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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爱意寄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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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惊若恨恨的拉开大门,却发现门外不声不响地站了一个人。他嘴上扬起一个嘲讽的笑:“怎么,堂堂的花少城主还有做墙下君子的兴趣啊?”

花惊鸿的脸上完全没有以往的邪气,连身上烈焰一般的红衣都黯淡了下去:“哥哥,我……”

“别叫我哥哥!”花惊若一脸嫌恶的看着他,“每次你一叫我哥哥,我的身上就恶心的起满了鸡皮疙瘩!”

花惊鸿眼中最后一丝光芒都熄灭了:“我原来只是以为你恨我得到了下一任的城主之位,所以才会在那之后疏远我,谁知……却是因为这样。”

“没错,就是因为这样,”花惊若也不愿再将兄弟情深的戏码演下去了,毫不容情的对花惊鸿说,“你也感受到那些了,所以才会在外人面前装作和我亲近,背地里却不再待我向往常一样了,不是吗?”

“是,我承认是这样的,”花惊鸿并不做否认,“可是,那只是因为哥哥你最开始和我疏远了,才会这样的啊!我并不认为血缘会有多大影响……”

“呵,不会有多少影响?”花惊若嘲笑道,“你的身世如此不堪,你当然这么说了!反正我是什么都没有了,也不在意这些了,你还是跟你那个连乱伦都不在意的宋倾墨在一起吧!”说完,花惊若便正眼都不给花惊鸿一下的走了。

花惊鸿苦笑一声,然后又换上了平日里的邪魅样,踏进门去:“倾墨,让你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

原祁殊淡淡看他一眼:“你还是别笑了。”真是比哭还难看。

花惊鸿僵硬的笑脸瞬间垮了下去,嘴角是掩饰不住的惨淡:“倾墨,都这种时候了,你依然要揭穿吗……”

原祁殊不管他,只是自顾自的看了看空空的茶盏,问花惊鸿:“薇芜和半夏呢?”

花惊鸿羞惭的别过眼去:“因为我想听听哥哥到底想和你说些什么,又怕哥哥真的说了什么话,让你对我有误会,便让他们两人走开了……不过现在想来,哥哥说的话或许真的是真的,我爹对、对她……我……”

原祁殊轻淡的掀开眼皮看他:“好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就不用称呼了。”

“是啊,反正不管怎么称呼,这血脉都是断不掉的,是吧?”花惊鸿又笑起来,那笑容中的陈黯让他邪魅的五官全笼罩在了一片黑影之中,“其实也是我自作自受吧……我最初只是以为哥哥是想告诉你我曾经那些荒唐风流的事,所以才怕你会误会。只是没想到,哥哥说出来的,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辩解,是无论怎么逃避都逃避不了的东西……”

原来,他比他自己以为的,更为不堪。

不过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原祁殊也极为没有良心。花惊鸿就在他的面前痛苦不已,他却依然故我:“如果你感叹抒发完了,就让薇芜泡杯茶进来——如果你也要的话,就两杯。”

花惊鸿抬眼看向原祁殊,却发现他已经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本书看上了,便真心实意的扯开了嘴角:“倾墨,你真的是……谢谢你。”

原祁殊并不邀功,只是很随意地翻过一页书:“我没做什么好让你感谢的。”

花惊鸿邪邪一笑:“是吗?”或许对你来说,真的没什么吧。但是对我来说,对这个刚刚知晓自己不堪身世的人来说,这已经是救赎了……上前将原祁殊的茶盏拿在手中,花惊鸿的红衣又开始有了悦动的色彩:“倾墨,你想喝什么茶,我给你泡?”

挨着原祁殊的软榻坐着,花惊鸿四顾一下,找了个话题:“对了,我怎么没看见你另外的那个服侍的人?”

原祁殊用茶盏打开浮上来的茶叶,轻啜一口:“你说的是染菽?他不是服侍我的人。”

花惊鸿也喝了一口茶:“不是吗?我还以为他和薇芜、半夏是一样的。”

看着花惊鸿眉目中荡漾出的惑人风情,薇芜不满的撇撇嘴:什么一样的啊?他和我们能一样吗?我和半夏可是立志此生一直服侍大少爷的人!那个最近总喜欢偷奸耍滑经常找不到人的人,才不会是服侍大少爷的人呢!

原祁殊淡淡地再一次否定:“他不是。薇芜和半夏都是我自己选的,染菽……是褚而推荐的。”

花惊鸿眸光一暗,邪笑着调侃原祁殊:“我听着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倾墨,你不是一向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吗?怎么褚而随便往你这里塞一个人你都答应了?而且塞的这个人做事也不认真……”

原祁殊翻过一页书:“没事,反正染菽他也没有对我的工作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那便随他了。”只要褚而高兴就好。

花惊鸿努力忽略原祁殊话里散发出的宠溺味道,决定主动出击:“我听说你和褚而……在一起了?”

原祁殊并不掩饰:“嗯。”

花惊鸿伸手覆上原祁殊的手,邪魅随意的语调中潜藏着不易察觉的祈求:“褚而那个小子从小到大都是那副毛毛躁躁的样子,和他在一起会很辛苦的……而且那小子还……其实吧,我这个人虽然也有过那么一段荒唐日子,对你最开始有的也只是兴趣,但是后来可就……若是倾墨你愿意和一个男的一起过日子的话,不是我夸大,我肯定是比褚而好很多的……于是倾墨,你不考虑一下我吗?”

原祁殊挣开花惊鸿的手,轻轻瞥他一眼:“你玩笑开错地方了。”

花惊鸿是一个对他人表达出来的情感特别敏感的人,听原祁殊这么一说,他就知道自己没戏了:以前的倾墨,或许也会说出同样的话,但是话里却绝对没有现在这样明显的情绪表露……所以,他是决心要和褚而在一起了吗?

花惊鸿眸光沉沉,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倾墨,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我认识你的时间绝对比褚而要长,我也敢肯定我能为你做的绝对比褚而要多,你就不打算好好考虑一下?”

原祁殊疑惑的侧头看他:“我是因为褚而带我去涟水阁见你才认识你的吧?”

花惊鸿笑:“是这样没错。只是,我在那之前,在你查宋云韬的案子的时候就认识你了——你还记得那一次你去涟水阁找一个浆洗房的女工吗?那时候,我正在二楼的房间里看着你呢。”

原祁殊静静地看着他:“也就是说,偷窥?”

花惊鸿肯定不会担下这个罪名:“你怎么能说我偷窥呢,倾墨,我那可是光明正大的看!……所以,我认识你的时间是不是比褚而还要久?那时候褚而怕还在回京城的路上吧!”

原祁殊将目光移回书上:“时间的长短并不能决定什么。”

花惊鸿耸耸肩,轻笑一声:“是吗?这个不能决定什么?那你觉得,什么才能决定呢?倾墨,在发现自己对你有意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青楼了。我可以向你发誓,之后我也不会去;我今生可以只为你一个人铸剑——或许你需要的并不是剑,但是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虽然我的出身如此不堪,但是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另外,我们铸铁城掌握了西楚泰半的军队的武器制造,我又是铸铁城的下任城主,只要你愿意,就算你要整个西楚,又有什么困难的呢?而褚而,他除了会在你面前装乖,撑死了是个将军之外,又有什么好的呢?他什么地方比得上我呢?你若是愿意,就算让我成为下方的那个,我……也是不介意的。”

花惊鸿这话可是真的表决心了。要知道,就算是再怎么没骨气的男人,要他心甘情愿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那也是……的吧?可是,花惊鸿偏偏就这么说了!

原祁殊却丝毫没有被打动:“不需要。”

花惊鸿轻嘲一声:“也是,你连你们东昀的皇上都能拒绝了,还有什么是你不能拒绝的呢?再说了,我就算再能给你比褚而好千倍百倍的东西,也比不过一国之君吧?”

原祁殊只是静静的看书,没说话。

花惊鸿挑眉:“我最初还以为自己一定不会放手呢,谁知道现在摆明了是被拒绝了,我却还是愿意顺着你的心意——倾墨,你直接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异术还是什么的啊,不然本少爷和你们东昀皇帝怎么就能这么简单地就放过你了呢?”

花惊鸿这句话本来真的是开玩笑的,谁知原祁殊却将头从从中抬了起来,静静地、深深地看着他。花惊鸿被那眼中幽深的潭水逼得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倾墨,你、你这是什么反应啊……难不成被我说中了?”

“没有。”原祁殊淡淡地移开眼。

“唉……”花惊鸿无奈的叹气,伸手揉揉趴在一边的雪獒的头发泄情绪,“褚而他上辈子到底是积了什么阴德啊,居然能得到你的喜欢……不过,我还真的很怀疑,你们皇上是怎么放过你的?他可是一国之君啊,难不成连抢一个男人的魄力都没有?”

原祁殊又翻过一页书:“谁知道。”

花惊鸿躲过雪獒咬上来的血盆大口,调笑道:“呵,还是有你不知道的东西啊!没关系,我知道就行了~~”

原祁殊随口问:“为什么?”

花惊鸿得意的摇了摇头:“不告诉你,哈哈!”

不是不告诉,只是告诉了你的话,自己怕是连这样浮于表面的潇洒抽身都做不到了吧?我承受不住那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你们皇上怕是更加严重吧?

得不到,就毁掉。

所以,只是怕那样浓重的失望侵袭了自己的心,蒙蔽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在不经意之间,不小心毁了你而已。

没了你之后,这满心满腔的爱意,又要如何寄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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