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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烟柳画桥,重湖叠巘,微风暖软。梓州的风景便如它名字本身的温柔,令人心醉
。
胥子琇坐在雕花木椅上手执一杯清茶,右手拿着杯盖挂着茶面上漂浮的茶叶,“
说吧,出什么问题了。”探子半跪在地上给胥子琇详细地讲了故事经过。事情起源
于斐玉查贪污那期儿,当时梓州太守正准备和自己的小妾恩爱恩爱,这太守才刚刚
爬到床上去。小妾突然见窗户边有个黑影,便惊呼了一声,太守转过头大喊一声谁
。结果没人回答,那太守慌忙理好衣服,从床上下来走到窗户边。那太守打开窗户
,黑夜如漆,夜风吹着树影摆动,那太守冷的发抖,心想是自己的小妾看错了也说
不定,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关上窗户,一回头,只见地上有人丢了一封密函。密函
上列举的是胥子琇放贷和钱庄转钱的记录。太守一看大惊,又正愁着现在上面派人
查贪污。就算不是贪污,这事牵扯出来也不小。连忙叫人准备火盆烧掉这密函。突
然斐玉就带人闯了进来,让随从拿下了梓州太守手中欲烧掉的密函,看了一眼,别
有心思的笑着说,看来太守是打算销毁证据了。是不是说太守可以跟着连办了。太
守吓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连忙说不敢不敢。那太守的小妾早吓得花容失色,跪在
那太守身边一直给斐玉磕头。斐玉明白自己要的已经到手了,把吓得战战兢兢的太
守扶起。笑的就像一只白狐狸。:“在下没有要太守命的意思,太守不必如此不安
,只是呢,在下既然帮着太守担着着罪名,当然也希望太守能帮着在下拿到自己想
要的东西。”之后便在太守耳边说了几句话,太守连忙点头称是,第二天清晨,太
守便翻出陈年旧案。以强抢民女罪拿了三大钱庄中最重要的一家的老员外唯一儿子
。说是要定死罪,这老员外哪儿肯,当天就依携了巨款来找太守求情。刚一来县衙
,便被人拉去,太守给老员外讲了事情的经过。老员外也吓得不清,可一边是背叛
小王爷,一边是马上掉脑袋。人总是这样,在最危急的时候,能多活一刻都是好的
。太守和老员外肯定会选择前者。于是把胥子琇放贷转换钱财的事情给斐玉交代的
清清楚楚,其他两家钱户看中流砥柱都倒戈了,自然也就跟着倒戈了。三家钱户想
的都是能瞒多久就瞒多久,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开口,表面上风平浪静。直到胥子琇
看到斐玉努力争兵权觉得自己也该努力打通一下运输通道。那三大钱庄只得拿自己
的钱来补着空缺,只希望能多拖延一点时间。毕竟是钱庄买还是有点家底的,胥子
琇一开始真是没发现这事。渐渐的发现这钱的数目越来越不对劲,便让人下去彻查
此事。直到前段时间探子来报睡梓州出事了,才彻底查处这事儿。这下胥子琇辛辛
苦苦经营来的钱财相当于分斐玉一半,而且斐玉还掌握着要他致命的证据。他就是
想要回来也没有办法。这要他如何不气。
啪的一声,茶杯摔了一个粉碎。“好个斐玉啊,我当真是小看他了。本想用查
贪污来刁难他,他还真能耐,连我都能挖出来。怪不得有个战事跑那么快,怕我一
气之下杀人泄恨么。”胥子琇抑制住自己要暴走的冲动,小厮又递来两杯茶水。胥
子琇跟喝酒似的一饮而尽,才压制住火气。转念一想,钱丢了不重要,重点是证据
还在那人手中。这时旁边的探子说:“王爷,这钱庄的员外该如何处置?”“背叛
我的人,他们自知是什么下场,只不过这一天如他们所愿,晚到了几天而已。”胥
子琇微微一笑:“斐玉,本王等候你归来。”胥子琇带着随从,小厮,又回到了京
城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