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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初入皇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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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祁殊并不是空口说白话的。先不管褚家这么多年来对东昀国的影响,任何一个将军凯旋而归,你都不可能就这样把别人晾在那里吧?所以,一场宴会是必要的。

时间永远会证明原祁殊是对的,特别是原芷惜让兰姨为原祁殊带来了晚上要参加皇上特意为褚而和一干将士们举行的洗尘宴的消息时候。

这里就出现了一个问题——这是宫宴,能穿着白衣去吗?

原祁殊向来是穿白衣的,这个先前已经说过了,原祁殊自己也是不愿意改的。但是,这毕竟是古代,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古代。若是犯了天子的忌讳,那是有几颗脑袋都不够砍的——原祁殊自身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生死看得是淡的不能再淡了,但是,宋子钺、原芷惜、薇芜、半夏……原祁殊不能不管他们的死活啊!

是,他是一个对什么都不在意的人,但是他不能真的忽略生命——他受的是现代教育,他学的是人人平等,他明白的是人权至高无上——他死过一次,可以不管自己的生死触犯皇上,但是他不能因为自己的脾气害死那些只有这一次生命的人。他可以容忍任何死亡和时间带来的污秽,因为做一个不让任何一个人受到的冤屈无法水落石出的法医是他的理想,但是他不能容忍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满活人的血腥!

所以,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原大少爷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要换一身衣服穿的问题了:“兰姨,我需要换一种颜色的衣服吗?”

大少爷既然愿意询问自己,那就一定是信任自己的了!大少爷才经历过二……宋云韬的那件事,心里一定不好受,还得每天装作没关系的样子,真是苦了他了……兰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情绪里,对原祁殊那是越发的喜爱,回答也是毕恭毕敬的:“大少爷不必换衣服的颜色的,白色本就是正色,不会失了大体的。只是这衣服还是需要换的,大少爷现在身上穿的这件,有点太过……”随便了。

原祁殊现在穿的只是便服,虽然衣服的料子不差,但是还是太过素简了——若是参加宫宴的话,这样的衣服未免显得不够隆重,说严重点就是不重视这个宴会,再重点那就是违逆皇上的意思的大罪了。

原祁殊点点头:“那好,兰姨,你回去告诉娘,我会准备好的。”

兰姨躬身:“是,大少爷。”说完就往后退着离开了原祁殊的房间。

不过,尚白这习俗倒是出乎原祁殊的预料。毕竟现代的时候,白色在国外虽是表示圣洁纯净的颜色,在Z国却是不吉利的。不过原祁殊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为白衣容易脏,家中得多备几件,还得专门有人洗,还最好是能浆洗的原因吧——穷人每天都要干活,哪里有那么多空来洗衣服啊?

“给我找一件今晚穿的衣服,薇芜。”

薇芜自知眼光还没修炼到能为自家大少爷选参加宫宴的着装那个水平:“大少爷,你准备穿哪一件衣服去参加今晚的宴会?”

原祁殊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样瞥了她一眼:“哪件做的最复杂就穿哪件。”

宋家的马车停在了皇宫的东侧门外。宋子钺、原芷惜和原祁殊相继从车里走出。看守宫门的侍卫是认识宋子钺的,原芷惜作为宋子钺的夫人,宋氏的女主人,自然也是可以在侍卫那里刷脸卡的,可是原祁殊嘛——

虽然不知道和宋子钺还有原芷惜在一起的人是谁,侍卫还是恭敬地问:“宋大人,宋夫人,不知这位是?”

宋子钺依旧是一副冷面判官的样子:“墨儿,来见见这位,这是负责宫门一应事务的刘大人。刘大人,这是犬子宋倾墨。”

那位被称作刘大人的侍卫立即答道:“宋大人真是折杀小的了,刘大人这样的称呼小的可担不起!原来如此,这位就是宋大人的爱子么,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侍卫可没有纠结这位宋大人什么时候又有个孩子了,城郊仓库杀人焚尸的案子现在在京城可是传的沸沸扬扬啊!不管是最初的剖开胸腔验尸还是最后的宋家二少爷惨遭砍头,无不是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

首先,宋倾墨作为宋子钺的嫡长子,也是宋子钺唯一的一个孩子,却从来没有在大众面前出现过,一出现就做了开腔验尸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本来就足够吸引大家的眼球了,结果他最后查出来的杀人凶手居然是自己的弟弟——虽说不是亲生的,但好歹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啊,这也太……

所以,凭着这一宗案子,原祁殊在短短的时间内就站在了所有舆论的风口浪尖!

对于这个结果,大家的看法也是不一样的。有人认为宋倾墨会将凶手是自己的弟弟这件事毫不隐瞒地说出来是完美地继承了宋氏家训的表现,并未宋家又将出一个“宋青天”而感到欣慰;而有的人却是将宋倾墨摆到了审判台上:宋倾墨从来没有在人前现过身,会不会是因为他在宋家根本不得到重视呢?所以这次他抓住了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将宋云韬赶尽杀绝——宋家的这位常年不在京城的少爷可是人们对宋家年轻一辈的唯一认识,甚至有不少人都曾猜测过这位少爷最后一定会继承宋氏衣钵。有这样的一位劲敌在,宋大少爷肯定是会担忧的吧?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借别人的手将自己的死敌干掉!

不过这样的论调并没有存在多久:你们这些人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这位宋大少爷连剖开尸体的腹腔这样的查验方式都知道,还不是宋大人亲手教出来的?这样的人还受不到重视?怕是因为这位少爷这些年月里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学知识吧?所以他这些年都只是在潜心学习关于查验尸体的知识,现在学有所成了,才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的!

不过还有人的关注点是完全偏了的:那位宋家的大少爷真的好帅啊!一身白衣不染纤尘,眼眸沉静如碧水寒潭,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清冷的风情——若是能让那冰封的嘴角勾起一点弧度,那便一定是春暖花开冰消雪融的绝世风华。

他是幽深山林中不为世俗沾染的一潭沉静,他是划破漆黑夜色却从不为谁照耀的月色碎片,他是端坐于九重天上知晓世人万千苦楚却永远只对凡间施以冷心冷情的注视的高贵谪仙。

那样的清冷孤绝,那样的高傲淡然。

——有才有貌有身材,有钱有势有能力,宋家大少爷一举成为全京城女子最想嫁的人榜首好么!

既然是宋子钺介绍,原祁殊也不能不给面子,还是给那个侍卫打了个招呼——其实他也就是点个头而已。

那个刘大人也没有计较太多,毕竟是宋子钺的儿子嘛,脾性相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又接着问:“宋大人,你们带的仆人也是要……”

一般来说,官员是不能携带自己的仆人进宫的,但皇宫举行宴会时倒没有关系,只是这人是需要上报于看守宫门的侍卫的——若是出了什么事,也好进行一一的排查。

宋子钺冷着一张脸:“就三人。”

侍卫一一看去,跟在宋夫人身后的一人,跟在宋公子身后的两人,的确是三人没错。只是……那侍卫看着薇芜手中的箱子和半夏身上斜跨着的袋子,问道:“宋公子的侍女和侍从携带的,不知是什么?”

宋子钺大概猜得到那里面是什么:墨儿,你那里面不会是验尸用的东西吧?

原祁殊淡淡看回去:就是你想的那样。

宋子钺的眼神沉了下去:放回去,带着这些东西算什么啊!

原祁殊眼波不动:不要。

宋子钺知道自己是犟不过自家儿子的,便想动之以理:墨儿,这可是皇宫!待会儿皇上在上面,你还想带着一个放满了刀子的箱子坐在下面啊?

原祁殊:……

宋子钺:墨儿!

原祁殊:麻烦。

宋子钺悄悄在心里欢呼了一声。自己的儿子真是听话!

本来原祁殊是个什么都不关心的性子,但是他偶尔还是知道不要给别人带去麻烦的:“薇芜,半夏,把东西放回马车里。”

薇芜和半夏立即应道:“是,大少爷。”

然后原祁殊又淡淡的加了一句:“让马车夫就待在这里。”万一出了什么事,我的箱子总要在离我最近的地方啊!

听见原祁殊后面的话,宋子钺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自己的儿子真的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啊……不过也好,至少他愿意让步了啊!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进步啊!

那侍卫就只见宋子钺和原祁殊互相对望了一下,宋家公子就让侍女和侍从都将东西放回了马车。既然东西都不带了,那他也不便纠结那里面是什么,立即躬身道:“宋大人,宋夫人,宋公子,请进。”

原祁殊跟在宋子钺身后,一路上目不斜视,走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就看见前方灯火通明宫灯缭绕的大殿。

那是一座极尽华美与雄伟的大殿,整座大殿横亘于人眼前时,你就已经看不见其他的东西了——那威严超脱于任何一种建筑上的形态,那是皇家千年的尊严于人心中沉淀而形成的威势。

北京的故宫的确很雄伟,但是那样一座没有主人的宫殿建筑群,总让参观的人有种无法言说的忧伤和发自心底的叹息。而现在,呈现在原祁殊眼前的,是真实的存在——忙碌的宫女和太监,警惕的侍卫,谈笑风生的大臣……那是北京的故逝去多年的热闹与再也找不回的曾经。

原芷惜注意到了原祁殊与平日不同的沉默,问道:“墨儿这是第一次来皇宫吧?感觉怎么样?”

原祁殊淡淡的回答到:“不错。”——也不知道说的是这宫殿不错还是自己感觉不错。

几人一路走过去,不少的大臣们看见宋子钺的到来,都拱手寒暄到:“宋大人来了。”

宋子钺也都一一回礼,只是那脸上还是一副冷凝的神色。

各位官员的女眷也都在身边,见了原芷惜,也是不住的打招呼:“宋夫人,许久不见,气色真是越来越好了呢。”

有人注意到了静静站在他们身边的原祁殊:“这位是?”

原芷惜笑笑:“这是犬子,宋倾墨。墨儿,来给大家打声招呼。”

原祁殊清清冷冷的眼神淡淡的扫过眼前的一群人,默默地点了个头:“你们好。”

果然是亲生的。

——这是所有人心中同时冒出来的想法。

一行人寒暄着,脚步却不停,都往大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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