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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疏影(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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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江南。

。。。

“好像又到冬天了呢。”淡紫色衣衫的女子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漫天的白雪,唇畔噙起一丝淡泊的笑容。

“嗯……好快呵。”身后,那个儒俊的男子闻言亦会心一笑,他扑了扑室内小小的暖炉,安置好。这才上前一步,自后方腰际一点点环抱住那个纤瘦的女子,低语道:“莫要在这里呆太久,当心身子。”

女子回身,微笑着点了点头。

“君儿他们,怎的还没到呢?”轻声发问,她安逸地反握住他的腰身。

“大抵是先去瞧璃儿了吧。”男子温和道:“不用担心,闻名天下的鸳鸯绣庄的小少爷小小姐,定然是被无数人小心护着周全的。”

“也是呢。”女子恬静地眨了眨眼:“说起来,倒是很久没见过他们了。不过这鸳鸯绣庄倒是愈发的有名……看来他还真是不可多得的行商奇才呵。”

“怎么又是他啊。”男子微笑着戏谑道:“总是说到他,莫不是你还惦念着什么?”

闻言女子不禁展颜一笑,摇摇头,并不回答那一个无意义的问题,而是突然问道:“知否当初那两人是怎样重逢的?”

男子诚实的摇了摇头。

“那时,知晓君儿他们要来,我便提前去了他养伤的地方告诉他说,若他能一直在琉璃的墓前守着,也许会有些意外的收获……其实他当时明明是不信的,最终却还是每日都去守着。说起来,真是个傻瓜。”

“呵呵……”男子亦不禁笑出,他低下头,温润的手指点在女子脸颊之上,恰到好处的温柔:“那时你说是缘分让他们重逢,没想到却还是作弊了。”

展了展身子,女子头一偏,露出两个淡淡的梨涡:

“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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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某近郊。

“下雪了呢,丫头。”白衣男子走向倚门远望出神的女子,轻轻在她的削肩之上披上一层御寒的暖衣。

“是啊,好漂亮呢。”女子回眸,予以一个明丽的笑容。这笑容在雪光映衬下,愈发的纯粹透明:“看来又要去鸳鸯绣庄劳他们来添些衣裳了。”

“呵,那些啊,他们早送来了。”男子眉眼轻弯,笑容较这雪色还明媚三分:“传闻中一线难求的‘鸳鸯锦’,竟不时的被送来这么个隐僻之所。说出去,不知有没有人会信呢。”

相视间,会心一笑。其味自有个中人知晓。

“说起来,也不知他们怎的突然换了招牌,取了这等俗气名字——倒真是不似那丫头的性格。”女子眯了眯眼,轻轻陷入回忆。

“俗气么?我倒觉得很好听呢。”男子的声音轻软明亮,随着暖炉氤氲的气息飘散在冷空气之中:“也就你一人会这样觉得了,当今这世上,又有多少人夜不能寐,心心念念只为一方鸳鸯锦呵。”他说着,愈发轻笑。

“是了是了。好一个家喻户晓的招牌。”女子亦经不住勾起唇畔:“当初还不解怎的突然如此张扬,担心那日匆匆离去的女子会再来。现在看来,倒完全是多虑了。”

“我不是说过么,上天不会再忍心拆散他们的。”男子呵出一口气,捧在女子微凉的手指间捂暖,这间隙,他又低低重复了一遍女子方才的话:

“好一个,家喻户晓的招牌。”

——“好一对,恩爱美满的鸳鸯。”

身后,婴孩的啼哭声,格外清脆。

只羡鸳鸯,不羡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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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也正在这个时候。远在塞外的某个家苑之内。

温暖无比的内堂中,四角的暖炉正冒着安逸沉香的白烟。而正中木桌前,两对璧人亦是无比的温存。

“这么久不见,你还是如此神通。江湖上多少人觅了数年都未能寻到此地,你却是毫不费力便寻了到此处……不愧是神化一般的留月庄主呵!”桌前那个素衣男子微微一笑,略带几分善意的戏谑。而一旁,素手煮着酒的浅黄衣衫女子闻言亦是低头抿唇一笑。

“是么,我又哪里有你这个至今还被津津乐道的三王爷来的大气呢。”对面,一袭血红衣衫的男子拥着身侧羸弱的白衣女子,唇角一抹淡定的邪魅——从来都是这般,丝毫不甘落下风。

“呵呵,相比阁下这个神不知鬼不觉便做起了鸳鸯绣庄老板的传奇人物,在下可差的远呢。”他说着,再次笑了起来。一朵笑容温文尔雅,让人在这严冬的塞外,竟兀自生出如沐春风之感。

红衣男子笑着摇了摇头,不再揶揄:

“其实早就知晓你的隐居之所,只是这一年来玷苍梵下两国战乱不断,此处没有一日安宁,因而,硬是到了今天才终于得以前来一聚。”

提起这一场战乱,在场的每个人都微微有了些沉默。红衣男子低眸看向怀抱中的女子,不意外在她的脸上捕捉到一抹伤感。他叹一口气,不动声色的更用力抱住了她。

“别难过了。”永远都明白她的心思:“过些时日,我们去看他,好么?”其实当年那一人跌落悬崖早就尸骨无存,即便去了也不过是空缅怀罢了。只是他从来都不愿见她如此的暗自难过。

白衣女子闻言轻轻抬眸,清澈如水的瞳孔之中满是盈盈的触动。

最懂自己的,永远也只有那一人而已。

“说起来,”一个声音忽然穿过将这样的气氛稍稍缓和:“一年前闹得满城风雨的离雪宫,这一年来却如此安分,甚至丝毫没有寻鸳鸯绣庄的麻烦。更听说,那宫主重建了当年攻占下的留月山庄,还装上了了‘鸳鸯锦绣庄’的名号——这个到真是有些意外呢。”说话的是那个笑容恬静的黄衣女子,此刻她正端着那一壶清香的烧酒,一点点添入杯中。间隙时抬眸轻轻得体一笑,温和至极。

“离雪宫吗?”红衫男子仰仰头,仿佛陷入一个久远的回忆:“想想倒真收到过些关于什么‘鸳鸯锦绣庄’的书函,可惜我现在只想做个小本生意的简单商贾足以。那些宏图伟业,便留给那些有才德之人好了。”他说的云淡风轻,仿佛真的事不关己一般。

“没想到你还有如此胸怀啊。”素衣男子淡然一笑:“那还有件旧物,不知你愿否收下?”说着他顺手打开一旁那一方精致的木盒,指尖掠过,盒内那一颗如同火焰般夺目的珠子光彩顿生。

“浅儿现在身体已好了很多,再无需这个。当年,还要多谢你慷慨相借呵。”素衣男子说着,眼眸亦掠过红衣男子怀中的女子,瞳仁带着一丝温软感激的笑意。

不想,那红衣男子却连看都未有看一眼,他神情波澜不惊,仿佛更有兴趣于手中的酒杯而非那一颗夺目的宝石:

“我现在不过是个小商人,要那样的东西作甚?”他说着,唇畔略微上扬一成个邪魅弧度:“况且当初,也并非我借你的,你怎么还要还了给我呢?”眼梢瞥过怀中人儿不自觉低眸的可爱模样,他亦不禁笑了出来。

“还是这样霸道。”素衣男子摇了摇头,一副无奈的模样:“当初可是我尽全力为尊夫人复了容的,怎的,也该给我这面子不是么?”

那红衣男子浅笑着,依旧不为所动:

“我可没说要你为她恢复容貌什么的,倒是我还没有追究你私下接触我的女人呢。”

“呵……这样说来还是我的错不是了?……”难得听闻如此简单无营养也真实对话,若此刻在场还有其它知晓他们身份的人,怕是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与耳朵了。

“好了……”此刻黄衫女子微笑却认真着发了话,对着对面那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男子:

“这么些年,倒还真欠你一句,谢谢。”

红衣男子闻言抬眸,对上那一双温和似水的眼眸,下一刻,唇畔笑容温然。

原本有打算这次来,将她的身份——当年北华夫人的长女——予以告知。这一刻想来,却好似亦不那么重要了。当年被弃在钟离府邸前数十个时辰,还因此患了重寒差点丧命。看如今宁静的生活,又何必非要知晓那些并不美好的往事呢?

想到此处,他不觉转首望向怀中女子,低眸那一刻却正落入同样仰望的实现之中。

无需多余言语,仅这般眼神交换,便足以知晓彼此思绪。

相视一笑。如此完美的默契。

。。。

正在此时。

门外忽而听到扑啦啦的振翅之声。四人皆向外看去——只见实现汇集处,正有一直信鸽优雅落下。

自然是源于鸳鸯绣庄。

烬宸怔了怔,起身抱起信鸽,在它的脚下轻轻抽出了那一卷洁白的笺言。

放飞信鸽转而一点点打开那笺张,熟悉秀气的笔记映入瞳眸,莫名的觉得美好。

身旁。望着那个他渐渐露出的笑容,白衣女子亦忍不住好奇倚靠着凑过去瞧。

只见那一卷洁白的笺张被他好看的手指浅浅捏着,在其中的,便只有短短的两行字,却兀自蕴生着巨大的温暖。

亦是不自觉笑了起来。

真的,好暖心——

『哥哥嫂子。

何时来重聚,共饮一杯陈酿梨花酒?』

--------------------------------------------------------------------【疏影卷。结】——【全文。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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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呜呜呜呜终于结了。。不要怪炎炎结的这么草率……头脑混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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