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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她是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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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囊斑虫在第二天就吃完了所有的腐肉。不过,这天来打扰原祁殊的活宝组合却少了一个人——褚而扬扬手中的兰花洒金笺,笑得阳光灿烂春暖花开:“倾墨,花惊鸿今天不来了,他让我给你带个信。”

把手中的信笺交给原祁殊,褚而就喳哇着叫开了:“天哪,我手上这味儿啊……真是受不了,你知道吗倾墨,花惊鸿那妖孽告诉我他昨晚就写好了这封信,然后用熏香熏了一晚上,就因为这是要给你的信!天哪,我是真受不了他了……倾墨你还是给他回一封信让他以后不要来找你好了,免得你的生活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的。”

褚而本是觉得原祁殊那什么都不在乎的性子怎么可能因为他的一句话就真的和花惊鸿断绝关系才敢这么说的,谁知原祁殊听了他的话以后居然云淡风轻的来了一句:“嗯,好。”顿时把褚而吓了个三魂不见七魄:“倾墨你、你说什么?!”

原祁殊的声音如天山雪飘:“我说,好。”

你怎么能说好啊?要是花惊鸿不来了我怎么办啊?我就不能借着和他拌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就不能状似无意的接近你了啊!于是褚而立刻开始做信的内容报告:“我刚刚说来玩的,倾墨你别在意啊!这信你也没必要看了,大致内容就是花妖孽要在家给你做什么玻璃制品,没空来。”

看到原祁殊好像没什么反应,褚而又加了一句:“他是为了你才没来的,你千万千万不要怪他!”虽然还有可能就是他实在不想看这些虫了……

——怎么还是没有反应?褚小将军把头凑到原祁殊眼前,语气特别小心翼翼:“倾墨?”

原祁殊看他一眼,摸摸他的头:“嗯。”宠物心,海底针呐。

在清除了所有的皮囊斑虫之后,原祁殊重新对尸体做了一次尸检。

原祁殊修长白皙的手指指着头骨内部的某处,对薇芜和半夏说:“你们看,这里有裂痕,还有变色——看到了吗?”

半夏一边做笔记一边说:“正常人的颅骨是没有裂痕的,所以这应该是收到了钝器的击打形成的,对吧大少爷?”

原祁殊点头:“对。这个裂痕的形成明显是来自于外力,接下来我们需要做凶器比对来证实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薇芜积极踊跃的回答:“这个奴婢知道!我们可以根据头骨上的凹陷、伤痕等进行判断!是吧,大少爷?”

“没错。”

在一旁的百里清泓自然不愿意落于人下:“那为什么会变色呢?”

原祁殊毫不藏私,耐心地为百里清泓解释:“用力击打头部会造成颅内血管破裂,使人在短时间内因大出血而死。血细胞残留在头骨的缝隙中,就会使颅骨的部分区域变色。这具尸体还很新鲜,所以颅骨上的变色能清楚地看见。如果年岁很长腐烂的环境又不好的话,可能就需要使用显微镜才能判断了。”

褚而抽了抽嘴角:“倾墨,我没听错吧?发现这具尸体的时候她都烂成这样了,还新鲜啊?”

原祁殊风轻云淡的瞥他一眼:“比起那些十年二十年的尸体来说是挺新鲜的。”还有埃及博物馆里的那些木乃伊,别人以干尸的形态生存于世的年岁比你们东昀国的历史还长呢!大惊小怪!

褚而实在是对那冰冷的眼神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几乎是瞬间就投降了:“好嘛……很新鲜就很新鲜嘛……”

百里清泓实在想不到在战场上带着自己挥斥方遒一把春水长剑舞得行云流水的少年将军在原祁殊面前这么窝囊,只想捂住双眼扭过头去——褚小将军啊,我承认宋大少爷手上的那把小刀寒光四射很是吓人,但是那也只是一把小刀而已啊!您可是大将军啊!这么没骨气地抛弃自己的看法,您让将士们情何以堪啊……

百里清泓突然就觉得自己跳槽的行为真的是人生最正确的决定。

原祁殊执起一节臂骨:“除了头骨之外,尺骨上有骨质增生,在没有进行治疗的情况下自行愈合,是多年前的旧伤。整副尸骨除头骨外没有值得注意的损伤。根据头骨损伤程度和着色深度判断死者是由于受到钝器击打导致颅骨损伤,脑血管破裂,短时间内大量失血并在脑中积聚而死。”

下了死因报告,原祁殊脱下手套:“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要的东西做好没?”

百里清泓点头:“一个时辰以前已经送来了。”

原祁殊一边脱下实验服一边往外走:“别放在提刑司,带回宋府。”

百里清泓接过原祁殊手上的实验服:“是,大少爷!”

马车上,百里清泓犹疑了半天,还是吞吞吐吐地问出了心中的话:“大少爷,听说薇芜和半夏的名字都是您给取的?”

原祁殊向来是上了马车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睡圣贤觉的,百里清泓这么一问,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继续抄着手睡自己的,蝶翼一般的睫毛在眼底透射出一个浅淡的阴影。

原祁殊不理人是正常的,薇芜嘴上不饶人,心里却一直以原祁殊为尊,见自家大少爷都那样了,她不待见百里清泓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半夏一向是温和待人的,怎么也那样了呢?

说实话,半夏也在心里纠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但是他真的不能接受大少爷身边除了自己和姐姐还有其他人——褚小将军和花少城主都不足为虑,毕竟他们也只是在大少爷工作的时候围在大少爷身边而已,并不能明白大少爷嘴里那些专业术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能跟着大少爷一起回宋府,侍候大少爷的饮食起居,有资格和大少爷在一个房间里睡觉……

可是,百里清泓就不一样了。他说是报答大少爷的救兄之恩,愿意跟在大少爷身边保护大少爷的安全,其实跟在大少爷身边后,做的还不是和他们一样的事?他半夏自然是极不愿意的,无奈这事情根本轮不到他过问!宋大人和夫人向来是慈心的,想到百里清泓的亲人那么只有一个兄长了,报恩之情不会是假的,对大少爷那肯定是死心塌地的;加上他又是从过军立过功的,在战场上杀过人见过血的怎么也比江湖上耍得一口好花腔的那些个侠客强,便同意了百里清泓的请求。

哼,什么感恩之心报恩之情那些都是虚的!还不就是看上了我家大少爷吗?又不是个女人,干什么报恩还以身相许啊!最过分的就是不自己去说,还捎带上褚小将军一起跑到老爷夫人面前去了!干嘛啊这是,又不是提亲!

按薇芜自己来说,她自然是巴不得自家大少爷和自己那个弟弟永远不要理百里清泓的,可是他又是个实在受不住沉默的人,只好把活络气氛的希望寄托在半夏身上,期盼自家弟弟能够以他那张春风和煦的笑脸打破这难捱的沉默。可是,看到半夏难得的黑脸,薇芜果断放弃了——那什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对吧?

于是纠结了半天的薇芜在难挨的沉默中开口了:“没错,我们的名字就是大少爷给取的,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让大少爷给你取个名字吗?”

百里清泓不愧是少爷出身,那修养真的不是骗人的,被如此忽视之后,他居然都还能微笑以对:“不是,我只是说这真的是恰好,我名百里清泓,字染菽——正好也是一味中草药的名字。如果可以的话,大少爷可以叫我染菽的。”

半夏几乎是立刻就不好了:你说你这人怎么那么搞笑呢?是,我们的名字是和中草药一样,但是那是大少爷给我们取的啊!而且大少爷还不是随便取的,那是有意义的!你连这些都不明白就在那里一个劲儿地说……最主要的是,名不是最亲近的人才能叫的吗?你觉得你和我们大少爷能有多亲近啊?

薇芜也觉得百里清泓有点厚脸皮了。你说她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还以为这人只是事儿多,没想到是个事儿妈!

谁知道一直没说话的原祁殊开口了:“染菽?”

百里清泓语气活跃:“是的,大少爷!”

原祁殊便又静静地闭着眼,没了声音。

薇芜恨恨地看向原祁殊,顷刻间热泪盈眶:大少爷,你绝对是觉得染菽两个字念着更省事才同意的!绝对!

原祁殊让人做的,是井里的另一具尸体的头骨的石膏倒膜。

工匠的手艺不错,做的和原来的头骨虽不说一模一样,但也相差无几。

猪儿依旧是早早的便到了,看着原祁殊桌上摆着的石膏头骨,他都不知道惊讶为何物了:“倾墨,你又打算做什么?”

原祁殊一面检查着在石膏头骨上面扎着的若干根小竹签棍子一面回答说:“面部复原。”

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了……褚而同往常一般的问道:“面部复原是什么啊?”

原祁殊将头骨放下:“简单来说,就是根据肌肉与骨骼的附着原理对人本来的面目进行复原。虽然每个人都长得不一样,但是个体的差异性在群体的差异性力就不明显了——每个人种都有他独特的、某些部位特定的面部数据。我参考黄种人面部软组织厚度数据,让工匠在头骨上插入了这些标识软组织厚度的竹签,准备进行三维重构。”

褚而用迷茫的蚊香眼看着他:“倾墨,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话每一个字拆开我都听得懂,但是合在一起就完全听不懂了……但是好像又听得懂……”

原祁殊用手扯起一块粘土,涂敷在石膏表面:“你不用听得懂,只要看得懂就行了。”

褐黄的粘土沾染在晶莹白皙的手指表面,那种清澈透净的美丽,几乎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禁屏住了气,忘了所有的一切,眼神聚焦的地方,只有那天山上的雪,墨夜里的月光……

神奇,就在众人眼前,在那一双手上诞生。

纤细的眉毛,漂亮的丹凤眼,挺翘的鼻梁,小巧的嘴巴……在黑暗的井底度过无人知晓的岁月之后,她清秀可人的美丽容颜终于又得以在人前显现——在那一双优美的、修长的、白皙的双手之下。

在给石膏头部覆好粘土后,原祁殊给眼睛部分点上黑色的墨,再扣了一个薇芜制作的假发上去。

百里清泓在一边好奇地问:“大少爷,这就完了吗?”

原祁殊点头:“这是我能做的全部了。”

半夏在旁边描出了原祁殊修复出来的女人的样子,一边描一边说:“既然已经修复完成了,接下来要紧的事就只有一个了。”

半夏和薇芜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她是谁?”

褚而咽了口唾沫:“她、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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