是虚圈中的王,王虚。景七你没听说过吗?”
“我平时并不关心这里的情况啦。”
“别看我们在这里就能感受他们的灵压,其实距离少说也有上千里。”京介拨了拨头发。
景七看其他人的样子似乎都没察觉到这股灵压,不由的觉得有些怪异。
一路上砍杀了不少大大小小的虚,从一开始虚砍他们十个人,到现在已经变成一个人砍几十头虚了。
虚圈并没有自然的风,月亮也从不会移动位置,如果没有坐标装置,一定会在这里迷路。
偶尔有来因不明巨大的沙尘暴,不过是很稀少罢了。
景七不禁想起过去在净灵庭的生活,他熟悉的人其实并不多,呆在一起时间最长的无疑是蓝染,对于蓝染……他的心情实在无比复杂,到了这里,其实他是有些庆幸的,总算不用知道了那样的事还天天对着他的脸。
“怪不得那些虚喜欢去尸魂界和现世了。“
“这种鬼地方,谁也不愿意呆吧。”阳斗撇了撇嘴。
“喂……那是什么?”
景七看了看远处,几个黑点缓慢的移动过来,景七仔细感受了灵压,发现是几头基利安。
“猎物来了,这次就比谁砍的虚多吧?”
“输得人擦一个月的地板!”
“景七,小心了。”京介站在景七的身后,不忘提醒他。
“一定。”
几头大虚在虚圈其实并不常见,大都是体形怪异的巨型虚,如果说战斗力的话,一头基利安是巨型虚的数倍,在死神中相当于副队长的水平。
京介从一开始就始解,他拔出斩魄刀,“灼烧吧,剡枪!”
始解过后的刀身为红色,巨大的红色爆炎旋转着腾空而起,扬起的风沙挡住了面前里头身形高大的基利安,基利安开始不断的咆哮,空气中的灵压震荡起来。
“京介!”忽然一道红色虚闪从沙尘中急速冲过来,正朝着京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