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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番外】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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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再三强调一下,内有极恶心,看了会引起憋闷感的内容,看之前务必三思,真的。

以及,这就是终结了,对,它结束了,其它番外我感觉自己挤不出来,我的爱枯竭了【肾虚脸】但这不是说我也就此挂了,类似的坑(?!)还会有,今年寒假再开,大概还有四十多天,噜,正在存稿中,最近网络中心故障断网了,新的小短文什么的也只能存着了,那么,有缘再见【招手】【招手】

p.s. 希望我真的能把稿存住……【肾虚脸】话痨这毛病又回来了我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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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遇见窦璧的时候,他还在他母亲怀里,小小一团,被抱着似乎就很满足了。

我突然很想掐死这个婴儿,究竟是什么让我有了这种感觉,我也说不太清,也许是因为我讨厌别人自顾自地温暖,也许是我癖好比较特殊,也许是仇恨使然。

总之我那么做了,我确实能做到,只不过我无法对这之后的情况进行控制。

于是在父母被杀死后,我也被杀死了,有点痛苦,不过这种感觉很新奇,实话实说,我已经很久没有痛苦的感觉了。

为什么都要被杀了,还能这么冷静呢?

总的来说,因为我一时还不想死。

我拥有特殊的能力,空间和时间对于我而言并不算是限制,这件事在这个世界里还没人知道。

或者说,我并不想他们知道,在我经历的第一次人生里,那些发现了我特殊能力的人没做什么好事,反倒是让我濒临死亡。

后来,逃出来的我自然也没忘了他们,比如,我杀了窦璧,因为他是那些人的后代。

这么做似乎会让那些人更加痛苦。

我不想这些人杀了我,于是我就随便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里,这里的“我”没有与我相同的能力,而这个“我”被父母疼爱着,他无忧无虑活得很快乐,而且他也遇到了窦璧,我刚到达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正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团肉。

这是一般人的做法吗?应该把那团肉接过来抱在怀里吗?

就在我想这些事的时候,窦璧炸了。

有些可笑的说法,但这是事实,这个婴儿突然死了,死相就像是我在之前那个世界造成的那样,不,应该说是一模一样。

我想我那时就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于是我开始向下一个世界移动,不出所料,那里的窦璧也这样死去了,无论我移动到哪一个世界里,窦璧都会在那一个时间点死去。

我开始乐此不疲地实验,我回到过去的最开始的世界,在那时就杀死窦璧,果然,其他世界的窦璧也会在同一时间点用相同的方式死去,而我在其他世界里杀死窦璧则不会有这样的现象。

他是很特殊的存在,所有世界里窦璧其实都是一个人,他是仅此一人的存在,只要在我的原始世界里杀了他,那么窦璧就会从所有的世界里消失。

摸清规律后,我又感到了不满足,我移动到最初我杀死窦璧的那个世界,选了一个比较靠前的时间点,那时窦璧刚刚出生,我躲在一个角落里,看着他紧张兮兮的父亲在手术室外相当焦急地等待着。

我的父亲一定没有过这样的紧张吧,单是这么来看,窦璧从最初就与我不同啊。

我就这样悄悄看着他长成了小孩子模样,慢慢地开始吃辅食,看着他学会了走路说话,直到他发现我的存在。

“哥、哥哥?”落单的他怯生生地躲在走廊的拐角处,之露出一张小脸,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似乎想要靠过来,但又有些害怕。

我笑了。

当我发觉到我自己笑了的时候,我也是不敢相信的,我不知道我原来可以下意识地做出表情,虽然整张脸的肌肉都很僵硬,但我也还是加深了那个笑容。

这不是什么坏事,不是吗?至少很有趣。

窦璧并不知道我曾经无数次地杀了他,他只看见了我的笑容,于是这个小家伙慢吞吞地靠过来,拉着我的衣角,有些开心地说:“哥哥,陪我玩。”

真不知道该说他是怕生还是不怕生,我蹲下身去,有些费力地抱他起来,他四岁,我……这具身体的年龄还是九岁,从体型上来说,抱起他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但我就是想这么做——

大概是被其他世界里的“我”影响了?这种时候正常的做法是把他抱到我怀里吧。

被我抱住的窦璧似乎有些害怕,努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但眼泪只是在眼眶里打转,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相当不耐的,这不是正常的做法吗?为什么窦璧还会害怕呢?明明之前那个婴儿状态的窦璧被“我”抱住的时候就没有要哭的样子……

对了,那个窦璧直接死了啊。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个四岁的窦璧已经死在我怀里了,我没能控制住自己,我又杀了他。

我突然有些厌恶自己沾着血的手,我把那堆肉放下后,第一次在杀人后洗手,我洗得很干净,但是那种厌恶感就像是卡在我喉咙里一样,我迅速地换了一个世界换了一个具身体,可这种厌恶感仍然是挥之不去,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让它消失,于是我尝试了很多方法,我开始模仿那些正常人的生活,我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我不再和窦璧见面。

可是它却飞速地增长,而且似乎还在变质,我开始控住不住自己,常常一回过神来,我就已经满身是血,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但我知道,每当我变成这样子,心里的怪异情绪就会增长一分。

我活到现在,第一次有了这样无论如何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又一次开始观察窦璧,这件事毕竟是因他而起。也许答案就在他那里。

仅仅只是看到他,我的情绪就稳定了很多,我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这时候,窦璧已经安然长到了十四岁,他看上去活得很快乐,他的父母关系和睦,他的祖父母掌握着这个世界的权利,他甚至还有一个领养的弟弟陪他玩。

有人陪他玩了啊?

我突然意识到,我想要杀了他的弟弟,而且这种冲动十分强烈,我几乎就要抑制不住地下杀手了,实际上,我确实已经把自己的手掐在了他那个弟弟的脖子上。

而窦璧这时正对我又叫又打,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异样情绪确实增加了,我的杀意翻腾着弥散开来,但我最后并没有杀了他和他的弟弟。

因为窦璧对我喊着:“放开他,别伤害他!”

然后,我竟然就照他说的去做了,下意识地那样做了,这很不可思议,。

当我放开他弟弟脖子的一瞬间,我能感觉到我内心的异样情绪稍有平息,但是还不够,我还需要更多的……更多的什么呢?

我知道我不想再一次失去和窦璧的联系。

那之后,无论窦璧怎么躲开我,我都会跟着他,或明或暗,我想一直都能看到他,只要能看到他,我就会觉得心里有莫名其妙的事物在滋长,□□得让我觉得自己不像是自己。

我开始有各种情绪了,我能感觉到愤怒了,我会懊恼,会产生怨恨,会幸灾乐祸,甚至我察觉到了嫉妒——我讨厌窦璧身边所有的人。

随着时间推移,窦璧已经二十岁了,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他对着越来越多的人露出笑容,那其中也包括我。

而我呢,我已经忘记自己活了多久,虽然这具身体还在青年期,但我不再是青年……不,也许我还是,我记不得自己究竟出生在什么时候,也许我已经活了五十年,也许是更多,我已经为了窦璧浪费了太多时间,虽然不介意浪费更多的时间。

我开始感觉到正常人所说的那种“温暖”的感觉。

窦璧似乎也渐渐熟悉了我的存在,他甚至还会对着我微笑,尽管这种笑容和他对待别人的时候露出的笑容有所区别。

我习惯了他对我露出笑容,我喜欢看他笑。

我想,当初困扰我的异样情绪,大抵早就消失殆尽了。

事实证明,那确实是我想的,我以为我的异样情绪早就消失了,我大概会变得越来越像那些正常人,也许那时我就可以和窦璧……一直在一起了?

但我想得过于简单,它其实还在,只是暂时被窦璧的笑容压制住了。

而它的反弹,让我彻底明白了一些事,比如我究竟是什么,我到底想要什么。

呢?说起来有些可笑。

窦璧毫无血缘的弟弟对窦璧告白了——那些人是用“告白”这个词来形容这种行为的,我本来也只是觉得可笑,只不过是个简简单单的宣言罢了,毫无意义。如果话语可以有效果的话,我的母亲对我的父亲说过那么多的话,为什么她没有得到一点的她想得到的东西?当然,不仅仅是她,还有很多的人,他们嘶吼咆哮着说出的那些话,一点作用也没有,语言明明是最无力的东西。

可窦璧的弟弟一副幸福又紧张的样子,似乎他只要说了这话,他和窦璧就会建立某种关系一样……

我无法忍受这件事发生在窦璧身上,无论是别人对他告白,还是他对别人告白,抑或是他听到那些话语后变得微红的脸颊,我都无法忍受。

必须说明的是,我的意识很清醒,我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而且那也确实是我想做的,我一直认为我不需要控制自己,因为有可以重来的能力,所以我不会在意自己究竟会造成什么后果,即使是那些糟透了的后果我也可以消除。

因此,我杀了窦璧的弟弟,就一刀而已,这个令人厌恶的家伙就再也不会发声了,我就这样当着窦璧的面杀了那个聒噪的家伙。其实这种行为不足以压抑我的负面情绪,我也知道这种行为一定会带来某些后果,但是它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这样一来,窦璧应该也会明白了吧。比起那种说说而已的家伙,明显是我更……

但是窦璧只是用惊恐的表情面对我,然后这种惊恐就转化为了恨意。

对了,在我第一次杀死窦璧时,他的父母也是这样看着我的。

我突然意识到,我和正常人仍然是不同的,我会厌恶些什么,但我不会恨。我没有产生恨的必要条件,我可以无数次重来,所以无论哪一次的人生,都不是我的唯一一次的人生,它们的重要性被无限大的分母杀死,它们变得无足轻重。

那么如果我只有一次机会,会发生什么?

我……能更靠近窦璧吗?

他是让我增加不确定性的唯一因素,我不能停歇地探究着他和我自己,但这种探究越是深入,我就越能感觉到恐惧和兴奋,我对他怀有特殊的感情,他是我和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连接体。

想着这些,我将窦璧带走,而他的亲人想要从我这里夺走他,但这些人完全不是我的敌手,我简简单单地杀了他们。不幸的是,这一幕被窦璧看到了,他像是精神失常了一般,拼了命地想要杀了我,不得已,我只能先锁住他,我希望他冷静下来,而他也确实冷静下来了,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再对我笑了,他不再有任何反应。

我用所有我能用的手段威胁他,为了让他做出反应,我已经杀光了所有可以用来刺激他的人,我甚至逼迫着他和我发生关系,但这是没有用的,就像我母亲当年那样,这种强迫毫无作用,除去生理性反应,他没有任何回应。

真要说起来,这样的窦璧才算是精神失常。

而我久违地,再次感觉到了痛苦,好像从心脏开始裂开了一道口,它被撕扯得越来越大,直到将我彻底撕裂开来。我下意识地想要回到过去,这样的窦璧对我而言是种折磨,我从未感觉什么能够折磨我,但一切我以为的东西,到了窦璧这里统统没了用。

最后,窦璧在我没能注意到的时刻自杀了。

不必再次被窦璧用那种空虚的眼神看着,我甚至还松了一口气,但呼出这口气后,无边无际的空虚开始侵蚀我的神经,异样的情绪不断扩散,窦璧瘫坐在血泊之上的身影让我终于明白了这是怎样的情绪。

窦璧没有对我做任何事,但我已经快要因他而死。

自残毫无意义,但我无法阻止自己这样做,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只能嘲笑自己,除此之外,只有浓厚得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我守着窦璧的身体,看着他一点一点地腐烂,变得越来越焦虑,我试图找到他留下的与我有关的事物,却发现这样的事物几乎是没有的。

我几乎忘记了可以重来的事。

我的心脏变得很奇怪,它开始有不同以往的感觉,并非真实感受的掣痛时不时地发作,虽然我的心脏没有任何问题。这种无法言喻的掣痛促使我努力寻找窦璧留下的东西。

我找到了一本笔记。

它像是窦璧的日记,但是很明显,窦璧只是坚持几天就没有再写下去。这样一本大部分空白的日记,我却没有勇气细看。

我不想看到窦璧对我所作出的任何□□,不,我更害怕那其中根本就没有有关于我的记录。

打开这本笔记,耗光了我七八十年的光阴,我一直在等着时间消耗干净我的恐惧,可这七八十年让我明白,我永不可能平静地打开它。

日记里都是一些琐事,他似乎故意写了很多琐事,时间太久,我已经记不得那时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我只想找到我想要找到的东西。那几乎已经成了我全部的存在意义。

直到掩在众多琐事之下的最后一行字映入眼帘。

“望还是沉默寡言的冷清样子,但我居然觉得他这样很好,啊啊我该不会是……喜欢上望了吧?”

我的手开始颤抖,不对,手只是跟着身体一起抖,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涌入我脑海里,它们疯狂地乱舞起来,让我将那些我一直不明白、看不清的事看得清清楚楚。

我依赖着窦璧。我从他那里找回我遗失了的喜怒哀乐,我一直霸占着唯一的他。

一直以来我未能觉醒的软弱一瞬间爆发了,我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因而我想躲起来,我想用不看到窦璧的方式忘记自己的过错,我想要丧失迄今为止所有的记忆……

我感觉到了后悔。

我也终于知道了那份异样的情绪是什么——

人们称之为“爱”的东西,真可怕。

泪腺擅自开始作用后,我的声带也自作主张地嘶哑了。

突然很想看到窦璧的笑容,我想见到活生生的他、充满了朝气的他,但又害怕他见到我,对我再一次露出厌恶的神情。

对,我可以再一次重来,这一次我可以完全避开窦璧,我甚至能够让所有与我自己相关的事物都不再出现在他面前,这样我就不会被他怨恨,但我不想就此避开窦璧的人生轨迹,我无法想象那样的世界是怎样的,我知道我仍然恐惧着窦璧,因为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能伤到我,在他面前我无法有一丝防备,但就算这样,我仍旧不会让窦璧消失在我以后的生命里。

我终于成为了一个完整的人。

我还会重来,但这一次已经是我最后的结局了,我会彻底放弃自己能够再次重来的能力,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他,为了赎罪,我会将自己的命运导向毁灭,那些人如果再对我做什么的话,我不会再反抗了,我甚至可以舍去自我,让窦璧完全意识不到我。

假使我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窦璧仍然靠近了我……

那么我绝对不会再放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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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请彻底地拯救我吧,如果不能,那么我会死去。

你是我无数的虚幻可能中仅此一个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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