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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六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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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制男友》的开机仪式如期举行。记者把这个小小的通告会场围得水泄不通。接连几天,程鹤白和谭岳的绯闻荣登热闻榜首位,连微博话题排名也从来没下过第一。

谭岳那边封闭拍摄干脆拒绝采访,这不是还有一个当事人吗。事关名誉还能安之若素,也就坐实了所言非虚。可这位当事人态度实在太镇定,从来没有给过一个肯定答案。

过了主要环节进入自由采访,立刻有记者矛头对准程鹤白:“请问你与苏沁馨小姐是什么关系,与谭岳先生又是什么关系。网上流传的事是否属实。”

“我和沁馨是熟识的男女朋友关系,和谭先生是熟识的男男朋友关系。”

这个回答实在太卧槽了。提问记者差点没骂出声,他立刻补刀:“程先生您对目前网上盛传的段子又有何解释。”

“我对网上的风向没有全盘关注。就我了解,大概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说我自愿,或者说我在公司的胁迫下接近谭先生,用肉体和他交易,满足自己出名的愿望。另一种是说,谭先生不喜欢女人而喜欢年轻小男生,喜欢得难以自拔。”

“简而言之前者是我品德有瑕,后者是谭先生作风不良。照片刊登,有瑕和不良一拍即合。不过请大家想想,这里面逻辑根本狗屁不通。谭先生和我都是公众人物,当然,我是烛光他是太阳。假设我们当真品德不端,行事该遮掩才对,为何反会流出证据让人人指着鼻子骂。”

记者奋起提问:“那请问你对照片如何解释。”

“媒体所有的指责,都始于此,然后擅自揣摩发散,才有了雪球效应。这幅照片怎么了?如果不加上解说语,哪怕拿给一百个人看,不过是助人为乐或者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解读。况且,谭先生早先也澄清过照片的具体内容,诸位可以翻翻他那时候的话。”

“他怀里的人是你吗。”

凌青原没有否认,全场一片哗然,凌青原继续说:“你们在揣摩什么,我姑且能猜到。当诸位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度谭先生以及我的时候,就已经认定了所谓的真相。不过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诉你们,你们想错了。”

“请问你对自己毫无经验就能在视镜节目中胜出,接连获得有分量的角色又如何解释。”

“关于我的演技,可以等到上映播出的时候再去鉴赏。”凌青原顿了顿说:“虽然我认为,我与诸位道志不同,不相谋。但我可以凭心保证,我没有做过任何违背良心道德,底线准则的事儿。愿不愿意相信,选择权自然交给诸位。”

开机仪式结束后,黄锡对程鹤白说,他回答的太多了,一切只要用不知道,恕不相告来带过就行。但后者却说不吐不快。

“没有哪个艺人成长过程中没遇到抹黑,待你声名远播,还有谁在乎你当初的一个小小的斑点。你只要保持沉默,剩下自然会有人处理。”

之后进入剧组,拍摄地点就在本市。大概是公司这边出面表态,影片发行上映不会受到影响,于是导演宣辉没有对男主演□□缠身的事做出评论,他要求程鹤白把戏给演好。至于孔节,他很讶然自个儿偶然围观的一场争吵竟然能演发出这么大的人身攻击的阵仗,连声对程鹤白说做演员也不容易。

让凌青原意料之外的是苏沁馨依旧花枝招展地来探班。黄锡告诉程鹤白,在《琉璃锁》播出之前,还要和她维持表面关系。凌青原不说自己心多少有膈应,但好歹也装不起来了。可苏沁馨还能表现出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模样状态亲昵、毫无间隙,太令人佩服。

“不过鹤白,事情发生在你身上,连我和你相处这么长时间都神不知鬼不觉。可见你真是比我还会装呢。看来凌道远先生口中的俩字儿评价于你,当仁不让。”

“你听任尚扬造我的谣,于你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鹤白,你还小不明白……不对,或许刚好在这一点上我们都一样,想找一个稳妥的倚靠。”

凌青原觉得苏沁馨有敏感的地雷探测器,而且很会给自己攀高枝铺路。

晚些时候,谭岳看了凌青原在通告上的记者采访,说凌青原是让他这个重要当事人在一边站着凉快,而自己挺身而出去表姿态。

“照顾媳妇不是我该做的吗。”凌青原说:“谁在前谁在后,护的都是我们彼此。”

谭岳暗自吐槽,谁在前谁在后是不要紧,只要坚定信念上下有分就行。不过话说回来,自己能被心上的人护着,感觉还是极好的。

谭岳说:“我觉得每次我们多经历一回颠簸,就离公开走在日光下更进了一步。”

凌青原嘲笑他:“你的粉丝已经快被你玩死了,想必你最近一定没上微博。骂你的人不会比骂我的少。我妹妹都差点转黑。”

谭岳反而说:“知道你主动献身给我之后,你妹妹骂得却是我。可见她真爱的还是你这个亲哥。”

凌青原对空翻了个白眼,冲他说:“不要说得她好像已经知道了真相好不好。”结果听见谭岳来了一句事实如此。

凌青原轻拿轻放:“我看这回事儿是挺好,相当于间接向程家人坦白了。可你爹妈呢。”

谭岳耸耸肩,电话里告诉他,他家人政治立场十分坚定,不相信除了CC-TV之外的一切消息。不过他又补充道:“你放心,其实我已经提前透过风声了。只是他们以为我演员做惯了,张口就是艺术。又称谎话。”

这段时间,谭岳和凌青原两人都各自在剧组。虽然两人各自和剧组其他同仁相处都有些微妙。不过凌青原让谭岳放心,既然各自行为都无愧,何必担心太多。谭岳笑着说凌青原不知道,担心是用来思念他的借口。

无论谭岳还是凌青原都加倍用实力证明他们不畏惧任何丑闻,也不需要通过下作手段获得成就。

《末世新生》里的董大少爷是个矛盾集合体,旧与新,大国与小家,叛逆与因循乃至仕宦与商道,他一力挑起了时代变局中所有不确定,努力平衡旧封建家庭成员,让这架破马车还能以惯性开下去。他幼时骄慢自得,青年迷惘困惑,当家重担落在身上的时候,在无奈中迅速成长。

他不如两个弟弟个性突出,一家人的安危让他无法恣意追求。他看似是个中庸守旧,举步多思的男人,实际却是内有大勇气大责任的人。他以家为国,定己守志,可以融通退让,却从来不为自己的责任寻找退路。

贾凡对扮演董三少爷的年轻演员讲戏,他开口就说角色不是纸片,正如人不只有一面。他让这位年轻演员仔细揣摩谭岳对董大少爷的诠释,学习他一个动作就能表现出人物的复杂性。

秦子钰穿着皮袄长裙,走到长袍马褂的谭岳身边说:“贾导在夸你。”

谭岳嘴里嘀咕着台词,分神和她说道:“贾导是在教小叶演戏。”

秦子钰笑得温软:“是啊,单说他在做什么,的确是在讲戏无疑。不过句句都在比着你演示,可不是夸你么。”谭岳淡然带过,说最近念叨他的人太多了。

“不过呀谭岳,贾导说的是对的。人不只有一面,就行论行,就心论心,可复杂着呢。”秦子钰回望谭岳,唇角微扬,脸颊泛起浅窝。

谭岳感觉到她如水的视线,并没承接,只是安静开口道:“你眼睛看见的多半只是我好的一面。”

“相反。我们合作过这么多次,我相信我一定看到的最立体的你。所以才能对你全面评分。你总问我在我这儿你有多少分,我只能说,很高。”

谭岳笑了:“别说了,我很容易得意的。”

秦子钰将手拢在夹袄袖子中,继续说道:“因为我评分全面,所以一两个减分项于总分并无碍。而一叶障目只见片面者,才会盯着墨黑的窟窿瞅个仔细。”

“谢谢你的安慰。”

秦子钰慢吞吞从袖中拿出手,指尖微弯摊在身前,像是要捕捉一缕春风:“能得你钟情的年轻人真是个幸运儿。”

“我时常觉得幸运的是我。”谭岳粲然:“子钰,总会有个人让你感觉整个世界都是亮的。”谭岳留了半茬儿没说,他想,那个人的存在让他觉得所有“无条件”都是为他准备的。

凌青原不管前身还是此世,但凡站上片场,就会飞速进入百毒不侵的工作状态。简而言之,就是以极端完美主义的态度完成每一秒钟的镜头。

他的这份敬业精神让导游宣辉很省心,省心之余还有一丢丢自己太清闲了的错觉。他们几个年龄相仿又有些交情的剧组一起捧盒饭的时候,程鹤白就说导演像乐团指挥,主角是首席。

但是这个首席给指挥的感觉却是他那里好像有一套交响乐总谱,或者说是导演剧本。

“唉,甭管他有没有节操,反正是个称职的演员。”孔节逢人就这样说,这个观点也深得宣辉的认可。

凌青原这次的角色不像之前的大义凛然型,艾多就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而他需要将人物演得不止鲜活还要和观众有共鸣。

女友要求和艾多分手,两人拉拉扯扯在大街上走着,女友实在厌烦了他便一句句数落道:“艾多,真的够了。我已经听够了你的幼儿园故事,你小学初恋是老师,中学就成了万人迷还有大学……我烦透了你每天跟闹钟一样联系我,说着完全一样的话,早上好,吃了么,你好么。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

“我……我爱你!我每天都爱你,我每次还说好多好多爱你。”

“你爱我?你爱我,可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

“我每天都会联系你,你逛街我一定陪你,你买东西我一定付账,你烦了我绝对陪你说话,你累了我肯定安慰你。难道这些还不够爱你吗。”

“这些事儿,是男人就会做。不用是男人,哪怕女人,我闺蜜都会。我还要你干嘛。”

“那你说你要我干嘛,我做。”

“我不要你干嘛。我要和你分手。”

宣辉喊了切,因为这段女演员表现得不够决绝狠厉。他要求女演员需要表现出对男友的的断念,放弃,无可救药和对他不知悔改的痛恨。

女演员惭愧地卷着发梢说自己心软了。于是宣辉转而让程鹤白表现得更加废柴一点。

接下来重开,凌青原充分诠释了一个自以为爱得足够多的男人,他把例行公事的日常交流、开开心心哄女生高兴,当作-爱情的表现。这回女演员也进入了状态,跳脚骂他把自己当宠物,温吞高兴不是爱情。

失恋之后的艾多,选择开淘宝网店做虚拟恋人。他给顾客定下几条规矩,不聊荤,不线下,不发照片,最多七天使用时间。为此,他经常一天挂三五个虚拟女友,经常性格转换,从总裁精英型道阳光运动男,从忧郁小王子再到腹黑毒舌君,目的是迎合不同顾客的口味。

他乐此不疲,充实了生活,以为找到了治愈失恋的良方。

虚拟女友是没有演员出镜扮演的。凌青原需要用大段台词和反差及其鲜明的肢体语言来表现自己在和哪一位虚拟女友聊天。

这一段独角戏,连编剧孔节都认为他表演得相当精彩,仅一人之力完全把静态的文字内容以极富戏剧性的动态方式表现出来。

艾多刚发完了亲爱的早点睡摸摸大。接着又切换到另一个微信界面对虚拟女友说赶紧滚床上睡觉去,不想长痘的话。

他会迎合女客户的喜好做一个温柔哥哥,倾听她的烦心事。也会客户需要变身成吐槽帝,将女孩的苦恼喷得狗血淋头。

简而言之,有人需要疼爱他就温柔以对,有人喜欢受虐他就辣手摧花,有人慢热温吞他就春风化雨,有人激情如火他也热烈浪漫。

这是爱情吗,这不是。而艾多只用了很短时间就从失恋阴影走出来,在现实生活中又投入到疯狂的相亲活动中……不管他表现得多好,过了试用期,都失败了。

“无趣。”

“不真诚。”

“流于表面。”

艾多不知道,他明明已经拼命求得女生开心,为什么还会得到这些差评。好在他网店上面清一色的好评。

剧组围观了程鹤白对艾多的演绎,得出了相当一致的结论:恋爱经验丰富。代入感极强。

其中一位相亲女友不耐烦艾多无限制的千篇一律的纠缠,当众泼了他一杯水让他冷静冷静。而艾多的第一反应是“我哪里让你不开心了,我改。别退货,别给我差评。”

湿淋淋的凌青原从镜头前走下来,任由化妆折腾他,还不忘琢磨戏中的场景:“如果我是艾多,说不准会向虚拟女友移情再也走不出来。毕竟艾多的‘爱法儿’在她们身上都派上用场了,而且得到的是正面反馈。”

苏沁馨正好到片场探班,看见程鹤白头发衣服都湿了,还在浑不在意念念有词,干脆从服装助理手里拿了毛巾帮他擦干。

凌青原被她吓了一跳。

苏沁馨说:“我发现你真是个小呆子。”

凌青原囫囵说了一句自个儿在想台词酝酿感情呢,又问苏沁馨怎么有空过来。苏沁馨却造作地说,他和别的女演员搭戏,她当然要时常过来走动。

“我发现你进了组,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公司为了平息你的□□,挖出来尚扬仗着资格老经验足,在《琉璃锁》里用武戏欺负你,害你受伤的那件事儿。用你俩矛盾来论证尚扬完全在给你抹黑,现在网上整个风向变成了宏新和时嘉的对骂。”

苏沁馨置身事外的口气让凌青原感觉挺冷的,他算了算时间问道:“这都是多长时间之前的事儿了。况且电视剧后期还没做完,离放映还有段时间。被几番内-幕一折腾,还有观众么。”

苏沁馨漠然将落在肩上的头发甩向脑后:“电视剧是备受喜欢还是因为诋毁声名远播并不重要。不管黑粉还是红粉,越吵才越火。有了话题度,还担心没人看么。我看光好奇都足够吸引不少关注。”

“演员的工作是演好戏。”

苏沁馨听出他话里有话的谴责,故作调皮道:“你在这部戏里真是演技出众,剧组都说你恋爱体验丰富,很会讨好女生欢欣。真实虚拟两手抓,遇见女生都成打。不过这戏真有趣,在网上征友,还当做是一项工作和服务。”

凌青原知她话里有话,想了想故事说道:“戏里虚拟网友那样的感情也就只是互求安慰罢了。艾多怕痛,他会讨人喜欢,却没有真感情。真正的爱情,是会伤人的。两人随接触越深,就不再如水溶般和睦。该像沸油一般摩擦争执,痛过了,要么彼此接受,要么一拍两散。”

苏沁馨愣了一下,反问他是他自己的感悟么。

凌青原站起身,拿过发呆的苏沁馨手里的毛巾搭在脖子上,扶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道:“不喜欢的人,哪怕做一百件伤天害理的事儿,也不会难过。喜欢的人,只一个字一个眼神,就能为之辗转很久。”

苏沁馨看着俊俏的年轻男人一边拿毛巾擦脸,一边消失在化妆车里。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听这个演艺圈的后辈那么直白把话说出来,依旧打翻调料瓶浑身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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