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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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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精神比以往要好很多,总想寻些事情做,就把让阿璟从姥姥生前住的屋子里,取来了何夕剑,无事便在湖边练些剑术。姥姥生前很偏爱剑,许多剑法秘籍都是绝世孤本,我无事便在炎寒洞里仔细参磨,日子倒也打发的快些。

见今算来我在炎寒洞里已快住满三年,我自幼体质有些不大好,但因一直悉心调养着到也没什么大的妨碍,却不想三年前生了一场重病,昏睡了十几天也不见有转醒来的迹象,我娘便把我安置在凤华山后青九湖旁的炎寒洞里。

此处白日如烈阳炙烤,酷热难耐,而入夜便如冰天雪地,寒气逼人,若是寻常人,必是不愿意住在这里。而我当时神识已经不清,身体也开始越发僵硬,母亲只好放手一搏,靠着炎寒洞里炙热阴寒之气让我活络经脉,再借着族里的秘术,日日练些追魂夺魄的丹药,让我一连服了三月,身体才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自此我又在炎寒洞里实实睡了九个月。开始的那一年我已经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后来意识慢慢恢复,便不用整日昏睡,每日能下榻活动三四个时辰,后来情况越来越好,能由着自己的意思了。

开始身体并不大灵便,我清醒时便常常在洞里弹琴,山里有一把古琴莫问,琴音苍古厚重,我甚是喜欢,无事便央着阿璟给我带一壶酒,小饮一番便去抚琴,总觉着这场景似曾相识却又大有不同。阿璟常常在洞口陪我喝酒说话,或就着我的琴音做几幅山水画。待我能在洞外舞剑时,她又喜欢在旁边描摹我的样子,总是要求我舞剑时要多笑一笑,好画出绝世风姿的佳人模样。这可真是磨人的差事,每每我在用心练剑之时,便有人常在耳边说:“多笑一些、笑得太假了温婉一些、笑过了收一点儿啊你、眼神多情生姿你会不会啊……”之类的话,我便常常不得不一心两用。

因为之前的那场病,伤了太多元气,生生耗掉了之前攒积的内力,后来身体见好,却也无法再修炼内功了,若是潜心练一些,也无法在体内凝聚,后来试过几次,我便不再强求,得空便就多练些剑法了。

母亲时常不在山中,阿璟就在后山陪了我三年。无聊时我们便经常捡些小时候的趣事说笑,更多时候,她常常在思念她的心上人,杏子林的执掌人顾召,这种时候她总是故作高深的说,你知道一见钟情吗,就是你看了一眼,这辈子你都会喜欢他。

三年前,司冥府送来鉴宝会的名帖,正好清越预备下山游历,便带了阿璟一同去凑些热闹。她便是在这里遇见顾召的。

她们到地方时,离鉴宝会尚有两天的时间,便找了间客栈住下。阿璟很少下山,也顾不得疲惫,总是用过饭就拉着清越城里城外的到处跑。一日她们从郊外回来后,阿璟发现随身带着的如意玉佩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这个玉佩是母亲发现阿璟时就随身戴在她的身上,很是珍贵,她也顾不得其它,便独自又原路返回寻找。

寻到傍晚才在郊外河边的草丛中找到,上面沾了些污泥,她便就近在河边清洗,洗好后仔细的佩在身上。准备转身离开时,看见河上有船从霞光万丈的云烟处行来,小船沾了金色的光辉在水里驶的很平稳,船头立着一个蓝衣少年,黑发用了根帛带束起,肤白若瓷,眉眼如画,身如玉树,正微微笑着与身旁的人说些什么,旁人指了指阿璟所在的方向,船便向此处行来,她吓了一跳,站在岸边不知所措。

正在惊慌失措时从身后走来几个牵马的男子,恭敬的站在一边,不一会儿船停靠在岸,他们迎了蓝衣男子下船,一行人翻身上马,很快便不见了踪影。留下做梦一般的阿璟迟迟没有移动脚步,呆了半晌。

回到客栈,清越已备好了笔墨纸砚,此次下山,并没有准备什么东西,就决定让阿璟临时画一幅画,若是明天看中了什么东西,正好拿了画来换。阿璟心中想着下午的情景,便随手画了河边的景色,远处飘来一艘小船,船上却空无一人,景色无限好,孤船却寂寥。

第二日司冥府的鉴宝会自是异常热闹,司冥府供出的珍奇异物许多都已绝迹江湖许久,慕名而来的客人占了小半个城,许多名人大家虽未见过,但因大多在江湖上屡有传闻,对照下来,约莫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清越和阿璟并未提及身份,只在人群处看热闹,看了小半日,虽有各种宝物祭出,却都不大感兴趣。直到稍后的时候,执物人供上了一方前朝制砚师李度的龙尾砚,此砚最不同寻常之处,并不只是它的石质、工序和雕琢,还因它制作之时添了极北之地万年不化的冰晶石,用此砚磨出的墨作画,遇水不化,墨色历经千年不退,李度曾试验百次,只制出此一方。

阿璟自幼就极喜欢作画,万没有想到会见到心仪已久的上乘之砚,身上只带了一副昨夜才画的水墨,心里就有几分焦急。夺砚的大多是有备而来,自己更是没什么希望,便有些好奇最终此砚会落到何处。几番争夺后,杏子林的少主顾召用了一枝五十年一开花的黑色雪莲换得此砚。阿璟看他,竟是昨日的蓝衣男子。

杏子林在江湖中已医术著称,世代行医问药,已有百年历史。只是可惜虽医者仁心,前两任执掌人都不满三十岁便辞世,令人扼腕唏嘘。传到顾召这一代,十七岁便接掌了杏子林,惯用一柄十二挡扇骨的素面折扇,平日极少露面,这一次,倒像是专为了这方龙尾砚而来。夺得砚台后,带了身边的侍从,离开了会场。

阿璟看见他离开,心中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障,转身也朝着他离去的方向匆匆寻去,待穿过熙攘的人群,又追了一小段路,阿璟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等急忙追到顾召一行人时却不知该如何挑起这个话头,犹豫了一瞬,到底是跑到了他们前面,点头笑了一笑道:“公子得了龙尾砚,不知会如何处置呢?”

旁边的扈从呲道:“这砚如今是我家公子的,想如何处置关你何事?”阿璟说:“我在凤华山学艺时,师父曾跟我说,喜欢的东西若得不到,也要盼望他能得到好的归宿,所以如今既然是公子得了这方砚台,我就不禁想问一问了。”

顾召的眼神略略打量她一番,温声问道:“姑娘出自凤华,不知是哪位弟子?”阿璟回答:“四弟子叶璟。”顾召有些惊讶:“听说四姑娘叶璟极擅作画,精妙绝伦,可是姑娘?”阿璟心肝稍稍颤了一颤,还未有人当面这么夸她,且还是这么一个人,脸红心跳的点了一回头,顾召笑道:“若是如此,此砚送给姑娘也无妨。”

阿璟一时有些难以置信,脱口而出问道:“为什么?”顾召说道:“叶姑娘方才说,喜欢的东西,要盼它有好的归宿。这砚若在姑娘手里,想必会更能发挥它的用处。”说罢便从旁边人的手中接过龙尾砚,放在了阿璟面前。

阿璟接过后犹在发愣,也不知该收还是不收,犹疑之时砚台已在手中,便想着要如何答谢才好。阿璟看着顾召手中的素面折扇问道:“公子的折扇为何没有画扇面?”顾召答道:“并未寻到过喜欢的扇面。”阿璟便有些忐忑的试探问道:“那若由我用这龙尾砚来为公子做一副扇面,如何?”顾召倒是坦然一笑道:“那就,劳烦姑娘了。”

后来两日阿璟便常常呆在顾召处,寻了上好的毛笔,仔细磨了墨,拿了他的扇子,画的甚用心,每每都是思了半晌,心中细细过了,才敢在扇上行云而走。顾召就坐在她不远处,做些自己的事情。

清越也已辞了他们,开始四处游历。

两日之后玄鹰传来加急书信,我已病重,急招她回凤华。阿璟扇面只完成一半,画了一座秀丽的高山,绕在云雾处,再无其他。顾召看着扇子曾赞道,灵秀巍峨,仿若能听见山中传来的倦鸟归巢声。便问阿璟,剩下的准备画些什么,阿璟并未回答,只笑着与他相约,终有一日会为他来完成剩余的画作。

不曾想,这一去便守了我三年,便也未曾赴约。如今身体已经大好,我便总想着能陪她去杏子林走一趟,好了一了她这几年的心愿。

如今倒有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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