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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林知睿再救夏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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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锦儿的临阵退缩,夏桑惊惧不定,可眼下情形容不得她多想,她只能坚持说道:“皇后娘娘,臣妾今晨确实身有不适,曾昏倒在栖凤宫门外。皇后娘娘若是不信,等皇上下了早朝,一问便知。”

吴以雅冷冷一撇嘴角,“皇上下了早朝,还得会见大臣,哪能得空过来?你别妄想借此拖延时间!这种小事,也用不着劳烦皇上。本宫已叫了御医过来,让他替你把一把脉,你是真病假病,很快就可以见分晓了。”

早有机灵的宫婢将御医穆大人请上殿来。

吴以雅对着穆大人道:“穆大人,烦请你好好为桑婕妤看看。若真是因为本宫的缘故,让桑婕妤冻坏了身子,那可真是本宫的罪过了。”

穆大人微微躬身应下,转身对夏桑说道:“桑婕妤,请允许微臣请脉。”

夏桑木木然伸出手腕。

穆大人将手指在她手腕上搭了须臾,便对着吴以雅恭敬答道:“回皇后娘娘,桑婕妤身子虽有些虚,却是无甚大碍。气行血畅,阴阳协调,康健得很,娘娘尽可放心。”

夏桑在心里冷笑。她刚苏醒便被张嬷嬷强拉着来栖凤宫,眼下脑袋里有如刀锯一般,一扯一扯的疼得厉害,这穆御医居然还说她身康体健!她闭了闭眼,深知这御医定是吴以雅一早串通好的,今日,只怕是吴以雅铁了心的要跟她过不去了!

吴以雅在座椅上挺直了腰板,肃声说道:“桑婕妤,你可知罪?”

她小心翼翼地掩饰着眼里的得色,摆出皇后的架子,不无威严地一条条数落着夏桑的罪状:“你先是偷懒耍奸,向本宫请安时无故迟来;被本宫抓住现行后,又百般狡辩,死不认罪!本宫念你是一同从睿王府里出来的姐妹,对你多加容忍,只罚你请安时早到少许,以便静思悔过,不曾想你懒病再犯,诈病不来,还撒谎蒙骗本宫!你知错不改,反而一犯再犯,本宫已饶你不得。留着你,只会祸乱宫闱,败坏宫规!今日,本宫便要肃治宫禁,清源正本!”

说到此处,她眼里寒光一闪,语调陡然拔高:“来人!把桑婕妤给我押下去,乱棍打死!”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一声断喝,仿如晴天霹雳当头劈下,“慢着!”却是林知睿快步而来。

吴以雅一惊,忙起身行礼,殿上登时黑压压的跪倒了一片,“臣妾恭迎皇上”的声音此起彼伏。

林知睿漠然扫了一众宫眷一圈,淡淡说道:“免礼。”

吴以雅心下暗叫不好,她着实没有料到,林知睿会来得这么快。按她原本的计划,林知睿下朝后还要与大臣议事,等会过大臣再过来,怎么着也得将近正午了。到那时,夏桑恐怕就只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了。

可她却没有想到,今日林知睿挂心着夏桑,故而将大臣们的求见全都推掉了。一下了早朝,便直奔蔚林阁。去了那里才知道,夏桑竟被张嬷嬷强行带走了。这才马不停蹄地赶来栖凤宫。

吴以雅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讪讪问道:“皇上进来怎么也没人通报一声?害得臣妾迎驾来迟。”

林知睿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朕若是让人通报,岂不是听不到梓童方才的一番精妙言论?”

回眸见众人已起身,唯有夏桑仍跪伏于地,遂走过去,亲手将她搀扶起来,“桑桑,起来。天冷,别在地上跪着。”

夏桑扶着林知睿的手,艰难地起了身。她在地上跪得久了,双腿早已麻木。

淑妃见状,赶紧起身让出座来,一脸关切地说道:“桑姐姐这边坐。”

夏桑侧身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淡淡说道:“那是淑妃娘娘的位置,臣妾不敢僭越。”言毕,一瘸一拐地走向末座,属于自己的位置。

直至夏桑落了座,林知睿才从她身上收回视线。在上首坐了,他眼光在殿上转了一圈,定在了御医穆大人身上,“桑婕妤面色苍白,精神萎顿,连朕这个不懂医的人一看都知道她生病了,穆大人潜心钻研医术多年,反倒瞧不出来么?”

穆大人额头沁出细细一层冷汗,嗫嚅着说道:“微臣……微臣方才没看仔细,请皇上容微臣再仔细瞧瞧。”说着,挪步至夏桑身旁,复又伸手去为她把脉。

片刻过后,穆大人回道:“回禀皇上,桑婕妤脉像浮紧,神疲气短,应是风寒侵体,肺气失宣所致。待微臣开两副辛温解表的药服下即可。”

林知睿冷笑,“不必了。一个小小的风寒外感,居然要看两次才看得出来!你这些年的医术白学了!太医院不养闲人,你这就回去,把你头上的乌纱帽还给太医院院使周大人,明儿起不用来太医院当值了!”

穆大人扑通一声跪下身去,颤着声音哀哀求道:“皇上!微臣知错了,求皇上开恩……”

林知睿不耐烦听他求情,挥挥手让人把他给拉了下去。

大殿上一众宫妃济济一堂,却落针可闻,一片寂静。

林知睿环视一周,对着吴以雅看似漫不经心地道:“方才听梓童给桑婕妤定罪,说她诈病拒来请安,如今穆御医亲口证实,桑婕妤确实抱恙在身,梓童可还有话说?”

吴以雅道:“桑婕妤身体欠安,无故缺席一罪可免。但皇上须知,今儿个也不是桑婕妤第一次犯事。她先前来给臣妾请安时便屡次迟延,叫臣妾抓住现行后还百般狡辩。如此刁滑奸诈之人,臣妾若不好好管教一番,只怕众姐妹不服。”

“所以你便让她大冷天的在栖凤宫外面站上一两个时辰?这便是你的管教?!”林知睿睥睨着吴以雅,目光泠然生寒。

吴以雅硬着头皮道:“皇上,臣妾是六宫之主,管教后妃是臣妾职责所在。臣妾严惩不贷,只是想肃正风气,还皇上一个海宴河清的宫闱。后宫有臣妾替皇上分忧,皇上专心治理朝政即可,臣妾不敢拿后宫之事扰皇上烦忧。”言下之意,却是摆明了,后宫是她的领地,让林知睿不要插手多事!

林知睿面上轻描淡写,眼里却隐隐腾起两朵怒火,“梓童这是怪朕多事了?”

“臣妾不敢。”

林知睿脸色一冷,蓦地厉声叱道:“你以为朕愿意来管你们这些婆婆妈妈的事!你若是能把后宫管得井井有条,何至于朕这么操心!你是朕的妻子不假,可这在座的宫妃,又有哪一个不是朕的女人?朕岂能由着你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朕的女人!”

几句话骂得吴以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怒目圆睁,直直盯着林知睿问道:“桑婕妤对臣妾不敬,臣妾不过略施小惩,以示警戒,怎么就成了欺负她了?”

“这叫略施小惩?小惩就要人的命,那大惩又该当如何呢?”

吴以雅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林知睿冷笑,“早在睿王府时,梓童就频频因请安一事对桑婕妤不满。依朕看来,梓童似乎不喜欢桑婕妤来给你请安。这样好了,朕就罚桑婕妤以后不得来给梓童请安,不得出现在梓童的视线里。如此,梓童眼不见为净,想必会少许多烦恼。”

吴以雅蓦地怒气升腾,“皇上!姬妾给主母请安,是千百年流传下来的规矩!平民百姓家都是如此,莫说我们皇家贵胄了!请皇上不要为了区区一个女子而坏了规矩!”

“规矩?规矩不是人定出来的么?千百前的老祖宗能定规矩,朕就不能了?”林知睿说得满不在乎,眼睛里却有着隐隐的威胁,“朕是一国之君,是真命天子。朕说的话,就是规矩!”

他冷冷瞥了吴以雅一眼,起身走到夏桑面前,牵起夏桑的手,“桑桑,我们走。”

望着林知睿与夏桑携手远去的背影,吴以雅气得面色通红,浑身颤抖。但与此同时,一股凉意从她心底油然而生。她隐隐约约明白了一件事:如今林知睿已登上了皇帝的宝座,不再像过去那样有赖于她娘家的势力。所以,他今日才敢当着众人的面这样让她下不来台!她于他,已经是一块用过的抹布,没有利用价值了!

一殿的莺莺燕燕,却一片鸦默雀静。众妃面面相觑,不敢作声。唯有昕嫔,嘴角不易察觉地弯出一道弧线。她知道,在这场赌局中,她押对人了。

×××××

蔚林阁里。

屋子里静悄悄的。夏桑靠在床屏上小憩。

方才御医已经来过,说是寒邪入侵,无甚大碍,只须静心调养两日便好。

锦儿去了厨房煲药。

林知睿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翻阅折子。

乐芝敲门,端了一碗燕窝粥进来。

林知睿抬眸扫了一眼,道:“放桌子上即可。”

乐芝依言将粥放于桌上,福了一福,折身退下。

林知睿放下折子,端了燕窝粥,来到夏桑床前,“桑桑,吃点东西填填肚子。等下还要喝药,空腹容易伤肠胃。”一边说着,一边吹气,舀了一勺送到夏桑嘴边。

夏桑微微有些尴尬,侧了侧脸避开林知睿递过来的勺子,“你放着,我自己来。”

林知睿深深看了她一眼,把碗递给了她。

夏桑一口一口慢慢地抿着,林知睿便坐在床沿看着她吃,一时无话,寂寂无声。

夏桑默默吃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承你的情。若不是你硬把我从莲溪庵里拉回来,我也不会吃这番苦头。归根结底,你才是始作俑者。”

林知睿猝不及防,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噎得心头隐隐作疼。他为桑桑做这些事,纯粹是出于本能,本也没指望着她能知恩图报,可亲耳听到她说出这么些无情无义的话来,还是有些心凉。

一时之间,他有些承受不住,站起身来,讷讷说了声:“我去看看药煲好了没有。”随即转身离去。

出了屋子,他静静伫立在廊下,望着头顶的一方蓝天怔怔发呆。桑桑!桑桑!他做了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竟没能打动她一点点么?

她果真还是把他当成一个外人!这么大的委屈,宁可自己死扛,也不愿意开口向他求助,不愿欠他的情……她和他,果真疏远如斯。

冬季的天空湛蓝渺远。几只不知名的鸟雀啾啾叫着,振翅掠过高空。庭院里,光秃秃的枝桠结着冰凌,无言横向天际。冬意寥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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